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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式表演[娱乐圈]——执江子

时间:2021-12-26 09:43:21  作者:执江子
  因为他六点要起来的时候,发现仲钦睁开了眼睛。倒也没完全醒,但若是他真的离开,估计这人就彻底醒了。
  于是他又重新躺了回去,抱着人一觉睡到快中午。
  可能昨晚折腾得太过,第二天仲钦有一点低烧,季舒远发现后立即出去买了退烧药,顺便带回一些清淡的食物。仲钦吃完后又睡了一会儿,下午起来便恢复得生龙活虎。
  除了某个地方还有些轻微的不适,他感觉其他地方都没什么影响。
  毕竟影帝昨晚其实还蛮温柔的。
  拍完夜戏,仲钦没去找季舒远按摩,因为前面几天都是拍前情背景之类的场景,两个人对手戏不多,他也没什么要脱衣服的地方,等到有需要的时候,痕迹肯定早就消了。
  主要是,房间漏水的问题解决了,面对助理的询问,他找不到更好的理由留在那边。
  这事情虽然他觉得没什么,但确实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提前想好要做的那个实验由于变数导致失败。
  仲钦那晚确实睡得很好,即便没有人醒着守夜,他中途仍然一次也没彻底醒过。
  但这说不准是不是季舒远的功劳,因为他当时确实太累了。
  影帝锻炼比他多,体力比他充足,搞到后面他几乎快晕过去了,沾到枕头立马进入深眠,所以完全没心思做噩梦也是有可能的。
  等到开拍一个星期后,两人终于有了第一场对手戏,是仲钦当时试镜的那一场戏——施淮安自亵。
  当天夜里下了一场暴雨,到清晨时转为淅沥小雨,正好衬出淫靡意境。
  古装戏妆容复杂,两个主演早早地抵达化妆室。
  为了保证画面好看,仲钦从昨天中午开始就没怎么吃东西,这会儿捧着咖啡,喝了两口他就被苦得难以下咽。
  季舒远坐在旁边,瞟他一眼,“脸不肿,别喝了。”
  仲钦耷拉着脑袋,没精打采道:“犯困。”
  “今天的戏,用这个状态正好。”
  仲钦笑起来:“季老师,您变了,怎么还教我偷懒呢?”
  没等季舒远回话,仲钦的化妆师插嘴道:“也不算偷懒呀,您今天的状态确实挺适合演这场戏的,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对,慵懒!”
  其实化妆师本来想说“魅惑”,但话到嘴边,到底没敢说出口。
  几个小时后,两人化妆完毕,一起赶往片场。
  前面有一段季舒远单独的戏,是姜煜在皇帝那儿挨了骂,气冲冲往殿外走。
  檐外细雨蒙蒙,姜煜宽大的袖袍飞荡,沾染了几点跳珠。
  风一阵一阵的,偶尔刮得大些,便有雨束被裹挟进来,在脚边汇成一注水流,直淌到殿门边,阻了行人脚步。
  姜煜停下来,本是想平复一下心情,免得待会儿拜见皇后时失了仪态。
  谁知这一平复,便让他听见了几声压抑的呻.吟。
  皇帝寝宫,有谁敢如此胆大妄为?
  姜煜脑中立刻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
  ——只有这个人拥有连嫔妃也不具备的殊荣,高立于万人之上,甚至能在九五之尊身边安榻。
  转瞬之间,姜煜已经在脑中织好一张缜密的天罗地网。
  罗网尽头,是施淮安的坟墓。
  演完这场,中途有一段休息时间。
  梁成先过来给两个主演讲了戏,然后便去安排筹备下一场,留他们自己琢磨。
  两个人坐在塌上对戏,仲钦一头长发几乎能垂到地面。
  他今日造型很有几分韵味,身上只着薄薄一层浅粉的纱,半透明,隐约能看见里面风情。
  脸上妆容不浓,显露出他本来的颜色,一双眼睛比桃花眼更细长,却比丹凤眼更水润。双眼皮褶皱极窄极深,望过来的弧度格外勾人,目光仿佛牵着丝,缠得人呼吸发紧。
  季舒远难以自制地想起那一晚他含泪承欢,连求饶的眼神也要强装倔强,殊不知那其实是另一种邀请。
  正式拍摄的水烟袋是个古董,轻易不能使用,仲钦这会儿只拿了只普通香烟代替。
  他让人帮忙把烟点燃,学着那些老烟鬼的模样吸了一口,还是觉得不太习惯,垂头低低咳嗽两声,带得蝴蝶骨仿佛振翅欲飞。
  季舒远眸光微微一暗,忽而想到,这里前几天还有一个他亲自留下的印记。
  今天却已经看不见了。
  仲钦抬手挥了挥缭绕的烟雾,恰在此时回头对上季舒远的眼。
  他短暂地愣了一下,继而深深笑起来。
  “大影帝——”他落下一只手,指尖缓慢地划过季舒远手背,声音很轻地揶揄道,“你眼神不对劲。”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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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你勾引我,我不该上钩么?”
  季舒远表情平静,不躲不闪地对上他,目光里仍噙着与那晚一样的隐晦欲念。
  仲钦张了张嘴,本想再调侃几句,余光瞥见有人过来,话音一转变成了严肃正经的探讨:“您这时候的状态不该是这样,您应该是厌恶又带着算计的。”
  季舒远好整以暇地反驳:“你勾引我,我不该上钩么?”
  “……”
  等梁成已经走到两人面前,季舒远才又不慌不忙地补充道:“姜煜工于心计,不是情绪外露的人。”
  “对对。”梁成立马点头附和,“咱们这还是前期,小季的表演千万不要太露痕迹,不然后期反转的时候就没意思了。”
  仲钦垂下眼睛没说话。
  “准备好了没有?”梁成的视线在两人身上徘徊,总觉得有些微妙,“你俩这是……”
  “我差不多了导演。”仲钦抬起头。
  季舒远沉默地站起身,示意他也以及准备完毕。
  “行,那咱们就开拍了哈!”梁成拍了下仲钦的肩,“好好演,别紧张。”
  明明没怎么用力,仲钦肩上还是泛起了很浅淡的色彩。
  梁成本来都要走了,看见这画面,忽然脚步一顿,把化妆师叫过来,指着仲钦说:“给他肩上刷点儿那个什么粉。”
  化妆师满脸茫然:“什么粉?”
  “红的那种。”大直男导演对化妆品一窍不通,只好手舞足蹈地示意,“就你们平时擦脸上那个。”
  “哦,”化妆师恍然大悟,“腮红。”
  “嗯,赶紧弄。”梁成摆摆手往监视器那边走,“弄完开拍!”
  化妆师连忙把工具箱拎过来,用刷子沾上腮红,随后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仲钦:“那个……麻烦您脱、脱……”
  仲钦一笑,转身背对着她,撩开衣服挂在手臂上,露出一半玉白的后背。
  那肌肤毫无瑕疵,化妆师本来没打算说什么,见状忍不住开口提醒道:“镜头吃妆,我打得比较厚,您晚上洗澡的时候记得卸一下吧。”
  “沐浴露洗不掉吗?”仲钦问。
  “洗不太干净。其实一般来说没什么,但您皮肤看起来……”化妆师干笑一声,说,“总之还是妥善处理……您平时用身体乳吗?我建议您洗完澡用身体乳擦一下,如果您没带,我这儿有几个不同品牌的小样您可以先试一下,觉得好用我再给您拿……”
  “不用那么麻烦。”仲钦说,“我皮肤不敏感,很少长痘,没那么娇气。”
  见化妆师面露尴尬,他又笑着道:“不过我觉得你说得特别有道理,还是挺想试试你说的那个小样,我一会儿拍摄结束能去找你吗?”
  化妆师对上他的笑脸,几乎有些受宠若惊般地应了声好。
  待化妆师收拾好东西离开,季舒远蓦地开口:“你对别人倒是挺温和。”
  “季老师怎么酸溜溜的。”仲钦仰头看他,笑眯眯道,“我明明对您最温和。”
  季舒远没来得及还嘴,一个摄像大哥抱着机器跳上床,转到仲钦正面,将摄像头怼在仲钦胸前。
  仲钦神情自若地整理好衣服,半点也不见局促,季舒远却极轻微地蹙了下眉。
  摄像大哥调试好机器后见他还没走,不解道:“季老师还有什么事吗?”
  这段戏前半部分是仲钦一个人的表演,季舒远本来应该退到镜头以外。
  闻言,他淡定地看向摄像师,问道:“一会儿我站在这儿怎么样?”
  摄像大哥看了眼机器,摇头道:“这不行,太近了,得再退至少两米吧。”
  说完摄影师十分疑惑地挠了挠后脑勺,心想季影帝平时走位挺好的,这会儿怎么还像个新人一样问这种问题?
  不多时,准备工作就绪,场记过来打板,梁成微微坐直了腰,表情严肃地盯着监视器。
  这场戏里虽然季舒远只是旁观,但对于仲钦而言却算是一场比较完整的床戏。
  反正根据剧本描述来看,他在这里露得比后面几场正式床戏还要多,甚至为了到时候拍后背的时候线条流畅好看,他只用了几层口罩遮挡隐私,以防腰臀有不自然的凸痕。
  对戏的时候还能用毯子裹着遮一下,即将开拍他便将毯子摘下交给了毛启瑞。
  至于戏里要用的工具倒是没多少,一个是那古董水烟袋,另一个是一只毛笔。
  毛笔笔杆用碧绿色的翡翠制成,笔尾雕成水滴状,笔杆中间则是竹子模样,每段竹节约莫两根指节长度,整体凹凸有致,凹处犹如美人细腰,凸处线条匀滑。
  镜头里画面伊始,施淮安慵懒地侧躺在床榻之上,半阖着眸,朝旁边摆了摆手。
  一个小太监立即碎步跑来,仔细点燃烟草,随后双手捧着烟管递过去。
  施淮安偏了下头,够不到烟嘴,便漫不经心地抬了下眼帘,目光轻雾似的飘过去,吓得小太监一个哆嗦,连忙更低地躬身,小心翼翼将烟嘴送到他唇边。
  施淮安张嘴咬住,闭上眼睛沉醉地深吸一口气。
  守在角落里的毛启瑞看见这幅场景,突然想起自己给仲钦点烟那次……
  原来他还真是自作多情,人家当时不过是沉浸在戏中罢了。
  毛启瑞忽而想起仲钦平日里就是这么一副懒洋洋的做派——所以那到底是真实的他,还是沉浸在戏中的他呢?
  ……不管怎样,演员真可怕。
  那边表演还在继续。
  施淮安一口烟吸得太急,扔掉烟管猛烈地咳嗽起来。
  他眼中浸出泪,眼尾迅速蔓红,整个人难受得蜷缩成一团。
  这阵咳嗽过去,他似乎也没心情继续吸烟,抬手搭在额头上,眼睛出神地盯着帐顶。
  也不知怎的,没过多久,施淮安脸色愈发红润,呼吸也愈发急促,好像每一次吐息时都会带出蒸腾的水汽。
  他也是近来才发现,自己在这种事情上仿佛是有些瘾的。
  第一次吸食水烟还是在皇帝的龙床上。
  那一年西洋人将这东西献给皇帝,皇帝很快着了迷,最喜欢一边享受床笫之欢一边漫游云雾之上。
  但后宫里不是所有嫔妃都能受得了这个,施淮安起初也觉得不习惯。
  到底只是个卑贱的奴隶,再不习惯,为了讨主子欢心也得捏着鼻子学。
  后来他的瘾比皇帝还大。
  因为皇帝还能享受驾驭他人的欢乐,他却只能靠烟草迷惑自己,让自己沉浸在虚幻的美妙中。
  久而久之,他便以为自己也享受被人驾驭。
  现在单纯吸烟已经不能令他快乐了。
  总是缺点什么。
  皇帝年老,喘口气吊命都难,更没有精力耗费在别人身上。
  施淮安已经被空虚折磨许久。
  他毫不自知地朝后方探手,喉间溢出闷哼。
  但下一瞬他便恼怒不堪,死死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好像这样便可以不再出声。
  许久,施淮安松开手,雪白的脖颈上多了几点深紫色的指印。
  他难耐地辗转翻身,屈膝蜷起,又颤抖地,摸到了枕边那支翡翠貂毫。
  葱白的手指被碧绿映衬得愈发莹润,由于过于用力,指尖迅速泛起红,像次第开放在茎干上的几朵花。
  施淮安坐起身,一手握着笔,另一手却泄愤似的将瓷枕挥落,噼里啪啦碎了满地。
  小太监听见动静,战战兢兢跪在门外谢罪。
  施淮安头也没回,嗓音哑得厉害:“滚!谁也不许进来!”
  小太监连忙关上门,和守在外面的同伴对视一眼,俱埋着头远离了这间屋子。
  施淮安深吸一口气,跪坐起来,倾身向前,一手紧紧揪住锦被。
  翡翠笔杆冷硬尖锐,凉得人不禁颤抖。
  施淮安额角浸出细密的汗,眼中全是朦胧水汽。
  略一垂眸,水汽便凝出来,将掉不掉地挂在眼睫上。
  长得垂地的青丝铺了满床,掩住了细瘦的腰,只露出一双带着浅粉的肩。
  汗珠滚落到下颌。
  施淮安发出一声很长的叹息,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其他。
  伴随着这声叹,吱呀推门声骤然响起——
  施淮安浑身僵滞,侧过头,瞧见一双做工精致的靴,正缓步朝他迈来。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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