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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式表演[娱乐圈]——执江子

时间:2021-12-26 09:43:21  作者:执江子
  “我希望你自私自利,”季舒远说,“希望你诅咒我非你不可,否则我就飞来横祸不得善……”
  “别说。”仲钦连忙捂住他的嘴,“好端端的,别说这么晦气的话。”
  “也不算诅咒。”季舒远捏着他的手腕拉离稍许,轻声道,“事实就是我非你不可。”
  仲钦喟叹着伏在他胸前,低低地说:“疯癫癫的……早知道不招惹你了。”
  季舒远气笑了:“你说什么?”
  仲钦把脸埋进衣服里,闷闷道:“没说什么。”
  季舒远捏住他的后颈:“你不来招惹我,难道忍心看我孤独终老?”
  “怎么会?”仲钦在他胸前挠了一下,不情不愿地说,“你总会遇到别的喜欢的人……”
  “真大度啊仲钦。”季舒远捏着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目光危险地紧盯着他,“敢再重复一遍刚才的话?”
  “不敢。”仲钦立即讨好地笑起来,“我错了季老师,咱们不说这些不开心的话题了好不好?”
  季舒远脸上没什么表情:“想听你承诺一句就这么难。”
  仲钦当即竖起三根手指,斩钉截铁道:“我发誓会爱你到死。”
  “不是这句。”季舒远微微加大力气,令指尖周围的肌肤泛起了白。
  “我不会离开你。”仲钦被他捏得说话都含糊,“这句我以前说过了。”
  “还有呢?”季舒远沉着脸道,“发誓么,还得补上违背誓言的后果。”
  “我……”仲钦喉结滚了一下,“如果违誓,我就……”
  “不是‘你就’,是‘我就’。”季舒远缓缓道,“如果你违誓,就咒我不得……”
  “季老师!”仲钦失声打断他。
  “行。”季舒远一抬下巴,“那你说。”
  “我、我不说……”仲钦揪紧他的衣服,眼睛都快憋红了,“你不要逼我。”
  季舒远没再说话,看他一会儿,沉默地将人拉过来接吻。
  当天晚上季舒远异常安静,仲钦有些忐忑地问他是不是在生气,季舒远过了许久才咬着他的后颈道:“不要让我失去你,卷卷。”
  “……嗯。”
  仲钦将脸埋在枕头里,膝盖磨得生痛。
  他喉咙里裹着啜泣,在颠倒中语气不稳地说:“我不会离开你,季老师……但是,你、你别逼我发那种诅咒你的誓……”
  季舒远却只是重复:“不要让我失去你。”
  仲钦脑子发晕,回答的“嗯”声变了调,紧接着只有或急或缓的喘.息。
  这晚之后季舒远再没说过类似的话。
  他好像擅自做了什么决定,没再向仲钦索要承诺,也不再神经脆弱地患得患失。他恢复成了以往那个理智、清醒且强大的影帝,既能一秒入戏,也能瞬间出戏。
  剧组工作人员磨合一段时间后渐入佳境,拍摄效率也有所提高。
  接下来的剧情中,黎白与裴朗前往警局接受调查,监控显示黎白当天凌晨两点还下楼扔过垃圾,正好与邻居青年去世的时间吻合,而裴朗彼时沉迷游戏没有发觉。
  至于那个外卖员,通过监控调查加上时间差,已经可以完全排除嫌疑。
  现在嫌疑最大的成了黎白,但他一没有作案动机,二没有直接证据,所以做完笔录依然可以照常回家。
  两人在路上都没说话,直到回家进了屋,裴朗将先前新买的浴巾扔在沙发上,扭头质问道:“你为什么要凌晨两点跑下去扔垃圾?”
  黎白没有直接回答,只反问道:“我为什么不能凌晨两点丢垃圾?哪条法律规定我不能在凌晨两点丢垃圾?”
  裴朗被他的态度激怒:“你……”
  话没说完,手机突然响起来。裴朗看了眼来电显示,顿时哑声。
  “怎么?”见他面色有异,黎白问道,“谁的电话?”
  “我表舅。”裴朗迟疑地看了眼黎白,“我去卧室接。”
  黎白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去吧。”
  裴朗进入卧室,关上门,走到窗边接通电话。
  “喂,小朗。”电话那头传来梁升沉稳有力的声音,“听说你和黎白去局里接受调查了,怎么回事?”
  裴朗大概描述了一下发生的事情,又道:“没什么大事儿,您别担心。”
  “嗯。”梁升沉默一会儿说,“要不你还是从黎白那儿搬出来吧?如果你不想回家,也可以来舅舅这儿住一段时间。”
  “不用了,我就待在这儿吧。”裴朗说,“而且这种时候把黎白一个人丢在这儿也不好。”
  梁升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小朗啊,不是舅舅故意挑拨,而是……你俩现在就不是一个路子的人……”
  “您不用说了表舅。”裴朗截口道,“暂时就这样吧,我有事儿肯定告诉您。”
  “哎,小朗,你就听舅舅一句劝!”梁升道,“你们那个案子的情况我也有所耳闻,黎白他……就算那事儿真和他没关系,凌晨两点跑下楼扔垃圾你真觉得他没问题?法医判定死者死亡时间在凌晨十二点到三点之间,你说就算那事儿不是黎白干的,但他还是有很大概率看见了隔壁的情况,是不是?可是他完全没有提起……”
  “既然是十二点到三点死亡,那他也有可能没看见。”明明刚刚自己也质问过黎白,此时面对第三人,裴朗却下意识替他解释,“而且凌晨扔垃圾有什么问题?黎白他一直很爱干净,如果是湿的或者有味道的垃圾,他都会立刻下楼扔掉。”
  “你……唉!”梁升恨铁不成钢,“你怎么就这么固执!”
  “我知道舅舅您是为我好,但是在有确切证据之前,您不该怀疑他,您的职业也不允许您做出这样的判断。”裴朗硬邦邦地说,“何况我和黎白从小一起长大,我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无论如何我都会相信他。”
  说完,裴朗挂掉电话,望着窗外发呆。
  黎白和他关系好,不仅仅只因为是发小这么简单。
  他俩之间从父辈到自己这辈,都有更深的纠葛。
  黎父和裴父是警校同学,毕业后也分在同一个地方,关系好如亲兄弟。后来两人在一次行动中意外牺牲,留下不到四岁的幼子和寡妻。
  两家人之前就经常来往,黎父和裴父牺牲后,两人的母亲愈发亲近,甚至直接搬到一起居住,共同抚养两个小孩。
  五岁那年,两个小孩儿因为父辈的缘故被人寻仇,一起遭受绑架,经历过长达大半年的禁闭与虐待,最后两人得到解救,裴朗应激失忆,对于前面那大半年的经历基本上没什么印象,而黎白却十分冷静,不仅记得所有事情,而且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自那以后,周围就有一些人对黎白持有十分警惕的态度,怀疑他具有隐藏的反社会人格障碍,梁升就是其中之一。
  梁升是裴朗的表舅,也在警局工作,自从裴父去世后一直很照顾他。听说当年那些事情以后,梁升常常告诫裴朗不要跟黎白走得太近。
  但裴朗从来不愿意听劝。
  虽然他没有那大半年的记忆,但他隐约能感觉到,那苦受折磨的日夜中,黎白是他唯一的救赎,所以他潜意识里对黎白非常依赖。
  偶尔他也问过黎白那大半年里发生的事情,但黎白只说忘记是一种幸运,让他不要打听。
  黎白永远都这样温和又宽容,虽然他们两个之间黎白更加瘦弱、成绩也不好,看起来应该是更不靠谱的那个,但实际上他内心强大坚强且冷静,每次待在他身边,裴朗就觉得特别有安全感。
  想完这些,裴朗感觉心里舒畅不少,决定出去和黎白再好好聊聊。
  小误会而已,解释开就没事了。
  他打开卧室门,看见黎白正躺在沙发上,手臂抬起来挡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随着弯曲的动作,他衣袖缩上去一小截,露出皓白劲瘦的手腕。高挺的鼻梁从手腕下方探出,嘴唇有些苍白,但形状非常美好。
  这小子,长得确实漂亮,如果当明星演反派,估计观众三观都要跟着五官跑了。
  裴朗抬脚走过去,伸手想去握黎白另一只压在身下的手臂。
  还没挨到,黎白突然若有所觉地颤了一下,随后整个人从沙发上弹起来,皱着眉看他:“你干嘛?”
  “你没睡着啊?”裴朗摸了摸鼻子,“那什么,我就想跟你道个歉,刚刚不该用那种质问的语气跟你说话。”
  “嗯。”黎白垂下头,扯了扯袖子,低声说,“没事。”
  裴朗盯着他柔顺的头发,犹豫片刻,故作轻松地笑道:“但我还是想问问,你昨晚上到底扔什么去了啊?是不是背着我吃烧烤了?”
  “不是。”黎白舔了舔唇,“其实……”
  不等他把话说完,外面蓦然响起门铃声。
  裴朗猛地扭头:“你又点外卖了?”
  “没有。”黎白有些疲惫地捏了捏额角,“你去看看吧。”
  裴朗走到门边,先从猫眼往外看了看——是两个穿着制服的男人。
  “是警察。”他一边嘀咕一边开门,“怎么又来了……不是刚才调查完么……”
  “你好,找一下黎白。”一位警察亮出凭证。
  “他在家。”裴朗回头和黎白对视一眼,侧身让两人进屋,挠着头发问,“什么事啊?我们刚从警局回来……”
  “我们找到了你昨晚扔掉的垃圾袋。”警察没理会裴朗的问题,径直走到黎白面前,反剪他两条胳膊将人往外推,“里面的东西和你接受调查时描述的不符,希望你能配合我们再次接受调查。”
  这动作已经有几分强制意味,裴朗愣了下,迅速闪身上前,想要制止警察的动作:“不是,你们翻到什么了?他胳膊扭伤过,你别这么使劲儿,一会儿再脱臼了……”
  “我们翻到了一条带有血腥味的浴巾。”那警察冷冰冰地看了裴朗一眼,“小裴是吧?来之前接到过你舅舅的电话,他让你在这儿等着,他一会儿就过来。听说你也是警校生,应该知道什么能问什么不能问,我给你解释已经是破例,希望你不要妨碍我们工作。”
 
 
第137章 本章都是剧中剧内容,介意慎买
  黎白在警局的表现和在裴朗面前完全不同。
  他似乎很抗拒这个地方,每次一进入询问室便软耷耷地陷入椅子里,整个人显得叛逆又阴郁。
  询问的戏份拍完,仲钦需要比较长的时间休息调整,因为表演这一段戏时他的状态会比较糟糕,没那么容易出戏。
  这一段戏拍了整整一天,得把黎白阴沉、压抑、乃至有些自闭的性格表现出来。
  不论警察询问什么,他都会下意识回避,从来不正面作答,总是以一种非常迂回的方式回答问题,所以愈发容易引起警方怀疑。
  他似乎非常厌恶别人用强硬的手段对待他,不论是行为动作上强硬,还是说话的语气上强硬。
  所以之前裴朗用质问的语气跟他交流,他也会下意识顶撞回去。
  好在警察们比较专业,意识到他吃软不吃硬后,便换了一位比较面善的女警察过来进行问询工作。
  之后的调查进行得比较顺利,几个小时后,黎白离开警局,看见裴朗正站在外面等。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缓步过去,挤出个笑容问:“你怎么在这儿?不是跟你表舅走了么?”
  “哪能啊,我怎么会把你一个人留在那儿?”裴朗伸手揽住他,“你小子……真是,到底怎么回事啊?”
  “到家再说吧。”黎白抬头看了看远处。
  深夜的天空并不全是漆黑,远方天地相接的地方还留着一线深蓝色的微光。
  “朗哥。”他突然唤了一声。
  “啊?”裴朗问,“咋啦?”
  “一会儿我把事情都告诉你,你千万别怕我。”顿了顿,黎白说,“也别逼我。”
  “这从何说起啊?”裴朗一笑,“我怕你啥?又什么时候逼过你啊?”
  “嗯。”黎白埋着脑袋,“也不要告诉别人。”
  “嗐,没事儿。”裴朗用力地在他肩上一拍,“你不相信别人,还能不信我?”
  黎白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裴朗被那一眼看得毛骨悚然,愣住片刻,再回过神,黎白已经重新垂下头,就好像刚才那一切都只是个幻觉。
  到家中,黎白去沙发上捡起新买的那条浴巾,拆开放进洗衣机,打算先清洗一遍。
  随后他回过头说:“你今天还没进浴室看过,是吧?你去看看吧。”
  “啊?”裴朗一头雾水地跟着他走近浴室,“这儿怎么了?”
  黎白打开浴室内的灯和排气扇,侧身看向他:“闻到什么了吗?”
  “什么?”裴朗用力嗅了嗅,摇头说,“这什么味儿?不就是你买的那个,贴在马桶上那个花吗?一冲水就有香味儿那个,挺大的味儿。”
  “嗯。”黎白点头,“昨晚新换的,味道确实很大。”
  “啊,”裴朗疑惑道,“这怎么了?”
  黎白静静地看着他:“我用它来掩盖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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