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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特勒的骑士(近代现代)——tecscan

时间:2021-12-09 09:10:46  作者:tecscan
  王牌如阿道夫.加兰德(Adolf Galland)和埃里希.哈特曼(Erich Hartmann)都有不少
  如果拥有讨喜的外貌就更不得了了,走到哪都被包围,抢着要签名照(请搜寻Hans-Joachim Marseille,他是大帅哥)
  再来解释一下抽雪茄米老鼠
  有些人可能知道,飞行员或者坦克驾驶会给自己的座骑(?)涂装
  涂的大多是心爱的宝贝之类的
  哈特曼的涂装就是一个爱心,旁边写着自己老婆的名字
  刚才提到的,阿道夫.加兰德的座机涂装就是一只抽雪茄的米老鼠
  题外话,有看过PacificRim的人
  Gypsy Danger的涂装是Wonder Woman
  澳洲父子的涂装是他们家那只狗
  万分之一甜 发表于 2015-9-26 23:45
  隐隐嗅出一丝奸情!难道主cp是新兵x中尉!?
  我觉得我藏得很好很隐讳,为何一秒就被发现了……
  万分之一甜 发表于 2015-9-27 00:07
  刚开始看第四章 以为“我”是记者,再回看又觉得不像了,而且记者是法国人,“我”却是离开柏林
  难道是中尉 ...
  故事中会慢慢揭漏。这部分较复杂,这几天会日更让大家更快进入状况。
 
 
第11章 (十一)法兰克福街角书店 二零一五年 四月广告海报
  终战七十年纪念书展,全面八折起
  终战七十年纪念书展将于将今日开跑,相关书系全面八折。响应终战纪念活动,各大出版社相关书系,包含《一个日耳曼人的故事》、《解碼希特勒》、《第三帝国的历史》、《流亡:1941-1945》、《希特勒的骑士》、《D-DAY空降诺曼底》、《达豪集中营回忆录》、《一个德国士兵的东线回忆录》套书特价。
  此外,黑森林文化《流亡:1941-1945》电影书衣版与《希特勒的骑士》终战纪念版隆重上市,套书合购即赠电影海报一份,数量有限,欢迎入内选购。
 
 
第12章 (十二)《流亡:1941-1945》:奥利佛.加尼尔
  外祖父在我离开柏林前一个月曾要求见我一面。他有事必须告诉我,这件事至关重要。
  他说:你必须离开柏林。
  「长久以来,我一直在思考某些事,我不曾和其他人提过,无论是米莉安,勒内,或者是你,」他说:「你,米莉安,或许你们是对的。她总说我太过珍视那些已逝去的,无形的,自认还有价值的东西,无论那是什么,我们的祖先在这块土地上生活了数百年,早已立下根基,开花结果,她说我不该总看向那些不复存在的事物,紧抓着不放。当时我很震惊,不敢相信我的女儿竟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开始自责自己没能好好教导米莉安,我太忽略她了,她从小失去母亲,不曾接受正确的引导;但是,当我试图将她导回正道时,却反将她推得更远──直到我完全失去她,我仍旧浑然不觉。
  「在你身上,我重蹈覆辙。明知道你不属于这里却执意带你离开故乡──阿,是的,你生长的土地,那才是属于你的故乡,我终于说出口了。从前我以为故乡和家人是一条长河,只要血脉相连,古老的情感和流传的记忆如同河水生生不息,我们之间的血缘终将使你接受自己的身分。我将你留在身边以为自己在弥补米莉安,我却更在乎你身上属于我们的血脉,希望你最终能认同米莉安所抛弃的一切。最终,我失去了你的母亲,却不曾拥有过你,如今,我希望一切不会太晚。」
  「我仍旧坚信──有些东西透过血缘一脉相承,就像你和米莉安,你们拥有一种特质,一种挣脱身分、常规、世俗的道德与价值的力量,一种重新自我开创的渴望。」
  最终,他说,我把一切留给你。离开这里,去你想去的地方,成为你希望成为的人──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也许你认为我自以为是,但我的确知道。你必须离开柏林,这里已经不再适合你。
  这就是为什么,我不得不乘坐火车,在一个寒冷的冬天离开柏林。
  接下来的故事,是关于一个名为奥利佛.加尼尔的青年的故事──奥利佛.加尼尔,这个名字有一道灵魂印记,属于他真正的主人,我曾经是它的持有者,往后你们将会明白其中的差别。故事发生在我得到他的名字之前,在他的灵魂还停泊在躯壳里的时候所经历的一切。
  我在寒冷的十一月被送上那一列绵长、看不见尽头的列车,车厢里闷热异常,人的躯体在密闭的空间推挤,我们坐着就能感觉彼此身上的体温,热度混着体味、恶臭、浊重的呼吸,车厢外严酷的时节没有放过折磨我的任何一个机会,偶尔从缝隙钻出的冷风像一根针时不时戳刺我的背脊。奥利佛和我在同一个车站被推挤上车,共同经历了三天的旅程,我们在旅程的第二天认识彼此。我在车厢里,他被后来的人推挤到角落,我们面对面,他穿着一件法国陆军外套。
  他说:我是奥利佛.加尼尔。
  我说:你好,奥利佛,我是──我只来得及说这一句。火车剧烈颠簸,我被甩在墙上,奥利佛被甩在我身上,发出一阵闷哼。我们的运气很好,一连串的尖叫、哀嚎此起彼落,火车停止后,哀哀哭泣和呻吟声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在彼此身上滚作一团,只受了些擦伤,当时我们以为自己运气很好,不但同时松了一口气,奥利佛甚至笑了出来。
  在后来的旅程中,我们开始说话,我们谈彼此的事。他说他出生在里昂,父亲是上一场战争退役的上士,去过马恩河,在霞飞将军麾下作战。他的母亲生下他没多久,战争就开始了,五岁以前他对自己的父亲完全没有印象,只隐约记得几个片段,记忆里他坐在一个穿军服的男人腿上,把玩手边闪着银色光泽的袖扣。战争结束后,他的父亲回到中学教书,袖子上总沾着洗不净的粉笔灰,鼻子上顶着厚重银边眼镜,他无论如何难以将那个穿军服的男人和后来父亲连结在一起,就如同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自己和后来的战争连在一起。战争开始后,他和大部分的同龄人一同被征召,在鹿特丹遭到空袭的时候被派往比利时,最终在里尔被俘。战争开始前三个月,他的父母为是否离开法国争论不休,最终双方各退一步,两人带着剩下两个孩子──他的一对弟妹──前往波尔多投靠亲戚,巴黎沦陷后他就再没接到他们的消息了。
  我告诉他我的父亲来自奥尔良,我的母亲是柏林人,他们相识于柏林一场「阿依达」的歌剧表演,在演出「唐吉诃德」的那个晚上私奔。战争前一年他们在卢森堡生下我,辗转流离,最终在父亲的故乡定居。我的外祖父深爱他的独生女,却从未承认这段婚姻和那个「法兰西烂`货」,直到我的母亲过世前他们才和解。但他一直没有原谅我的父亲。我的父亲在我十四岁时追随母亲的脚步而去,我被迫离开奥尔良。
  当时我非常不快乐,我的不快乐来自于双亲早逝,被迫离开家乡;我认为那个自称是我的母亲的父亲的白须老者,是造成这一切的根源。葬礼后,我被迫坐上火车,和所谓的「亲人」一起茫茫然驶向不知所谓的目的地;他把那叫「故乡的土地」,我将在那里接受符合我身分的教育,就这么样,我被连根拔起,伤口冒出的血水流淌,沿着列车行驶的轨迹一路落下。我对着离去的方向发誓,我绝不按照这个人的意思过。
  我告诉奥利佛:我绝不让他好过。
  很不幸的,我做到了,我的外祖父,我没有让他好过,一天也没有。我对他所有重视的场合不屑一顾,在他每一个在乎的日子胡闹,他不愿意我跟我那些朋友一起过节也不许我违背所谓的传统。只是他渐渐管不动我了,后来几年,我的朋友在圣诞节和新年一个接一个收留我,那些节日我从没待在家里过,那些他希望我走出户外的日子我则闭门不见以示抗议。
  现在呢?奥利佛不可避免问道。他过世了。我说。
  那次会面后第三天,祖父在病榻上过世。
  在那之前,他告诉我:你必须离开这里,现在就动身。
  听我的话,立刻。
  我再一次违逆他的意思。他过世前三天,我一直在他身旁,彼时我从未如此迫切希望自己能按照他的意思做,遵从他的一切指示,让他得到他想要的,哪怕一时半刻也好;结果我在他身边多停留的三天,他至死未能如愿。
  我以为他恨我的父亲,却从没想过他能爱我。我说。最后我在一个寒冷的冬夜离开奥托,离开柏林,到了巴黎,我在那里的时间足够我安顿下来,直到巴黎沦陷。这就是我被推上列车之前的故事。
  这就是奥利佛和我相遇的故事。时代遭遇剧变,奥利佛在披上戎装之前不曾预料到这一切,错过的敦刻尔克迫使他放下枪,走向战俘营,然后从战俘营被挑出;我未曾穿过军服,从奥尔良漂流至柏林,被巨变的浪潮推回巴黎,最终流向集中营,世代的洪流卷起我们,我们在其中浮沉,在一节列车汇流。
  接下来的旅程我们从未停止说话──正确来说,是他从未停止,一刻也未曾,那些絮絮不停的语句最终停留在同一个名字,朵莉,他吐出这个名字彷佛含着香甜的浆果,朵莉,他说,我的女孩。从这个名字第一次从奥利佛口中吐出开始,那些潮水般的回忆、话语一起涌上,滔滔不绝。
  朵莉,他说,她就像一个天使,我们在一场舞会上认识,我还记得那个晚上每一个细节,我在舞会开始前就发现她了,她一个人,没有男伴,也没有女伴,独自站在角落,没有找人攀谈也没有被搭话,一颗遗落、独自发光的宝石现在想想,那其实就是我最好的机会,但我还没准备好,我心中的舞台还未搭建完成,那不是我理想中一个风度翩翩、令人印象深刻的粉墨登场,其实我很胆怯,害怕自己在号角吹响前一刻阵亡,那会使我一刻也待不下去,我想舞会开始后再邀请她与我共舞会好得多──我早该想到其他人也是同样的想法,从第一首曲子开始,向她邀舞的人不曾间断,由此再次见到我是个多么胆怯的人,只要她先一步被邀走,我就傻站在原地,甚至没有勇气请求她留给我下一支舞,我看着她和安德烈、弗列德、阿道夫、阿诺德在场中旋转,跳了一支又一支舞,终于,我在一支舞结束后站在离她最近的地方,我还记得,她点头的时候我的手心湿透了,我不得不拽着衣角将手上的汗渍擦去……
  朵莉的头发、朵莉的裙子、朵莉的缎带、朵莉的眼睛、朵莉的嘴唇、朵莉的一小片指甲、朵莉的笑声和酒窝,朵莉烤的甜饼和朵莉发际滑下的汗珠和朵莉、朵莉……一切围绕着朵莉旋转的事物在我耳边遗失了一些片段,自行填补了一些空白。奥利佛滔滔不绝,我几度想请求他停止──奥利佛、我累了,奥利佛、让我休息下,停止、奥利佛,奥利佛我不想听了,请不要再说了,求你、停止──如今想起这一切,我明白这是奥利佛悲剧的起源,在我身上他迫切地刻下自己的灵魂,一个冲动一个停顿就能阻止这一切,然而,当时我未曾察觉。若非如此,后来他也不会那么坦然地迎向命定的结局。
  最终火车在奥利佛不曾止歇的话语中停下。
 
 
第13章 (十三)一九四六 纽伦堡
  「──我很抱歉,」托比从回忆中怵然惊醒。
  他挺直了身体,语带歉意道:「我说了太多学校的事,你也许不感兴趣。」
  「怎么会呢?我听得入迷了。」雅可布托着下颔。
  托比垂下头,略显局促,他手上的烟已经抽完了,手指来回搓着。雅可布看着他的手,知道他现在需要的不是另外一根烟,但是雅可布也知道,香烟足以代替眼前真正需要的。雅可布可以猜到他刚从哪里返回,也知道他经历过什么。他没有动作,他让托比自己做决定。
  托比的一只手抓住另一只,停顿半晌后,似乎确定了自己不需要另一根烟。
  「或许,我不需要说那么多学校的事,直接从埃尔温.阿德勒……」
  「托比,」雅可布的语速和缓,声调轻柔,「我对这一切都感兴趣,包括你们的学校,你的同学们和你经历过的一切。」
  托比抬起头。雅可布尽可能的传达他的想法:「比起直接进入重点,我更对一个完整的故事感兴趣,我相信罗特魏尔的一切,NAPOLA的一切对你来说不光只是回忆,埃尔温.阿德勒,和故事中的每一个人都会在其中扮演重要的角色。我说的对吗?」
  「是……阿德勒是这个故事的灵魂。」托比说:「但是我不知道故事是不是非得这样开始不可。实际上,得知这个故事的来由对我而言也像是一场意外,在我还没得知这一切的时候,埃尔温.阿德勒对我而言像是记忆的一幕背景,生命中一个微不足道碎片,经历过战争后,我会想知道那里──学校里一些人的下落,他们在哪里,是否生还,我会想看看他们;我可能不会想起阿德勒,永远不会,如果没有人告诉我这个故事。但是当我得知一切后,他在我的记忆中忽然鲜明起来,连结到他做的一切,一切都产生了意义,在过去我却对此不知不觉,大部分的人都和我一样。」
  他的话在此停顿,接下去说:「很遗憾的是,他们至今仍是如此。这让我觉得自己有义务说出真相。」
  「你让我迫切地渴望知道这一切,托比,我有一种感觉……」
  「什么感觉?」
  「抱歉,」雅可布放下烟,唤来侍者:「可以再给我一杯水吗?」
  侍者为两人添上水。
  「是这样的,」雅可布继续刚才的话题,「托比……」
  「怎么了?」
  「我可以……」雅可布微微停顿,「我可以看你的日记吗?」
  「噢,这个,」托比明显地脸红了。虽然他选择把它们摊在桌上,差不多就是默认了这个提议,但他还是挣扎了一下。
  「好的,你可以看……我去一趟洗手间,失陪。」
  托比回来的时候,雅可布正凝目思索。
  「我注意到现在是下午四点,」托比看了看手表,「不知道,你是否……」
  「我和人约了晚餐,在三个小时后,离这里很近。」
  这句话的意思足够明显,托比很高兴。但是,接下来,他不确定是不是该由他开始,因为这个时候的雅可布明显停留在自己的潜意识中。
  所幸他没有停留太久。
  「我看了你的诗,它们令我着迷。」
  托比瞬间胀红脸。
  「雅可布,你……」他支吾着,又搓起了手指:「我不知道、我以为……」
  「我是有意的,你刚才提过,我很好奇,我从你入学的日期去找。」雅可布说:「我无意令你尴尬,只是,托比,我有一种感觉,如果我想了解埃尔温.阿德勒,我必须对你,或者其他人有些认识。因为,你选择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讲述阿德勒的故事,或许是下意识,或许是因为你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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