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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瑜(古代架空)——羡凡

时间:2022-01-01 11:09:54  作者:羡凡
  青丘玦收回手,叹了口气:“莽夫。”
  龙夺:“……”
  呸,有文化了不起啊?
  金缠翻了个白眼,早就习以为常了:“谢公子已经到贺府了,我们何时登门拜访呢?”
  说着他尽力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龙夺也悄悄瞄着青丘玦,鹿回扯了扯嘴角。
  青丘玦点点头,击碎了他们的妄想:“没有们,你们原地待命,我一个人更好接近他。”
  金缠试图改变他的想法:“不是,老大你看啊,您一个人办事儿那多不方便,我们……”
  青丘玦冷漠脸:“要什么方法,他兄弟的命捏在我手里,还敢不从?”
  金缠苦口婆心:“那万一呢,万一他发现了什么的,就是不从呢?”
  青丘玦轻笑一声,颇有些蛮不讲理的意思:“那就霸王硬上弓啊。”
  鹿回清了清嗓子,龙夺欲言又止,金缠直接哽住,三个人眼神飞速交流。
  青丘玦没管他们,把玩着那把小危旗,缓步走到门口,凤眸里满是势在必得:“他会是我们的人。”
 
 
第18章 梅开二度
  作者有话说:现在的青丘玦: 他真傻╮( ̄⊿ ̄)╭ 以后的青丘玦: 啊,他真可爱 (?′ 3`)?
  夜幕降临,孟毅困得不行,打完招呼回房倒头就睡,谢陵瑜在自己房里琢磨着接下来的计划,又怕计划赶不上变化。
  那个 “狐狸精” 就是最大的变数,而且目前看来是个解决不了的大麻烦。
  “叩叩——” 轻缓的敲门声响起,谢陵瑜转过身前去打开门,贺蔚站在门外,贼头贼脑的伸着脖子往里看:“没人吧?”
  “这是你家你不清楚?”
  谢陵瑜不想废话,把他拉进来,反手关上门,贺蔚一瞧这架势就知道没好事,心中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到底发生了什么?”
  谢陵瑜二话不说先给自己倒了杯茶,沉声道:“小二,我总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贺蔚也不管什么事了,瞬间急眼:“你能不能别叫这土鳖称呼,你这让人听着了我怎么在紫州混……”
  “我的猜测是,太子殿下余党仍在,目前应该是想与我联手。”
  “啪——”
  贺蔚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猛的一拍桌子:“你说什么?”
  谢陵瑜捏了捏眉心,虽然他的猜测不一定是对的,但八九不离十,一但联手,最终的目标一定是京城那位,他们迟早都要对上。
  而他们的联手也可以用另一个词概括——“谋反”。他想查明真相,凭一己之力犹如大海捞针,可他不能堵上谢家满门。
  该怎么办呢……
  他自己问自己,却也得不到答案,半晌,他低声道:“也许不久后会有人登门拜访,给他准备间房,去了解一下近年崛起的组织新秀,特别是’闻‘和’戮‘,我怀疑那些人就蛰伏在这些组织里。”
  贺蔚拍了拍胸脯:“放心吧,交给我。”
  两人之间安静下来,一时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谢陵瑜拍拍他的头,叹了口气:“若日后出了什么岔子,你就赶紧退下来,剩下的哥来解决。”
  贺蔚先是没有动,在谢陵瑜还想说些什么劝慰的话时,他突然一反常态的挥开谢陵瑜的手,气的脸都红了。
  “你说什么呢?” 贺蔚气的眼眶都红了,怒声道,“你瞧我怕死吗,我是那种会弃你于不顾的鼠辈吗?”
  谢陵瑜怔住了,赶紧把他拉到身旁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说你多大了怎么还这么毛躁?”
  “你才毛躁!” 贺蔚气的神情扭曲,好像要把他吃了,“我告诉你,别想着自己冒险,咱们兄弟俩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听见没?”
  这话说的窝心,谢陵瑜露出个无奈的笑来,用力锤了他一下,轻声道:“知道了,小二。”
  这一晚他们心照不宣,当谢陵瑜说出那番交代时,其实心里也已经有了答案,走一步算一步,如果真有不测…… 他便与谢府 “决裂”,重戮一定会迁怒谢府,但不敢多大阵仗。
  有些事情,总要有人去做的。
  次日清晨,谢陵瑜起了个大早,饿的七荤八素,幽魂似的飘向厨房,准备和厨娘撒个娇,直接偷点东西吃。
  没想到半路就被人截胡了,孟毅远远跑来,脸上是七分惊恐三分奔丧,谢陵瑜直觉没有好事,转身也想跑。
  孟毅在后边鬼哭狼嚎的哀求他:“云楼,云楼…… 你别跑,救救我!”
  眼看着贺府的家仆就要聚过来看热闹了,谢陵瑜叹了口气,定住脚步。孟毅从后边窜过来,一屁股坐在他脚上,手里死死抱住他的大腿不放。
  谢陵瑜:“……”
  “到底怎么了?” 谢陵瑜按住自己跃跃欲试的手,咬牙切齿,“你怎么一大清早这幅德行?”
  孟毅被摧残了将近一个时辰,无比后悔今天怎么就醒的那么早,他期期艾艾的诉苦:“今日我醒得早,去前厅吃早饭,过了一会来了个长得很好看的公子,他脸上带着狐狸面具,我就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谢陵瑜心里咯噔一下:“……”
  “他对我笑笑,我就跟他聊了一会儿,结果谁知道他张口就叫出了我的名字,还告诉我……”
  说到这里他左右看看,特地压低了声音:“还告诉我我的毒是他下的,你说这是人吗?这就算了,他给我介绍了一个时辰的毒,还给我描述死后惨状,毒发有多么的痛苦,整整一个时辰啊呜呜呜呜呜……”
  谢陵瑜嘴唇动了动,说不出话:“……”
  半晌,他忍不住问:“那你为什么不跑呢?”
  孟毅瞪大眼睛抬起头看他,脱口而出:“我哪敢啊,他多可怕你知道吗?”
  谢陵瑜发誓,他当时差一点就把人踹翻过去了,但是好歹存了一丝理智。他气的饭也不吃了,二话不说疾步走向前厅。
  沉声对孟毅道:“你自己缓缓,我去会会他。”
  到了别人地盘还敢撒野,狐狸都这么嚣张的吗,他倒要看看,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前厅,青丘玦无聊的把雾鲸钥和屿锁放在木桌上,余光看见一道气势汹汹的人影,勾了勾嘴角,看这架势是要来算账了。
  他抬眼,冲谢陵瑜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
  谢陵瑜视而不见,直接发难:“青寨兄这是什么意思,这番行径未免太不识抬举?”
  “青寨” 轻轻蹙眉,凤眸垂下竟显出脆弱感:“思瑾兄误会了,在下舟车劳顿,见那位公子着实有趣,便忍不住逗弄了几句。”  ???
  谢陵瑜气笑了,这人不但会算计,还擅长装蒜,瞧瞧这弱不禁风、惹人垂怜的模样,当真是棘手的很。
  青丘玦自顾自的喝粥,也不看他。
  谢陵瑜也不说了,径自坐下用餐,总不能作俑者吃的畅快,他半个主人气的不吃饭吧。
  结果他刚吃第一口,就看见青丘玦凑了过来,贴着他坐下,他直觉不好。
  果然,青丘玦用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说出了一句不太像人的话:“思瑾兄不必忧心,那日孟公子吃下的并非毒药,不过是颗孩童喜欢的糖豆罢了。”
  谢陵瑜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一口热粥卡在喉咙管,好不容易才咽下去,手里的勺子 “啪” 的一下砸回了碗里,只觉得他特别想把这人撕了,撕的稀巴烂,“青寨,你不要太过分了!”
  你永远不知道一个人的心能有多脏!
  他没有看见,青丘玦愈发上扬的嘴角。
  谢家家规严谨,但他此刻被怒火冲昏头脑,张口就要骂:“你到底……”
  青丘玦却好整以暇的撑着下巴,侧头意味不明的看着他笑。
  “思瑾兄怎么这般不警惕,这粥味道不错吧?” 青丘玦盛满笑意的眼里闪过恶劣的趣味,轻声道。
  谢陵瑜怔住了,只觉得迎头被人泼了盆冷水,激的他立刻站了起来。
  他反应过来,低头看向自己刚喝过的粥,但为时已晚,连他都被这人不着调的外表迷惑了,这人分明就是蛇蝎美人。
  “孟公子只是让你放下戒心,我的目标可一直都是你啊。”
  青丘玦看着他变幻莫测的表情,愉悦的笑了:“给孟公子的是糖豆,给你的,是我自己研制的毒,解药只有我有,思瑾兄,合作愉快?”
  在同一个人手里栽了两次,这种事情谢陵瑜还算顺风顺水的前半生里,是想都没有想过的。那一瞬间他气的发抖,却苦中作乐的想自己也算是明白孟毅为什么不跑了,因为命捏在别人手里的感觉,确实不太好。
  半晌,他轻笑一声,重新坐下,在青丘玦出乎意料的目光中,当着他的面喝完了那碗有毒的粥。
  然后一把将碗摔在地上。
  霎时间清脆的碎裂声响起,碎片迸射。
  谢陵瑜盯着青丘玦的眼睛,缓缓道:“合作愉快。”
 
 
第19章 前路
  作者有话说:等会还有一更
  青丘玦清楚的看到了他眼里蓄势待发的烈焰,谢陵瑜长大以后任谁都要夸上一句温文儒雅,但他可不是任人拿捏的人物。
  他见好就收,翘起腿,直截了当:“思瑾兄隔壁房没人吧,今晚可以有人吗?”
  谢陵瑜觉得自己可以出家了,心平气和的招来家仆:“将我隔壁的房间收拾一下,今夜这位公子入住,辛苦了。”
  青丘玦挑眉,得寸进尺:“今夜思瑾兄没有别的安排吧,也许我们可以彻夜长谈?”
  谢陵瑜皮笑肉不笑,虚伪道:“当然,长夜漫漫有人作陪,真是太好不过了。”
  真是太好了,好想给他上坟。
  就在谢陵瑜快要忍不住甩袖离开时,贺蔚乐颠颠的来了,刚要张口,余光先看到一地不明物体,低头一瞧,他瞬间就沉默了。
  他让家仆处理了一下碎片,抬头小心翼翼的瞅瞅这个,又小心翼翼的瞅瞅那个,表情里充满了欲言又止。
  青丘玦 “善解人意” 的解释:“方才思……”
  “在下谢陵瑜,字云楼。” 谢陵瑜毫不留情的打断他,并纠正了称呼问题。
  青丘玦微顿,随即点点头,从容不迫的笑:“方才云楼手滑,还好没有伤到。”
  “哦……” 贺蔚看看地上干净的碗,必然不信啊,这要怎么手滑?
  他不在的时候肯定发生了什么,先下看了看他哥阴云密布的俊脸,决定等会儿再问。
  几人各怀心事,气氛倒是没有那么沉重,谢陵瑜不欲多言,他现在只想捋一捋,自己是怎么又栽在这个狐狸精手上的。
  好在贺蔚带来了一个消息,原来贺父昨日就应该出趟远门,但得知谢陵瑜回来,便协商着耽搁了一天,这会儿和贺母收拾好东西,想请他到房里说几句话。
  谢陵瑜心中骤然生出几分不舍,匆匆告别了二人,走之前还不忘了给青丘玦一记眼刀,意思大概是 “别趁我不在欺负人”。
  青丘玦无辜的眨眼,也不知道看明白没有。
  家仆们有条不紊的往外运行礼和货物,谢陵瑜看着,忍不住加快了步伐。
  “…… 老大来了?”
  贺母听见脚步声,便停下手头的东西。
  谢陵瑜轻声唤了句:“爹,娘。”
  小时候贺母也纠正过很多次,但小陵瑜总是嘟着嘴说:“您是娘亲,她是母亲,爹爹是爹爹,父亲是父亲。”
  “娘亲,爹爹把我养大。父亲,母亲给了我命,你们对我来说都一样重要。”
  贺母想起这些,一下子就红了眼眶,转身去锤丈夫:“都怪你,都赖你,选的什么好日子!”
  贺父也是低着头叹气,内疚的把谢陵瑜揽过来道歉:“儿啊,这是爹不好,这不凑巧几个月前就定的日子,就正好让你撞上了。”
  谢陵瑜一听就乐了。
  贺母闻言反手就去揪他耳朵:“好你个姓贺的,合着还怪上孩子了?”
  这番插科打诨冲淡了谢陵瑜心中的难过,哭笑不得的上去抱了抱贺母,哄道:“娘,别跟爹爹置气了,等孩儿忙完这些事,再来看您,不急于一时。”
  贺母看着贺父心烦,把他打发出去收拾东西,贺父悻悻地被推着往外走,叹了口气,顺手拍了拍谢陵瑜的肩膀以示安慰。
  贺母关上门,转过身捧着他的脸看,生怕又是三年五载的见不着,她拿起一个荷包,塞进他手里:“这是娘去寺里求的平安福,给你缝在这里头了,你随身带着啊,我们也放心。”
  谢陵瑜手指摩挲了一下,突然低下头在贺母的颈窝撒娇似的蹭了一下,嘟哝道:“娘,如果孩儿一定要去做件事,但是前路未卜,不知对错,没有回路,该怎么办啊……”
  贺母叹了口气,自己带大的两个孩子,她又怎么能不清楚,她把孩子揽进怀里,柔声安慰道:“如果一定要做,那就去做,闭着眼睛蒙着头做,山中不曾有路,那都是先人走出来的。”
  “孩子,别怕…… 我们永远站在你这一边。”
 
 
第20章 前路(2)
  马车离开贺府,谢陵瑜、贺蔚以及孟毅在门口,活像三个留守儿童,孟毅比他们俩还要郁闷,耷拉个脑袋愁眉苦脸的。
  贺蔚见状忍不住打趣:“我说子越哥,你怎么比我还舍不得?”
  孟毅正要张口,谢陵瑜就揶揄道:“孟公子多愁善感,你习惯就好。”
  孟毅气的一脚就踹过去,谢陵瑜侧身躲掉,一溜烟跑了,孟毅瞪大了眼睛,骂骂咧咧的追上去,贺蔚大笑他们俩幼稚,自己也跟在后面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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