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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万人嫌后我被独宠了/恶神(穿越重生)——春台樵客

时间:2021-12-10 16:04:45  作者:春台樵客
  传闻大昭国夏氏祖先生于一重瓣朱槿之中,由朱槿孕育长大,立国之后,便取朱槿为图腾,命铃所刻朱槿,皇室正统血脉为七重花瓣,其余则是五重。
  他手中这枚命铃,藤藤蔓蔓,花瓣不多不少,正是七重。
  他微微心惊,细细抚摸着铃铛壁的每一寸,每一朵栩栩如生的朱槿花,不禁攥紧了这道“催命符”。
  七重啊,他欠大昭国的何止七五之数?
  恍惚一瞬后,手指猛然一松,将命铃还给容问,一笑,“想起了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不值一提。”
  说完他不再言语,慢挪步向宅邸,不知何处吹来的风翻起他的袍角,狐火映照下,他瘦削颀长,脊背挺的笔直,似一竿新竹,却形单影只寂寥无比。
  容问微微一怔,想起了许多年前的那个山栀子疯了一般绽放的星夜,那时候也是这样,白衣人留给他一个背影,分明距离近得很,他却觉得永远跨越不了。
  于是他用了一千年的时间,终于明白了这距离究竟意味着什么,他想,那样瘦削的肩,究竟是如何在他还在混吃等死浑浑噩噩的时候担下如此承重又痛苦的东西的?
  从那以后他的心像被一把钝刀剜了一道口子,血流不止,日夜不息。
  现下又是这样,他心里一钝痛,突然伸出手抓住了明知的衣袖,上前一步,与他并肩,“大人!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不再是身后,而是身边,他要把横亘在他们之间的这一千载一剑劈开,立在他身边。
  明知明显的一愣,但他已经习惯了容问这样没头没脑的话,倒不惊讶,只是觉得这其中好像有一些他不明白的事存在,就像他不明白容问为何会出现在不见山恰好帮了他一把,又为何一直跟在他这样一个人人唾弃的人身边,这其中究竟是什么,他不明白,想破头也不明白。
  突然,他脱口而出,“我是不是以前见过你?”
 
  作者有话说:
  中秋快乐,家人们。
 
 
第14章 乍破
  容问明显一僵,转而脸上带着一丝顽童般的笑看着明知,不置一词,摆明了一副“你猜”的样子。
  明知也笑起来,觉得容问这个样子很好玩,同时也愈发的好奇,略一思索,又问道:“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年几何。”
  他们这些活了几千载的人,向来不看重年龄,但他这样问,却是有自己的打算。
  “大人以为呢?”容问笑着反问他。
  他略一沉吟,“比我小?”
  容问刚飞升不久,年纪自然大不到哪里去。
  容问一阵闷笑,玩笑着说:“容问不才,正好长大人一百岁。”
  这个答案是明知所未料到的,但同时也使他心头的疑云消散,他十七岁飞升,千年来认识的人不算多但也绝不少。
  他本以为他可能在某个地方见过容问,但现在这个想法顿时被否定了,像容问这样无论在哪个人堆里都能一眼挑出来的人,若是小他一百岁,还可能是千年来外形变化,以至于他没认出来,但现实却是他长他一百岁,所以相向而对,他绝不可能见过容问。
  但此时他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容问是妖身,妖的年纪怎可与人同日而语。
  心头疑云消散,明知笑看着容问,“这我倒是没想到。”
  容问笑着,不置可否,亦不点破。
  不点破是他存了一点小私心,孩童般的傲娇,他不希望明知看到他最弱的时段,他私心希望他在他心中永远完美强大,除非必要,他希望他那段泥泞不堪的过去永远不被他知晓。
  行至宅邸前,阵阵诡异威压袭来。
  明知惊觉,眼前这方宅邸比起先前看到的,是如此的阴森可怖,了无生气。
  慕同尘一双眼在二人身上略做停留,眼神晦涩难懂,
  “昔年,水神散福祉,曾救扶南国主于浑罗山下,扶南国主对水神一见倾心,日夜思念,苦求十载,感了水神一颗真心,水神拂逆天道,降世与扶南国主琴瑟相谐,松萝共倚。”
  看了一眼容问。容问低着头不知在思索什么。
  他收回视线漫不经心继续道:
  “只是这世间多的是人心易变,少的是冰心赤胆。水神大人这一颗心巴巴的送上去,千年功德毁于一旦,结果怎么着,被那薄情的扶南国主生囚十载,仅剩的神力全佑了扶南国运,被丢弃在浑罗山下。生不生,死不能死,日日受其折磨,一颗心被碾的稀碎。”
  慕同尘停下,玉碎一下下轻敲着手掌心,鼻子哼出一点又薄又冷的笑意,
  “要我说,这扶南国主真不是个东西,水神大人要不是因为他能落得如此下场?他既没有那副冰心赤胆,磐石情意,又何苦要去招一个不死之身的神明呢?你说是吧?”
  话音一转,斜睨着容问,“——鬼神大人。”
  神的寿命太过漫长,爱和恨都只得那么豆大的一丁点,于是这豆大的一丁点在这无尽的时间中就显得尤为重要,一颗心双手献了就要记他千年万年,碎了亦是要痛个千年万年。
  不待容问回答。明知截口接了句:“这时候你说这个做什么?”
  狐疑看向慕同尘,心里补了句,你摆龙门阵好歹也看看时机吧?
  慕同尘转过来,嬉皮笑脸地看了他一眼,随口说:“我玩儿的。”再睨向容问,等着他接话。
  容问这刻突然抬起了头,眼眸温柔流转,看着明知,一笑,转向慕同尘,
  “雪神大人说的不错,”面上笑容未减半分,眼中却丝毫没有笑意,隐约透着几分晦暗,“不过区区十年而已,不足窥人心,我若是喜欢一个人,便千年万年也心甘情愿。”
  他话说完,眼眸直直盯着慕同尘,二人都在笑,可空气却似有几分凝滞。
  明知一时间看不明白这一个真狐狸和一个比真狐狸还要精的人在打什么哑谜,但感觉到气氛突然的凝滞,隐隐觉得有些不妙,正欲说点什么打个圆场。
  慕同尘却哈哈一笑。
  “如此倒是我多虑了,那我便祝你早日如愿。”
  容问莞尔,颇为有礼地一拱手,“多谢。”
  他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明知听得有些牙疼,不禁吸了口气,“我说,您二位在这猜什么谜语呢?让我也猜猜呗。”
  慕同尘听他言语,颇为怜悯地看他一眼,走上前,手在他肩上轻轻拍两拍,边摇头边长叹了一口气。
  略过他,手揽上容问肩,嬉皮笑脸地说:“鬼神大人,你看这幻境可有什么破解之法?劳驾。”
  容问向前略看一眼,“不敢当。”客气地回他一句,若无其事地拂开他那只手,走到明知旁边,笑着说:“大人借力一用?”
  未待他回答,似料到他不会拒绝一样,容问上前不由分说地扣住他戴银环的那只手,高大身形把他全笼住,阵阵呼吸擦过他耳际,“用全力,大人。”
  那阵呼吸很轻,羽毛似的相触即离,带着他声音浸了水,无端勾起一阵无法形容的痒意。
  明知从对慕同尘的郁闷中倏然回神,半边身子都僵直了,强压下想去揉揉耳朵的手,略偏头躲开,依言凝了十分神力在与容问交叠相扣的那只手,
  “如何?”
  感到他神力汇集,容问微一笑,“足够了。”侧头向慕同尘,“雪神大人,劳烦退后一些。”
  慕同尘边咂舌边连退几步,眼睛不住地看前面两个交叠的身影和那只分外惹眼同样交叠的手。
  看那条黑色身影,心说,老狐狸不愧是老狐狸,活了几千年还未见过如此明目张胆的人。
  看那条白色身影,心又说,棒槌果真是棒槌,活了几千年还未见过如此迟钝的人。
  一时间心头万般滋味,万般杂陈,抬头望天,突然觉得自己可能是个多余的,  容问扣着明知手,似擦去窗上雾气那样往前虚虚一拂,看似轻如羽毛,却凝了两个神的十分神力。
  随他们动作,两股神力胶凝做一股以雷霆万钧之势破风而出,卷起地上无数飞花,似一阵雪白的风,细细密密织成一张白色大网,扑向那方宅邸。
  到那宅邸跟前,一声闷响后,花瓣纷纷扬扬而落,突然静了。
  三人面色齐齐一变。明知凝神蹙眉,嗅出点危险意味,不禁扣紧了赦罪。
  一瞬后,宅邸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碾压一样,咯吱咯吱响起来,声音越来越大,尖利刺耳,像是有无数只厉鬼同时尖叫痛哭。
  慕同尘忙捂着耳朵,嘴里骂道:“这他妈的又是什么情况?!”
  他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明知捂着耳朵,只看见他嘴唇开合眉头紧蹙,怎么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这时候,圈在三人周围的狐火也似受了惊下,半明半灭,虚晃几下,“呼”的一声过后,四周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自剩下阴森诡异的响动一刻不停地折磨着三人的耳朵。
  容问应顾不暇,没有再将狐火重新燃起,他在黑暗中探出一只手堪堪抓住明知,重重一握。
  他觉察到容问的意图,又凝了十分神力在掌中。容问不多言语,抓着他手又是一挥,这道力更胜于前,击在那宅邸上发出一声巨响。
  咯吱声突然停了。又是一静,宅邸化为无数齑粉随还未落下的飞花,卷做一股。
  他虚松一口气,不大放心,又扣紧了赦罪。
  容问将狐火重新点燃,眉头却一刻未松,“大人,留心。”
  他才发现,容问已经将妄念执在了手里。方才直跳脚的慕同尘同样也是一脸严肃。
  夜风烈烈,飞花无数,抬头依旧看不见星月。他突然发现狐火未及之处影影绰绰,伴随着一些细微声响在向他们步步逼近,所及之处,夹道狐火一盏盏熄灭。
  那声音也愈发清晰,像是一幢年久失修的老屋被风摧残,又像是人的桀桀怪笑。
  正当明知狐疑之际,重重黑影却不给他时间细思,明显的加快了速度向他们袭来,带着一阵濡湿的风,惊灭了狐火。
  黑暗中一道力向他袭来。
  他飞速抬手,以赦罪堪堪挡住了那道力,进惊呼道:“这他妈是什么鬼东西?!”
  容问和慕同尘那边也同样遭到了攻击。
  听见明知惊呼,容问心下着急,用尽全力向前一剑,将黑影打开,“大人!幻境破了!是师讼……”
  他边说边飞掠过来。师讼一闪到他跟前,又如藤蔓一般缠上来,阻止他往前。
  容问森然一笑,抬手又是一剑挥去……
  明知臂一抬,将师讼抵开,粗喘两口气,听的响动,心知容问也遭到了师讼攻击,微微有些诧异:
  师讼按理说只有一只,但现下却能分别攻击他们三人,难不成是他们想错了?
  暗忖之际,师讼再次向他袭来,这次却是是两道力,他反手一挡,岂料那道力极重,他被逼的连退几步单腿跪在了地上,双手握剑才堪堪挡住了那致命一击。
  另一边却应顾不暇,正当他以为定要挨上这一重击时,黑暗中闪来一个高大身影,披散的发丝轻扫过他额头。
  随后,寒光一闪,“锵”的一声,挡住了那道攻击。
  容问回头递给他一只手,“大人,没事吧?”
  他大口喘着粗气,额上生生起了一圈细密汗珠,拄着赦罪,抓住那只手站起来,“我没事,多谢。”
  容问单手往前横劈一剑,师讼见是个狠角色,恶狠狠地嚎叫一声,遁入了黑暗。
  容问还抓着他那只手不放。他心有余悸,一时没动,就任由容问抓着。
  得片刻喘息时间,容问才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冷意,“大人,它们还在此处……”
  话音未落就听见不远处一阵打斗声。
  慕同骂道:“我操,还来?真当你爷爷好欺负?”又是一声闷哼,“明知?明知?你他妈在哪儿呢?快来搭把手,我这玉碎用起来真不方便。”
  明知听见那声闷哼,心里一紧,后面那句话又让他的心安稳落下,放心的同时翻了个白眼,铁了心要作壁上观,
  “忙着呢,没空。”
  慕同尘听的他这话,心拔凉了半截,扯出一丝僵硬的微笑,大骂明知,“……我操你大爷的!”随手一抬,将师讼挥开一丈远。
 
  作者有话说:
  今天,第好几次牵老婆的手。老婆的手好漂亮,好暖,不想放开,嘤嘤嘤。
  ——摘自小狐狸日记本
 
 
第15章 缱绻
  容问看两人小孩似的斗嘴,抵着唇闷笑。
  气氛片刻松弛。师讼不肯善罢甘休,逮住这片刻,闪电一般冲过来。
  二人枕戈待旦,早已有了准备,双双出剑,寒光乍闪,削掉了师讼一只手臂。
  师讼厉嚎着胡乱冲撞,半男半女的脸因疼痛皱缩成一团,一股腐烂的气息四处弥漫。
  明知被那气味逼的胃里翻江倒海,喉头弥漫着一股黏腻的血腥味,这种感觉他很熟悉。他掩鼻干呕几下,终是没吐出来。
  顺了顺气,压下心头恶心感,一抬头,容问正盯着他,神色似乎有些不好,眼中明显可见一丝关切。
  他一愕,扯出一点苍白笑意,“一时没忍住而已,你不必担心。”
  心里头却暗骂自己,真操蛋啊,睡了五百年睡娇了,这点事儿都扛不住,尽拖后腿。不禁一苦笑:
  这倒真应了天庭那帮看笑谈的老东西的话。
  容问没说话,一扬袖,挥出一阵风,将污秽气息吹散一些。冲着师讼方向,嘴角勾起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笑。
  师讼似感受到他眼中的森然杀意,顿住了,身体筛糠似的乱抖,喉咙发出“咕咕”的叫声。
  容问冷哼一声,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不自量力。”
  敛了情绪,转头柔声叮嘱明知,“大人,当心,它在召集另一只师讼。”
  说完他飞掠向师讼,一剑挥出,剑法利落干净,没有了先前那种懒洋洋的意味。
  明知知道,他是认真了。
  师讼滑的像条泥鳅,触手即溜。容问比师讼更滑,逮住机会,一击而下,眼看就要削下师讼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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