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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美人后,我嫁给师尊了(穿越重生)——漱己

时间:2022-01-05 09:15:59  作者:漱己
  沈听檀并不回过首去:“若素,诚如为师先前所言,与恶犬咬一回与多回是不同的。”
  “其一,师尊不是恶犬;其二,弟子想被师尊看。”宋若素爬上沈听檀的身体,翻了过去,到了沈听檀目光所及之处。
  而后,他抬手去解自己的发带,衣襟业已敞开了,褪至手肘处,从锁骨至腰身暴/露无遗。
  发带一解开,发丝如瀑而下,将上身遮掩得若隐若现,浓墨中偶见嫣红,怯生生的,却无比艳丽。
  即使甚是害羞,他依然生涩地引诱着沈听檀。
  脱下上衣后,他垂下首去解裤带,突地被沈听檀按住了手。
  沈听檀为宋若素裹上锦被,柔声道:“若素,切莫自暴自弃,多珍惜自己一些罢。”
  宋若素解释道:“弟子并未自暴自弃,弟子打从心底想被师尊看。”
  “好罢。”沈听檀剥下了宋若素身上的锦被,“天寒地冻,若素切勿着凉。”
  宋若素被沈听檀注视着,心如擂鼓,连裤带都无力去解,实在受不住了,遂一下子钻入了沈听檀怀中。
  沈听檀轻抚着宋若素的背脊道:“歇息罢。”
  宋若素缓了口气:“师尊真的认为弟子是美人?”
  沈听檀不假思索地道:“若素容冠天下。”
  平心而论,宋若素的容貌与少年平分秋色,可少年似乎并不存在于这个世界。
  “师尊喜欢弟子的容貌么?”之前,宋若素是不在乎容貌的,但今时不同往日。
  “喜欢。”于沈听檀而言,美丑并没有多大区别,不过他这话并非违心之言。
  他确实喜欢宋若素的容貌,并不是宋若素生得与少年有六七分相似的缘故,而是单纯地喜欢宋若素的容貌。
  宋若素抬指勾画着沈听檀的眉眼:“弟子亦喜欢师尊的容貌。”
  “为师荣幸之至。”沈听檀为宋若素掖了掖锦被,“歇息罢。”
  宋若素好奇地道:“师尊认为是否大师兄屠尽了赵家满门?”
  沈听檀歉疚地道:“为师愧为人师,没怎么教导过瀚海,仔细想想,为师并不了解瀚海的脾性。但为师相信并非瀚海屠尽了赵家满门,必然别有隐情,为师已派霄儿前往岭南赵家了,望待霄儿回来,真相能水落石出。”
  “弟子亦希望大师兄清白无辜。”宋若素言罢,赫然闻得沈听檀道:“若素,瀚海心悦于你罢?他下山取‘往生镜’,便是为了博得你的欢心。”
 
 
第十七章 弟子说师尊小气,便是小气。……
  纪千离曾威胁宋若素,要将此事禀报于沈听檀。
  宋若素为此惴惴不安,现如今,纪千离下落不明,他稍稍放下了心来,却原来,沈听檀早已知晓了。
  沈听檀究竟是何时知晓的?
  原身害死了周瀚海,在沈听檀眼中,他便是原身。
  他是否该向沈听檀坦白自己并非原身?
  若是坦白了,沈听檀会取信于他么?还是会认为他在狡辩?
  要是前者,他虽可洗脱害死了周瀚海的罪名,但他夺了原身的舍,尽管原身那时应当已亡故了,否则不会被他夺舍,不过沈听檀兴许宁愿这副肉身跟随着原身腐朽,亦不愿坐视他使用。
  要是后者,沈听檀会如何处置他?
  沈听檀是否还愿意服下雄蛊,与他交/合?
  沈听檀素来很是重视徒弟,可他并不是沈听檀的徒弟,而是一缕冒名顶替的孤魂野鬼。
  “师尊,弟子……”他慌忙松开沈听檀的腰肢,将自己的身体从沈听檀怀中剥离了出来,紧接着,他下了床榻,朝着沈听檀跪下,额头点地,“是弟子害死了大师兄,弟子知错了,望师尊开恩。”
  沈听檀怀抱一空,微微怔了怔,方才将宋若素扶了起来。
  宋若素怯怯地望向沈听檀:“师尊,弟子……弟子……”
  “地上凉。若素勿要自责,瀚海是被‘往生镜’上所淬的剧毒害死的,并不是被若素害死的。”沈听檀拍了拍宋若素的下裳,旋即将宋若素抱回了床榻,盖好锦被,继而揉了揉宋若素的脑袋,“为师不怪若素,更不会罚若素,为师只是想查清楚瀚海之死的来龙去脉。”
  宋若素战战兢兢地道:“弟子……弟子……大师兄下山取‘往生镜’确是为了博得弟子的欢心,至于具体细节弟子一概不知。”
  “为师相信若素。”沈听檀发问道,“若素是否心悦于瀚海?”
  宋若素摇了摇首:“弟子幸得大师兄垂青,但弟子对大师兄仅有师兄弟之情,别无其他。”
  “所以是瀚海一厢情愿?”见宋若素又是颔首,沈听檀温言道,“那便好,若素不必承受失去挚爱的痛苦,为师为若素感到欢喜。”
  宋若素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沈听檀,轻轻地扯了一下沈听檀的衣袂:“师尊当真并未责怪弟子?”
  “若素多虑了。”沈听檀抓了宋若素的手,环住自己的腰肢,以证明自己所言非虚,才继续道,“为师早已猜到瀚海是为了博得若素的欢心,才去取‘往生镜’的,为师想问个究竟,又怕在若素的伤口上撒盐,因而,时至今日才问出口。若素认为是自己害死了瀚海,一直很内疚罢?为师应该早些开导若素才是。教若素受苦了,抱歉。”
  宋若素心下生出一股子劫后余生的庆幸,同时将双手收紧,以防被沈听檀推开。
  沈听檀直觉得宋若素这双手似乎要嵌入自己的血肉当中了,安抚地轻拍着宋若素的背脊:“为师当真并未责怪若素。”
  宋若素吸了吸鼻子:“师尊还会如同往常一般对待弟子么?”
  沈听檀抬指揩着宋若素湿润的眼尾,歉然地道:“是为师吓着若素了,对不住。为师自然还会如同往常一般对待若素。”
  宋若素向沈听檀确认道:“师尊还愿意与弟子交/合么?”
  沈听檀不假思索地道:“本就是为师提议的,为师为何不愿意?”
  “师尊不许欺骗弟子。”宋若素用自己的右手尾指勾住了沈听檀的右手尾指,“拉钩。”
  “若素放心,为师不会欺骗若素的。”沈听檀发现宋若素的身体依旧紧绷着,复又道,“为师当真并未责怪若素。”
  宋若素惊魂未定:“弟子不能失去师尊。”
  他已经失去弟弟了,绝不能再失去沈听檀。
  沈听檀柔声道:“若素莫怕。”
  宋若素嗓音发颤:“弟子很怕很怕。”
  “为师亦不能失去若素,莫怕。”沈听檀回抱了宋若素。
  宋若素目不转睛地盯着沈听檀:“弟子知晓了。”
  沈听檀瞧着状若惊弓之鸟的宋若素,不再多问。
  宋若素未料到沈听檀这般轻易地放过了他,亲了一下沈听檀的面颊:“师尊,可有纪千离的行踪了?”
  “纪千离下落不明,不知逃到何处去了。”沈听檀承诺道,“待若素好些,为师便亲自下山去寻他,定要他付出代价。”
  “万一纪千离养好伤后,悄悄地上山……弟子……”当时的无力、绝望霎时卷土重来了,令宋若素浑身战栗。
  若非沈听檀来得及时,后果不堪设想。
  沈听檀依样画葫芦地亲了一下宋若素的面颊:“若素莫怕,为师会保护好若素的。”
  宋若素止住了战栗,眉眼弯弯地道:“弟子相信师尊,能取走弟子童子之身者惟有师尊,绝不可能是纪千离。”
  沈听檀笨嘴拙舌,不知该当如何回应,再次依样画葫芦地道:“能取走为师童子之身者惟有若素。”
  宋若素取笑道:“师尊属鸲鹆的么?如此会学舌。”
  沈听檀认真地道:“为师属犬。”
  宋若素恍然大悟地道:“怪不得师尊爱将自己比作恶犬。”
  “仅仅是打个比方而已。”沈听檀顺势问道,“若素属甚么?”
  宋若素答道:“弟子属蛇。”
  爹娘原本想生属相为“龙”的孩子,奈何天不遂人愿,他与弟弟皆属“蛇”
  据《述异记》记载:“水虺五百年化为蛟,蛟千年化为龙;再五百年化角龙,千年化应龙。”
  “水虺”即“蛇”。
  “蛇”距“龙”足足一千五百年,兴许自己与弟弟自降生起,便注定了命运多舛?
  思及此,一个强烈的念头乍然窜入他的脑髓,他难以抗拒,遂毫不犹豫地探过了手去。
  沈听檀按住宋若素的手,正色道:“若素,你可清楚自己在做甚么?”
  “弟子便是太过清楚自己在做甚么,才要做。”宋若素极想看看沈听檀方寸尽失,臣服于欲/念的神态,表面上冠冕堂皇地道,“师尊帮过弟子,弟子亦想帮师尊,谓之礼尚往来。”
  “为师毋庸若素礼尚往来。”沈听檀拨开宋若素的手,“若素,歇息罢。”
  宋若素主动地道:“师尊若不喜欢弟子用手,亦可用别处。”
  沈听檀矢口拒绝:“不可。”
  宋若素质问道:“为何不可?”
  沈听檀一本正经地道:“为师与若素亲近是为了医治若素,并非为了借若素泄/欲。”
  “倘若……倘若弟子说想被师尊借来泄/欲呢?”宋若素双目灼灼地望住了沈听檀。
  沈听檀坚持道:“即使若素愿意,为师亦不会容许若素自轻自贱。”
  “算不得自轻自贱。”宋若素明白沈听檀甚是珍惜他,不然,在他已答应与沈听檀交/合的前提下,沈听檀要对他做甚么都可以,但他又希望沈听檀勿要珍惜他,就算将他弄坏亦无妨。
  不过他之所以心悦于沈听檀,便是因为沈听檀待他温柔,事事为他着想,倘使沈听檀对他为所欲为,玩弄于他,他岂会心悦于沈听檀?
  他的心情委实矛盾。
  “师尊太过小气了。”他鼓着双颊,瞪着沈听檀。
  “对不住。”沈听檀反驳道,“但为师认为这不是小气,而是尊重。”
  宋若素蛮不讲理地道:“弟子说师尊小气,便是小气。”
  沈听檀无奈地道:“好罢,为师小气得很。”
  宋若素得寸进尺地问道:“这样小气的师尊能否告诉弟子,师尊喜欢怎样做?”
  沈听檀回道:“便是最为寻常的做法。”
  见沈听檀并未动怒,宋若素再接再厉地问道:“何为最为寻常的做法?师尊可否演示给弟子看?让弟子长长见识?”
  沈听檀一本正经地道:“不可。”
  “师尊果真小气。”宋若素预料到了沈听檀不会答应,并不纠缠于此,接着问道,“师尊上一回做又是甚么时候?”
  “上一回做是甚么时候……”沈听檀苦思冥想了良久,才道,“为师不记得了,大抵已是数十年前了。”
  “数十年前?”宋若素诧异至极,“师尊自称并非无欲无求的圣人,竟然已有数十年不曾做过了。师尊修的莫不是无情道罢?”
  沈听檀据实道:“并非无情道,但为师确实不沉迷于此事。”
  “师尊不修无情道,胜似修了无情道。”宋若素继而好奇地道,“师尊第一回做是几岁?”
  “一十又四。”那一日,沈听檀瞧见“往生镜”中的少年将整副身体塞入了锦被中。
  锦被不断地耸动着,少年压抑的嗓音间或从锦被中泄露出来。
  他以为少年患了急症,心急如焚,但好一会儿后,探出首来的少年却是染上了一层媚色。
  显然少年不是患了急症,而是躲在锦被中做了坏事。
  当时的他尚且处于知晓此事,却未曾做过的阶段。
  他凝视着与以往截然不同的少年,努力忍耐着。
  少年气喘吁吁,待气息平静后,又从锦被中探出了双手。
  这双手上头尽是脏污。
  少年理当是第一次做,端望了脏污许久,方才擦拭干净了。
  而后,少年便睡下了。
  而他却夜不成寐,脑中满是少年压抑的嗓音,青涩却诱人的眉眼以及手上的脏污。
  忍耐至夜半三更,他终是忍耐不住了,做了与少年一样的坏事。
  他学着少年端望脏污,又觉得没甚么意思,当即拭去了。
  后来,他没有再见过少年做坏事,因为少年被山贼们掳走了,而他迫于无奈,摔碎了“往生镜”。
  再后来,他曾问过师尊自己为何会从“往生镜”中看到少年,师尊亦说不出原因来,只能归结于他与少年有缘。
  他假若真与少年有缘,为何他寻了少年一千余年,都没能寻到少年?
  原本他并不爱修炼,为了少年,他拼命修炼。
  年二十又七,他终是凭借一己之力下了地府,寻找少年,然而,一无所获。
  他想向阎罗王借生死簿一阅,阎罗王并不理会他。
  于是,他又耗费了两百年提高自己的修为。
  两百年后,他再度下了地府,费了一番功夫,才如愿从阎罗王手中抢走了生死簿。
  可是他翻遍了所有的生死簿,都没能寻到少年的姓名。
  那之后,每隔几年,他便会去看生死簿。
  随着修为的精进,阎罗王渐渐地当不了他的对手了,索性由着他去了。
  六年前,他最后一次去了地府。
  那次,他在生死簿上查到了名为“宋若素”的少年,然而,籍贯不同,父母不同,亦无孪生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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