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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母生产线(近代现代)——骨骰的头

时间:2021-12-02 14:45:13  作者:骨骰的头
  哥哥撂下筷子,问我是不是不好吃。
  我愁眉苦脸地捏起自己的赘肉,委屈道:“你上回说我丑。”
  哥哥放下了卷起一半的袖子,坐回来,难得加重了语气:“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经历什么?。”
  “我不知道你就好好说嘛,做什么要凶。”
  我缩起脖子,把碗推远了,用眼神控诉他没耐心。
  我这人就是记吃不记打,相处过一段时间胆子又大了起来,很快摸清了阴晴不定版哥哥的底线,在红眼营没少作威作福。
  赤兔嘲讽我这是狐假虎威。我说不是,赤兔反问为什么,我说我把哥哥伺候舒服以后央求他给我出气,最好把那个在军妓营欺负过我的多足类混账王八蛋整个儿剁成丁丁——我朋朋向来有仇必报。
  “然后呢?“赤兔问我。
  我露出“说多了都是眼泪“的沉痛表情,默默捂住了自己的屁股,”我哥戴上了触手,又把我蹂躏了一通。”
  赤兔拍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慰。
  我说:“所以我这应该叫‘以身饲虎’,对不对?”
  赤兔摇头,“不,你是傻不愣登。”
  我踢了他一脚。
  总而言之,只要不惹哥哥生气,我的小日子有吃有喝有玩还有性生活,过的还是挺滋润的。
  我也学聪明了一些,见好就收,朝面色开始不好的哥哥挤眉弄眼:“哥哥做鲜花饼吧,我一定做多少吃多少,就算变丑也不减肥了。”
  绕了一大圈,就为了一口饼。
  哥哥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又低头自视了一番,最后一声叹息竟然带着点破罐破摔的意味。
  什么意思?有我这个弟弟很丢人吗?
  饭后哥哥把我拎了起来,扔到了书柜旁边的地毯上。
  书柜接天连地,书籍浩如烟海,每天哥哥起码要花一半的时间扎在里面,也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我一见到书就头疼,作势要跑。
  哥哥把我抓回来,用金链子把我的一只脚和他常坐的那张书椅锁在了一起。
  “少跟在我后面晃悠,这段时间把这本、还有这几本书都看完,“哥哥从他最近翻阅过的一大摞书里挑出几本,“你自己主张要生,起码要负起最基本的责任。不看完不许乱跑。”
  我捧着《虫母孕期常识及护理》、《第一次做妈妈》、《四脚兽——无解的人类幼崽》和《奶粉vs母乳喂养》,眉头蹙起来,倒不是不乐意看这些,只是......
  我轻轻拽住了哥哥的小指,“那你呢,你要去哪里?”
  每隔几天,哥哥会有一段时间不知所踪。有次半夜我从梦中惊醒,发现身旁枕头是凉的,惊慌失措地下床要去找他。我被自己无法遏制的猜测吓得颤栗不止,跌跌撞撞,在沉寂空旷的巢穴里一声声喊着哥哥。
  天快亮的时候哥哥终于回来了,他身上带着一丝洗过后仍旧残留的腥气。彻夜没合眼的我拽住他不肯撒手,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满膝盖磕出来的血,乖乖坐在温泉边上挨骂。
  从那以后,巢穴里各处家具硬角都包上了软垫,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我光脚踩在上面,成了哥哥的一根小尾巴,去哪儿都要跟着。
  哥哥低头看我,眼神逐渐软了下来。
  他摸了摸我的头发,拿起看了大半的一本书,坐下来。
  他戴上眼镜,细碎的银链正好和我脚上的金链交相辉应,金链很长,他拾起一段放在手心,俯身轻吻我的额头:“哥哥陪着你,哪儿也不去。”
  这几本育儿书图文并茂,深浅得宜,我看得津津有味,竟也入了迷。
  壁炉里柴火旺盛,暖融融的焰光错分了书柜的斜影,也照出哥哥和我重叠的影子。
  我懒洋洋地靠着椅凳,下巴垫在哥哥的膝盖上,有一搭没一搭得和他交流心得,哥哥偶尔分出心思回我一句,又把笔递给我,“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这浓浓的教学风是怎么回事。
  我啃笔玩儿,边啃边看,忽然宛如醍醐灌顶一般坐直了身体,瞪大了眼睛,“所以我长出来的不是肥肉,而是宝宝嘛?!”
  我捏捏自己的肉肉:“怪不得不仅凸出来还变硬了,我还以为是肌肉呢。”
  虫族一胎多卵,子宫填充物是类似棉絮的柔软半凝固物,不像人类胎儿是由羊水包裹,所以我对半硬的肚皮感到很惊奇。
  “还带响儿,“我兴奋地拍自己的小西瓜,”哥哥你听!嘣嘣的,里面都是水!”
  哥哥让我住手,还拍了拍我的脑袋:“这里,也是水。”
  “你扩腔课都学了些什么?”
  我忍不住还是拍拍拍,“那不一样,扩腔课是气球,这是水球,沉甸甸的。”我一点儿不适也没有,甚至还拍出了节奏,问他:“听出来是哪首歌了吗?”
  哥哥之前看我肚子的眼神一直不善,此刻却莫名带着丝怜悯,劝我:“另一本书也写得不错,你翻翻看。”
  “哦。“我放下拍肚子的手,拿出绿封皮的《第一次做妈妈》。
  看着看着开始掉眼泪,我放下书,恨不得剁了刚才拍肚子的手。
  我呜呜抹眼泪:“母亲好伟大,我刚才会不会把宝宝打死了!我是虫渣,败类!我没有心!我是不是要流产了呜呜呜......”
  之前对怀孕没什么概念,我能吃能睡一点反应也没有,现在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突然感觉肚子也沉,胸口喘不过气来,头晕,气短,四肢无力,肚子烧烧地疼。
  我泪眼汪汪问哥哥,宝宝是不是要死了。
  哥哥看了眼表,拉着我的手往餐厅带,“你只是到饭点饿了。”
  我抹抹眼泪,“真的吗?”
  “你闻闻就知道,“哥哥把菜推到我面前,“想吐吗?”
  我拼命摇头,大口大口吃得不亦乐乎。
  晚上哥哥收了书催我睡,我呆呆地低下头,忽然把睡衣领子解了,露出半边肩膀和平坦坦的胸口。
  我努力捏出一个小土丘,苦恼道:“四脚兽要吃奶的,我好平啊,到时候没有奶怎么办。”
  我胸口上的皮肤尤其薄,才捏了一会儿就红了一圈指印,连中间的尖尖也有些充血,立起来红艳艳的。
  哥哥给我盖被子的手停下了,眼神有些幽暗。
  他忽然伸过手来,握住了,滑溜溜地来回扫荡,声音也喑哑:“揉一揉就会有了,第一次都这样。”
  我迟疑道:“可是就算有了奶,我这里也装不下呀。”
  说着把纤薄的胸膛往哥哥手里塞了塞,怕他不信这皮肉有多薄嫩。
  平时一掐就像要出水的小丘丘,如果灌了奶汁,说不定不用揉就溢出来了。
  想到这个场景,我有些害羞地捂住了脸,又不让他摸了。
  哥哥没说什么,细心给我掖好了被子。我最近总是手脚凉,即使巢穴里有温泉地热,半夜也时常会惊醒。
  我把脚脚塞进哥哥的膝盖窝里,手也拢在他怀中,偷偷地笑,哥哥就把我的手规规矩矩合好,叫我别乱动。
  其实我俩都半斤八两,我是手脚凉,哥哥更是全身温度都偏低,像一块捂不化的冰块儿。
  但是我想两个人总比一个人能留住热气,我把凉丝丝的手脚塞给他,也把热乎乎的自己给他,我们互相匀一匀,就很好了。
 
 
第10章 
  三个月的时候,我的肚子已经很大了。
  这比我预想的时间要长,虫母的第一胎最长也就两个月,可是我的小西瓜越长越大,就是不出来。
  最近小西瓜老是往下坠,我不得不托着它走路,行走的时候两只脚还不自觉会岔开,像只鸭子一样。
  赤兔在后面亦步亦趋护着我,我撇见镜子里的“胖鸭子”,一赌气,坐下来不走了。
  “哥哥呢,怎么还不回来。”
  巢穴里有一片玫瑰田,自从我行走不便后哥哥就不准我和他一起去采摘了,他一个人又去很久,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我总是很焦虑地往玫瑰田的方向看。
  赤兔朝我打了个响指,“别看了,起来走,你再不生我还要加班,瞧你一屁股肉。”
  我呼吸很费劲,提不起精神和他吵,想了想还是不服气,回了一嘴:“那你还老往我屁股上瞧,变态啊。”
  一句话不知戳到了赤兔哪里,他忽然跳起来,触角一路红到了尖儿,“你、你不要乱讲话,给你评估尺寸是我的工作,工作!我绝对没有忍不住多看两眼,绝对没有!”
  我眯起眼睛,“哦,多看了好几眼呀。”
  “是两眼!不是好几眼!”
  狂跳的触角突然僵住了。
  我捧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几乎滚到地上去。
  我太喜欢逗赤兔了,孕期一半的快乐都来自这个一点就炸又单纯得不行的红眼,没办法,实在是已经很多年没遇上比我还笨的虫虫了。
  “你们在干什么?”
  沾着一身玫瑰花香的哥哥走过来,我笑得眼角飙泪,朝他伸手,“笑死我了,哥哥你听我给你讲呃!”
  我的膝盖猛地朝前一跪,被哥哥扶住,我自己也吓了一跳,捂住了开始紧缩发硬的腹部。
  手底下的小西瓜正发热翻滚,才一会儿功夫疼得我冷汗都下来了
  我们都意识到了什么。
  我紧紧抓着哥哥的手,哆嗦着回头,“小西瓜,是不是被我笑出来了?”
  经过紧急检查,好消息是小西瓜没有直接掉出来,坏消息是生殖腔口已经准备好了,而我的产道还没打开,所以小西瓜出不来。
  哥哥帮我脱掉衣服,将我抱进准备好的温泉池里生产,赤兔也被哥哥吩咐在池边帮忙。
  哥哥皱眉观察了一会儿产道的情况,拿出了触手。
  我对那东西有阴影,挂在哥哥脖子上摇头拒绝:“不要用那个,我讨厌它。”
  哥哥帮我托着下坠的肚子,湿透的衬衫半透明,隐隐透出腹肌的线条和皮肤上的伤痕,他的语气严肃:“这个时候还闹,产道不开生不出来,到时候受罪的还是你自己。”
  我疼得早没了理智,但是拒绝触手是我最后的倔强。
  我发了脾气,一巴掌拍掉了触手,那东西咕噜噜沉了底。
  “502!”
  哥哥有些生气了,可我疼得发慌,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我疼,我疼,哥哥......我好疼......”
  我下意识用上了小时候生病的语气,但不敢哭得太用力,小西瓜在我肚子里打滚,我只好发出猫儿一样细细的啜泣,呜咽着发抖。
  哥哥叹了一口气,眉目间满是无奈和忧愁,“拿你怎么办。”
  我当了真,呜呜摇着头说我也不知道。
  小西瓜急着出来,压迫着腔口倒逼产道,一波一波的疼痛像是要把我剖开,我没办法放松,产道便越发绞紧,小西瓜感觉到疼了,就更加翻天覆地地闹腾。
  我一下子站不稳,几乎呛到水,攀着哥哥的肩膀求他:“哥哥帮帮我吧,让小西瓜快点出来好不好?”
  温泉水雾氤氲蒸腾,连带着哥哥的声音也渗了黏糊的潮气,他用食指试了试我的产道,“你知道我要怎么帮你吗?”他抬起我的一条腿,揉捏着我因疼痛而轻微抽搐的小腿肚,腰身挤进我的腿间,胯部贴了上去,轻轻地提醒:“和平时的帮可不太一样。”
  我们早就上过床,孕期想要的时候,或者哥哥来了兴致,都会缠绵上一整天,我们接吻,抚摸,互相安慰,但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因为我总是害怕得直哭。
  今天的朋朋依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哭包,但他不想再当怂包了。因为再怂下去的话,会哭得更惨的。
  我把脸埋进了哥哥的胸口,在水中借着浮力悄悄抬起了腰,迎上去,“我喜欢哥哥,想要哥哥来帮忙......可以吗?”
  紧挨的胸口震出闷声的笑,哥哥说了好,接着朝岸上吩咐道:“赤兔,你下来。”
  我惊了一跳,“哥哥!”
  被人旁观生产本就让我羞愤难当,此刻赤兔来到了水里,就站在我背后,我把他当作朋友,不想被朋友看见狼狈的样子。
  哥哥安慰我,“别怕,我只是让他扶着你。”
  说着他将我往后送,后背贴上了微凉的甲质皮肤,赤兔收起手指间的利爪,双手从背后托在我的腋下,小心地扶稳我的上半身。
  哥哥在前面揽着我的腰,分开我的两条腿固定在腰侧,因为水的作用,横躺在两人中间并没有让我感到吃力,但我依然不安地扭动,试图改变哥哥的主意:“我不想这样,哥哥抱我好不好,这样好奇怪。”
  哥哥问我:“小小疼吗?”
  我吸吸鼻子:“疼......”
  “乖,听话,很快就不疼了。”说着他轻轻揉开我的穴口,借着温泉和产液的润滑挤了进去。
  甬道里的褶皱全部做好了伸缩的准备,异常敏感地翕张着,龟头进入得很顺利,一寸寸顶开了紧绞的内壁,把内壁撑成了性器的形状。
  我从未如此清晰地感知被进入的过程,也许因为插入我的人是我最爱的哥哥,或许是因为生产的敏感和钝痛。
  又或许......我难耐地仰起头,泪眼朦胧地睁开眼,看见了赤兔的脸。
  下身彻底被哥哥贯穿,我仰头叫出声来。
  视线被撞击得摇晃不止,和拍击在我肚子上的水纹是同样的节奏,一波又一波,像我放浪的呻吟和喘息,快要被颠碎成滚沸的水珠。
  我张着嘴,笨拙地扭动着,却不能呼吸,喘出来的都是甜腻的雾气,我想我要沉下去了,也许会冒出一两个泡泡。
  就在我以为快要窒息的时候,托着我的手臂忽然加重了力气。
  我辨不清赤兔倒着的脸上是如何神情,但他炙热的目光犹如实质,羞耻和罪恶的快感令我的脚趾紧紧蜷缩,痉挛的细胳膊仿佛随时会在水中折断,后仰的脖颈却无法遏制的发出更淫乱的叫声。
  “小小很兴奋?”
  “呜......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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