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重生之军师不好当(穿越重生)——客居梦

时间:2022-01-04 16:50:57  作者:客居梦
  靖史记,“靖三百一+—年夏。圣将军楼桓之与圣军师云归,联手智破慧城。世人称绝。时,圣军师一手五弦琴,冠绝天下,使敌军闻之落泪,无心再战。又,作一首《归家》,吟咏阵前,后流传于世。与当时军师柳易辞,并称‘双绝公子’
 
 
第43章 市井坊间
  大靖,京都,永和街,常来茶馆。
  馆中有一高台,高台有一桌案,桌案后有一人。此时唾沬横飞,满脸激昂之色
  “说那云归云公子,俊美无俦,琴艺卓绝,偏还智慧无双。要不是我不信鬼神之说,怕要以为这云公子乃是天仙下凡。”这话一出,底下观众哄笑。
  有一人却不笑,高声道,“柳易辞柳公子,才是‘大靖第一公子’!柳公子数年来连连立功,连皇上,也是赞不绝口的!你不知柳府上,那写着‘大靖栋梁’的匾额还高高挂着?那云公子也只是一时运气好,让他捡到了大便宜!”
  这话落,另一边有人高声道,“云公子可是得了皇上封赏,记一等功的!要真只是运气好,皇上怎可能给云公子升官加爵、大肆封赏?还是说,你觉得皇上……
  先前说话之人听了,哪里还敢再说?岂不要让人安上一个不敬君主、蔑视君威的大罪名?
  “台下客官可别急啊。我可未有说柳公子不是‘大靖第一公子’了,如今谁不知?云公子与柳公子可是并称双绝!云公子是第一公子,柳公子亦还是第一公子啊!”说书人打圆场道。
  不见再有人提出异议,说书人也就接着说,“云公子和那楼世子,一起整了一出戏,直把淼军数万人玩得团团转!还真以为咱们大靖人傻乎,明知无回山走不得还走呢!你们猜后来怎么着?”
  其实这件事早在京都传开了,怕是垂髫小儿,亦能说出个五六来,但此时也配合着说书人,纷纷问,“怎么着?”
  “后来啊,淼军士兵个个窝在城里睡大觉,以为咱们大靖士兵已经死在无回山里了!哪成想啊!到了晚上,城门破了,那些个淼兵还在做梦呐!”
  “听闻那云公子在阵前弹琴,好似弹的还是淼国的歌谣?”台下有人问道。
  “可不是嘛!要说咱们这云公子,实在是厉害!那歌谣只是淼国的市井小曲儿,是淼妇人用来哄孩子睡觉的,连个正经的名儿都没有!哪知道云公子连这也知晓,弹上一遍,那些淼兵是掉武器的掉武器,掉眼泪的掉眼泪!”
  说书人一合扇,“云公子还作了一首小词,后来慧城破了,这词传到京都来,才由太子太傅起名为《归家》……”
  柳北在台下听得两眼放光,转头想从施渊脸上看到和自己一样的激动神色,却未有见着,忍不住撞一下施渊的胳膊,“你怎么听得一点儿反应也没有?那说的可是咱们的云归!这还说到了你祖父给云归所作小词起名儿呢!”
  施渊瞥一眼柳北,“我头一次听时,亦是激动得很。奈何我这已是被你第四次拖来第四个茶馆听这事儿了。”
  柳北听得施渊一个劲儿强调“四”这个数字,不由撇嘴道,“我这不是替云归高兴嘛!所以怎么听也不会腻,哪像你!”
  施渊不答。心里是各味陈杂。云归在他心里,总有那么点特别。可究竞特别在哪里,他自己亦不明白。
  只是总会想起初见的第一面,在文武会上,台上唱曲的咿咿呀呀,台下那如玉一般的人,正阖眼睡得安宁。
  自此后,他与柳北、云归数次相聚,把酒言欢,好似已经认识了一世。柳北总戏称他们是“京都三客”,要做一世好友的。
  可他总觉得无法将云归当成一个好友或是知己。不是说他不喜欢云归,又或是不愿与云归相交。
  他只是莫名觉得,不该是友人。或者说,不该只是友人。
  每一次与云归一处,他都能从云归身上看到不一样的一面。初见时云归的冷若冰霜,第二回在酒馆时,云归的温和浅笑。与他和柳北在一处时的落落大方、嬉笑自若。在秋狩时,不顾危险要现身救人的冲动……
  无论听这些说书人说多少遍,用怎样的词去称赞云归,他始终觉得云归当时的风华不是言语可描述的,唯有亲眼所见才能知晓清楚。
  走在街上,总能见到几个在街旁玩耍的孩童拍着掌,念起《归家》,“子归子归!勿忘返!家有亲,待尔归!一日一日!等白头,身佝偻!尔何不归?”孩童欢声笑语,传到街头巷尾,不知忧愁。
  不知那时,咏出这寥寥数句的云归又是怎样心思、如何模样?
  云锵连日来,得了各样的眼神和言语。有真心贺喜的,有一脸羡慕的,还有好些话语泛酸,见不得他儿子云归好的。
  这些倒也好。虽然有些烦人,但他心里得意。有一事却是实在让他头疼。
  他没想到云归这一出名,京都里的女子家中,都纷纷寻了媒婆上门来。多的是府上夫人借来探云夫人之名,借机询问云归之事的。
  他并非不关心云归的婚事。可云归的性子像极了他,要是没给他过目,他和温媛就私自给他订下婚事,云归回家来十有八九要闹脾气,不肯认的。
  且如今这眼花缭乱的,他哪里有几分把握能挑中好的?而温媛,偏又激动得恨不能直接替云归将媳妇儿迎进门。
  如今云府的门槛可真快要烂了!
  离淼国甚远的靖、蒙边境。驿站旁小茶棚。
  一老者和一青年相对而坐。老者口中啧啧,“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云姓小子还真有几分本事。”
  于兵一道,亦可算是天賦异稟。毕竞年纪和经验摆在那里,能做到这般,已是极为难得的了。
  可惜。一来他先看中了关琮,二来云归的家世摆在那里。实在没办法做他的弟子了。
  关琮举杯的动作一顿,半晌才缓缓送到嘴边饮下一口,茶的苦味在口中久久不去,“云归向来是厉害出众的。”
  “怎的?又觉得自己及不上人了?”老者看着关琮,眯缝着眼笑问。
  关琮不答。他还未有原谅这个撞自带他远走的老头儿。
  湘国南城,驻扎的蒙军营内。
  “大汗果然是太英明了!带领我等攻湘,实是再顺利不过。”一壮汉言道。
  拉克申却显得忧心忡忡,“大汗,听闻靖军又攻下淼国一座城池,用不了多久,淼国就会被大靖拿下了!”
  前头说话的壮汉道,“拉克申,你想得也太多了些!眼下我们还是认真把湘国拿下,大靖和淼国那是之后的事情,用不着现在担忧!咱们连连胜仗,你莫再摆着这拉长的老脸!”
  “巴根,你还不明白?大靖胜得越快,就越多时间修整,若到时我们还未有拿下湘国,可就处于被打的境地了!”拉克申言道,“且你口中的连连胜仗,那已是好一阵子前的事儿了,你看如今,大靖还有功夫去帮湘国,我们现在不就是在僵持着?”
  巴根正要反驳时,阿日斯兰已道,“听说靖军中有两个了不得的文人?”
  拉克申点头,“一个是姓柳的军师,一个是姓云的少年郎,如今刚升职为骑都尉。,’
  “大汗,两个文人有什么好在意的?我一根手指头过去,还不得把他们俩一道碾碎了?”巴根不以为意,言道。
  阿日斯兰不看巴根,又问向拉克申,“这两人果如传闻中厉害?”
  “这……我就不知了。但想来能够被传得神乎其神,必不会是没有一点儿本事的。我还听闻靖军中有一个武将亦是厉害人物,叫做楼桓之,才刚满二十岁,就被封为副将了。”
  “看来大靖是能人众多啊。”阿日斯兰言道,“来日若是对上大靖,这三个人怕会是最大的敌手。依你看,这三个人,哪个会是最难对付的?”阿日斯兰问向拉克申。
  虽然拉克申不算多聪明,可至少比巴根这样的莽汉,要有心眼多了,看的东西也还算深切。
  拉克申想了想,回道,“应该是那楼副将!听说他一身功夫了得,脑子也好使,这不就是文武双全?想来,那两个文人更好收拾。”
  阿曰斯兰点点头,倒与他想的一样。挥退了拉克申和巴根两人,身形丰满、眉目妖艳的女子被领进来,身上只着半透明的红色轻纱,其下毫无一物。躬身抚肩,向阿日斯兰行礼,“乌兰见过大汗。”
 
 
第44章 愈发病重
  云归抱着五弦琴,去寻柳易辞。
  入了帐,云归将五弦琴递与柳星,向柳易辞道,“多谢柳军师愿将琴借与我。
  柳易辞半躺榻上,背倚床头,看向云归,“云公子太客气了。不过是一把五弦琴而已。倒是云骑都尉,还请恕我此时不能下地相陪。”
  云归浅笑,“柳公子身子要紧,那些虚礼就不必了。这么些日子来,柳公子的身子可好些么?”
  “也就是这样子罢了。”柳易辞淡淡言道。他看着云归,觉得双目微微刺痛。
  云归身上的活力和朝气,是他这个垂死之人无法拥有的。而云归拥有的亲人爱人,都俱是他这一生无法得到的。
  他躲在这一方帐篷里,难见天日。外头的传闻依旧一点不落传进他耳中。
  听说,云归的琴艺了得,与他不相上下。听说,云归与楼桓之一道立下奇功,人所瞩目。听说,云归如今亦是名满天下,与他并称“双绝”。
  外头人哪个知晓,他如今看着云归时,心里的那一份深深的自卑?
  原来,无论他盛名多久,如何耀目,内里依旧是那个怯懦自卑的柳易辞。因在外光环生出的那一份自傲,不过是镜花水月,是他用来遮掩自卑之心的伪装罢了。“我如今有些庆幸了,桓之爱的人是你而非我。”
  云归乍然听见这一句,不由得愣住了。为何柳易辞会突然这般说?这话是真心还是假意?又会否别有目的?
  心里转过许多念头,可是看着柳易辞那一双黯淡哀戚的眸,他却没来由地相信了。相信话语为真,相信别无目的。
  “柳公子为何突然说这话?”云归忍不住问道。
  柳易辞浅笑,却似含着万千苦意,“你也瞧见了,我不过是个将死之人。若是桓之欢喜我,待我死了,于桓之而言是何等痛苦?而你不一样,你可以陪着他许久,可以……与他白头……”
  他本来或许还有两三年的功夫可活。可这些日子以来,他忧思难解,又不愿服药拖住自己的曰子,他眼下怕是熬不过这一年了。顶多……到秋曰罢。
  他到了眼下,才惊觉自己先前有多傻。在意虚名等外物,忧惧皇帝不再重用他,执意想争楼桓之……一日一日,耗尽他的心神,竟不知这些朝夕争来也无用。
  他终究是要赤条条来去无牵挂!
  如今明白过来了,便觉得这样也未有甚不好。若是楼桓之真的欢喜上他,他又如何舍得死去?
  他又如何舍得在他死后,让楼桓之因他不得欢颜?还不如眼下,他死了,楼桓之伤心一阵子,总会渐渐将他忘怀。
  就当……这世上从未有过柳易辞。
  云归看着柳易辞的模样,心里终究不忍。上次借琴时,他就觉得柳易辞好似哪儿变了,如今再看,怕是柳易辞是真正心死了罢!
  死心了,即是再不理会,他是否会抢占他的风头,又或是与楼桓之如何相爱。柳易辞是再不深深介怀了。
  看着此时的柳易辞,云归想起前世临死前的自己。亦是如此,心如死灰,沉默等死。
  “……柳公子即便是病着,亦是天下无双的柳易辞。”云归看着柳易辞,忍不住轻声道。
  柳易辞浅笑,“我哪里还是天下无双?如今可是有你与我并称‘双绝’。云公子总不会不知晓罢?’’
  云归摇头,“天下之大,柳易辞却只有一个。”
  柳易辞笑容一顿,道,“这一个柳易辞却是无用之人。来了这世上,尝遍苦楚,也就离开了。倒不知挣扎这么十数个年头,究竟是为了什么……”
  说着却瞧见云归眸中的不忍之色,苦笑道,“云公子不必同情于我……”
  “我并非同情你。”云归微摇头否认,“我觉得惋惜。”
  “有何可惋惜的?许是我前世罪恶做尽,今生来还。”柳易辞言道,“云公子先前亦是这般惋惜关将军的?”
  
  柳易辞突然提起关琮,云归更增伤感,“关琮与柳公子是不一样的人……”
  “关将军怕是已投了好胎,享福去了。云公子可莫再如此伤怀。”柳易辞见云归如此,竟觉有些歉然。
  说到底,提起关琼,即是提起云归的伤心事。既然已经对云归释怀,何必再拿此事刺伤他?
  “或许罢。”云归勉强打起精神来,看向柳易辞,“我不曾同情过你。只有弱者才会让人心生同情,而柳公子无论如何算不得弱者。关琮亦然,我只是觉得不该如此……”
  柳易辞又笑起来,“在这十数年里,我亦总觉得不该如此,我不该得这样的一生,可到底是命该如此,我无力反抗。”
  顿了顿,“你是个有福之人,你……会好好珍惜的,可是?”会好好珍惜楼桓之的罢?会好好珍惜往后的快活日子……
  云归听出他的言下之意,应道,“我必会好好珍惜,绝不辜负。”
  柳易辞笑得柔和,眸中隐有水光,“你说,人可有来生?”唇角扬着,却是唇无血色。
  “自是有的。”云归言道,“我可是知晓自己前世的,对于前世的我而言,如今就是来生。”说完微微一怔,他竟是这般说了出来。
  柳易辞却未有把话当真,只笑道,“先前我总心有不甘,认为你不如我,为何能得桓之的欢喜。如今看来,他的眼光不错。”
  只说眼下的这一份体贴和大度,就不是寻常人可有的。若换作别人,眼看情敌将死,不落井下石已是厚道,哪会像云归这般,哄他欢心,不忍他彻底绝望?若今曰境况互换,他怕是不能待云归这般好的。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