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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美人后,我嫁给师尊了(穿越重生)——漱己

时间:2022-01-05 09:15:59  作者:漱己
  沈听檀毫不犹豫地道:“为师有责任保护若素,怎能算糟/践?”
  宋若素勾唇笑道:“倘若是二师兄中了雌蛊,师尊亦会义不容辞罢?毕竟师尊亦有责任保护二师兄。”
  他想得到答案,又不想得到答案;他想捂住双耳不听,又想将耳道撑开些,以便听得更为清楚。
  最终,他甚么都没有做,只是对着沈听檀笑。
  于他而言,笑很容易,他是习惯了笑的。
  每每弟弟露出不开心的表情,娘亲总会责骂弟弟哭丧着脸,晦气得很。
  即使他并不赞同娘亲的说法,但他已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对着娘亲笑。
  不管念书如何辛苦,不管多想出去玩耍,他都会忍耐,都会笑。
  不久后,他得到了答案:“为师确有保护霄儿的责任,但为师并未面临过霄儿中雌蛊的情况,不知自己是否会义不容辞。”
  他霎时心生欢喜,因为沈听檀没有斩钉截铁地说出他不想听的答案。
  紧接着,他又听得沈听檀道:“大抵是不会的。”
  虽然服下雄蛊,与宋若素交/合,是为了阻止宋若素变作炉鼎,本质是医治,然而,交/合终究是交/合,不会由于目的无关情爱,无关欲/念而改变。
  沈听檀曾犹豫过,纵然宋若素与少年同名同姓,又与少年有六七分相似,可宋若素总归不是少年。
  但宋若素当时视死如归的神情促使他下定了决心。
  宋若素双目发亮,视线擒住了沈听檀的面孔,双手圈住了沈听檀的腰肢,要求道:“师尊,再说一遍。”
  沈听檀依言道:“倘若是霄儿中了雌蛊,为师大抵不会义不容辞。”
  宋若素并不满意:“劳烦师尊说得仔细些,弟子愚钝,不太懂师尊的意思。”
  “倘若是霄儿中了雌蛊,为师大抵不会义不容辞地提出由自己服下雌蛊,与霄儿交/合。”沈听檀陡然明白了宋若素的意图,“若素,为师不是说过么?于为师而言,你是三个徒弟当中最为重要的。”
  按照原话本,师尊从始至终都没有心悦之人。
  兴许……兴许……我并不是全无机会?
  日久生情,我与师尊有了肌肤之亲后,师尊是否会心悦于我?
  宋若素指着自己的唇瓣道:“为了证明师尊所言非虚,师尊先亲弟子一下好不好?”
  沈听檀一手捂住了宋若素的双目,一手故技重施地以指腹碰了一下宋若素的唇瓣。
  宋若素打趣道:“师尊莫不是害羞了罢?”
  沈听檀不作声,收回了手。
  宋若素凝视着沈听檀,他根本无法从沈听檀面上找出一丝害羞的痕迹。
  于是,他发问道:“师尊既不害羞,为何每回亲弟子,不是要弟子阖上双目,便是要捂住弟子的双目?”
  沈听檀绞尽脑汁都搜刮不出一个合理的缘由,遂沉默不言。
  宋若素抬指磨蹭着沈听檀的唇瓣道:“师尊不答,弟子便当作师尊害羞了。”
  沈听檀默认了。
  宋若素仗着沈听檀的纵容,捏了捏沈听檀的面颊,待将面颊捏红了,才欣然道:“这才是害羞的样子。”
  沈听檀无奈一笑。
  宋若素枕于沈听檀颈窝,问道:“师尊认为交/合一回与交/合多回是否不同?若是有所不同,不同在何处?若是并无不同,师尊为何觉得今夜便是糟/践?”
  沈听檀思忖一番,道:“为师打个比方,被恶犬咬了一口与多口自然有所不同。”
  宋若素忍俊不禁地道:“师尊何故将自己比作恶犬?”
  沈听檀申明道:“为师仅仅是打个比方。”
  “师尊这比方委实生动。”宋若素认真地道,“不过弟子认为交/合一回与交/合多回并无不同。”
  沈听檀揉了揉宋若素的额发:“若素,是不同的。”
  “好罢。”宋若素再三被婉拒,没脸再向沈听檀求/欢了。
  “多珍惜自己一些,待自己好一些。”沈听檀忽而想起了少年,少年亦不懂得爱珍惜自己,待自己不好。
  宋若素声若蚊呐地道:“都怪师尊太温柔了,师尊为何要这般温柔?”
  上一世,他未曾被这般温柔地对待过,以致于这一世的他轻易地沦陷了。
  之前,他认为自己并非断袖,然而,他却在短短的七日内,为沈听檀断了袖。
  要是对上一世的他说,他会在七日内对一名男子无法自拔,上一世的他定会视之为笑谈。
  沈听檀自是将宋若素所言听了一清二楚,但宋若素既然故意压低了声音,定然不想得到他的回复,故而,他佯作并未听见。
  宋若素以自己的额头磨蹭着沈听檀的侧颈道:“除弟子之外,师尊是否曾与他人同床共枕过?”
  “不曾。”沈听檀瞧着烛火下宋若素的眉眼,端的有些楚楚可怜。
  宋若素抿了抿唇瓣,直白地道:“恕弟子胆大包天,师尊可否告诉弟子,师尊……师尊……师尊是否……是否童……童子之身?”
  关于贞洁烈女的争论猛然涌上了脑海,那时候,他还曾说过自己抱了沈听檀的腰肢,便是毁了沈听檀的清白。
  不过当时的他神志不清。
  这个问题逾矩了,沈听檀本不想回答,但他不日将与宋若素交/合,回答这个问题并无不可。
  是以,他坦诚地道:“为师确是童子之身。”
  我果然并非全无机会。
  宋若素喜上眉梢:“师尊的童子之身将为弟子所有。”
  沈听檀好奇地道:“若素为何如此欢喜?为师又不是女子,区区童子之身有何值得若素欢喜的?”
  宋若素头头是道地道:“师尊此言差矣。男子的童子之身与女子的完璧之身一样要紧。世人将女子的完璧之身看得较男子的童子之身要紧,才造就了女子的灾难。试想假使一双男女于婚娶前共赴巫山,不慎被外人所知,男子是否无损于名声,而女子却是名节尽失?甚至被视作‘破鞋’?男子猎艳无数,可谓风流,女子稍稍与多名男子关系好些,却被贬低为淫/荡,是否太不公平了?”
  沈听檀赞同地道:“若素所言极是,是为师狭隘了。”
  “师尊的童子之身将为弟子所有,弟子甚是欢喜。”宋若素面红耳赤地道,“弟子亦是童子之身。”
  根据原话本,与原身初试云雨者是谭霄,眼下这副身体应当尚是童子之身。
  而他的魂魄亦未尝过云雨的滋味。
  沈听檀闻言,不知该如何回应,想了想,依照着宋若素的话,道:“若素的童子之身将为为师所有,为师亦甚是欢喜。”
  宋若素顿时心如擂鼓,难耐的雀跃在体内横冲直撞,无从发/泄,遂垂下首去,与沈听檀四唇相贴。
  沈听檀猝不及防,正欲推开宋若素,宋若素已然抬起了首来。
  “若素。”沈听檀唤了一声,肃然道,“不许偷吻为师。”
  宋若素耍赖道:“弟子哪里偷吻了?弟子分明是光明正大地吻。”
  “光明正大地吻也不成。”沈听檀坚持道,“为师与若素并非道侣,不该做于若素无益之事。”
  “只要于弟子有益皆可做?”见沈听檀颔首,宋若素扯谎道,“那合欢蛊又发作了,弟子难受得很,师尊帮帮弟子罢。”
  实际上,合欢蛊并未发作,虽然已过了合欢蛊该发作的时辰了。
  或许早已发作了,只是因为他正与沈听檀亲近,所以并未感受到?
  沈听檀又变出了凉水来,宋若素当然不肯乖乖地被沈听檀抱入凉水中,撒娇道:“由师尊抚摸弟子便足够了。”
  “好罢。”沈听檀将宋若素揽入怀中,一寸一寸地抚摸着,态度之端正,神情之庄重全然不涉及情爱,犹如正立于玄心宗一众门人前对他们训话,又犹如正在研读道家经典。
  宋若素哭笑不得:“师尊,弟子可不是甚么道家经典。”
  沈听檀疑惑地道:“若素何出此言?”
  “罢了,弟子大人大量,不同师尊计较。”宋若素捉了沈听檀的一双手,继而操控着这双手以自己喜欢的方式抚摸自己。
  沈听檀任凭宋若素操控着,半晌,关切地道:“若素好些了么?”
  宋若素故意苦着脸道:“不太好。”
 
 
第十六章 喜欢。
  沈听檀忧心忡忡地瞧着宋若素:“若素当真无需凉水?”
  宋若素摇首道:“弟子无需凉水,弟子只需师尊。”
  沈听檀赶忙道:“若素莫怕,为师在。”
  “弟子不怕,幸好有师尊在。”宋若素松开沈听檀的手,转而趴于沈听檀怀中,将下颌抵于沈听檀一双锁骨中央,故意迤迤然地往沈听檀面上吹气。
  若是没有沈听檀在,他会沦落至如何境地?恐怕会变成一人或是多人的炉鼎罢?
  沈听檀感受着来自于宋若素的热气,面不改色,犹豫片晌,问道:“若素,关于你被魔修袭击那夜,你可有想起甚么?”
  宋若素了然地道:“师尊认为是那魔修对弟子下了合欢蛊雌蛊?”
  见沈听檀颔了颔首,他苦笑道:“师尊,对不住,我半点都没能想起来。”
  不知为何,他只继承了这副肉身,全然没有继承这副肉身的记忆。
  “无妨,若素想不起来便罢了,切勿放在心上,省得平添烦恼。”沈听檀发誓道,“若素放心,为师尚且记得那魔修的样貌,有朝一日,为师定会为若素报仇,为师定不会让胆敢伤害若素者好过。”
  宋若素发自内心地道:“多谢师尊,弟子能拜入师尊门下,实乃弟子三生有幸。”
  沈听檀叹了口气:“为师不是好师尊,未能照顾好若素,现下不过是亡羊补牢。”
  “师尊莫要自责。”宋若素解下沈听檀的发冠,继而掬起一捧霜发,又任由霜发从指尖滑落。
  这霜发分明散发着凉意,却使得他的指尖滚烫。
  便这般把玩了三回后,他将一缕发丝送到唇边亲了亲:“师尊委实是个美人。”
  沈听檀必定认为他已然神志不清了,所有他大可肆无忌惮地轻薄沈听檀。
  从未有人当着沈听檀的面,夸赞他是美人。
  他认真地道:“为师之颜色不及若素。”
  宋若素望着沈听檀认真的神情,莞尔一笑:“弟子认为师尊之颜色远胜于弟子。”
  “若素过誉了。”沈听檀少年时曾因容貌名动天下,但他并不在意自己的容貌。
  宋若素挑起沈听檀的下颌,轻佻地道:“灯下看美人,美人眼波横。如师尊一般,经得起细看的美人,在灯下看可惜了。”
  一束月光忽而越过窗枢漫了进来,恰巧覆上了沈听檀的眉眼。
  “月下看美人,别有一番风韵。”宋若素隔着衣衫咬了一口沈听檀的左肩,“美人的香肩合该尝上一尝。”
  沈听檀满心无奈:“若素,你清醒些。”
  宋若素却是将唇瓣贴上了沈听檀的脖颈,细细亲吻着,逼得沈听檀仰起首来,进而含住了沈听檀的喉结。
  这喉结很是明显,昭示着沈听檀并非女子,他已为沈听檀断了袖。
  倘使上一世的他是断袖,兴许会与弟弟一样,被爹爹活生生地打死罢?
  其实他清楚得很,爹娘不爱弟弟,亦不爱他,之所以待他如珠似宝,仅仅是因为他为爹娘挣来了面子。
  他是父族与母族中第一个开口说话,第一个学会走路的孩子,他是书院中成绩最好的学生,他孝敬爹娘,承欢膝下,他的为人处世教人挑不出错处来。
  但他是爱着爹娘的,直到爹爹将弟弟活生生地打死,直到娘亲痛哭无人为其养老送终了。
  他是愚孝的傻子,他如若早些带着弟弟离开宋家,弟弟便不会无辜丧命了。
  可那时候他太小了些,要如何谋生?怕是会成为路边的饿殍罢?
  他要是不被山贼们打死,他仍会在死后遇见沈听檀么?
  思及此,他一面舔/舐着沈听檀的喉结,一面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师尊可有龙阳之好?”
  沈听檀急声道:“若素,你清醒了么?”
  宋若素不答,鼓足勇气,一字一顿地重复道:“师尊可有龙阳之好?”
  除了少年之外,沈听檀不曾对任何人动过心,少年既是男子,他应当有龙阳之好罢?
  于是,他坦诚地道:“为师不太确定,但为师认为自己应当有龙阳之好。”
  “那便好,与弟子云雨不算太委屈师尊。”宋若素顿生欢喜,伸手圈住了沈听檀的腰肢。
  “为师是自愿的,当然不委屈。”眼前的宋若素明显已清醒了,沈听檀端详着宋若素道,“若素,你好些了么?”
  “嗯,弟子好些了。”宋若素并不想太过分,“但师尊仍得由弟子抱着。”
  沈听檀奇道:“何以今日若素如此容易便好些了?”
  “因为弟子一直与师尊黏在一处罢。”宋若素以额头蹭了蹭沈听檀的颈窝,“师尊喜欢与弟子黏在一处么?”
  沈听檀独来独往惯了,与宋若素黏在一处算不上喜欢,亦算不上不喜欢,一开始他觉得不习惯,奇怪的是短短七日,他便习惯了。
  他并不想伤了宋若素的心,撒谎道:“喜欢。”
  宋若素盯紧了沈听檀:“当真喜欢?”
  “当真喜欢。”沈听檀生出了些许心虚。
  “那便好。”宋若素坐起身来,当着沈听檀的面,扯下了自己的腰带。
  非礼勿视,沈听檀偏过了首去不看。
  宋若素失笑道:“师尊连弟子赤/身/裸/体的模样亦见过了,何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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