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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万人嫌后我被独宠了/恶神(穿越重生)——春台樵客

时间:2021-12-10 16:04:45  作者:春台樵客
  说完想起些什么又补充道:“除了使命所在,我一定做到。”
  容问眼中火焰顿时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方倒映月色的湖,而他显然并没有注意到明知说的“使命所在”四个字。
  心中一松,眉毛舒展开来,眼中月色流转。他看着明知,似乎有些踌躇不决,但最后还是说出了口,“来日方长,大人。”
  “啊?”这句话让明知摸不着头脑,顿时睁大了眼睛。
  容问却丝毫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垂眸轻笑几声,“没什么。”
  语罢他向破落宫门里去。
  几团狐火紧跟在他后面,时明时暗,好似也在笑一般。
  明知满头雾水,愣住了。
  容问让他不要妄自菲薄,伤害自己,活了这么多年,千年前他是大昭将门之后,许多人赞他,畏他,月沙关一战后他成了天庭正统恶神,人们唾弃他,厌恶他,但是从来都没有人对他说过这番话,一时竟不知是何种滋味。
  心中某处却有了几分变化,只是他不愿去深究亦不敢去深究,叹了口气,去看容问。
  目光所及之处月色溶溶,荒草萋萋,分明数九寒冬,却胜似人间三月春。
  容问立在不远处那朱漆斑驳的宫殿正门回望,一身黑衣几乎与夜色相融,幸有几团狐火,让明知可以看清他。
  他眉梢眼角尽是笑意,一双眼探究的看过来,分明是在等他。
  明知心头轻颤,长舒了一口气,才抬腿走过去,心中不再做他想,去细看宫殿,找寻师讼线索。
  此时,容问的笑却突然收敛起来。
  他正疑惑,却感觉到一点熟悉的气息,当下撇了撇嘴,连头都懒得转。
  来人见他这般冷淡态度,顿时眉毛倒竖,龇牙咧嘴。
  他朝容问打了个招呼,上前勾上明知肩膀,“我说,你这是什么态度啊?亏得本大人还火急火燎的赶过来,就怕你们着了道,合着半天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呗。”
  慕同尘另一只手一展,掌中姜黄色小纸人立马被风吹散。
  明知将他手扒下来,眼睛从他脸上飘过,看向岁厄鬼留下的那滩血,“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早处理干净了。”
  慕同尘故意忽略掉他前一句,眼冒金光上前蹲下身子研究那滩血迹。
  他一走开容问立马不动声色挪到明知旁边,浅笑一下,低声说:“刚才可看出什么了?”
  明知笑着摇摇头,“宫殿很普通,正是如此才难。”
  说完又敛了笑皱眉补充道:“不过能在此处大概与兰沽脱不了干系,但是兰沽宫殿应该被成婴烧毁了才对。”
  月燕国灭两年后,成婴灭兰沽,宁祯殉国。成婴一把火烧了兰沽皇宫,而此刻这兰沽皇城却好好立着一座宫殿,规格形制如此恢宏壮丽,除了兰沽皇宫,他确实也想不到其他的,莫非其中另有隐情?
  想着,明知不禁看向了那位大成开国皇帝的同门师兄弟。
  容问知他意思,轻笑了几声,摊摊手,“我当年少年心性,不乐意待在大忘山,心中又有所挂念,见成婴的次数屈指可数。”
  言下之意是他也不知道。
  他微微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又释然了,容问为了寻人曾游历世间,不知道也正常,更何况寻的还是挂念千八百年的人。
  只是想到容问先前与他说的寻人之事,他莫名觉得胸口堵的厉害。
  见他蹙眉不语,看起来像是身体不舒服的样子,容问紧张道:“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他怕他瞧出异常,赶紧理好思绪,长舒了一口气,摇摇头,“我没事,我只是在想岁厄鬼究竟从何而来。”
  容问看着他,沉吟片刻,问:“大人可知有一国名拘缨?”
  略微思索之后,他疑惑点头。
  拘缨国在大洲西边,此国历任国主皆被称作“欧丝之野”,国主之位不传贤不世袭,而是由天道每隔二十五年选出,且皆为女子。
  历任国主皆无名无姓只能活到二十五岁,有的只是一个“欧丝之野”的名号。
  他虽未去过,却也知道有这么个地方。
  容问继续道:“如今这位欧丝之野在位已逾二十五载,且拘缨国近年来如同彻底销声匿迹一般。”
  他心里一惊,立马抓住了他说的重点,眸色顿时深了几分,“你是说岁厄鬼出自拘缨国?”
  容问轻轻一笑,略略点头,“不错。”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将容问的话反复咀嚼,眉头越皱越紧,他近年来并未从夜游仙那收到有关拘缨国的传信符,若容问的消息准确,加之象征大灾厄的岁厄鬼,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拘缨国内有人在逆天道而行,且这个人有能力骗过天庭神明。
  但,大昭旧物究竟为何会出现在一千年后与之毫不相干的拘缨国?
  想到这点,寒风凛凛中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俩在那嘀咕什么呢?”慕同尘看了那血迹半晌,听见声音回头看了他们一眼,继而又转头奇道:“岁厄鬼?是这玩意我可千八百年没见过了,就这玩意杀了献祭舞的女子?”
  思绪被他打断,明知强自镇定下来,抬眼凝视那扇朱红门扉。
  眼下先解决这边的麻烦事在另做打算。
  “不仅如此”他停顿一下又继续说:“它身上还带有一枚大昭皇族的命铃。”
  慕同尘低着头听他说,神色并无甚变化,只是在听见“命铃”之时紧拧眉毛抬眼看向他。
  他故意隐藏了命铃出自拘缨国一事,苦笑着摇摇头,转向容问。
  容问一转手将那枚命铃取出,抛给慕同尘。
  “有劳。”慕同尘伸手一抓,命铃“啪”的一声落入他掌心。
  就着狐火忽明忽暗的光,左右看了命铃半天,他眉毛几乎拧成一团,同样也没看出可疑之处。
  这命铃再怎么看也是一枚普通铃铛而已。
  他将命铃扔还给容问,站起身拍拍袖子,皱眉看那宫门,“算了,先不管这些,眼下先看看这畜生想跟我们玩什么花样。”
  明知看了一眼容问,二人相视点点头。
  容问突然弯身附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大人小心。”说完又立马站直。
  明知看着他,点点头,哑然失笑,他从刚才开始将这句话说的足有三四遍。
  “咯吱”一声。慕同尘已将那门推开来。
  门内不再是黑暗,而是涌动着血液般浓稠的血雾,隐隐约约有风在呜咽,落在人耳中像是在哭一般。
  狐火蓝绿的光映着血色的雾,诡异到了极点。
  三个人齐齐一惊。慕同尘不知何时已将玉碎执在了手里。
  就算是平时沉稳内敛的容问也在此时变了神色。
  幻境之中,白色为最次,黑色居中,而眼前这血色,则是最凶险的存在,其中变数诸多,往往使人应对不及,难怪成难会被困在其间。
  他没有料到,师讼竟然已经厉害到了如此地步。
  但即使这样,三人也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神,只是一瞬,便恢复如初。
 
 
第13章 幻象
  慕同尘看着鬼魅般翻腾的血雾,嗤笑一声,抬了脚就走了进去。
  明知不管他,转过头看容问。
  容问先前已经因为幻境受过一次伤,让他不由的有些担忧,但他若不是随自己来勿州,大概也不会卷入这趟麻烦事里,这又让他不禁有些愧疚。
  看了容问一会儿,他虽觉得没必要,却还是叮嘱他道:“当心。”
  容问朝着血色雾气一挥手,一团团狐火依次而亮,生生将浓雾划出一条道路,做完这一切,他温温一笑,“大人放心。”
  “你俩在后面磨蹭什么呢?”慕同尘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却不见人影。
  明知皱眉回骂:“你急着投胎?”
  慕同尘在不知何处“啧”了一声,“我说明知你他……”剩下一个字还没骂出口,声音戛然而止。
  他正疑惑,门内又传来细微的衣服摩擦声,像是有人站了起来,亦或是蹲身下去。
  片刻后,慕同尘的声音再度传来,却是一种奇怪的语气,像是见到了什么不应该出现在眼前的东西。
  他说:“我倒不急着投胎,不过只怕我们要是再晚一点就真有人要投胎了。”
  明知一怔,循声快步走向慕同尘所在之处,容问紧跟在他后面。
  慕同尘背光蹲在地上,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站起身,略往边上挪了一步,示意他们去看。
  地上黑白交错,是一柄拂尘和一杆笔,白的是塵尾和笔头,乌黑的则是塵柄和笔杆,两物简单古朴,通身毫无一点花纹。
  看清之后,他一时半会有些不可置信,“司命和谛生?”
  听见这两个名字,容问也不禁蹙起了眉,不过也仅仅只是一瞬。
  司命是指那杆笔,谛生则是那柄拂尘,这两物皆是灵星君成难的法器。
  问题也就出在这,法器不仅是天庭众神的象征,更是众神的武器,其中要紧,可见一斑。
  成难管命格与星辰,笔书命格,拂尘扫星,他绝不可能随意丢弃这两物,更何况是在这种危险境遇之中,如今在此处看见这两物,其中意味可想而知。
  他顿时抽了口冷气。
  所幸豆仙还在肩头,要找出成难应该不难,想到这他稍微镇定了一点,对容问说:“成难的那幅画可有余?”
  容问不等他说完就点了点头,从不知那处拿出了残破的半幅画,依法喂给豆仙。
  空中随即一条隐约游丝般的红线延展向狐火找不到的黑暗深处。
  慕同尘头一次见容问的怪异术法,连连称奇,随手将他脚边的谛生和司命收起来,说道:“快吧快吧,司命谛生都在这,灵星君赤条条带着个拖油瓶,再晚些黄花菜都该凉了。”
  这么说着,脸上却无一丝急色,歪歪扭扭拎着玉碎顺细线延伸之处挪步。
  明知早习惯了他这幅腔调,看了眼容问,抬了脚跟上去。
  容问身子一侧,将他一挡,柔声道:“大人跟在我后面。”
  他微微一愣,却也知道现在不是与他推脱之时,便温温一笑道:“好,当心。”
  黑暗好似没个尽头,狐火一盏盏铺出去,三人一路行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可这也正是怪异之处,当他们踏入这迷境,就完全如同掉入陷阱的猎物。
  猎物落入陷阱,猎人却迟迟不出现,不禁让人生疑。
  慕同尘向来没做过这样的苦差事,不消片刻,恼了,抬手将玉碎一挥,用了十成十的神力,
  骂道:“跟你爷爷捉迷藏呢?本大爷这就破了你这王八壳。”
  事发突然,明知来不及阻止,只能由他胡来。
  玉碎看似毫无攻击性,但有历年香火魁首的雪神神力加持,这一击出去,无数雪白花瓣自玉碎上飘落,化作一柄柄利刃,将浓稠胶着的血雾生生破开无数细密口子。
  光亮自这些口子中绽开,但只有短短一刻,浓雾重新胶着起来,黑暗中失去承载物的利刃卷起一阵风,像是鬼魅低语,一步步向他们逼近,顺带将无数玉碎的花瓣一并吹回来。
  花瓣劈头盖脑扑过来,像无数粉尘,三人反应不及,顿时全身满是花瓣。
  明知差点噎了气,忙抬手以神力拂开冲他而来的花瓣,大口喘气,实在是忍无可忍,紧着后牙槽骂慕同尘,“慕同尘!你他妈是来给我帮倒忙的?!”
  “你这话我可就不乐意了,我哪里晓得会这样。再说,这不挺好看的吗?”
  慕同尘此刻正在收拾衣袖上的花瓣,听见他这样说,立马停下动作,抬头看花瓣纷纷而落,也不气,反倒有些得意于眼前出自己手的美景。
  容问看明知龇牙咧嘴的模样,抵唇闷笑,暗地里使术法将这阵风化于无形。
  他示意明知去看自己肩头,低声道:“大人莫气,我们大概已经到了。”
  花瓣点点飘落,他闻言压下怒气疑惑去看自己肩头,才发现豆仙手中引路的细丝竟然消失了,而相应的,火狐延及之处竟然出现了更为诡异的东西。
  那是一方宅邸,黛瓦高墙,雕梁画栋,虽略显陈旧,但依稀可以看出当年的恢宏。
  慕同尘看见这宅邸,斜睨了明知一眼,得意的笑道:“看吧,关键时刻还是要本大爷出手。”说完他兴致盎然地去研究那宅邸。
  明知并不理会他,只是莫名感觉这宅邸熟悉,潜意识觉得这方宅邸门前应当立着一青衫男子,背个书篓,正在开门。
  神思突然一明,他不禁惊疑出声:“宁祯的宅邸?”
  但他很快又反应过来,这大概是师讼的术。
  师讼如此大费周章,造出这镜中镜,竟只是为了一个阿毛儿?
  他思考半晌,却并不相信这个看似合理的答案,从他们遇见宁祯,再到岁厄鬼,甚至到此地,明知总觉得这一切都好像是注定的一般。
  而这一切他敢笃定,与那枚看似毫不相干的大昭命铃脱不了干系。
  思极此处,耳边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苍老的声音,这声音犹如破开浓雾的光刃,惊的他浑身发抖,出了一身冷汗,但却不是恐惧,而是一种期许许久的喜悦。
  他已经微笑了起来,或许他这一千年来的孤独以及日夜不息的疼痛都要因为这枚命铃而结束。
  他默不作声敛住了情绪,温温的勾着嘴角,抬头,一切情绪却都在这一瞬间凝住了。
  容问立在他跟前,面容关切的看他。
  容问啊,他先前答应过容问的,他不知道他将他一瞬间的情绪变化看到了多少,食言并非君子之为,他虽算不得君子,但承诺同样也是武将所看重的,  暗忖间,面色又化开了,他突然醒悟,这是他使命所在,大概也算不得食言,随即他冲容问一笑,说:“可否让我再看看那枚命铃?”
  容问闻言一滞,但见他微笑无异,犹豫片刻,还是将命铃取了出来递给他,“大人可是想起些什么了?”
  明知低头摩挲着命铃。
  命铃浑圆一体,古朴雅致,外壁上雕刻着繁密花纹,略有些硌手,他不用细看便知道,那是大昭皇室图腾——朱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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