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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军师不好当(穿越重生)——客居梦

时间:2022-01-04 16:50:57  作者:客居梦
  若他今日落井下石,就等于是为了小利与云归撕破脸面。以后再想出手,对方就已经有了防备。且此举还会激怒楼桓之,说不得一些士兵还会觉得他不能容人,就此倒戈,走到云归那边去。
  再者,他本来冷眼旁观,后来却插手,都是因为楼桓之那傻子。看他一心要代为受罚,虽蔡永平是不会让他代为受罚,但楼桓之是把云归带来靖军之人,蔡永平便很可能会让楼桓之分担一半去。如下令打云归二十军棍,在楼桓之三番四次请求下,或许会变成楼桓之驭下不严,罚十军棍,云归违反军规,罚十军棍。他想想楼桓之要因为云归而被打,就+分不舒坦。
  反之,本来蔡永平就向来看重偏心他,今日蔡永平不想罚,他顺他的意,就卖了一个乖给他。二来,云归与楼桓之都欠了他一次,宋连仁那儿亦然。三来,那黄聪无关紧要,但一连番下来,自然给众兵士看看他的仁善。
  他是一举数得,却也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儿。
  “公子,咱们不是回帐吗?”小廝看着柳易辞脚步不停,却不是回去帐篷的路,便问道。
  “去看看云幕僚。”柳易辞微微一笑,“他不舒坦,去慰问一二是应该的。”
  小厮撇撇嘴,“他是什么人,值得您去看他。”说完,想了想,便想到楼桓之在那儿,心中顿时了悟。
  走入帐中,便见得楼桓之的背影。正坐在床上,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好似在久久凝望。柳易辞缓步走过去,楼桓之才侧了侧头,看见是他,言道,“方才多谢你出言相助。”
  “我与你何等交情,哪需如此生分?”柳易辞看一眼不知是否还有意识在的云归,回道。
  楼桓之听了没再说,柳易辞沉默站了半晌,问道,“可有找军医过来看看?”
  这话刚落,就有人在帐外道,“楼参将,军医来了,可方便入内?”
  楼桓之微微扬声,“进来罢。”外头那去找军医过来的士兵撩起帘子,就在外守着,军医走进来,一路到了床边。
  “不知军医怎么称呼?”楼桓之站起身来,给军医移去一张木椅子。
  军医在床边坐下了,才道,“参将唤我陈军医便是。”说完,就取了云归的手,半闭眸把脉。不过一会儿,就言道,“云幕僚不过是身子底弱,体有内火,又逢夜风,偶感风寒罢了。吃两剂药便可好转。”
  “多谢陈军医。”楼桓之微微放下心来,将军医送到帐外,又着人随军医去煎药。
  柳易辞还未离开,见楼桓之又坐回云归床上,不由凝眉道,“饶是你如何担忧,亦不该如此外露。放在外人眼里,还不知怎么心里嘀咕。”
  来这儿两刻钟有余,也不见苏中荀身影,不知是被楼桓之打发走了,还是他自己有意避开。本来若有苏中荀在,还好些,若总是云归与楼桓之两人在帐中,他稍想想,就不愿轻易走开。即便眼前此人此景刺目,亦不愿便宜他们独处。
  楼桓之一动不动,只道,“待会儿我就会走。你且离开罢。”难得能与云归多相处一会儿,他此时才发现已好些时日,未有认真地、好好地看看云归。
  “你身上还有伤口未处理。”柳易辞心内不适,说完这话,就忍不住连声咳嗽
  起来。
  咳了好一会儿,还未能停下来。光听着,好似要生生把肺咳出来才罢休。楼桓之只得将注意力转移到柳易辞身上,一来柳易辞到底是他多年好友,刚刚还帮了他和云归,二来柳易辞这么个动静,怕是得吵醒云归。
  起身走过去,将柳易辞扶出帐外,用手轻拍他的背脊,“你这病总也不好。这么咳个两三回,喉咙都要破损了。”
  柳易辞苦笑道,“我这身子天定如此了,再者,总归无人在意,好坏又有什么要紧……”
  楼桓之与柳易辞自幼相识,知他父亲的心偏得没边,若非柳易辞自己争气,怕是在柳家中一点儿地位也没有。想着叹了一口气,“且不说有我挂念着你,只说不论别人如何待你,你总该好好爱惜自己才是。”
  柳易辞眼睛微亮,“你……挂念着我?”
  楼桓之颔首,“自然了。我与你相识相交多年,这份友谊非其他人可比,若不挂念你,我成了什么人?岂非那等无心冷血之人?
  柳易辞又是苦笑。果然,他的期待就如笑话一般可笑。他其实何曾不知,楼桓之只待他是好友呢?他自幼不曾得过多少温暖,第一次见到楼桓之时,他被几个异母兄弟推在地上踢打。他又是身子嬴弱的,几乎要出气多吸气少,幸而小小年纪的楼桓之出现了。明明只是一个小孩儿,却勇敢心善得不行,一个人就打跑了他那四五个异母兄弟。、
  他躺在冰冷的地上抬头看,看着那稚嫩的脸,竟觉得是神仙救他来了。自此后,只要楼桓之过了柳府,必定会寻他,陪他一道玩耍。那几个异母兄弟,也不敢再如何对他动手。
  因为楼桓之,他过了一段于他而言,很是幸福的曰子。
  对楼桓之的感情,是什么时候发生改变的?他亦无法确定了。许是与那一日有关。那一日,他们都已长成少年郎,一个+五岁,一个+四岁。
  他作了新曲子,取了古琴坐在树下抚琴。楼桓之听了一会儿,拔剑出鞘,随琴声而舞起剑来。那日晴光正好,春花烂漫。时而抬眼看一看矫若游龙的身影,心里既甜又涩。
  直到他每一日每一日都想要见他,每一夜每一夜都在思念中睡去。他才惊觉这份不容于世的情感,竟这般来势汹汹,不可阻挡。
  知悉自己对楼桓之怀着何种情意后,他不是没有试探过。可每一次都让他失望而归。楼桓之与他到底是不同的。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对男子动心。
  即便十四岁的他,已经无人再敢轻易欺之一陛下爱重,世人称赞,族人讨好,但心里到底仍是那个怯懦的柳易辞。他是何等害怕仅有的这一点温暖,会因为自己的莽撞自私、因为自己的龌蹉心思,而再不能拥有。若楼桓之再不愿见他,厌恶他,鄙弃他,他会如何绝望?
 
 
第12章 醒过来了
  若楼桓之再不愿见他,厌恶他,鄙弃他,他会如何绝望?
  他不敢。他只好用两人亲密的友谊安慰自己,至少对于楼桓之来说,他是不可取代的,他是独特的那一个。让自己的行为言语,都控制在应该的范围之内。
  直到一年后,他自请北上边境,随军应对北蒙。说他想要借此冷静这份情感,让自己不再那么动心也好,说他想要逃避一些日子也好。到底没能时常见到楼桓之
  有时候忙起来、生死难测之时,楼桓之只是隐藏在心内的一片柔软。不再沉重得让他喘不过气来。偶尔闲了,想起他的音容笑貌,也不再如以往那般撩心撩肺。
  一两年、甚至两三年,才归京一次,与楼桓之匆匆一聚,就又分开两地。虽然每一次离开时,都仍旧万分不舍,但已经觉得自己可以好好掌控这一份心思了。
  直到……他难得与楼桓之在同一军中。可时常见面相谈,可如以前一般,一起探讨战策兵法,酣畅默契。
  他发现自己对楼桓之的欢喜,不是在他的远离中,渐渐淡弱。而是化为沉默而庞大的一片,融入心内,与他的欢喜忧愁紧密牵连。只是少了年少时那一份冲动,而更懂得如何珍惜相处的片刻。
  可为何偏偏好景不长?在他庆幸和感恩的同时,让他发现了另一个人的存在?楼桓之不是明明不喜欢男子么?不是明明不会轻易对人动心么?他柳易辞何等人,如何会输给一个籍籍无名、样样不如他之人?
  为何楼桓之看那云归的眼神,是那样不同寻常?为何他待他,会是那样特别?为何楼桓之会欢喜于他?
  无论他愿不愿意承认,他都没法继续自欺欺人。楼桓之,已与别的人,好在一处,或许一生都不会对他动心!
  上苍待他何其不公?他是否就该一无所有?
  柳易辞握紧了拳,微笑看向楼桓之,问道,“无论我变成怎样,做了什么错事,你可都还会挂念我?或是原谅我?”我命由我不由天!上天待他不仁,他便自己去争去夺!
  楼桓之一怔,柳易辞怎的会说出这般话来?他总觉得眼下这个柳易辞,与他昔曰的认知有所出入。“只要你不伤及我所护之人,想来我到底会原谅你。”
  柳易辞脸色白了一白,随后转过头,不再看楼桓之,言道,“时候不早,我先走了。”不伤及他所护之人?是指那个云归吗?
  他本来无意强求。因为他本不知道能有男子,可令楼桓之那般在乎。如今他知道了,他已经没法甘心了!没办法看着他俩恩爱甜蜜,更没办法远远祝福!
  既然他得不到,凭什么一个样样不如他的人,可幸福如斯!
  云归从昏昏沉沉中醒来,便见帐内不甚光亮,是烛火特有的昏黄感,又有外头的人行走来去,投在帐上的黑影。
  竟然已经天黑了?云归正想着,有人掀帘子走进来,手上一个托盘,托盘上一碗粥,一碗药。见得云归睁开眼睛,来人喜道,“你醒了?感觉如何?”
  云归见是楼桓之,不由浅笑起来,想开口问他,他怎么在这儿,却发现嗓子干渴,还有些疼,便又蹙了眉头。
  楼桓之紧走几步,把托盘放在小木桌上,又倒了水给云归。幸好他方才怕云归不好用冷水,就去将水拿出去热了一热。此时的水正好是温的。
  云归就着楼桓之的手,咕咚咕咚连灌几大口,即便楼桓之见了一个劲儿地劝,“喝慢点儿,喝急了不好”,他也没法子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喝。实在是渴的不行了
  楼桓之一看几乎一滴未剩的水杯,不由失笑。又见得云归因喝得急,下巴有一小水流蜿蜓,伸出指头擦了擦,忍不住又拭去云归唇上的一颗小水珠。
  云归眨了眨眼,脸上有些升温,小声道,“这儿可是军营呢,你给我注意点。
  楼桓之又是失笑,“军营怎么了?这儿只有你我,怕谁来?”先前云归精神不好时,倒是愿意骄纵一二,如今有了精神气,却是又要跟他保持距离了。心里又有点失落。他还特地请苏中荀出去转悠一段时间,轻易莫要回来。可惜,这算盘打得再响,只要云归不配合,那就都是枉费。
  云归看看另一边的空床,想着楼桓之说得也是。可后来一看帐外的人影,就想到,外头的人可借火光照在帐上,难道帐内的人,就不会被火光泄露了行迹在外?
  心里有点凉,便指了指帐上黑影,示意楼桓之看,始终有点不放心,便又问道,“你方才,未有趁我无知无觉时,做些什么事儿罢?”
  楼桓之看着黑影,想到自己已偷香一个,不由得有些担心。后来一想,那时候天还未黑,还未生火点烛,是不需要担心的,也就淡定地与云归说,“未有,我哪里会偷偷摸摸的。要是想做什么,肯定经你同意了,我再做。”
  云归半信半疑,盯着楼桓之的神情看,却看不出真假,只好问道,“你真这么乖?”
  楼桓之用力点点头,又挑眉反问,“你还不知晓我为人?”说完,就端了粥来,拿起勺子皆起一勺,递到云归嘴边,“来,张嘴。”
  却并不见云归有所动,便自己“啊”了一声,再示意云归张嘴。哪知云归此次直接夺了碗在手上,“说了影子会照在帐上,让人看了去,你还要喂我,存心要玩儿我?”
  楼桓之难得有点儿不自在。因着许久未能与云归亲近,他心里总有些蠢蠢欲动。哪知道因这样,就总漏想了这一点。要不是云归提醒,怕他到明日亦意识不到,在帐中行事一点儿也不方便,连点私隐也要被人从外边看了去。
  云归喝下两口粥,顿时觉得又舒服了点儿,“你哪儿弄的粥?”
  在军营里,吃的都是大锅饭,菜也是混在饭里一道煮,粗糙得很。粥在军营里可是难能可贵的细食,行军这些日子,只有柳易辞偶尔能吃上一顿。像云归是连见也难见的。
  楼桓之回道,“自然是炊事那儿。一碗粥有甚要紧,我可让人熬了小半锅,你吃上三四碗也是够的。”
  云归睨一眼楼桓之,“于你而言,自是无甚要紧。依我的身份,哪能有这般好的待遇。也就是你去说,人才肯给了。”
  楼桓之笑起来,“你这云幕僚,可今时不同往日了,不必妄自菲薄。”炊事那边一听说云幕僚病了,需饮些粥水,可是乐呵呵应下的,一边煮着还一边夸。可见昨曰之事于云归,并非只有弊而无利的。
  云归起初在军中不受欢迎,他是知晓的。可知晓归知晓,那些士兵也就是私下说几句闲话,他又不能因此,就将人抓起来一顿好打。这样会更让云归陷入不好的境地。他能做的,也只是护云归不受欺凌罢了。
  只是这两日,他竟没能护好他。让他独自一人去闯宋连仁的帐蓬。受了宋连仁的怒骂不说,还让一个小小士兵欺到头上。听闻还对云归动了粗,踢也踢了,还将云归拖了一路走。要不是刚好有军报传来,那小小士兵还想拿着鸡毛当令箭,打云归板子。
  他方才趁云归睡了,解了云归的衣服检查了一番,幸好不见大伤口,只是一些小擦伤和淤青。但只是如此,他就已经心疼得不行。
  这也就罢了。昨日云归已受足了委屈,今日竞还被那小小士兵揭发违反军规,差点又得受军棍。想着,怒火又上心头。虽然已着人待此人被遣离军营后,好好将其狠治一番,但心里仍有些后悔留他一条命。
  如此小人,留下命来,来日怕是个祸患。楼桓之此时是真真心生杀机,为了云归,手上染血又有什么要紧?
  楼桓之这里心神念转,云归却是听得有些不解,“你这话是何意?”怎么就“今时不同往日”了?
  想起白日的事情,他还是有些印象的,便问,“今日蔡将军令我过去,可是因昨曰之事?为何又很快放我回来了?”蔡永平要见他,除了因为昨日之事,他不做二想。
  楼桓之点点头,“你可记得一个士兵叫做黄聪的?”说着,脸上不掩厌恶之色
  云归想了想,摇头,“我哪识得几个士兵?这个名字我未有印象。怎么了?他惹怒你了?”他还是头一次见楼桓之说起一个人时,脸上厌恶神情这么重。
  “昨日你去宋参将那儿,就是这个叫黄聪的,对你动粗。今日还在众人面前,把你昨日所做之事扯出来,意在让蔡将军对你军法处置。”楼桓之恨声言道。
  云归微蹙眉头,他知晓昨日之事,必让自己讨不了好去。看着楼桓之,道,“你可是觉得我做得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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