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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式表演[娱乐圈]——执江子

时间:2021-12-26 09:43:21  作者:执江子
  二是,仲钦在他面前从一开始就没有表现出太强烈的不良反应。
  明明他一直睡得很好,很乖,睡着了从不乱动。
  只有一次中途醒来,也只是让他去窗边看看,之后很快就又睡着了。
  为什么会这样?
  季舒远想起先前那个画面,心有余悸地将怀里人抱得更紧。
  仲钦在他擂鼓般激烈的心跳声中缓缓平复下来。
  季舒远好像真被吓坏了,过了这么久,心跳依然保持着不正常的速度。
  这么冷的天,他满头都是汗,体温也高得骇人。
  要不是能感受到对方抵在自己额头上的肌肤更凉一点,仲钦就要怀疑发烧的人其实是他了。
  “季……”仲钦张了张嘴,低低道,“对不起。”
  季舒远没应声。
  “对不起……刚刚说的都是胡话。”仲钦扯了扯他的袖子,“是我没提前告诉您……您不用自责。”
  季舒远依旧没说话。
  仲钦叹了口气:“没想到会在您生日这天搞这么一出……本来我还想好好给您过个生日的……”
  季舒远忽然一言不发地把他抱了起来。
  仲钦下意识盘住他的腰,双手紧张地抱着他的肩:“干、干什么?”
  “去吃药。”
  仲钦想挣扎:“……我自己能走。”
  “我不能。”季舒远摁住他。
  “……嗯?”
  “我怕死,想起来就腿软。”季舒远冷着脸说,“不抱着你走不动路。”
  “……这是什么说法?”
  “两个人站得稳,太轻就飞了。”季舒远凉凉看他一眼,“三十二楼,飞下去只用四秒。”
  仲钦闭上嘴。
  季舒远抱着他走到门口,关上门,然后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药盒。
  在他弯腰的时候,仲钦感觉自己脊背都要挨着地面了,惶恐地使出全身力气抱他。
  季舒远一手拆开药盒,然后把他放在柜子上,按照医嘱将要吃的药取出来放在他手心里。
  “退烧药吗?”仲钦接过季舒远递过来的水杯,两条腿放松地垂了下来。
  还没彻底落下去,脚踝被人抓住。
  季舒远:“盘着。”
  “……”仲钦讨好地笑笑,“一直这样很累的。”
  “嗯。”季舒远说,“盘着。”
  仲钦瘪嘴:“您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病号呢?”
  “我也是病号。”季舒远拽着他一只手按在自己胸口,“心律不齐。”
  “……”
  “盘着。”季舒远再次重复了一遍,又抬抬下巴,“吃药。”
  仲钦只好将腿松垮垮地搭在他腰部,看了看掌心的几颗药,仰头喂进嘴里,然后喝水顺下去。
  这水明显是之前就晾在那儿的,现在温度正好。
  季舒远看着他把药咽下去,才说:“如果晚上还没退烧,我就带你去医院。”
  “不想去医院……”仲钦皱眉,“我肯定能好。”
  “你说了不算。”
  季舒远把他放回床上,凝视他片刻,还是没忍住吻了吻他的唇:“休息一会儿……我不会再离开。”
  “……我睡不着了……不是害怕,就是睡久了不困。”仲钦看着他,“我想跟您聊聊天,行吗?”
  “嗯。”季舒远在他身边坐下,“想聊什么?”
  仲钦欲言又止片刻,嗫嚅道:“您……不想问我什么吗?”
  “不想说就不说。”
  仲钦松了口气。
  季舒远看他一眼,没出声。
  “其实我给您准备了生日礼物。”仲钦跪坐起来去摸手机,“本来应该我亲自过去取回来送给您的,没想到一生病就犯懒……所以我让毛毛去取了……估计他……”
  正说着,仲钦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您瞧,”他朝季舒远摆摆手,“说曹操曹操到。”
  毛启瑞打电话时已经在楼下,没多久就走到了门口。
  季舒远过去开门,跟毛启瑞道了谢,然后把东西拿了回来。
  是个巴掌大的快递盒。
  仲钦激动地跳下床:“我来拆。”
  季舒远将盒子扔给他。
  “您先别看。”
  仲钦转身背对他,鼓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身,捧着一个白色的盒子走到季舒远面前。
  “是什么?”季舒远接过盒子,拿在手中转了转。
  仲钦满脸期待地盯着他:“拆开看看。”
  季舒远垂头观察这只盒子。
  看起来很简单,盒子表面没有任何logo,只用红色丝带绑着一个蝴蝶结,应该不是什么大牌的东西。
  再仔细看看,这丝带上有几处很深的折痕,盒子棱角的地方却完全没有痕迹,说明这个丝带原本是被单独寄过来,而蝴蝶结是仲钦刚刚才绑好的。
  季舒远扯散蝴蝶结,在仲钦专注的目光下打开了纸盒。
  里面躺着一条款式简单但别致的男士项链。
  季舒远抬眸看向他。
  “我想了很久都不知道送什么……”仲钦解释道,“后来突然想起我以前看过您参加活动的视频,您就算是走红毯都很少佩戴饰品,我觉得有点可惜,就……”
  季舒远很会抓重点:“你以前还会看我参加活动的视频?”
  “啊……”仲钦舔了舔唇,“看帅哥,不行吗?”
  “除了我还看别人吗?”
  “看……”仲钦揣摩着他的脸色,心想今天是他生日,该糊弄就糊弄,便道,“看什么别人啊,主要就是看您——哪有人长得比您更帅啊?”
  季舒远笑了声,感觉自己心跳终于缓下来了。
  他现在甚至对窗户都有了心理阴影,只要往那个方向瞟,脑子里就自动播放仲钦差点儿掉下去的画面。
  每回想一次,就心悸一次。
  好在这个生日礼物转移了一点他的注意力。
  他把项链取出来交到仲钦手里,示意他给自己戴上,又问:“为什么送我这个?”
  “啊?就……”仲钦给他戴好项链,闻言愣了愣,“您生日啊……不应该送吗?”
  “为什么送项链?”季舒远重复了一遍问题,强调“项链”两个字。
  仲钦:“我就是想送您一些饰品,这次送项链,下次……”
  “送戒指?”季舒远打断他。
  “……也不是不行……那种饰品戒指。”仲钦说,“这条项链是我之前认识的一个独立设计师做的,本来他很乐意和客户一起设计,但这次时间紧,我就让他全权负责了。如果下次再做,我和他一起设计试试。”
  “行,”季舒远悠然道,“我等着。”
  仲钦后退半步打量他须臾,点点头说:“好看,下次您再走红毯的时候,就可以戴这个了。”
  说完他意识到什么,又摇摇头:“不对,您应该要戴品牌方的饰品吧?”
  “就戴这个。”
  仲钦笑起来:“您喜欢就好。”
  时间有点晚了,但两人已经一下午没吃过东西。
  仲钦生病没胃口,田杰打电话来问,他说不吃,但后面邓琪过来给季舒远送晚饭,他被季舒远要求跟着蹭了点儿。
  到晚上十点左右,仲钦的烧渐渐退了,只有身上摸着还有点低热。
  他长长舒了口气,庆幸自己不用去医院了。
  快要睡觉的时候,仲钦看见季舒远竟然还带着那条项链,哭笑不得地帮他取下来。
  两人躺在床上,季舒远提前将窗户锁死了,这会儿不仅自己背对着窗户,还把仲钦的脸也按在自己胸前,不让他往后看。
  仲钦忍了半天,到底没忍住,抬起脸说:“那事儿就是个意外,您真不用这么严阵以待。”
  季舒远不容抗拒地说:“睡觉。”
  “可是我睡不着啊。”仲钦抱怨,“下午睡太久了,又受到了惊吓,现在大脑很亢奋。”
  季舒远蹙眉:“你想做什么?”
  “做点爱做的事情啊。”
  仲钦一骨碌翻起身,摁亮床头灯,跪坐着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根眼熟的红丝带。
  也不知道他究竟什么时候把这东西藏在枕头下面的。
  他面对着季舒远,举起丝带在自己脖子上绑了个蝴蝶结。
  睡衣领口宽宽大大,随着动作掉下去挂在肩上。
  “我知道您真正想要的礼物不是项链……虽然不能一夜,但是可以一次……”
  季舒远目光沉沉地注视他,眼瞳比夜色还深。
  “本来是打算两个都送的,没想到……”仲钦喉结滑了一下,低声问,“现在还没过十二点,另一个礼物……您还想要吗?”
  季舒远眯了眯眼:“我是禽兽吗?”
  “我好了呀,现在只是有点发热,没事的。”仲钦俯下身趴在他眼前,嗓音像飘过来的,“听说……发烧的时候……会很舒服……”
  *
  作者有话要说:
  季老师:要命……
  -
  加更~搞了个肥的!
  -
  感谢在2021-10-02 15:43:12~2021-10-02 22:32:5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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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9章 “我也曾是少年郎。”
  季舒远握住他的手腕,拇指缓慢摩挲。
  印象里他确实已经禁欲挺久。
  虽然其实还不到十天,但每天抱着人睡觉,折磨感会将时间拉长。
  每多一分折磨,便是多一分积累的欲.望。
  季舒远眼底仿佛滚着惊涛骇浪。
  上一次在仲钦身上留下的痕迹早就彻底消失,现在他脖子到肩颈一片雪白,被绯红丝带衬得精致又脆弱,混着他投过来的期许目光,急剧催发着人的破坏欲。
  季舒远一把将人拉下来罩在怀里。
  仲钦看着他,抬手去揽他的脖子。
  兴许是发热的缘故,纳入眼中的唇比平常更加艳丽。
  季舒远难耐地低下头,却并没吻到。
  他悬在半空,良久,叹了口气:“你真是……”
  仲钦抬首去追,被季舒远侧头避开:“别勾我。”
  “为什么?”仲钦不解,“我都说我好了呀,刚刚测体温也已经回到了正常水准,为什么不行?”
  “今天没有别的欲.望。”季舒远沉下脸说,“你还活着我就谢天谢地了。”
  “没有别的欲.望?”仲钦抬起膝盖,凑到他耳边哈气,“您都这样了……”
  “只是生理反应。”季舒远平静地说,“可以克制。”
  “……”仲钦松开手,推了他一下,“那算了,睡觉吧。”
  季舒远扯掉他脖子上的丝带。
  仲钦没好气地哼了声:“扯什么扯?不想要的礼物就别拆。”
  “想要。”丝带散开,季舒远俯下身亲吻他刚刚被缚住的地方,嗓音变得有些哑,“……先存着。”
  “过期不候。”仲钦轻轻踢了他一脚,“还压着干什么?我要睡觉了。”
  “卷卷,”季舒远盯着他,声音愈发低,“别勾我。”
  “谁勾你了?”仲钦简直要气笑,“我都说睡觉……”
  季舒远舔了下他的唇角。
  仲钦哑然,片刻后,语调软了点儿:“您到底什么意思啊?想就要,不想就不要,这么磨磨唧唧的……”
  “想要。”
  “那就……”
  “不行。”
  “……”
  仲钦翻了个白眼,愤愤哼声,然后用力把他掀了下去,背对着他拉起被子盖到下巴:“睡!觉!”
  季舒远从身后搂住他,又难以自控地吻他的后颈。
  “啊……!”
  仲钦又恼怒又无奈,长长哼唧一声,随后抓狂地在被子里蹬了两下腿,不再动了。
  他隐隐能感觉到季舒远还在亲自己的头发,但他实在懒得理这个人。
  有病!
  有大病!
  季舒远比他难受多了,但一想到他的热度还没彻底降下来,就觉得稍微可以克制一下。
  再一想到他挂在窗边的场面……就如冷水浇头,瞬间萎了。
  为了控制自己,季舒远自虐般地不断回想令自己心悸的场面,最后竟也睡了过去。
  ——就是一直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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