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舌的伺候下,我大脑一片空白,哭叫着差点没维持住平衡,爽得射在了他嘴里。
然后我又在一片朦胧中,看着他咽了下去。
“……”
我被震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呆呆地被他再抱着清理了一遍,再被浴巾裹着送回了房间。
他,他……
也许是我的目光暴露了我的想法,他居然主动冲我了笑,还故意在我耳边轻声说,“是甜的。”
我气得想打他。
……
照例还是傍晚,照例还是夕阳。
事实上不管多少次等待,我的心情都很难平静。
到了时间,他还没有回来。
我细数着延误的分秒,试图转移一点焦虑的情绪,可悉知一切都其实是无用功。
在漫长的等待中,我的心像是被火星波及的稻堆,一点点地燃烧起来,直到弥漫出欺天的大火。
再也藏不住。
我快走着去拉开窗帘,望向外面的黑天,什么都看不清,却依旧像疯了一样地用目光搜寻着他的身影。
……八点三十二。
夜色已经彻底遮掩了废墟的一切,时钟嘀嗒地响着,像生命的倒计时,我再也受不住这刻骨的煎熬,数着时间,我的骨头里面似乎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咬,血管里面似乎有什么粘稠的东西在爬行,我以为自己的心脏都变冷了,偏偏还能感受到它还在不知疲倦地狂跳。
怎么还不回家啊?
我沉默着走向杂物室,蹲身从里面拖出那个漆黑的行李箱,拉开一看,果不其然是满眼的枪械。
我会用。
但也仅仅是会用而已。
霍诚不会主动去教我这些,是我同警局的阿姨偷学的。
那是发生在前年暑假的事了,那时候还有漫长的假期,我待在房间里太过无聊,便去警局找他。
可惜他当时不在,说是帮着去勘探一起重大案件去了。
留守警局的女警阿姨同我认识多年,见我耷拉着眉眼,慨然一笑,便让我和她去训练室,她教我玩枪。
大概所有男人骨子里对军械都有向往,哪怕我身体孱弱,也是一样。
那个下午我几乎把手腕都玩得脱力,才酣畅淋漓地收心。
不是我主动收的心,是霍诚得知我在这儿之后,赶过来把我接走的。
那位阿姨也算是警局的老刑警,年轻时干缉毒的,性子豪爽,战功赫赫,算得上是彪炳英雄的人物,可惜因为伤病,现在只能干些系统体制的活儿,难得“叛逆”一把,陪我玩枪。
霍诚听我絮叨了快一个小时下午的经历,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经不起我软磨硬泡连声哀求,他最终同意我和那个阿姨学一段时间。
可能是天资不够,我最终练到离神枪手还有很大的距离,但也算是能中几枪。
倒是足够。
一段时间后,霍诚看着我说,如果我真心想学他亲自教我,我本来一口答应,没想到第二天,家长群一条消息,就得返校补课去了。
那时我们暑假才过了一个半月。
我没办法,只得放弃成为神枪手的伟大理想,不得已投身学业。
……
对于现在来说,几个月的末日生活已经让我离从前那些日子很是遥远,唯一能庆幸的,便是还有几项技能傍身。
我拿起一把格朗宁M1900,正预计着出行的必要物资,枪械食物还有寻找方向,门就被敲响了。
“咚咚……”
我瞬间红了眼眶,几乎不敢相信。
等扔了枪飞奔到门前,屏息凝神地核对着频率,几秒后终于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门。
我站在门内,呼吸急促,思念成疾。
他立在门外,浑身鲜血,疲惫不已。
在漆黑夜色下我看不清他此刻脸上的神情,但直觉告诉他在说他爱我,他的眼睛永远都在告诉我这一点。
“……”
我们第一次沉默以对,但有些话并不需要宣之于口。
楼道里还有浓重的血腥味,遍地的不知名的残肢,汩汩的血液流淌在台阶上,满了一地,显得格外惨然。
我视而不见,踏上前去吻了他。
第13章
他受伤了。
影视和小说里描写的末世,往往会写到,主角被丧尸抓咬,挣扎过后命丧黄泉,化身异类这一桥段。
我从来都知道。
霍诚被我强硬地拉入家门时,他的手都是冷的,我却还是坚定地拉着。
……
“被抓的?”
入了家门,一声响动合上,我转过头来,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
那里有疲惫,有无可奈何,偏偏却没有犹豫。
我松了口气。
“被一些人抢走了物资……”
他试着开口解释,倒是风轻云淡的,还想多说两句安慰我,便被我按住了唇,让他闭嘴。
血液还在温热地流。
我顾不上奚落他,只觉得心疼得紧,万语千言堵在我喉咙里出不来,只得死死得憋着眼泪,万分埋怨地瞪着他。
我听见自己哽咽着开口,“为什么不回家?”
我不怪他,也不怨他。
真的,真的……
我对自己说。
霍诚的嘴唇在我手心下蠕动了下,又僵住了,他从不擅长应付我,也从来都只能实话实说,直到我拿下手。
“对不起,宝宝……”
他也不是故意的,要不算了吧。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听见无数温柔的乖巧的劝慰,在叽叽喳喳,在喋喋不休,一刹那间我防不胜防,想捂住耳朵却又发现根本没用,直到缓慢流逝的时间将我从阴沉的水沟里捞出,我还在自顾自地疯狂着,几个深呼吸后,我才发现是我快疯了,时间是寂静的万物是寂静的,只有我是喧闹的。
只因他也会回不来。
大厦将倾是一瞬间就决定了的,情绪的崩溃也是,我受不了等待,受不了末日,受不了停了的水,受不了漆黑的夜。我最受不了他离开我,每次的风平浪静背后我的心都在滴血,所有的岁月静好只不过是我在自欺欺人。
“呜……”
我抱着自己的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滑落在地上,无助地蜷缩自己的身体。
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他来不及顾及自己满身血腥就紧紧地把我抱在怀里,他低声温柔,安慰着情绪崩溃的我。
“宝宝,宝宝……爸爸在,爸爸没事……”
我病了。
其实并不是假话。
我蜷在他怀里,神思却是漂浮的,想着在末日般的黑暗中我汲取着他身上的温度,可最终我们都会变得冰冷。
我不自控地胡思乱想。
霍诚能对我多重要呢?不过是养父,不过是监护人,既不是生理学上的父亲,又不可能成为现实眼光中的爱人。
他能对我多重要呢?我可以一个人活。
对啊,不重要……
离开他吧,离开他。
很早就说过,我就是个野种,没心没肺地活着才是生存的王道,我将心放谁身上,谁都会被我拖累死,连着这场孽缘,也不过是他怜惜我,且我白日做梦,才能苟且偷生至今,殊不知不是自己的始终不是自己的……
人对命运犯了贱,到头来还是要还。
我天生同其他人不一样,既想着他不能离开我,我会疯,疯了之后又会想,我再也不要他。
这其实有假话参进去的,可谁会知道呢,明明是希望他再也不要我。
第14章
我哭累了。
大概泪水真的能带走人悲伤的情绪,稳定些后,在一片漆黑里,他的怀抱显得那么真切,那么炽热。
寂静中,我依赖地将头往他怀里蹭了蹭,也不开口。
“……”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霍诚没有不耐烦,没有嫌弃,更没有任何要抛弃我的意思。
我的心脏逐渐稳定至正常的跳动频率,然后就听见他低哑着说,“宝宝,爸爸爱你。”
他好奇怪。
可我却依旧被温暖了。
……
以前我并不敢做的越距行为,如今我怕不是大胆了不止一倍,我现在敢直接在他怀里乱动,亲他嘴角,咬他喉结,更敢胆大到去撩他的衣服,一边试探地去按他的腹肌,一边含着泪去偷看他表情,看他会不会推开我,可很可惜,往往他没有。
那时我有些奇怪的失落,更多的却是隐秘的欢喜。
我为了转移注意,尝试去舔他的嘴唇,再将小舌也伸进去,浑身酥麻麻地去勾他的舌头,交换津液,小心翼翼模仿他之前亲我的那样,哄骗自己受惊的情绪,让它安然睡去。
“宝宝……”
他呢喃着回应我,又顺势低头,好让我亲得更容易些。
我却有些羞赧。
情绪崩溃的情况下,人说的话大多不算数,我便是如此,往往劲过了之后,就不敢回首,只要见着他,感受到他的存在,我的满腔焦虑总会自动平息,满心满眼只有此刻的爱意。
一个吻就能骗得我将身心献祭的,唯有霍诚。
时间在厮磨里流逝,直到我结束了这个吻,我轻轻地喘息,像猫儿一样趴在他怀里,在一片漆黑中,我看不见,只能通过触摸感受他的存在,可心却意外的安定。
“爸爸……”
他闻言再次低下头亲上去,像是在教我怎么接吻,又好像在单纯地安抚我。
身体好酥,麻麻的,好热……
要被吃掉了吗?
我迷迷糊糊地在情欲中沉浮,唇舌交缠,欲望弥漫,细腻的水声中,让我喉间不自觉地发出呜咽,引颈就戮地享受他真切的索取,有人说老男人的爱意就如同着火的老房子,一旦被燎起,便是不死不休的纠缠。
我知道。
所以菟丝花能做的就只有一心一意地接受他的掠夺,依附着自己伟岸的爱人,在磅礴的大雨里被他庇护宠爱,根茎都被供养,只将自己的爱当做唯一的慰籍。
渴望和卑微将我割裂,到头来发现,我从头到尾都是那株不经事的艳丽,是被他娇养宠爱的花。
……
被他亲着哄着半天,该忘的忘了差不多,平复的也平复得过去,可该捂住的事终究还是忘了。
他还是看见了储物间被翻出的枪械。
我在场,他见我沉默,转身将我抱在他怀里,把裤子褪了用手狠狠地掌掴了好几下。
“呜……”
我知道他在怪我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也不敢吭声,他下手也不太重,总归是缘由他的,只是打完了之后,他却又突然沉默了起来。
“……”
过了一会儿,我又听见他哑着嗓子道歉,“宝宝,是爸爸的错,怪爸爸,你别糟践自己,爸爸真的怕,对不起……”
他就是这样的人。
我摇了摇头,挣扎地起身捧住他的头,目光相接,和他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白皙的臀瓣上还有刚刚掌掴的痕迹,泛着色情的红肿,我觉得有些疼,轻轻挪动了下屁股的位置,谁想他就被我蹭得撩起了火。
“宝宝……”
算是报复。
我充耳不闻,装模作样地将头埋入他怀里,假哭了两声,他还真信,以为是自己下手重了,抱着我继续道歉,可身下的热度却没有消减。
我知道,他想肏我的屁股。
可惜霍诚从来不知道坦诚,只有我被逼到没办法,向他求欢的时候,他才会满足我。
那就肏吧,做爱,在人类的废墟里,在万物生命的倒计时中,在一切之外,在我们之间,做爱不需要理由,他爱我我也爱他,这就够了,没人会管的。
……
我哭着被他托着有些红肿的屁股在餐桌旁激烈地肏弄,性器在媚红的小穴中进进出出,白皙的臀尖泛着显眼的指印,他的大手还在揉面团似的揉捏着。
“啊,啊嗯……啊!”
他肏得好深。
我一会儿便被逼得又哭出了声,这次却是真哭,在他怀里抽抽搭搭的,但还是主动地将双腿缠住他的腰,方便他的肏弄。
好涨……
交合处流出汩汩的淫液,粗大的性器还在不知疲倦地肏弄着我的敏感点,顶着那处突起研磨,酥麻得难以忍受。
不同于那天夜里的青涩冲动,这场性爱似乎发泄的意味更重些,有亏欠有愧疚,有讨好也有原谅。
“啊!啊嗯……不,不啊……不要了……”
太舒服了。
我恍惚间以为自己肠壁都被肏肿了,媚穴不舍地吸允着粗大的性器,在一次次抽插之中缠绵地挽留,带出一截鲜红的肠肉后,又被狠狠地肏了进去。
淫液从交合处顺流而下,色情地滑过私密处,湿黏了我整个股间,还沾到了他的大腿。
“别,嗯啊……”
他干我干得呻吟不断,又狠又温柔地肏着媚穴,一次次顶着敏感点戳弄,在激烈的快感中,我泪眼朦胧,下意识咬住嘴唇,企图忍受这滔天的快感,他注意到后,担心我一不小心咬出血,便低头吻我。
“唔……”
先前乳尖被他叼在嘴里吸肿了,现在衣服的摩擦都能让它颤栗酥麻。
又痒又疼。
霍诚又在我耳边低声说了什么,就突然愈发激烈地抽插了起来,拍打的水声中,粗大的性器顶得极深,肏到了受不了的娇嫩地界,我哭着让他慢点,他没慢,只肏得更狠,我又只好让他快点射,说小穴都要被他肏肿了。
“老公,嗯啊,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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