我兴奋地计划着 ,“玫瑰园的地还在,花上两个星期就可以整理出来,我们可以种上新的植物。对了,妈妈也一定很想你。”
“别说了,502。”
我置若罔闻,还在说,“你回来了可以和我住在一起,像小时候一样,我们一起去参加心得交流会,哥哥你不是最擅长画画么。”
“我叫你闭嘴!”
501 像头暴怒的狮子,狠狠把我推倒,他顺势上了床,青筋凸起的手掌撑在我的脖子边上。
不知何时我已泪流满面,濡湿的下巴轻轻贴上他的手,我颤抖着哀求他,“离开这里,跟我回家吧,哥哥。”
赤兔虽然讲得隐晦,但只言片语足够勾勒出哥哥这些年的遭遇。我在军妓营呆了不到一晚上就差点丢了性命,哥哥却在那种地方生不如死地熬了足足两年,我不敢去想细节,愧疚和心疼会活活把我撕成碎片的。
良久,骑在我身上的男人笑了一声。
“离开?我为什么要离开这里。”
我至亲的兄长盯着我,用他漂亮至极的脸说着最下流的话,“知道刚才你喋喋不休说话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我想操进你的嘴里,肏红、肏烂这根不听话的小舌头,让你说不出话来只能哭,在你喘着泣音喊哥哥的时候射进你的嘴里。”
“而我第一次这样想的时候,你正哭着抱怨系不好开学典礼的领结。”
他灰色的眼底倒映出我惊恐的表情,便愉悦地掐住了我的下巴,逼我和他对视,“只可惜,那时候我必须拼命压抑自己,所有的书本、规则和教条都在逼迫我去做一个乖顺柔弱的虫母,可我只想操我的弟弟。”
“红眼营再如何不好过,如今都过去了,我现在是这里的王,“他冰冷地笑,”我费尽心思才把你从幼母学园偷出来,你说,我为什么要回去?”
我震惊又惶惑,“哥哥你不要开玩笑了......惹哭你是我错了,你罚我吧,不要吓唬我了,好不好?”
我依然天真得像一个孩子,以为只要求得掌控者一句玩笑,所面对的天翻地覆就能被一笔带过。
然而哥哥看我的表情就像逗弄掉进圈套的小猎物,那是猎人埋伏了太久太久的表情。
“吓唬你?“他轻轻哼了一声,带着微不足道的讽意,“还记得我的那本画册吗,你总是想用自己的日记本和我交换,可我从来不准你打开。”
我想到了什么,慢慢睁大了眼睛,“那上面......”
哥哥温柔地抚摸我的脸颊,“那上面,每一笔都是你。”
松糕被掰成小块,哥哥亲手喂到我嘴边。
“你的身体太虚弱,等养好一点我再给你安排流产手术。”
他亲了亲我的眼角,“小小乖,生产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哥哥不想你经历那种痛苦。以后和我在一起,小小只负责开开心心就好。”
我大概没有那么爱肚子里的这块血肉,但我很清楚,如果没了它,我一辈子都不会开心的。
我死死咬住牙关,“不要......让我生下他吧,“我攥住哥哥的衣领,指节都泛白,瑟瑟如秋风落叶,“我会很乖,会听哥哥的话,就算很疼也不会乱发脾气,再也不惹哥哥生气了。”
“让我生下他好不好。”
我哽咽不止,“求求你......”
我从来娇生惯养,稍不顺意就要发脾气,哥哥大概也没料到我会如此求他,搂着我肩膀的手一时有些无措。
“你别哭。”
哥哥的话就是圣旨,我立刻不敢再哭,唔一声憋住抽泣不止的喉咙,咬住下嘴唇,脸颊双双鼓起来。
“唔......”
我顶着核桃眼努力了一阵,可我哭嗨的五官有他自己的想法,忽然一个哭嗝涌上来,我被顶出了一声干呕,紧接着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嘴角一垮哭得更大声。
哥哥冷声道:“就算你......”
我挂在他脖子上,抹着眼泪开口:“哥哥要......操嘴,也可以......”
搂着我的身体一僵,“你说什么?”
我已经贴着哥哥的大腿趴了下去,解了他的裤子,从下面仰视男人骤然急促滚动的喉结。
我没有时间慢慢消化我哥暗恋我还想操我这件事,我只知道他是言出必行的人,如果能用哥哥喜欢的方式让他高兴,喂了留住这孩子,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我咬住半面唇角,嗫嚅道:“哥哥说过想要操我的嘴,对不对?”
男人没说话,撇过去的脖颈却浮起几片绯色。
我第一次用这种方法讨好人,东西到了手才忆起自己好像不会。
和叶做爱的时候他一直不舍得让我用嘴吃他的那根东西,他更喜欢亲我,黏黏糊糊的吻总是没完没了地勾勾缠缠,口涎几乎洇透枕头。
所以我这方面的阅历也仅限于小黄书。
哥哥的性器比我的大一些,粉净匀称,龟头却格外圆硕,舔了舔没有什么味道,龟头却突然跳起来打在我的脸上。
“唔?哥哥你干嘛打我。”
“抱歉。“男人咳了两声,作势要退。
我急了,二话不说张嘴直接含了进去。
哥哥原本按在我后颈的手忽然收回了唇边,似乎是咬住了,”呃......”
不舒服吗?
这样想着,我动了动舌头,想象着吃半融化的冰淇淋,舌尖抵着冠状沟轻轻搔刮。
头顶的呼吸声骤然粗重,溢出几声压抑的闷哼。
嘴里的龟头应声又膨胀了几分,几乎含不住,我不得不两手扶住柱身,唾液从嘴角流出来,一滴落在床单上,银丝还连在嘴边。我必须连着性器一起吸吮,才不至于过于狼狈。
哥哥抚摸我的头顶,按着我的后脑略微用力,我无师自通地把他的东西吃得更深,强忍着胃部的不适做了一个深喉。
头顶传来了哥哥舒服的喘息,我做好了迎接屈辱的准备,以为哥哥真的会像他说的那样,把东西射进我的嘴里。
然而柱身抖动的时候,大手忽然扯着我的后领子将我揪了起来,我被突然松焕的口腔呛了一下,来不及咳嗽,微凉的唇瓣吻住了我骤停的呼吸。
近乎噬咬般的一个吻,来自我并不会亲人的哥哥。
我没有反抗,甚至不知怎的微微松开了齿关,可徘徊在肉唇上的男人好像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依然执着于吸吮我的嘴唇。
像小孩儿含着一块不舍得吞掉的果冻,毫无章法地拨弄,又舔又揉。
我忽然反应过来,这难道......是我哥的初吻?
这猝不及防的意外像一阵旋风,瞬间扫掉心头的灰霾,我窥到了一个狎昵的秘密,便借此踩在了情欲的上峰。
我用舌头轻轻舔了他的一下,趁其愣神的间隙轻松钻进了他的齿贝,我悄悄睁开眼,哥哥浓长的睫毛像被袭扰的蝴蝶颤抖不止,却不肯离开栖息的花枝。
我得意,越发勾了他的舌头极尽缠绵,试图用吻技上的成熟证明自己心灵的成熟,却不知这恰恰暴露了我的愚幼。
果然,哥哥很快发现了我的小心思,把我撕了下来。
“幼稚。“他撇开脸,擦唇。
我故意埋汰他,”耳朵都红了,好害羞哦。”
哥哥拉下脸,“吻得这么熟练,你很得意?”
完了,踩雷了。
我立刻捂住狂笑的脸,嘤嘤假哭:“呜呜呜,让我把他生下来吧。”
一边哭一边把衣服扯给他看:你刚射的。
冷脸的男人一时下不了台,不情不愿的眼神几乎在我肚子上盯出一个洞来。
半晌,丢来干巴巴的一句:“随你。”
说完作势要走。
我立刻扑过去,不安道:“哥哥你去哪!”
男人手里端着冷掉的松糕,拍开我的手,“别碍事,给你重新做份热的,不饿?”
我眼前一亮,肚子开始咕咕叫。
“要苹果味的!”
哥哥头也没回。
“娇气。”
第8章
有了哥哥的庇护,我安心在红眼营住了下来。
赤兔告诉我,这座巢穴从一年前就开始布置,每一处细节都是哥哥亲自安排的。
我纳闷怎么从前没看出来哥哥是个讲究居住细节的人,一边赶紧把枕头底下的瓜子壳抖落干净。
话说回来,除了不太适应变质的兄弟情以外,我在这里确实住得很舒服,之前掉的几两肉很快又被哥哥喂了回来,并反弹了好几斤,小肚子肉眼可见地凸了出来。
脸颊上的肉肉长回来以后,哥哥最喜欢勾勾手指让我过来,我乖巧地坐上小马扎,仰头问哥哥要做什么。
哥哥没说话,又勾了一下手指。
毫无危机意识的我乖乖把脸往前探,正要歪头,忽然一下子被捏住了两边脸蛋。
“唔!疼——”
小时候哥哥也爱逗弄我的奶膘,但他总是轻轻一抚而过,从没有掐到我疼过。哪怕现在我有意讨好他给他摸,也并没有变成猴子屁股的打算。
然而抗议被无视,哥哥面无表情地揉了个爽,我好好两颗水煮蛋被他捏成了鸭子嘴。
我含着泪花瞪他。
哥哥眉锋一挑,然后捏得更肆意了。
“笑。”
我哭唧唧地笑。
“咧嘴。”
我垮着脸咧嘴。
哥哥皱眉,“我记得你以前没这么丑。”
“?”
好不容易松了手,哥哥似乎还嫌不过瘾,把我拖上床扒干净衣服,捏着我全身的软肉揉了个遍。
我痒痒肉多,咬着手指又哭又叫。
“轻轻的,要破了,唔......”
我天生骨架小,细不愣登的骨头上挂满了软绵绵的肉,整个人虽然看起来纤细,脱了衣服随手一摸哪儿哪儿都是圆的,连胳膊肘和脚趾都像粉色的汤圆一样,一揉就连汤带水露出芝麻馅儿来。
哥哥似乎很早以前就看穿了我的内馅,如今再无顾忌地付诸实践,直把我圈在他臂弯里吃了个遍。我哆嗦着躲不掉,上面流水,下面也跟着流水,全身像煮沸了一样透红,咕噜噜冒着泡把自己煮熟了端上去。
哥哥眼神一暗,顺势含住了我送上来的嘴唇。才几天的功夫他的吻技就反超了我,把我吻得喘不过气来,手掌用力揉我腰上的肉。
铁锈味弥漫在唇齿间,唇角霍开一条口子,被男人故意用牙齿磨出更多的血和痛来。
灰色的眼睛幽深如漩涡,隐隐泛着妖异的红芒。
我发现了他此时精神可能不太正常,至少极度不稳定。
我逃不掉,也想不出聪明的办法唤醒他,只能忍着疼痛,慢慢把溢进嘴里的血涎反哺给他,让他濒临失控的欲念在我身上汲取微薄的一丝安慰。
我不能再失去哥哥第二次了,即使他疯了,我也要他。
我浑身颤栗着拥抱哥哥,轻轻舔他锋利的牙齿,抚摸他的后背。
疼得狠了才开口哄他,“轻一点,哥哥轻一点好不好。”
压着我的人逐渐平复下来,他好像忽然找回理智,将我抱起来,灰瞳剧烈颤抖,“怎么不喊疼。”
他嘴角还沾着我的血,眼睫下垂看着我,“我刚才差点真的吃掉你。”
我抖了一下,吸着鼻子说哥哥不会。
哥哥沉默了一会儿,将我塞回被子里。
“下次我再发疯,你一定要记得喊疼,打我也好,千万不能不反抗,“他忽然露出痛苦的表情,捂住一只眼睛要走,”你先睡吧。”
“哥哥!”
我抓住他来不及收回的手,“我想跟你一起睡。”
“你不怕我?”
怕管什么用,我那么害怕一个人,最后还是被叶抛弃了。
我不要再被扔掉一次。
我捏他的手手,嗫嚅道:“没有人陪我会睡不着。”
自从来到红眼营,我的睡眠几乎都在发烧和晕厥中度过,确实没正儿八经入睡过,认人认床很正常。
哥哥犹豫了几秒,最终妥协:“我有点事要处理,你要愿意等的话。”
“好!“我迫不及待答应下来。
嘴张太大扯了伤口,我嘶了一声,疼得眼冒金星。
尼玛,刚才吸血都没这么疼,果然是被自己的唾液麻醉了吗?
见我疼的跳脚,哥哥才像是如释重负般松了肩膀,“药箱在沙发背面的柜子上,拿的时候小心些,别踩凳子摔了。“说完就走了。
巢穴落了锁,我独自一人坐在空荡荡的床上,看了眼沙发的位置。
好远,懒得下床,还是自己舔好了。
我困倦地躺进被子里,揉了揉眼睛,手摸进枕头下面想嗑点瓜子提神,才发现早上已经带壳全扔了。
我扼腕叹息,然后躺平发呆,歪着嘴舔伤口。
舔啊舔。
伤口不疼了,心里却闷闷的。
我想起刚才扯落哥哥的衣领所看到的,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伤疤狰狞错落。那么多的伤,他该舔了多久,又该有多疼呢。
我把哥哥的枕头抱进怀里,闻上面稀薄的味道,不知不觉哭湿了大半个枕头。
后半夜我太累睡着了,迷蒙间感到身边的位置下馅。
我顺势翻了个身,呓语着往那边蹭。
伸手手:”呜.......“要抱。
这个抱枕不自觉,我开始哼哼唧唧在被窝里扭。
扭了没一会儿,抱枕果然钻进我的怀里,凉凉的还挺舒服。
我抱住他,啵唧亲了一大口,彻底坠入梦乡前想起了什么,嘱咐抱枕:“枕头湿了,让我哥睡我的,睡我的.......”
抱枕反搂住我,轻声说:“知道啦。”
第9章
虫母的孕期很短,即使是孕育人类的幼崽也用不了十个月。一开始肚子鼓起来,我以为是吃多了的原因,晚饭时忍痛少吃半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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