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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军师不好当(穿越重生)——客居梦

时间:2022-01-04 16:50:57  作者:客居梦
  所以,无论皇帝如何不喜向寻,亦得给大伙儿一个交代。再者,他亦并不欲太子遭受其他皇子暗杀而死。有向寻这明晃晃的靶子竖立着,他何苦待得失了太子后,哪个皇子等待不了,直接向老子下手?直接扯了皇帝下马,连太子亦省得做了。便是几位皇子尚且不敢如此,但诸皇子再明里暗里争夺太子之位,照样不是件好事,徒増朝廷动荡。官员成日里亦不管事儿了,就琢磨着该投谁阵营,岂不乱了套儿?
  向寻虽不讨皇帝的欢喜,可到底是资质上佳、身份无可置疑的。那可是嫡长子,还是百姓赞誉有加的嫡长子。放眼整个皇子府,哪还有比他更名正言顺、得受人心的?
  便是那神秘的皇长子,有先帝的遗言,亦比向寻短了一头。
  云归又待了半日,便告辞归家。刚走入自己的院子,就瞧见迎出来的邓喜,一脸奇怪神色,唤他时亦犹犹豫豫,吞吞吐吐,“公子……”
  “怎么?有话便说。”云归总觉得楼桓之这样和向寻待一块儿不妥,心思一直挂着,便有些懒得理会邓喜。
  “公子,您可还记得那丹烟?”邓喜晈晈牙,问道。
  云归蹙眉,“她怎么了?”声音冷下来,莫不是这丹烟按捺不住,生出事儿来了?他将丹烟放在自己院里,只让她做些粗话,平日亦难以遇到他或是父亲母亲,但知她是个有野心的,只怕安分不了多久。
  “出了事儿了……她,她……”邓喜有些难以启齿,“她勾搭上了三公子……”因主子提点,他一直小心注意着几个可疑之人,尤其是丹烟,找了可信的人在暗里看着,昨儿得了信儿,与府上男子私通,还以为是哪个仆人,哪知是三公子。又怕主子有别的安排,便只好静观不动,等着主子回来决定。
  云归听完后拍拍邓喜的肩,“办得好,邓喜长大了,会为主子分忧了。”说着满脸欣慰。前世时他与邓喜并无太多感情,因邓喜虽是侍候了几年,但不多久他便入了宫,邓喜虽是奴籍之身,可到底不该为了他就入宫做个太监。
  入宫二+年,心肠冷硬+分,哪里还会有什么心思来怀念少年时伺候身侧的小仆?重生后,亦只是因着新生的欣喜,见着邓喜才有几分感慨和怀念。不过是怀念一切尚好的时候罢了,并非真真因为邓喜这个人。
  如今见得邓軎一副担心他不高兴的模样,心里打算起往后都留着邓喜的事儿。
  邓喜听得云归的话放了心,便道,“公子,这事儿您看如何办?”毕竟丹烟如今是云归院里的人,传出去自己院里也不好看,显得云归驭下无能,且奴仆轻佻不检点。更重要的是,庶出公子到嫡兄处偷人,还可令整个云府面上无光。
  “此事你看着透露与母亲,由她处置再好不过。”云归沉吟一会儿,道,“莫让人察觉是咱们先发现的,你将夫人贴身伺候的人引去看看便可。”
  虽事情与他院里的人有关,但到底他是个男子,横插一手不止是多管闲事,怕有心人还以为他如何在乎那丹烟。若处置轻了,他的威信在人前难免削弱几分,又显得对丹烟存了心思,不舍得从重惩罚,因情徇私了。
  一个男子为私情所耽,优柔寡断缺失硬朗,必让人瞧不起。而若是处置重了,人又道他不顾念主仆之情,好歹丹烟是他亲自从母亲院里讨来的,为他做事,到头来却残酷以待,必让院里其他仆人寒心,为人诟病。
  将此事交予母亲,还可让母亲多些警醒。母亲向来不愿多管府中事,但到底宅院不宁,影响深重。借此事让母亲看清府中状况亦好。
  邓喜应了,“是,我明白了。想她不过一个小小仆婢,胆大包天犯下这等丑事,何须公子亲手料理?”说着又有些犹豫,“不过,事关三公子,届时不知他会否又怨上公子……”
  “由得他去。”云归从未把云跃放在眼里,一个跳梁小丑,顶多下些上不得台面的绊子,又能奈他如^1?再者,经上次他阻他受举荐一事,已让他心存怨怼,何愁再添一粧?
  邓喜听了又有些愤然,“我觉得这三公子或许是有意为之,明知那丹烟是您从夫人那儿要过来的,竟然还敢与之私通!这明显是不把您放在眼里,故意给您难堪呢!”
  云归仍觉得有些不对劲。丹烟会是这般容易被抓到马脚之人?是因为他早有防范,所以丹烟不足成事,还是有些东西改变了?便是丹烟如今好似不成大器,可心里到底悬着。想着,又改变主意,“你今夜带人问一问她,若是老实招了身后人是谁,就由她无恙离开,若是不愿……”
  “无恙离开?公子,这……”邓喜并不赞同,犹豫着道。
  :嗯,不伤她,发卖得越远越好。”云归言道。
 
 
第101章 有些担忧【四更】
  “那若是不愿招呢?”邓喜问道。虽然他觉得应该不会不招,毕竟他们掌握了丹烟的死穴,重则打死亦是可以的,但凡事有个万一,还是问清楚了好。
  “待得夫人处置后……做得干净利落些。”若真是如此,云归已然不想再容她
  邓喜领会了意思,心里倒亦不曾因此生惧或是生寒。在他看来,男子就当如此,既知是个隐患,就该利落地斩草除根。若是寻常主母,怕是早察觉不对劲将人料理干净了,也就是他们云府的夫人心慈不太管事,这才由得这些幺蛾子。
  入夜。云归还未入睡,邓喜进来回稟,“主子,丹烟说是愿意招,只不过……想与您谈一谈〇”
  云归冷笑一声,放下手中杯盏,“她倒是有胆子,竟还想与我谈条件?”不过倒是有两分丹烟前世时的性情,可不是一个甘心吃亏的主。
  “她可是让云跃收她做妾?”云归猜得些许,便问道。
  邓喜点点头,“公子聪慧,这不要脸的贱蹄子竟还想趁机往上爬。公子万万别答应,不然贱蹄子加上那小肚鸡肠的三公子,实在让人头疼。”
  云归躺上床,“得了,既然她不愿老实招,就莫怪我等无情了。”
  邓喜颔首,“是,公子。我一定把这事儿办好了。”
  第二日醒来,云归便听得邓喜说夫人将丹烟关进了柴房,等候发落,而三公子禁足一月,非允许不得出。
  待得云归去温媛院子请安,一道用早膳时,温媛看着云归总是眼神闪烁,欲言又止。
  云归不由笑道,“母亲,您若有话便说罢。”想来是与丹烟有关。母亲会先将人关押起来,暂且不发落,想来是想看看他的反应和态度。
  “那丹烟……委实可恶,犯下这等丑事倒坏了我儿名声……”温媛恨恨道。
  云归颔首,“不过一个仆婢,母亲想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
  “若仅仅发卖出去,那是便宜了她。她与你院中小厮私通倒也罢了,关起门来处置便是。她却敢勾搭到其他院子。妄想攀高枝儿?云跃亦不过是个姨娘所出,算得什么?”温媛难得不见了往日温和,脸色沉沉。
  那一年,她怀着云定,云锵还只是一个五品官,他那顶头上峰便给她送来妾侍,说是小家碧玉,堪为良妾,一则可照顾云锵,一则分担她的负担。真真可笑!
  云归知悉温媛素来不喜陈姨娘及两个庶出弟弟,他自小受她影响,亦实在不愿多碰面,更遑论爱护幼弟的心思,他一直只把云定当做弟弟,“母亲,既三弟犯事,姨娘亦逃脱不开责任,当处以责罚。”
  既然母亲不欢喜,那让罪魁祸首也不欢喜好了。他且万万不舍母亲不欢喜,凭何这些人胆敢欺到她母亲头上?平日里母亲不欲另生是非,陈姨娘不敬她亦不曾发作一二,只是如今陈姨娘落到了母亲手里,作何还要一忍再忍,错失良机?若是无所为,更让陈姨娘不将母亲放在眼里,肆意妄为。
  温媛明白过来云归对丹烟并不在意,当晚便令仆人责打丹烟二十板子,再卖到窜子去。
  云归听闻倒是有些讶异,母亲素少这般严厉处置仆人,微愣后回神,便吩咐邓喜,“你悄悄跟上,若她还识相,且让她不堕娼籍。”
  待得邓喜退下后,便又去看母亲,见她脸上神情较之白日好上许多,隐隐有扬眉吐气之感,便放下心来。
  “怎的又来了?还不准备歇息?”温媛看见云归,便道。
  “这不是放心不下您,所以过来看看您。”云归笑着回道,“待会儿睡亦不迟,索性父亲赴宴亦还未归。”
  “明日一早,我便让人送陈姨娘上普陀寺小住,给母亲抄颂佛经,好让母亲早些病愈康复。”温媛言道。
  温媛口中指的母亲自然不会是温夫人谢氏,而是云锵的母亲,云归的祖母云老夫人刘氏。
  “祖母病了?”云归微讶。他知母亲性情,虽是借此惩治陈姨娘,但绝不会随口胡诌祖母生病,她待祖母向来敬重。
  温媛颔首,“昨日才得的信,说是微染风寒。你若有心,不若亦去信一封,明曰随一应药物珍宝送去予你祖母。”
  云老夫人刘氏仍居在太趋州,并未跟着云锵入京。云锵虽官至一品,但因是云老夫人的第三子,云家又乃是太趋首屈一指的名门望族,并不需要远走京都随着云
  锵居住,在太趋风景优美、丰衣足食,偶尔兴起便来京看一看,倒亦自在得很。“亦好。”云归应下,又与温媛闲聊趣事,待足了半个时辰,便离开回自己院
  里了。
  还未入睡,邓喜就已回来了,满脸笑嘻嘻,“不负公子所托。”
  “如何?”云归挑眉问道,“她已招了?”
  邓喜连着点头,“可不是,都那地步了,哪还敢与我讨价还价?发卖得再远,便是再亦回不来,亦总好过留在京都窑子里接客呀。”落为娼籍后,便是生了子,孩子亦是娼籍,虽奴籍低贱,但总比娼籍好上太多。且那窑子是什么地方?比正经青楼可怖得多,三教九流,粗鄙可恶之人比比皆是,入了窑子哪还有一时半刻的舒坦?能再活上+年已是难得了。
  “废话少说。”云归无奈,邓喜机灵是机灵,到底太啰嗦婆妈了些。
  “她说是兵部侍郎吴大人。”邓喜赶紧回道。
  兵部侍郎吴大人?云归一听便觉幸而此事查了出来。兵部侍郎在兵部之中,只矮了他父亲兵部尚书一头。向来主副官之间有嫌隙。毕竟有主官压在上头,副官再想往上爬总受主官限制。除非主官落了马或是迁去别处,比如犯了错遭受贬谪,立了功得封高位。可父亲已是从一品大员,再往上走除非封官丞相或得爵位。他又知父亲并非做丞相或是能得爵位的料子。
  而那侍郎怕是亦知,父亲过而立六年,不足不惑之年,又得陛下器重,若不出差错该能在尚书位子上待许久。他要么是等,等到陛下驾崩,新帝登基,并不如当今陛下器重父亲,他便可趁机上位。要么就是主动出击,寻出父亲的错处参他一本,或是……栽赃嫁祸!
  而他又知,丹烟后来到了向寻手上,想来这吴大人早已投诚于向寻,偏云锵又并不理会向寻的拉拢,怕那吴大人早就因此而欢喜异常。
  如此,他既可一边等待,一边寻机生事。就如潜伏林中伺机出手的猛兽,虎视眈眈。看来此事耽搁不得,还得早些告知与父亲才是。
  云归想着想着,便入了梦去。
  天一早,云归就去寻了云销说话,将昨曰所知之事一一告知,云锵果然紧蹙眉头,半晌未有言语。知父亲有所斟酌,便不再多言,离了云府就往威远候府上去。
  距上次见楼桓之,不过只隔了一日,他竟觉心头牵挂。
  到了威远侯府上,报了名姓,便有仆人领着他去楼桓之的院子。那仆人道,“云公子与大公子果真是好
  云归看了一眼那仆人,他向来不喜别人多言,便只微微一颔首,并不言语。
  待得云归入了厅堂,仆人转身离开,出院门时却是啐了一声,“不就是个官家子弟,高傲个什么劲,也不看看来的是什么地方!”
  “你来了。”楼桓之看着云归,露出笑容来,“我一直在等你。可用了早膳?
  云归点点头,“用了才过来的。你亦用了罢?”说着亦不客气,在一旁坐了下来。
  不多时,有仆人来上茶,上完后却不急着离开,低声向云归道,“云公子,方才小的听见那赖顺子骂您,颇为不敬……”
  云归闻言一怔,看向楼桓之,果见他脸色不太好看,便道,“不过小事,不消理会。”他并无兴趣被人当枪使。想来这小小仆人是受人指使,知悉楼桓之待他并不轻忽,便想在跟前挑拨一二,好自己躲后边坐收渔翁之利。
  那仆人一愣,许是未料云归这般不计较,连脸色都几乎未变,便看向楼桓之,
  “大公子,云公子是您的贵客,那赖顺子不就仗着自己爹娘在张姨娘跟前得力,就敢如此不把您和云公子放在眼里……”
  云归终究忍不住笑了,向那仆人道,“我不管你家主子与那张姨娘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但我不过是个客人,听得这些怕是对侯府不好罢?”他未料到,偌大一个侯府,竟有人玩起这样可笑的把戏。真真是上不得台面。那赖顺子是张姨娘的人,那么这个仆人,想来就是别个姨娘的人。山中无老虎,几个姨娘便想当大王了。
  楼桓之冷声道,“滚出去。”
  仆人被吓了一跳,当下忙不迭地地往外滚了,走前还有些不可置信之色在脸上。云归看得更是摇头,楼桓之在一旁无奈道,“让你见笑了。”
  云归看向楼桓之,“笑亦不是笑你,是那些跳梁小丑可笑得很。这侯府世子,你不当也罢。”楼桓之是嫡长子,虽生母不在,但身份无可置喙,且他长他三岁,已将要及冠,却不听外头有任何关于楼桓之将被封为世子的消息。
  而前世,楼桓之好似亦不曾挂着侯府世子的名头在身上。是因为威远侯府不久便要颓败?还是被人夺了去?
  想来侯爷不把楼桓之放心上,必然亦未曾想过早些将楼桓之封为世子,而那张姨娘又并非安分守己的,有子傍身,怕是心思不小,想让自己儿子来当世子当侯爷
  楼桓之亦摇头,“我从未想要当那世子。”男儿志在四方。他想要什么,自然会自己去取得。何需靠着承庇父荫?封世子封侯爷,说得好听是皇亲贵胄,其实不过就是祖上有功,子孙得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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