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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克先生忠于爱情(近代现代)——云雨无凭

时间:2021-12-09 09:03:45  作者:云雨无凭
  但是,洗脸让我睡意全无,换完睡衣躺在床上,脑子里的事乱成了一锅粥,我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想好事,想理想,想遗憾……想到中途还是开了灯,忽然记起刚才离开酒店的时候,周易衣跟我说:“早上直接过去接你,早点起床吃好早餐。”
  我起床去喝水,脚都是软的,我劝自己喝完水一定好好睡觉,几分钟后下了楼,当我端着水杯转身,就看见Frank拎着毛巾从主卧里出来。
  我惊叫一声,用左边的袖子遮住了眼睛,把脸埋在臂弯里。
  一两秒之后,我听到他在轻笑,听到他说:“行了行了,穿内裤了,你别这样。”
  “我是来喝水的……”
  杯子还在我手里,我结结巴巴地说完,却想不通为什么要解释这个。
  我小心翼翼地挪动手臂,只露出一边的眼睛,观察了好一会儿,确定对面的人不是裸体,这才把两只眼睛放出来,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
  他从沙发上拿了叠好的睡衣,一边穿,一边说:“说清楚,我没闯入你的房间啊,再说了,这可是我家。”
  “你故意的吧。”
  我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质问别人,说完话就举起杯子喝水,牙齿磕在玻璃杯上,叮叮当当地轻响。
  “我有那么无聊吗?”Frank已经穿好了睡衣,他走了过来,把我手里的空杯子拿掉,说,“你怎么老是想那么多?这样对身体不好,快去睡觉吧。”
  我抬起眼睛看向Frank,用指头碰了碰自己的脸颊,有点儿热,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精神也不太集中,脑子里想的全是刚才的一幕。
  许久没见如此美好的肉体,感觉自己的鼻血要流下来了,我表面上很镇定,其实很慌乱,控制不住地脸红,希望Frank别看出来。
  他的头发还在滴水,忽然抬起手弹了一下我的额头,说:“看吧,不睡觉都困傻了。”
  我捂着额头,想伸手回击,可他比我高,还比我清醒,所以怎么都弹不到,于是,他躲我,我伸手去碰他的额头,玩起一场毫无意义的游戏。
  等我喘着气再次静止的时候,已经不在刚才站的地方了,Frank躲到沙发的另一边去。
  我捂着额头,没好气地说:“不玩儿了,睡觉去了,好幼稚。”
  Frank忽然走了过来,他两只手捏着我的肩膀,看了我好一会儿,就弯起嘴角微笑,然后,轻微地低下头,凑近了。
  说:“来,让你还一个。”
  我连自己的呼吸都听得见,熬夜熬到神志不清,所以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在幻想里,我被控制一般,发着呆抬起胳膊,弹了Frank的额头。
  我根本没用力,他装模作样地皱眉,还说:“还清了。”
  “我去睡觉了。”我慢吞吞地说。
  “去吧。”
  我拖着沉重的步子上了楼,躺在床上,又关掉全部的灯,闭上眼睛。
  劝自己快点儿睡着吧,醒来之后就知道刚才是不是梦了。
  第二天一早,周易衣和张豆来接我,刚钻进车里,就被周易衣审视一番,她清着喉咙,问:“睡得还行吧?”
  我点了点头,说:“还可以,就是有点儿起不来。”
  “吃早饭了吗?”
  “吃了,吃了鱼肉鸡蛋三明治,桃子和咖啡。”
  中途,张豆去便利店买东西,周易衣干脆从副驾驶下来,坐在了我旁边,她盯着我全身看,表情严肃,欲语还休。
  我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有,”周易衣转头看向窗外,说,“困了就再睡一下吧。”
  到了下车的时候,她终于鼓起勇气,凑到我耳边,声音很小地嘱咐:“有什么情况要跟我说,不许瞒着。”
  “能有什么情况……”
  “你和Frank的事,”周易衣把包挂在肩膀上,和我肩并肩往棚里走,穿过了一群粉丝,到了没人的地方,她才说下半句,“我一直放在心上的,要是再来那么几次,别说你了,连我都受不住,我不想劝诫什么,就想告诉你,做决定之前一定想清楚。”
  我应声:“我知道。”
  在电梯里闭着眼睛,想起今天早上和Frank的告别很仓促,又开始默默盘算下次见面的时机,真的不算远,因为十几天后我又会来上海。
  可是,接下去的这十几天,时间过得很慢,慢到我怀疑自己精神出了问题,我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但自从那天离开那座老洋房,我就很想Frank,懊悔那天没多说几句话或者多待一会儿,这种想念是电话解决不了的。
  至今没停止纠结,至今没停止喜欢他,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危险的信号。
  十几天后,再次和上海见面,这次时间不紧张,我能多待两天。
  “你还在加班吗?”两小时里的第三通电话,终于被接起来了。
  Frank说:“现在结束了,刚才有一点临时的事情处理,我马上就赶回去。”
  我和张豆在他家门口站着,我戴着帽子口罩,张豆拿着一杯饮料四处张望,问:“我们每次来上海都来这儿吗?”
  “你不想来?”我反问。
  张豆说:“没有,我不知道你和他到底怎么样了,但我相信你自己能处理好。”
  “谢谢。”我说。
  又过了大概半小时,出租车停在了我面前,Frank从车上下来了,张豆轻声对我说:“行了,那我走了昂,赵师傅还在等呢。”
  “注意安全。”我对她挥了挥手。
  她说:“嗯,不用担心,还早。”
  算一算,十三天前和Frank见过,现在,天气有点热了,见了面,他说的第一句话是:“让你去那边店里坐一会儿,为什么站着等啊?”
  “站着也没事儿,又不冷。”我说。
 
 
第97章 
  (FR. Hilde·Frank)
  Ethan脱掉薄外套,里面是白色的背心,不太贴身,他穿起来显得身体很薄,胳膊露在外面,能看出来肌肉练得还不错,就是太瘦了,看起来没什么威慑力。
  他穿着墨绿色的工装裤,背心塞在裤子里面,换了鞋,就蹲在地毯上捋自己的头发,说:“我这次能待两天。”
  “在我家待两天吗?”
  “怎么……不欢迎吗?”Ethan的手腕上还是那组银色的细手环,又配了一条银色的粗项链,看上去,很有上个世纪摇滚明星的感觉。
  让他去坐沙发,偏偏不坐,要蹲在地毯上翻一本很旧的摄影图集,他一边翻书一边和我说话,我问他饿不饿,他说不饿。
  “可以,待几天都可以,没有不欢迎。”我给Ethan倒了一杯水。
  他却问:“有酒吗?”
  “不喝了吧,”我说,“这么晚了。”
  “没事,”Ethan站了起来,把书放回了原来的地方,他自己去酒柜那儿看,选了一瓶红酒,说,“小酌。”
  我点了点头,去厨房里取杯子和醒酒瓶,Ethan抱着酒跟我进来,说:“我说真的,小酌就是小酌,谁都不要多喝。”
  “放心吧,你控制好你自己就行了,我绝对不会喝多的。”
  “就小半杯,”Ethan说,“我只要小半杯。”
  半小时之后,我给客房换了新的被子和床单,又把厨房打扫了一下,给Ethan切水果,他什么都没吃,站在餐桌旁边,倒了两半杯红酒。
  “来。”
  Ethan抬起眼睛看我,示意我和他碰杯,玻璃撞击在一起了,深红色的液体在杯子里晃啊晃。
  我抿了一小口,Ethan也抿一小口,说:“这酒太柔了。”
  “随便喝吧,才搬来,没遇上什么好酒。”
  “下次找我妈要点儿珍藏,给你带过来。”
  这句话说完,Ethan再次仰起头,又抿了一小口。
  我说:“谢谢。”
  餐厅这里没开太亮的灯,但有客厅的灯光照过来,总的来说还是暗的。Ethan脸上眼睛最亮,墨黑色的瞳仁轻微滑动,视线抬起来,落在我的脸上。
  他再次仰起头,把剩下的半杯全部含进了嘴巴里,鼓着腮,一点点吞了下去。
  然后,轻轻放下了被子。
  “这么……猛吗?”我说。
  其实他没喝多少,不过不是真正的优雅闲淡的小酌,喝完酒,Ethan舔了舔嘴巴,说:“我喝好了。”
  “放心了。”我说。
  他说:“相信了吧?不会醉吧?”
  “不会。”我摇着头。
  我以为他要去客厅了,但他的脚往前挪了几厘米,忽然,我们就离得那么近,我把酒杯放下,问:“怎么了?要说什么吗?”
  Ethan的脸上没什么笑,我察觉到他可能是在紧张,但一时间猜不出是在紧张什么,我问:“发生什么事了?”
  他抬起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抓住了衬衫的布料,抓得衣服很皱,猛地就凑上来,嘴巴碰在我嘴巴上,又离开。
  “商量件事儿呗。”
  Ethan低声地说。
  他的手放过了我的衬衫,这次,是搭在肩膀上,他说:“商量件事儿。”
  “怎么了?”忽然这么热情,让我觉得受宠若惊,甚至有些招架不住,矜持和退缩解决不了什么了,酒的气味飘上来,虽然谁都没醉,但让气氛变得不同寻常。
  我抱住了Ethan的腰,继而,揽得更紧,我贴上去吻他,他一点都没反抗,他的手腕搭在我颈后。
  吻了许久分开,灯光暗,温度在升高,我又凑上去亲了一下Ethan饱满的上唇,才问:“怎么了?商量什么?”
  “还要商量吗?”他慢吞吞地说话,声音变得有些不一样,带着一种慵懒,一种缠绵,一边看着我,一边把手搭在我的皮带上。
  卖力地打开金属扣,像是真的挺费力,Ethan的呼吸都变得不一样,他说:“知道为什么喝酒吗?因为酒壮怂人胆。”
  “壮胆了吗?”
  还不等他回答,我就捧着他的脸亲他,他的头发蹭着我的脸,有点痒,十几秒之后,他才喘着气说话。
  Ethan说:“壮胆了……壮了。”
  他表情有点委屈,又有点慌张,仿佛我才是最开始主动的那个,他说:“你先去洗澡好不好?先去洗澡。”
  Ethan说话刻意撒娇,听起来像是快哭了,我的手掌贴在他后腰上,他睁圆了眼睛瞪我,又把手伸去后面,拽着我的手往下挪。
  挪了几厘米,Ethan闭着眼睛,凑上来主动接吻,我们起伏的胸廓贴在一起,闭上了眼,什么都看不见,我摸到了工装裤后面的口袋,还有遮盖着口袋的两块布。
  呼吸里全是Ethan身上的香味,像是那种长在田野里的青桃子,半熟的时候切开,一种带着轻微酸涩的果香,还有混进来的青草味。
  他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声音,两只手还是扯着我的手腕,他试图垫脚,或者是想换个更舒服的站姿。
  他在换气的间隙,说:“我买了那个,那个……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吧?”
  “不知道。”我故意逗他。
  他于是更用劲捏我的手腕,说:“不知道就算了,我才不说,挺害臊的。”
  后来,听见外面路上隐约的汽车声,而我的手,已经被Ethan拽着,放在了工装裤后腰下方的两个口袋里。
  其实我也不知道过了今晚是怎样的状况,但以Ethan商量的口吻来看,他大概是很纠结的。
  洗完澡到了床上,他还揽着我的脖子,说:“等天一亮就什么都别提,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发生这样的事也很正常。”
  “好吧,”我吻了一下他的嘴角,说,“我不会再问别的。”
  “你想我吗?”
  “想。”我说。
  “我也想,”他眼睛天生含情,眉毛浓密漂亮,头发挺长,又有点乱了,所以看起来是很随性的美,他说,“或者说是寂寞。”
  随即,又说:“其实我过得也很好,不是非得这样。”
  我想,他的这些解释对我来说是没用的,因为我知道他很防备我,惧怕和我有固定亲密的关系。
  他需要时间治愈自己,而我,已经做好了面对任何结果的准备。
 
 
第98章 
  (FR. 左渤遥)
  一觉醒来上午九点半,手机上有很多新消息,我平躺着,盯着那一整列红色数字,开始发呆。
  “你经纪人刚才打电话了,我接的。”
  听到有人在说话,我猛地坐了起来,不是忘了昨晚发生过什么,而是意料之中地懊悔,有些不敢相信,我全身没穿任何衣服,头发凌乱地遮住一边的眼睛。
  “她有什么事儿吗?”
  “我不知道,她说午饭的时候再打给你。”
  我闭上眼睛,缓慢地叹了一口气,把手机放在另一边的枕头上,简单地整理着头发,听得见脚步挪动的声音,又过了几秒,Frank站在了床边,他已经穿好了衬衫和裤子,他说:“累了就再躺一下。”
  “你不上班吗?”我问。
  Frank把领带套在脖子上,熟练地系好一个温莎结,他说:“迟到了,还好今天没什么事。”
  “你不用管我,快走吧。”
  这样裸着坐在别人床上,尤其看到Frank已经神清气爽、衣衫整齐地站在面前,多少有点难为情,我说:“有没有衣服?我穿件衣服。”
  他从沙发上拿起衣服扔过来,说:“给,你的背心和裤子,早上帮你洗好了。”
  “我箱子里有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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