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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军师不好当(穿越重生)——客居梦

时间:2022-01-04 16:50:57  作者:客居梦
  士兵高声欢呼,胜仗凯旋,必有丰厚赏银,又得平安回乡,与亲人团聚,心中自是欢欣。
  云归隔着人群,望着楼桓之,内心安宁。楼桓之本是侯府世子,可承侯爵,如今因功另得靖远公爵位,比侯爵更来得好。且这是楼桓之自己挣来的,是血汗所成
  今生许多事都不同前世,前世时,楼桓之并未有另得爵位,而是由向寻封为“神威将军”。先前他便对“神威”二字有些忌惮,而今楼桓之得了爵位,只要回京后卸下兵权,远离权争是非,楼桓之便不大会如前世一般,因功高盖主而早早冤死
  想到这些,云归开始有些迫不及待要回京。他想早些彻底保全了楼桓之的安危,甚至是早些与父亲、母亲坦白,告知他们自己与楼桓之之间的关系,早些得到他们的认可。
  只盼,这件事情能够顺利一些,更盼父亲、母亲莫因他的坦白,而气坏了身子。前世时,父亲、母亲知晓他和向寻之间的事情后,几乎双双气得病倒的情形,还犹在眼前,他实在不愿意情景重演。
  在他迫不及待又有些惶惶然之际,楼桓之留下三万士兵驻守湘国,拔营领众将士,踏上归京之路!
  “可惜啊,头一回征战过后,竟就要无仗可打,我来得迟了!”
  邓昭骑着马,位置就在云归马车前不远。也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有意要说与人听,云归虽是听个差不多,却也无心搭话,便当做听不见,在马车里装聋子。
  倒也不是他不喜邓昭。虽然之前有些坏印象,但在邓昭上战场必定全力以赴之后,他也已然改观。只是他总有些看不透这邓昭。吊儿郎当,却又心思难猜。
  对于心思莫测的人,他早已经形成避而远之的习惯。就如向寻,也如向临。
 
 
第29章 坦白情意
  数十日后。
  靖军入了京都。
  百姓夹道,天子于皇城等候。楼桓之骑马走在当前,云归行在左侧。看着又是阔别数月的京城,有些慨然。
  昔曰一心要从军,要做军师时,从未有料到,自己竟能走到这个地步。因军功而得了侯爵,可以算是作为军师能走到的顶峰了罢?
  刚重生时,立志要护好亲人,光耀云府,如今,他都算是做到了。他竟当真另辟蹊径,得了成就归来。
  眼下只盼父亲、母亲能够接受他与楼桓之的感情。他知晓这件事很难。但是不得不为。不可能一直遮遮掩掩,更不可能就此放弃。
  或许是他太贪心,什么都想要。可重活一世,他为之付出许多努力,他觉得自己未必不值得这些好的东西。
  满腹心思地入了宫,如以往一般述职领赏。直到骑马将至云府,云归才生了退却之心。在父亲、母亲正高兴的时候,他陡然说了这事儿,是否不大好?
  犹豫着进了府,等着迎他的云锵和温媛就在前厅,听得他回来的响动,温媛笑中带着泪花,云锵成日板着的脸难得露出欣慰的笑容,他心里装着事情,看在眼里竞觉得心里苦涩。
  温媛道,“这回好了,仗打完了,再也不用你和定儿上战场,我也不必再担惊受怕了。,’
  云归无奈笑道,“这只是统一天下,又并非再无战争。”前世时,天下一统后,仍有叛军作乱,云定也是那时方才立功建业的。
  温媛伸指一点云归的额头,“我可不管,往后再有甚打仗的事儿,都与你们兄弟俩无关。”
  “母亲放心罢,我当不会再上战场了。”云归言道。
  至于云定会不会,他可没办法掌控。至少现今看来,云定还是有些不甘心的。从军两回,都未能得骑马走街,入宫述职的资格,云定又有些心高气傲,不服气也是正常之事。
  “这才是我的乖儿。”温媛得了云归的应承,连忙带着云归往后院去,“赶紧去沐浴一遭才舒服些。晚点儿也就到了饭点,等母亲去给你张罗你爱吃的。”
  云归点点头,心思愈发沉重。他可以预料,一旦他开口说起那事儿,眼前这样的温暖关切,都会化为伤心失望。
  待得云归沐浴完后,云定也回了来,一家四口围坐用饭。
  前头在军营里收到家书,云锵提起云飞去了官考,中了进士,如今回来却没见,云归便问道,“四弟眼下何在?”
  对于这个沉默寡言却无坏心的四弟,他还是愿意关心一二的。犹记前世时,云府败落,云跃带着陈姨娘卷走云府仅剩财物,背弃云府,而云飞却是仍留在云府,不曾离去,更尽心照顾云锵,可见是个有孝心的。
  “前两天刚被派去南边平城一个县里做县令。”云锵答道,“年轻人下放历练,也是好的。因着圣旨下得急,他也就没能等到你回来。”
  他本来对这个庶出幼子也未曾多放在心上。也一直以为就是个平庸之人。没成想一朝官考,竟就中了进士,可封官入朝堂了。他这才有些恍然,或许云飞并非当真平庸,不过是有意敛藏光芒罢了。
  同时便亦有些愧疚。就算他不喜他生母,但到底是自己血脉。这么多年,确实是他疏忽了他,未有尽到父亲的责任。
  加上云跃死了,他少了一个儿子,便愈发珍惜云归三兄弟,即便云跃作恶多端,心术不正,但他也不愿意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云归颔首,“如此也好。”
  云锵转而道,“你们兄弟两个,年纪轻轻得了爵位,世间多少人眼红?指不定多少人紧着抓我们把柄,所以此后,我们行事必得小心谨慎,如此云氏才可百年不倒。”
  云归和云定两人齐声应了“是”,四人便又接着用饭食。
  待得四个人都吃完了,仆婢上来收拾,云归看一圈父母弟弟,想要开口,但又胆怯起来,将要出口的话,便又咽了回去。
  温媛拍拍云归的手背,“走什么神呢?”不等云归回答,又道,“说来,你如今既有了功绩爵位,又再不必到战场上去了,可该说一说亲事了。”
  云归心一突,勉强笑道,“母亲,我这还未有及冠,不必要如此着急……”
  “这说的是什么话儿?你虽未有及冠,但也不小了,且就算你不急,人家姑娘也该急了。你若是再不抓紧,人家姑娘等不及,可就要嫁给别人了。”温媛言道。
  “哪有姑娘等着嫁我?”云归觉得口舌都是苦的,“母亲还是莫太早操心此事罢……”
  温媛睨一眼云归,道,“怎的未有了?如今满京都,谁人不知我有个好儿子?先前未有封爵时,京都就大堆姑娘想嫁与你,而今已是侯爷了,更是数不过来的好姑娘芳心暗许呢。”
  “先前的婉贵妃,如今的婉太妃,有个嫡亲妹子,早前贵妃想将她说与楼世子……如今该说是楼国公,哪里想到那唐夫人与唐小姐,又相中了我们云府,想与我儿结亲呢。”
  温媛喜滋滋说道,“那唐家小姐真是没得说,家世好,她的亲侄儿来日可是亲王,品貌好,那模样才气,都是京都里一等一的。”
  在温娱心里,云归和云定是天底下最好的男儿,让京都一等一好的女子来配云归,才算是般配,才能令她满意。
  “母亲,我并无意于她……”云归觉得嗓子眼有些干疼,在心里转悠了无数圈的话,在至重要的亲人面前,到底难以吐出口来。
  “你还未见过,自然很难说得上有意。”温媛摆摆手道,“等你见了她,必定是欢喜的。”
  云归看向云锵,见云锵此次也并无反对,显然也是觉得他大事已成,该谈婚嫁了。
  云定笑嘻嘻道,“母亲说得我都开始期待嫂子进门来了。”
  攥紧了手,云归到底道,“……我不想娶妻。”
  温媛闻言并不放在心上,只道,“傻孩子,男儿大了自是要娶妻的,难不成还陪在我俩身边一辈子?如今你说不想娶妻,我还怕你来日有了媳妇忘了娘呢。”
  “母亲,我已另有欢喜的人了。”有了开头,后边的话说出来也就渐渐有了勇气。
  温媛一怔,“你欢喜上谁了?”在她看来,云归是最乖不过的。必不会与人私相授受。那云归哪来的欢喜的人?
  又想到云归排斥娶妻的事儿,心里便有了猜想,“可是那女子身份不高,怕我与你父亲不同意,所以才说出不想娶妻的傻话?”
  云归摇摇头,“他身份比我要高一些。”
  “身份高些也无妨,有些女子还是愿意低嫁的。”温媛说着,见云归好似不愿坦诚相告一般,便催道,“你先说一说,到底是哪家女子。”
  温媛还是十分失望的。她当真觉得,唐家小姐十分不错。礼数周全,心地也好,又是容貌上佳,琴棋书画样样皆通,实在挑不出比之更好的了。
  但她素来尊重儿子的喜好。若云归真是先軎欢上了别家女子,那只要是清白的良家女子,她都不愿意横加阻拦。
  云归狠狠一晈牙,当着温媛和云锵跪了下来,深深地磕了一个头。
  温媛和云锵被唬了一跳,面面相觑后,瞧见对方眼中的疑惑,又都看向云归,“好端端儿的,作甚要磕头?还磕这么大劲儿,可有磕疼了?”
  而云定在边上看着,先是心一跳,随后便有了些猜想。他想起在军营里,云归身中蛊毒,性命难保,楼桓之魂不守舍,好似痛苦难当的模样。
  或许,这两个人……有些不应该存在的关系。
  若在以前,他听闻这样的事情,必定觉得丑陋恶心。但不知是因为这两个人都是他敬爱的人,还是因为在军营,瞧见楼桓之的深情,有些受触动,所以竟出乎意料没有过分排斥。
  但也暂时无法支持云归。这样的事情,究竟是难容于世的,他不希望他敬爱的这两个人,从世人传颂,变成世人鄙弃。
  更不希望,父亲、母亲因这件事难过失望,如果能够挽回,他到底更愿意云归娶一个大嫂回家,给他生一个亲侄子。
 
 
第30章 终章
  云归仍旧伏身不起,“孩儿不孝,愧对父亲母亲!”
  温嫒一瞬间把什么不好的事儿都想到了。如云归爱上了一个青楼女子,或是已经和人偷偷结为夫妻,甚至是已经珠胎暗结,可当云归接下来的话到耳边时,她还是觉得脑子一昏。
  “孩儿不孝,不喜红颜!”云归哽咽着道,“孩儿心喜楼桓之,望父亲、母亲成全!”
  这句话落,好似一个晴天霹雳,劈在了云锵和温媛头上。好半晌,室内寂静无声!
  “逆子!我要打死你这个逆子!”半晌宁静为云锵所打破。斥骂声响起的同时,云锵掷来的茶盅狠狠砸上了云归的额头。
  茶盅碎裂,在额头划下伤痕,又砸落在地上,发出有些尖锐的声响。
  若是换作以前,温媛必定赶忙上前,心疼不已,可此时的温媛,只是呆坐在椅上,久久无法回神。
  倒是云定,先一步反应过来,到云归身旁,要把人扶起来。
  云归挣脱云定的手,不愿起来,又是深深磕头,“父亲息怒,是孩儿不孝。父亲要打要骂,孩儿都心甘情愿。”
  云锵走近奋力一踢,云归便被踢到在地。手指压上地上的碎裂瓷片,便是鲜血淋淋。
  云定看得心惊,自他有记忆起,云锵从未动手打过云归,更莫说如此不管不顾责罚的。可见父亲是气得狠了。
  虽他听了云归所言,亦是有些惊疑不定——自己猜测和亲耳听到,到底有所不同,暂且无法替云归说好话,可眼下云锵如此盛怒,他实在不想再让云归形势雪上加霜,便低声劝道,“哥,您就答应父亲、母亲,好好儿的娶妻生子罢!”
  他承认,楼桓之楼大哥,是个既厉害又可靠的人,和云归在一起,肯定会竭尽所有来保护云归。
  但……两个男人在一块儿,当真会有幸福?在世人不容和鄙弃下,他们还能够相爱到何时?
  云归摇头,重新跪好了,又是深深一磕头,“孩儿心意已决,请父亲责罚。”
  “你个逆子!”云锵气得整张脸通红,四下张望,找趁手的东西。瞧见一边案上摆放的细瓷瓶,不曾多想,就又拿起来朝云归掷去。
  云定来不及阻拦,与温媛眼睁睁看着细瓷瓶砸在云归身上,应声碎裂,口子划破了云归的脸和脖子。
  温媛终究醒过神来,向云锵怒喝道,“你疯了吗?你是存心要他的命?”
  云锵此时也已有些清醒,见得云归脸上脖子手上都是血,亦是心神一凜,就在慌乱之际,云归已经因脖子上伤了大口子,血流不止,眼珠子翻了翻,便就整个人倒了下去。
  温媛和云定惊呼,云锵连忙叫人请大夫,回身看着被温媛拥在怀里的云归,心里既怒又痛。
  到底为何,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孩子,竟会喜欢上一个男子?
  而且对象还是他亦+分欣赏的另一个后辈……或许他早该有所察觉!
  邓喜将大夫请回来后,见无人注意,便又连忙上威远侯府。他虽不知更深究竟,但多少也知道一些。既知晓自家公子受伤与楼国公有关系,那就该去找他过来帮忙。
  且在他看来,楼国公无论是否与他相关,只要是公子的事情,他就一定不会不理会。他也相信,楼国公会有些办法帮到公子。
  虽邓喜说得不清不楚,但楼桓之稍一猜想,就大概猜得云归为何惹得云尚书大怒。心焦如焚间,将马骑得飞快,平日里要两刻钟的路程,不过一刻钟便就赶到了云府。
  以往楼桓之上云府,不需通传,可直接进去,可这回却是被挡在门外,说是尚书有令,今晚不许任何外人入府。
  楼桓之无法,只得当即跪在了府门口,又连忙让邓喜回去看看云归此时状况如何。
  邓喜暗叹,赶忙往后院去。虽说他也有些接受不了男子相恋,可公子是他的主子,身为主子的奴才,就该忠心拥护主子,而不是胆大妄为,对主子所为加以置喙。且眼下主子受了伤,他更该尽心帮着主子。
  一个黑夜过去,又是一个白日。云归午时醒了,却被云锵拘在院子里,不得出门。而楼桓之仍跪在府外,不曾挪动。
  听邓喜说楼桓之在外头跪了整一天,云归心揪得很,可此时他见不到云锵,连求情的地儿都没有,想让邓喜出去劝楼桓之回去,没想是连同邓喜,自己院里一干人都不得出院子,楼桓之跪了整一天的消息,还是邓喜好不容易从送饭人口里探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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