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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母生产线(近代现代)——骨骰的头

时间:2021-12-02 14:45:13  作者:骨骰的头
  尽管极力忍耐,可是被反复逗弄敏感点的身体还是不知廉耻地分泌出了汁水。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徒劳地试图藏住身下已被臀缝间流出来的液体打湿的床单,然而这本就是触手的目的,它闻到了味道,几乎是雀跃地撕碎了我的睡衣,两根触手强硬地分开濡湿的臀瓣,找到早已软透的穴口,触须一根一根的,挤了进去。
  我饿得连哭都只能发出很微弱的声音,想挣扎,想求救,想拒绝这冰冷而邪恶的侵犯,可最终还是被一点点撑开了身体。
  那触手根本没有理会我抖如秋风落叶的身子,反而更加兴奋,一刻不停地往柔软细腻的深处挺进,每一丝羞含的褶皱都被湿黏的触须抚过,冰凉的触感在炙热的甬道里造成了格外强烈的刺激,我难受不已地蜷缩身体,哭得将要背过气去。
  钻进穴口的触须越来越多,堵住了泛滥成灾的汁液,我能感觉到小肚子被挤得微微鼓起,再多一根就会被撕裂,可那不知节制的触手还想往里钻,我害怕得甚至不敢喘息,生怕会被这样撑坏掉。
  “不要,求求你…不要再进去了……”捂住我嘴巴的触手不知何时松开了,而我只能颤着哭音求它,“不要再加了,我会坏掉的……求你,呜……”
  最后我还是崩溃地哭了,身体彻底被触手填满。
  那触手将我翻了过来,固定住我的腰肢摆成跪趴的姿势,钻进甬道的触手开始模仿性交的动作大力抽插,每一次挺入都把穴口撑大到极致,抽出来时会带出绞紧的媚肉和大量汁水。
  啪啪地交媾声无比清晰,失去视觉让我对这场侵犯更加敏感和羞耻,酥麻的快感针扎一样细密上涌,缓解了疼痛的同时又带来了难以承受的恐怖快感。
  “啊……啊……不要…啊哈!”
  “停下来,我害怕,太多……求求你……唔——!”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我绷紧了身体本能想要逃离,缠住四肢的触手却将我牢牢固定在了原地,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入,几乎撬开了我的生殖腔。
  我浑身脱力倒在床上,全身被汗水和爱液浸透,股间的触手依然没有放过我,可我已经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饿,好渴,好累,好疼,还要被操。
  谁能来救救我,随便来一个人,来个人吧,谁都好。
  没有人来。
  我的手肘、膝盖和锁骨全部磨破皮,大小腿也跪满了淤青,手臂高潮的时候被自己拉伤,皮肤隐隐撕裂,更不要提一片狼籍的下半身。
  我的第一个客人是什么时候走的我不知道,醒来时绑带和蒙眼都取掉了,可我也没办法逃跑。
  因为我发烧了,是活生生杯渴醒的。
  醒来发现自己还是衣不蔽体地躺在那张破旧不堪的木板床上,没有人帮我清理。
  枕边有一碗水和一块发黑的糕状物,我第一次知道渴到极致是什么体验,多亏了那一碗半浑的生水,我才没有渴死。
  可娇生惯养的身体实在吃不下粗糙的食物,我饿急了,逼着自己往下咽,喉咙里像吞了一把小石子,下一刻就呕了出来。
  这一场吐得昏天黑地,把刚喝下去的水也给吐了出来,我心疼坏了,可想想好歹润了润嘴唇,也不亏,然后就抱着还在痉挛的胃睡了过去,烧得人事不清。
  后半夜我梦见叶了,我在梦里问他为什么没来接我,把我一个人留给红眼,被欺负,没饭吃,现在快要病死了。
  可能是我太讨厌可恶的红眼了,梦里的叶也有一只红色的眼睛,头上还长了两根触角,弹来弹去。
  “喂,不过才半天,就把自己搞成这样?”
  “还……还不是你害的。”
  “怪我?亏我还冒着生命危险来看你。”
  “呜……疼疼……”
  “……啧。”
  “行啦,你以后少说脏话别惹首领生气,很快就没事了。”
  “乖。”
  我烧得迷迷糊糊,似乎有人摸了摸我的头发,给我冒冷汗的身体盖了一张毛毯,让我好受了许多。
  一切虚虚实实,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真的不在噩梦般的军妓营了。
  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床头放着一瓶含露的玫瑰花。
  难道真是梦里的叶显灵了?
  我偏过脑袋,将我投进军妓营的始作俑者正坐在床边看书。
  见我醒了,灰眼合上书本,摘下银链眼镜,“早。”
  我早你马勒戈壁。
 
 
第4章 
  “感觉好点了吗,”灰眼不顾我的抵触探手试了试我的额头,“还是有点烫。”
  还不是你扔我进军妓营才弄成这个样子,现在又来装什么好人。
  想起昨晚的惨状我又红了眼眶,伸出烧得红彤彤的爪子挠他:“别摸我!”
  这一爪的力气还不如奶猫,软绵绵拍在灰眼骨节分明的手背上。
  刚出手我就后悔了。
  烧得晕乎乎的大脑慢了半拍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是这个阴晴不定的疯子的阶下囚,昨天不知哪里惹怒他就被搞丢了半条命,好在他良心发现把我捞了回来,再甩脸色给他看岂不是找死。
  想到这里我打了个寒颤,手上立刻改拍为握,乖巧地蹭了蹭他的掌心,发出幼虫表示依恋和讨好的呼噜声。
  “对不起……可我全身一碰就好疼……”
  说着垂眸讨好地舔了舔他的手背。
  这一招是我小时候专门用来向哥哥撒娇的,多年不用依然顺手。可惜叶是人类听不懂虫族的呼噜声,白瞎了我求饶的好手段。
  果然,才舔了两下灰眼的手明显顿住了。
  一早打招呼的时候,我就敏锐地闻到灰眼身上的气息有些阴沉,面色不太好。
  可是被我舔过两下,他像是被刺激到或是想起了什么,冷如琉璃的眉眼陡然柔软下来,张口欲言又止。
  最终,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用布满伤疤的五指摸了摸我汗湿的额发,嘴角轻抿,“娇气。”
  趁我被这个微笑晃花眼的功夫,灰眼将我拎出了被子,巢穴中有温泉发热,离开被子也不会觉得冷。
  灰眼手里拿着药膏,把我的睡衣撩到了胸口位置,“仪器显示你的激素有些不正常,待会儿上完药顺便一起检查确认一下。”
  小腹和后穴里确实隐隐作疼,我犹豫了一下,看了看他手里的药,然后乖乖挺起了胸口,叼住衣服:“那李轻亿点。”(你轻一点)
  我的全身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淤痕和掐痕,特别是胸口和大腿的位置,有的隐隐渗血。虽然这种伤痕来得快去的也快,但上药的时候特别疼,尽管灰眼下手已经很轻了,可药膏在伤处推开揉按的时候我还是哭了。
  咬着衣服啪嗒啪嗒掉眼泪。
  “呜……疼……”
  我瑟缩着胸口想躲,灰眼把我给掰回来,放在我乳尖上的拇指坚定地把药膏推开,抹匀,绕着破皮的小眼儿打转。
  好疼!
  渗血的地方像针扎一样,我胡乱挣扎着,委屈到了极点也不管抱着的人是谁,把脸埋入对方的颈窝哭得直打嗝:“不要弄了,好疼的……呜……它都肿了,你还掐、掐它……”
  “我没有掐。”
  “你有……”
  “好吧我有。”
  “呜……”
  我庆幸自己生病的时候不会骂脏话,否则哭出口的可能就是另外一个鬼故事了。
  可即使哭得这样可怜,灰眼也丝毫没有动摇,他根本不惯着我,除了涂完一处纡尊降贵地给我吹一吹,其余该喝该涂的一分不少地给我灌,令我想起了某种见熊孩子作惯了的家长。
  我被他的强硬唬得不敢再闹,乖乖撅起屁股方便他把手伸进去抹药。
  我光着下身趴在灰眼的膝盖上,感觉自己像个被惩罚的孩子,强烈的羞耻感盖过了穴口的刺痛,我下意识扭了扭屁股又想躲,结果被轻轻扇了一巴掌。
  “别动。”
  清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我却蓦地睁大了眼睛。
  不不不、不是吧……
  我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
  因为我好像因为这一巴掌,湿、湿了。
  正给我抹药的灰眼似乎也发现了异样,他把手指从褶皱上移开,原本粘着淡褐色膏体的手指像浇了一层透明的蜂蜜,水润润,亮晶晶,散发着甜腻的邀请味道。
  灰眼似乎沉默了一阵,然后不动声色地把手指杵到了我的鼻子上。
  “啊这……”
  我的脑袋瓜和斗鸡眼轰一声炸了。
  其实刚开始涂药的时候我就隐隐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按道理受凉发烧本该反应迟钝,可我反而受不得一丁点刺激,每一处都敏感得不行,连眼泪都流得格外多。
  灰眼抹完胸口后给我吹的那一下,轻飘飘微凉的一口气,原本疼蔫的小乳粒居然像迎风招展的旗帜立了起来!
  我当时死的心都有了!
  生怕被灰眼发现这羞于启齿的异状,于是我情急之下屁股一撅把脑袋埋下去当了鸵鸟。
  结果藏头露尾,还是露馅了。
  我不想让灰眼误会我在邀请他,万一顺水推舟把我办了呢?
  要办能不能先缓一缓,我的屁股还没消肿呢。
  如果说眼泪从屁股倒流了会不会被当成傻逼啊?
  我趴着默默流泪。
  见我装死,灰眼大概误以为我哪里不舒服,帮我把濡湿的下体擦干净重新上过药后,抱着我来到了餐桌前。
  灰眼把香喷喷的粥推到了我的面前,见我不动,捏了捏我的脸颊,“不是早就哭着喊饿吗,先把粥喝了。”
  我看了看一桌子能淡出鸟来的菜色,再对比之前见过的满桌甜点,有理由怀疑灰眼在对我实行打击报复。
  偌大的巢穴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吃饭喜欢看剧,没得下饭剧只能看对面的灰眼,毕竟他长得确实很下饭,将就一下也凑合。
  灰眼又在看书,餐桌上放着一瓶和我床头那束如出一辙的新鲜玫瑰花,从我的角度看,最绮丽的那一朵正落在他的鬓角。
  我一边喝粥一边四处打量,这才发现巢穴里四处都有玫瑰花,修剪得一根刺也没有。
  “你喜欢玫瑰花?”
  灰眼没有抬头,精致的鼻梁上架着银链眼镜,淡淡道:“一般,我弟弟喜欢。”
  “好巧噢,我也喜欢玫瑰花!”
  灰眼用一种看傻子的目光扫了我一眼,低头继续翻页。
  这一眼把我气得够呛,我在心里暗暗诅咒他弟弟是个傻子,嘴里恶狠狠咬了一口松糕。
  吃糕的时候太用力,牵动了手臂上的伤口,我放下勺子,低头舔伤口。
  才舔了两下,灰眼出声制止我,“能用药就别舔,虫母的口水虽然能止疼,但会延长伤口愈合的速度,舔多了会留疤。”
  我不信他,“既然如此,那为什么幼母生理手册没有提过?”
  灰眼嘲讽地笑了一声,张开伤痕累累的五指像在一道道细数,“因为他们没有真的尝试过日复一日地舔舐伤口的后果。”
  “你……”
  我心中一动,隐约有了一些猜想。
  灰眼在红眼营的地位极高,长得好看,气息强大,可他身上既没有代表雄性的味道也没有属于雌性的甜香,他好像没有性别……或者更像是,超越了性别的束缚。
  为了证实这个猜想,我放下食物走到灰眼身边,想了想还是舍不得松糕,又拿上了,边吃边凑近灰眼。
  不知怎么回事,被他欺负过那么多次,我还是不怎么怕他。
  我一瘸一拐跳上了灰眼身边的那张椅子,“你不用瞒着我,我都知道了。”
  “你又知道了?”
  “当然啦,我可是全学园成绩最优秀的幼母,”我压低了嗓音,“你一定是红眼首领的压寨夫人对不对?”
  灰眼没说话。
  “被我猜中了对不对!”
  我兴奋地叉腰,“所以你的地位才这么高,呼风唤雨要啥有啥对不对。”
  灰眼又用那种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我,但这次他开了口,“看来你是休息好了。”
  嗯?
  我以为他要抢我的松糕,立刻把糕糕藏到了身后面。
  然而灰眼轻轻合上了书本,开始戴橡胶手套。
  接下来他说的话每一句我都听不懂,“身体敏感度升高,食欲正常,精力过分旺盛,第七和第八激素水平超过阀值,推测出现孕早期症状,待生殖腔指检确认。”
  手里的松糕咕噜噜滚出去好远,我半天反应不过来。
  怎、怎么就孕早期了,是我理解的那个怀孕的孕吗?
  我呆呆地去看那本灰眼从早上一直在研究的书,封面六个大字——《虫母孕检指南》。
  哦豁,怪不得大清早他就一脸阴沉,上药的时候掐了我好几把还不肯承认。
  只听啪的一声,灰眼戴好了手套,冷冷地扫了一眼大床示意我躺上去。
  “如果那个人类真的把你肚子搞大了,”灰眼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发誓,宇宙星辰,我一定要杀了他。”
 
 
第5章 
  我被灰眼强硬地按在了大床上,惊慌地想制止他变得有些粗暴的动作,“你一定是误会了,我肚子里是实习项目的仿真卵,产卵前不会真怀孕的。”
  “那可不一定,”灰眼一把掀开了我的睡裙,语气冰冷:“扩腔训练的时候你不就和他做了吗,人类如此卑鄙,难保不会偷换掉仿真卵,骗你真的怀上他的孩子。”
  我一时愣住,没来得及疑惑灰眼是怎么知道我和叶之间的细节,脑子里首先想到的是,叶确实骗过我。他的身份是伪造的,接近我的目的也是假的,连我最后孤注一掷的信任,也被他辜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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