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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军师不好当(穿越重生)——客居梦

时间:2022-01-04 16:50:57  作者:客居梦
  云归起身,见得五弦琴就在窗下的案上,走过去在案后坐下,背对月光,面对柳易辞。
  手指轻拨,“这首曲子是淼国市井妇人常用来哄孩儿入睡的,我先前在慧城前弹了一次后,有心想给它取命为《儿安睡》。”
  他会知晓这无名短遥,还是前世时,随向寻来淼地,小住几日,无意间听到客找边一户人家传出来的歌声。
  说不上多优美动听,只是其中的爱怜,一丝一缕全在歌声中,在夜里传到耳边,云归忆起家中父母,不由眼角湿润。
  有心打听,便知悉那歌谣是淼国大多孩童,自小听着长大的。回了靖宫后,他就凭着记忆,一点一点整理出曲子来,偶尔想念家里,想念亲人了,他就弹一曲,以慰思苦。
  柳易辞看着月光洒照下的云归,莞尔,“《儿安睡》……亦好,说不得待你弹完这曲子,我已安睡了。”
  云归回以一笑,悠缓挑勾抹弦。诸多乐器中,他独爱五弦琴。虽说学文者,应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这“琴”并不只是指琴,还有筝。
  而世间大多人,亦是选择筝来学。琴声艰涩哀沉,筝声悦耳流畅。选琴弃筝者,却是少数。
  在他看来,柳易辞是选对了的。他适合琴。上回夜里,柳易辞所弹琴曲,沉沉忧思,寥寥凄清,可谓是情在琴中,琴声融情,“琴艺卓绝”四字,柳易辞当之无愧。
  云归曲毕,却见柳易辞果是入了眠。悄悄起身离去,回到屋后,刚躺上床不久,竟亦飞快地沉沉睡去。
  曰头高起,云归迷迷糊糊醒来,却听见琴声。待得清醒一些,凝神去听,发现竟是那首《儿安睡》。是柳易辞在弹这首曲子罢?
  正慢悠悠地拾掇自己,楼桓之却来了,手上还端着早饭,“我等你许久,不见你来用早饭,于是我直接拿过来了。”
  云归一愣,随后浅笑道,“我昨儿睡得晚,早上醒来也就晚了些。你可用了早饭了?”
  “未有,未有你陪着我用,我不习惯。所以干脆把我们俩人的都端过来你这儿了。”楼桓之将手上托盘放在桌上,又在桌旁坐下。
  却见云归仍散着一头青丝,尚未挽发,便又站起身来,把云归带到桌旁坐下,
  “容我来帮你束发取过云归手上抓着的梳子,站到云归身后,轻缓地梳下来。
  楼桓之从未帮人束过发,手忙脚乱地,倒把云归整得有些不耐,“还是我来罢,等你弄好了,早饭都凉透了。”
  “一回生二回熟,你不让我练练手,以后的日子,可如何是好?”楼桓之不愿,言道。
  “什么以后的日子,如何是好?照旧是自己的活儿自己干,束个发而已,我哪敢劳动威远候世子大驾?”云归挑眉道。
  “在你跟前,从未就未有甚威远候世子,有的只是楼瑛安。”楼桓之在云归发上印下一吻。
  云归听了这话,又察觉发上温热触感,脸上微微发烫,再不言语阻拦楼桓之的动作。任由楼桓之慢慢折腾。
  一盏茶功夫后,楼桓之到底是将云归的发束好了,又取来铜镜给云归看,脸上颇有几分自得之色,“如何?我束得不错罢?可见我是有此天賦的。”
  云归本是常戴着以示云家人身份的那玉簪,后来楼桓之生辰,将那玉簪给了楼桓之,便将先前楼桓之在他生辰时,送的檯木簪子用上了。
  倒幸好在离家前,收拾细软时,他想来想去,到底将那檀木簪子带来了。
  如今倒是楼桓之戴着他送的,而他戴着楼桓之送的。从铜镜里看着紧紧挨着的两人,觉得如此倒是分外不错。
  再细看楼桓之给自己束好的发,倒亦还过得去,便道,“不错,你颇有做梳发童子的潜质,不若你卖身与我,常年给我梳发罢。若是表现得好,少不了赏你的。
  楼桓之闻言,颇有些哭笑不得,“我便是不签卖身契,这身子和心,都已是你的了,何须卖身与你?莫说常年给你梳发,便是伺候你洗身子、给你暖床,我都是+分乐意的。只是赏赐一说,却不知云官人够不够大方。”
  “你说说看,想要怎样的赏赐?”云归挑眉笑问。
  楼桓之看着云归好整以暇的模样,直接深吻下去,待得半晌,才稍稍撤离,“这样的赏赐,是少不了的。”
  待得云归和楼桓之好不容易腻歪完了,又用完了早饭,便相携到隔壁去,探望柳易辞。
  还未入门,柳星看见楼桓之先是眼前一亮,好似早就颇为期待楼桓之上门了。可看到在楼桓之身边的云归时,却又是露出几分警惕和不喜的模样。
  楼桓之见了有些不喜,正要张口说甚时,云归已不甚在意地率先进了屋。不过是一个小厮而已,用不着那般在意。
  见此,楼桓之便明白云归无心计较。可到底因此不太喜这个柳星。往日与柳易辞见面时,也遇上过几回柳星。
  原以为是个机灵护主的小厮,如今看来,却是不够知礼,更不懂尊客。云归可是他好好护着的宝贝,哪里能让一个小廝慢待?
  云归进了屋,见柳易辞坐在案后,两手轻放琴弦上,好似在走神。待得他俩的脚步声近了,柳易辞才恍然回神,看向云归,“你来了。”
  话中并无多少惊讶,好似已经有所预料。待得楼桓之进来,走到近前时,柳易辞才神色微变。起初的不可置信和惊喜,到了后来却沉淀为黯淡和寂灭。
  柳易辞缓缓站起身来,“真真是两位贵客,倒让我这儿蓬荜生辉了。”作请的手势,“来这边坐罢。”将二人引到桌旁坐下,自己亦在对面坐了,又扬声吩咐柳星沏茶来。
  楼桓之细细看柳易辞的气色,眉间到底忍不住皱起,“你是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的?”
  这么些年来,他与柳易辞虽是好友的关系,可因着柳易辞体弱,又总是受欺负,楼桓之心底总有些忍不住把人当做自己弟弟。且,柳易辞确实年纪比他小。
  柳易辞微微一怔,随后笑道,“你一来就要兴师问罪?我可怕了你。”
  楼桓之难得见柳易辞这般带些俏皮的模样,不由想,柳易辞果真是有了变化。好似更加豁达了些……可是在死亡面前,当真能豁达起来?
  “你会怕我?你若真是怕我,就不会不听我的了。”楼桓之言道。
  柳易辞笑容微微一顿,“总归药石无医,何必为难自己?”
  在先前,他知自己时日无多,想着不再在人世间挣扎苦痛,未尝不是一种解脱。因而也不愿用药和参吊着自己的命。
  可直到他频频吐血,直到他越来越感受到死期将近,他才突然发现,若有得选
  择,他还并不想就此死去。
  回答楼桓之这话,倒也不是敷衍。他先前确实是这般想的。可在听了云归说那无边大海有多美时,他突然想再活多一些日子,活到亲眼看见那无边大海之后。
  云归直接问道,“你今儿可把药喝了?”
  柳易辞点点头,“喝了。”话刚落,柳星进来上茶,“若公子接下来每日都这么乖便好了。”
  楼桓之笑道,“可见你不喝药时,算得上‘不乖’二字。”
  其实要不是柳易辞先前无心将养,楼桓之早就想请旨让皇帝召柳易辞归京,换一人来任军师了。
  毕竟在这军营里,条件不好,想做个药膳甚的,都是一件难为之事。回了京就不一样,不必烦心战事,还可请了好大夫在府上,每日静心休养,总能再活上三两年功夫。
 
 
第47章 中荀献计
  靖军攻打阳城时,未料阳城守将竟下令用火药。在靖军攻打淼国时,不是未有想过用火药。
  可是皇帝私下暗示过蔡永平,不到逼不得已,不用火药。毕竟一用火药,虽能更快攻下城来,可往后修缮城池的银子就要花费更多。
  因而蔡永平一直未把火药拿来用,可哪里想到,在猝不及防下,险些被淼军一个火药炸上了天。虽终究是躲过一劫,可靖军中一下子伤亡不少,蔡永平的整张脸都黑了。
  因着火药在军营里,实在计划外,又伤亡众多,只好仓促间,下令退兵。
  虽然退兵得当,不算败仗,但到底不光彩,和灰溜溜逃跑,也没多大区别。这次失算,让蔡永平回到军营后,一直没有好脸色。
  连忙召了人到自己营帐商讨接下来的作战,一众人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必再顾,忌。
  虽然皇帝不太愿意用火药,可情况有变,不用火药,接下来的仗,会是惨仗。羸的几率小不说,关键是士兵会严重折损。
  这种境况下,只有以毒攻毒,以牙还牙,才能在火药攻势中,找到胜算。
  攻打阳城第二日。蔡永平直接让人拿来火药和火蒺藜,开始炸起城墙和城门来
  许是靖军先前一直未用过火药,倒让阳城守将生了侥幸之心,以为靖军未备火药,如今看着城墙在火药攻势下,显得愈发不堪一击,竟慌乱得朝淼兵大喊大叫,“快!快炸!”
  蔡永平因为昨日差点被炸上天,今日便下令士兵比往日后退一些距离,仔细防着火药。一时间虽是阵型全无,但也不似先前,许多士兵被炸死了都或许未有反应过来,自己是怎么死的。
  攻打淼国来,从未有哪一场仗,如阳城之战这般场面惨烈。随着一阵又一阵的轰隆声,倒下的是一片又一片人,被炸上天的人和残肢断臂,数不胜数。
  直到战争整整持续了四个时辰,阳城才终于城门大破,靖军当即冲入城内,冲杀声震天。
  这一次,本也可生俘守将,但最后是楼桓之一剑结果了守将。在他满眼都是被炸伤炸死的军中将士,满耳都是将士们被炸时的痛呼声,他就觉得,他容不得阳城守将苟活!
  阳城虽破,代价却惨重。若说是惨胜,也不为过。
  蔡永平并非不想如先前攻打河城和慧城一般,用最少的兵,使最利的谋,夺得城池。可天下间哪有这般好的事?
  一来,施计需天时、地利、人和,河城之战时的水害可说是“天时”,河城百姓早对森国君主心存不满那是“人和”,又有柳易辞出谋划策,自然可不费兵力拿下河城。
  又如慧城之战,慧城守将好男色那是“人和”,慧城外的无回山可用在障眼法中,那是“地利”,加上楼桓之和云归两人的合力算计,慧城亦可花最少的兵力,顺利拿下。
  而阳城,在他们商讨数次无果之后,又因战事不可长拖,便只好取攻城门!
  二来,军中数万兵士,总有许多人不愿总窝在军营。若不做那利剑,而是指望着别人去战,那么戴功的也只会是别人,而自己却是甚功业也未立就归乡!
  士兵可是国家最利的武器!只有加以锤炼,才更能护国攘外。只有亮剑于世人眼前,才能让觊觎国家之人,害怕忌惮!
  所以,不能每一场仗,都只用计谋不用兵。
  阳城一战,伤重者两万,战死者一万。蔡永平听得这数,竞觉有些两眼昏黑。若让皇帝知晓,一个小小的阳城,竟比此之前的任何一城之战,让靖军伤亡更多,不知会如何震怒!
  皇帝得了军报后,愤怒归愤怒,但还是大方地赏下许多银钱,给伤亡士兵亲属,以作抚恤。
  又看蔡永平的折子说柳军师病重难愈,便下旨任云骑都尉为军师,如此一来,靖军就有两位军师。
  云归接了旨后,去看柳易辞,柳易辞却是笑道,“看来我与你有缘得很,何事都可凑一块。”
  可不是吗?本来他们两个就已称“双绝”,如今又同为军师,可不就是有缘?“可见要非我这么个身子,还是我与你在一处,才是天注定。”柳易辞又言道
  云归听得噗嗤一笑,随后故作正经道,“确实,似你这样的大美人儿,我早就看得心痒痒了,奈何胆子小,一直不敢下手,这才耽误了。”
  “你怎的还能像个流氓?”柳易辞闻言,笑容僵了僵,本来是他在调戏云归,怎么一下子情况就好像反了过来?
  又想到楼桓之,“平日里你与桓之在一块儿的时候,不会亦是这般模样罢?”云归挑眉,“自然了,他就喜欢这样的调调。”抹黑楼桓之形象这样的事儿,好像也挺好玩儿。
  柳易辞神色偃住,这是真的假的?楼桓之喜欢这样的调调?为何他觉得+分违和?
  云归看着柳易辞的神色变化,又是扑哧一笑,“你还当真了?我说着玩儿的。
  虽然他确实调戏过几回楼桓之,可总的来说,他还是十分正经的好少年啊,没得为了坏楼桓之形象,倒把自己也折了进去。
  柳易辞莞尔,“等桓之来了,我可要好好问问,你的话,我如今轻易不信了。
  淼地的六月,热得靖军上下叫苦连连。在大靖生活惯了,不知天气能热得衣服都析出盐来。
  尤其是家境优越的,在夏日里都用冰块度日,此时来了军中,既无冰块就罢了,还要在大太阳底下演练。
  云归虽不必一道练兵,可他天生是个爱冒汗的,即便坐着不动,即便其实不觉得+分热,亦是汗湿一身。
  近来常常去看柳易辞,但每次去了,看着柳易辞拢着被子的模样,就更觉得热了。
  但还不能说柳易辞。因着柳易辞如今身子越来越糟糕,总会觉得冷寒,所以未有被子盖着不行。
  这曰他还在屋里坐着,正寻思着如何打发时间时,有人敲了门,扬声问来人,竟是苏中荀,“云军师,在下有事相寻。”
  让人入内,苏中荀笑得温文尔雅,“恭喜云军师得任军师。”这话说来倒是有些拗口。
  云归其实还未有适应过来,别人唤他军师。先前,他被封为骁骑尉,好不容易一阵子后,适应了这个称呼,结果又升迁为骑都尉。
  好罢,又一阵子后,他适应了自己被人唤为骑都尉,结果皇帝又让他任军师了
  明明他的官职还是骑都尉,只是暂代军师一职,怎的人人就改口改得忒快,开始叫起军师了呢?
  云归招呼苏中荀坐下,又亲自去沏了茶,回来的时候,却见桌上多了一张宣纸。将茶递与苏中荀,也不急着看桌上东西,等着苏中荀开口。
  待得半杯茶去,苏中荀才道,“我寻思了几日,想出一个对付韶城的法子,今日过来想与你说说,看看可行否。”
  云归有些讶异,“此事你该去寻蔡将军才是,我不过是一个刚上任的军师^”
  苏中荀道,“你亦知晓,我随军这许久,不见功绩,怕蔡将军连我是谁亦不知晓。我寻上门去,不过是自己找不痛快罢了。便是好运得见蔡将军,这计策得不得用,又还是另一回事。想来想去,到底不如寻你来得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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