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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墨书白(近代现代)——南巷尾

时间:2022-01-04 17:01:53  作者:南巷尾
  “是……怎么回事。”李止白的声音轻轻颤抖着。
  项书墨以为吓到了他就收紧了手臂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些。
  “我妈患有抑郁症,积极治疗了很久却都不见好,直到我毕业典礼时她和我爸特地飞来洛杉矶,第二天她就从酒店客房跳了下来……”项书墨顿了顿他似乎轻叹了口气,“在我面前。”
  李止白不可思议地回头去看他,男人双眼微闭倚在他的肩头,他若有所思地看着项书墨棱角分明的侧脸,吐了口气轻轻向后靠去,手机界面停留在T上的那张变态上传的大海与山丘。
  两人难得静谧得不带一丝情欲地依靠在一起,项书墨胸腔中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打在他的脊背。
  鼻尖处徘徊着一股熟悉的气味,那是项书墨在性事时下手太重留下印子用来消肿的药膏的味道,这股独特的清香从鼻腔一路向上刺激着李止白的脑神经,他轻皱了皱眉心太阳穴和心脏开始突突地跳动,“咚——咚——”回忆如潮水一起用来几乎将他淹没,项书墨一声声低沉的喘息和毫不掩饰的情欲在耳边炸开,李止白觉得眼前一阵晕眩。
  突然微信消息响了起来。
  “明天中午一点你公司楼下咖啡厅。”
  项书墨睁眼看去,聊天记录一干二净,只有短短一句话出现在最上方,他直觉不太对劲却没有问什么。
  “是我大学舍友,最近……最近有个学校的活动……”李止白反倒开始不自然地解释了起来。
  “去吧,我有这么专横吗?”项书墨带着笑意问,“回别墅吧。”
  “好。”李止白点了点头余光往卫生间的方向瞟去。
  办公室里安静得只有文件翻动的声音,项书墨手中的钢笔掉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李助理都看不下去了。
  “诶项特助,你要有什么急事你就去吧,反正现在是午休时间。”
  项书墨抬眼看去淡淡地说:“我能有什么急事。”
  指针终于走向了1,项书墨收回目光像是下定决心一般连摁了几下圆珠笔在草稿纸上疾写了起来。
  “你说吧,别支支吾吾的。”李止白不耐地扯了扯嘴角。
  面前西装革履的男人露出局促的神情看起来违和极了。
  “那我真说了啊——”
  “说吧。”
  “我查这个账户时那个人已经注销了,”赵笙顶了顶上颚一鼓作气继续道,“但是我顺着查到了他的IP和其他账户已经确认那个人的身份,就是……你目前所在公司的董事长特助。”
  不知为何,李止白的耳边突然响起尖锐的蝉鸣和吱吱声,他神情有些痛苦地捂了捂耳朵,捧起面前的冰水猛灌了几口。
  “止白……”赵笙担忧地抽过纸递给他,“还好吗?”
  “你跟他……”
  李止白摆了摆手:“以后再跟你解释。”他起身冲出咖啡店在路边拦了辆滴滴。
  十二月的北风格外刺骨吹得李止白有些头痛,他伸手关了车窗,呼呼的风声安静了下来,连带着他的心也安静了下来。
  李止白吃惊于自己的冷静,或许是心中早有疑虑,所以一切反而变得自然了起来。
  当那枚黑色的领带夹静静地躺在李止白的手心时,他脑海中的画面越来越清晰。
  一样的香水味、中央花园站、洛杉矶还有领带夹……
  就是他,那个地铁上肆意贴身而来的人,楼梯口粗暴对待他的人,甚至是夜半时分在枕边狎弄他的人。
  李止白也清楚地记得酒醉后的第二天清晨,项书墨是怎么温柔地对他说,那也是猥亵,他记得每一瞬间男人脸上闪过的表情,诧异、怜惜和温柔;那日楼梯口,项书墨打来的那通及时电话和从电话里传来清晰的水滴声,李止白记得他是如何安抚自己,告诉他这一切不是他的错。
  李止白回想起出差回公寓后的那天清晨,正在他急于抚慰自己时手机里传来的那几张照片,他猛地抬头往书房跑去。
  幸得昨天只搬空了卧室,书房的电脑还没来得及搬走。
  从前项书墨似乎为了表达他的坦诚几乎把所有电子设备的密码都告诉了李止白,李止白不是个喜欢窥探隐私随意怀疑男友的人,再加上项书墨的时间几乎都花在了他身上,根本没有可以值得怀疑的事,所以李止白几乎没有生出打开那几个锁上的文件夹的念头。
  他坐在书桌前握着鼠标,抬起的食指轻轻颤抖着,过了许久才轻点了两下弹出输入密码的对话框,李止白试着填入自己的生日和项书墨的生日,结果都失败了。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摆在桌上的日历,那本日历一直停留在7月,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时间,7月18日,应聘面试的前一天在地铁被猥亵的那一天。
  整个文件被展开了,从照片到音频,从T的自拍到偷拍,所有照片映入眼帘,李止白头皮发麻。
  他按着鼠标往下拖拉,在最后发现了一段视频。
  是李止白脱得精光趴在沙发上撅着屁股自慰的模样。
  --------------
  是项哥太变态了!!吓着小白了
 
 
第34章 我爱你
  躺在沙发上的少年囿于情潮之中无法自拔,松开皮带的手毫无章法地在腿间抚慰,不经意触到敏感点身体就开始不住地哆嗦,李止白能清晰地听见他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和不满的呻吟声,画面中的人无比陌生。
  李止白看红了眼,他用力地扯下电源插头弓着腰大口地呼吸起来,四周的空气好像正在被一点点抽干,缺氧的大脑让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一阵酸涩感淤积在咽喉和胸口,他怔怔地眨了眨眼睛。
  这已经是第五次项书墨把数据记错而前功尽弃了,他摔了钢笔捞起椅背上的西装大步走向电梯。他不得不承认今天的烦躁甚至超过发病时无数个失眠的夜晚。
  午后的阳光撒在对面街口咖啡店的玻璃窗上,红灯上的数字正在倒数,他伸手不耐地扯松了领带心底升起一阵不安甚至是恐惧。
  “你好,一杯冰美式谢谢。”项书墨侧对着店员目光扫过店里的客人。
  这里并没有李止白的身影。
  不远处一个身形高壮的男人朝项书墨走了过来,他只需一眼就能发觉那人眼里不同寻常的戒备和打量,项书墨转过身去大方地迎上了那人的目光。
  “项先生,我是赵笙。”
  项书墨没有回答只是端详着眼前的男人。
  他的眉眼并不深邃,身上带着青年人一贯的阳光和朝气,可此刻却浑身散发着威慑和恐吓的意味。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项书墨心中一惊,几年前的一场慈善晚宴,赵笙就已经是业界一家小有名气的科技公司的股东,带着浑身的锐利和锋芒正如现在一般直直地看向他。
  想到这项书墨脸色微沉,他越过赵笙的肩头朝不远处的座位看去,那里还摆着一杯已经冷掉的咖啡。
  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了,项书墨眉心紧锁收回视线大步往大门走去。
  “先生——您的冰美式!”店员仰着头朝急匆匆冲出去的项书墨喊道。
  赵笙深深地看了眼项书墨离去的背影,他沉声道:“结账。”
  紧握着方向盘的手用力得充血,衬衫挽起露出的一小节青筋暴虬的小臂,然而此时项书墨的大脑却冷静得不可思议。
  他设想了许多种李止白的反应,也在想了许多对策和谎言,可就在项书墨打开公寓大门的那一刻,他的脑子空白了。
  少年安静得像睡着了一般,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一动不动地盯着投影,项书墨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占满整面墙的投影上充斥着的是双唇微张颤巍巍地靠在地铁上的李止白,衣衫散乱满脸泪痕瘫软在楼梯口的李止白,昏暗房间里满脸潮红昏睡过去的李止白……
  听到声音李止白机械地转过头去,他的脸色有些发白:“你来了。”
  急促的脚步声在空荡的公寓里回响,李止白单薄的身子被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泪水瞬间夺眶而出打湿了项书墨的衬衣。
  “怎么穿得这么少,冷不冷?”
  李止白的侧脸紧贴着男人的胸前,心头涌出的满是眷恋和不舍。
  他双眸紧闭强忍着哭腔:“你把我当成什么?”
  “一个方便泄欲的床伴还是可以轻易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玩具。”李止白长吐了口气声音开始发抖,投影的音响无限放大着视频里的喘息声。
  “小白……”项书墨的双臂渐渐收紧嘴里喃喃地叫着他的名字,“我爱你。”
  细密的吻落在李止白的额头和眼睛,一次又一次温柔的触碰反而让他剧烈地反抗起来,李止白奋力推开男人的桎梏指着投影厉声质问:“这些东西就摆在我的眼前你叫我怎么相信你爱我?”
  项书墨束手无策地望着他,双唇微微颤抖,他担忧地看着少年因为脱力而摇摇欲坠的身体,缓缓上前对他伸出手臂,李止白退了半步脚下一软直直地跌坐在了地上。
  僵在半空的手臂最终还是放了下去,项书墨低垂着头神色不明。
  尖锐的铃声和嗡嗡的震动打破了几乎要凝固的空气,李止白接通了电话。
  “小李不好了,池维在公司论坛爆出你和项特助在地下车库接吻的照片,你跟项特助恋爱的事已经惊动上层了。”隔着信号波李止白都能想到这位并不熟稔的同事满脸的幸灾乐祸。
  李止白只觉得身心俱疲,他闭上眼睛轻声道:“正好,老子不干了。”
  【番外(与正文无关)】520
  道具(虽然并不黄暴)
  将人哄回来的好长一段时间里,李止白都赌着气 住在客房扬言非要素他一两个月不可,项书墨没法子也只能顺着小家伙的心意。
  只是客房的床滚起来实在硬了点,项书墨花了好大的劲才把人骗回主卧。
  后来的一天,项书墨在整理客房衣柜时发现李止白压了箱底的好东西,他饶有兴致地坐在地上拆起包装来。
  轻飘飘的丝绸衬衣从正面看着正常极了,可背后却从肩胛骨就一路开了岔,腰间的部位散着两条系带,项书墨颇有些嫌弃地提起那条短得连腿根都遮不住的百褶裙看了又看。
  本来两人年龄差就不小,这样更显得他像禽兽了。
  “项哥,我刚买了草莓,你要吃吗?”楼下的厨房应声响起水声,李止白洗了一会发觉没人应答有些疑惑地往楼上看了看。
  “又在工作?”李止白不满地撇了撇嘴,拿起果盘往嘴里丢了颗草莓走上旋梯。
  书房的门微敞着从里面吹来一阵凉风,李止白探身看去,里面空无一人。
  “怎么连窗户都不关。”李止白自言自语地走了进去把被风吹落在地上的文件捡了起来。
  还没细看,温热的身体就从背后贴了上来,腰际被大掌握住李止白下意识举高了果盘,他侧过头问:“去哪了,吃不吃草莓?”
  说话间草莓酸甜的清香从李止白口中飘出在两人中间弥漫开来,项书墨搂得更紧了些:“吃。”
  微张的双唇正好便利了项书墨,他长驱直入吮吸着李止白软软的舌尖,倒真尝出几分草莓的甜味来。唇舌相抵细细地摩擦着,带来细微又刺激的酥麻和电流感,李止白不自觉地放下果盘无力地撑在书桌上,他感受到屁股上被抵上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
  “不行,昨天才刚做。”李止白扭着身子轻轻推搡男人结实的胸膛嘴里含糊地念。
  项书墨挑了挑眉,他顺从地直起身来轻声道:“我去整理客房了,里面还有你落下的东西。”
  “什么?”李止白狐疑地看着他一脸戒备。
  少年脸上浮着一层薄薄的粉,轻喘着说话的样子好看极了,项书墨身下胀得更疼往他身上抵了抵说:“你看了就知道了。”
  在李止白眼里看来像是威胁一般的动作让他瞬间软了腿,他手忙脚乱地挣脱起来:“说了今天不来的,你又骗我。”
  “不骗你,骗你是小狗。”项书墨轻笑出声在他挺翘的臀尖上拍了拍。
  李止白看着床上摆得整整齐齐的玩具和衣服就觉得大事不妙,他回头看去,项书墨好整以暇地靠上墙壁抱胸看着他,他抬了抬下巴:“你买的。”
  李止白从脸红到了耳尖,嗫嚅几次都没能说出话来。他的目光被摆在第一件的黑色玩具所吸引,窄头微微向上弯曲,翘起弧度应该正好能顶在前列腺上,前面的锁环用来套住阴茎防止射精,李止白小心地咽了口口水。
  突然,玩具开始嗡嗡震动起来,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看来我们的喜好很一致。”项书墨走到李止白身前扬了扬手里的遥控器。
  男人的大手贴在他的腰侧摩挲,李止白僵了僵身子,想要拒绝的话在舌尖绕了几次都没能吐出来。
  最终他还是坐在床上任由项书墨摆布,偏头看着身后的男人为自己系上松松垮垮的系带,丝绸冰凉的触感滑过光裸的大腿,他不安地抓了抓松垮衣领,却被勒令不许自己扣扣子。
  黑色领带挂在脖颈上,背后的开叉处将少年漂亮的脊背呈现在眼前,项书墨的大手在蝴蝶骨和腰侧流连,直到李止白不耐地回身瞪他才肯放开。他起身拿着棉质的黑色过膝袜跪坐到床尾,抬眼直勾勾地看着李止白微红的脸颊。
  黑色的棉袜从骨感的脚背向上到脚踝,包裹住匀称的小腿卡在膝上肉感的大腿处,项书墨顺势一路摸上李止白光滑的大腿,贴在腿心便不动了,勾得李止白仰头轻喘摆着臀催促。
  “别急。”带着笑意的男声在耳边响起,李止白感觉身下一凉。
  黑色内裤被项书墨脱下丢在一旁,半硬的性器将白色百褶裙顶起一个弧度,李止白羞耻地垂着头扯了扯过短的裙摆。
  项书墨揽过少年的肩头将人拉入自己的怀里,李止白一个踉跄直直地扑了过去,两条细腿被大手掐住强行分开跨坐在项书墨的身上。
  裙下空荡荡的感觉加上爬跪的姿势让他没有一点安全感,李止白双手撑着项书墨的肩头,刚直起腰杆就被重重地按了回去,性器大剌剌地露在外面,温热的囊袋贴上项书墨冰凉的皮带,冰得他轻轻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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