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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鲛妻(古代架空)——无边客

时间:2022-01-06 11:12:09  作者:无边客
  翻开就是话本中那宗长将大着肚子的契弟压在窗户,春日茂密的花瓣洋洋洒洒落进窗内,连同沾在宗长手指上的花瓣都沾了汁水,娇嫩无比,一戳就破。
  再配以文字,满目淫/荡,这写书和说书的简直胆大包天,打着挣钱的主意竟然把歪点子挣到宗长头上。
  再看小鲛不能去茶楼听故事后,成日茶不思饭不想,一到书阁就睡大觉。
  半个月后小鲛得了半天放风的时间,这半个月的冬天他不出门就只睡觉,睡得骨头松散,得了空就找武卫出去打探买话本子。
  武卫面色为难,最后把话本子一夜之间被肃清,连同那老徐都搬了家的消息告诉他,鲛愈发魂不守舍。
  溥渊放下笔,鲛今日一个字未写,没心没肺地趴着睡觉。
  书阁内不如卧室暖和,他抱起鲛,怀里的鲛扭了扭脖子,从衣襟内露出一条红线。
  溥渊试着拉出那条红线,直至露出一小块布,面色顿时阴了下去。
  鲛衣内罩了个不知道从哪弄来的小肚兜,待宗长抱他进了卧房,原本闭眼的小鲛立刻笑眯眯地绕上宗长脖子,嘴里嘟囔:“阿渊坏,阿渊坏。”
  “阿渊偷偷把买回来的话本藏起来,鲛找到了。”
  小鲛从宗长怀里翻身跃下,跑到床榻拿起个枕头往衣内塞。
  溥渊看眼前的鲛好的不学偏学那些淫的,神色复杂,遗憾没有早将那些话本一把火全部烧了,而不是……
  而不是因为突然泄露的一点私心将话本多留了几日。
  作者有话要说:
  宗长:我摊牌了,我看完了。
 
 
第35章 
  冬日愈发严寒, 今年的冬比往年雨水丰沛,冷意就像一根根尖细的冰针密密麻麻地扎进人的肌肤穿透骨头。
  人们手里头的事情闲下来时,都聚集在屋内燃着火炉烤火取暖, 可谓寸步难行。
  刘松子在门外背着风口嘴里斯哈斯哈着雾气不断地将手心手背快速贴在火炉上翻面,绵密的雨丝儿从屋檐飘下织成一张网。
  入冬后昼日的时辰就短了许多, 一天过去了整整半日,刘松子才支楞起双耳听到屋里头隐隐约约的动静。
  他赶忙从火炉旁边起身,敲了敲门:“小鲛公子可是醒了?”
  鲛此刻双目没几分神采的蜷在床榻中打囤,屋内生了足够温暖的火炉子, 绕是如此, 他天生敏锐的五官已经感受到门外呼啸肆虐的冷风,以及湿骨绵延的雨水。
  小鲛继续钻回温热的被褥之中,双腿将被缠上。
  仆进来时见到他露在外头的后脑勺, 捂着嘴偷偷发笑。
  “您这都睡上一整日了, 再睡睁眼就天黑哩。”
  刘松子拿起木梳,将小鲛散在枕上的头发一缕一缕梳顺,半晌才听到鲛轻绵绵的问:“阿渊呢。”
  其实不管怎么问, 宗长始终都会在这曲黎族的地界当中, 只要他没有外出,就能在书阁里找到那个身影。
  小鲛问习惯了, 脱口就是这话。
  无论春夏秋冬, 酷暑严寒,宗长的作息总是遵循着一套严格自律的时辰表。
  刘松子忍下一个呵欠, 道:“宗长一早就去书阁忙了一阵,之后李管事进去说了点事, 宗长就备车离开宗苑, 如今还没回来呢。”
  鲛立刻缩回被中:“那鲛也不要起来, 鲛继续睡觉。”
  刘松子失笑:“公子,起都起来了,您就不想去尝尝怪老头做的点心?”
  日头转冷后怪老头病过一阵,生病之后为了避免将风寒并发的症状感染给其他人,期间一直没出过房门,火房就暂由其他厨子掌勺。
  小鲛念过几次怪老头做的饭菜,甚至想去看看怪老头。可惜怪老头风伤严重,宗长没让小鲛去看。
  听到有吃的,鲛才慢吞吞地转过头,露出一双漂亮的淡蓝眸子,从被褥里闷出声儿:“怪老头做点心了?”
  刘松子笑着点头,小鲛才肯钻出床榻,让仆伺候着穿衣洗漱。
  等小鲛将白绒绒的兔耳朵帽子兜在脑袋上戴好后,确保裹得一丝风都钻不进,刘松子才放开鲛踏出房门。
  风有些大,回廊中的地板都让飘进来的雨水打湿了,黏着叶子,踩在脚下发出窸窣的声响。
  小鲛轻车熟路地走到火房,怪老头果然在里头,正围着锅头用竹筷搅着东西,看到他进来,眼睛立刻笑眯眯的。
  “小娃娃戴这帽子精神。”
  小鲛扒拉了几下帽子上的兔耳朵,老头儿洗干净手把已经出笼的温热的点心装到瓷盘里递给他,香喷喷软糯糯,鲛坐在一旁的板凳上,围着火炉眯起眼一口一口慢慢享受。
  怪老头转去后头,过了会儿拿出一壶东西走近,晃了晃:“蜂蜜梨水。”
  鲛见火小了,有样学样地夹起两块碳扔进炉中。
  “小娃娃不会生火,放着俺来。”
  小鲛认真看怪老头往炉子里加炭,许是生病一阵的原因,怪老头的脸浮肿不少,眼角的纹路更深,好在精神还算不错。
  鲛喝过蜂蜜梨水觉得好喝,在一个空碗上倒了一半往怪老头手边推了推,老头儿摇摇脑袋:“俺不好这口,俺喝酒。”
  说罢,老头儿笑嘻嘻地拿起他烧好的酒,一口烈酒灌下肚,咂咂嘴,立刻变得红光满面。
  烧酒火辣的味道冲得小鲛连忙后退,但他也好奇,拿起空碗跟老头儿讨来一点,老头儿是分给他一点点,说道:“味儿辣,娃娃喝不惯。”
  小鲛尝过一口,顿时皱眉灌进半碗蜂蜜梨水冲一冲烧酒味,不去碰那些烧肠子的酒了。
  傍晚时雨越来越大,天黑了大半。
  怪老头赶小鲛回去:“这屋冷,娃娃回房待着吧。”
  刘松子拿了两把伞送到火房,方才小鲛来时没拿伞,这会儿雨势变大,他要把人接回去才行。
  怪老头看到刘松子,晃晃手:“带娃娃走。”
  刘松子“哎”一声,还给老头儿留了一把伞。
  仆将伞一大半遮在鲛的身上,嘟囔着:“今年雨水比去年还多哩,当心路滑,如今天冷,雨水也多,石头上时不时生些青苔出来,踩在脚底板滑脚,每年冬天来送菜的人都能踩到青苔滑倒,清理都赶不上它生长的速度。”
  小鲛搓搓笼在袖口下的手,小心翼翼地避开脚下青苔。
  刘松子又道:“前些天好像是怪老头生辰来着,也不记得他几岁啦,可惜生病,不然冬月跟我还能给他庆祝庆祝。”
  外头越冷,仆的话就越碎,好像说得多身子里头就能热起来。
  “哎,好久以前听说怪老头年轻的时候有个孩子呢,后来病死在冬天,老头儿就时常发疯,他做那么多点心,就是因为小孩喜欢吃,如果那孩子健康长大,如今应该都让老头儿有个可以叫他爷爷的大孙子了。”
  仆说着说着,疑惑道:“公子,您为何越走越慢?”
  话音刚落,就见小鲛掉头就跑。
  仆连忙带着伞追上去。
  小鲛跑回火房,站在门外朝里探了探脑袋。
  怪老头正在熬大锅面,见他回来,以为是馋嘴了,笑呵呵道:“小娃娃不能带太多点心咯。”
  小鲛望着老头儿,出声叫他:“爷爷。”
  鲛说完就走,差点没撞上追来的仆。
  刘松子手忙脚乱,既想给鲛撑伞,又想掏出块干净帕子替鲛擦擦脸上的雨水,嘴巴碎碎念:“怎么又跑回来了。”
  小鲛摇头:“鲛也不知道。”
  他越走越慢,再次折回身。
  刘松子紧跟着鲛回到火房门外,见屋里的怪老头在火灶前蹲下,手上拿着壶,一口咽一次酒,边咽边伸手往眼睛抹了抹。
  小鲛这次离开了。
  入夜,堂屋灯火通明。小鲛在火房吃了许多怪老头做的点心,用晚饭的时候一直戳着木筷玩。
  刘松子见鲛总是张望,就哄道:“宗长今夜怕是赶不回来用饭,您多少吃一些。”
  小鲛百般聊赖,困倦地又等半时辰,耳朵动了动,立刻扔下竹筷朝门外跑。
  仆一路叫一路追,小鲛在门后遇到刚进大门的宗长,以及身后从马车跃下走出的大祭司孟临之。
  溥渊衣上都是水,小鲛去摸他的手背,湿凉冰冷。
  孟临之接过李管事递来的干净帕巾,道:“饿死了,屋里头有没有口热汤让我喝点。”
  小鲛这才回头看孟临之,接了他的话:“有的。”
  孟临之笑眯眯地对他抬起一只手晃了晃:“脑袋上的兔耳帽真好看,配你。”
  说完转头看着溥渊:“咱们进屋边吃边说,顶了那么大风雨跑一天,当下需要补充体力和热量,否则疫症没解决就要病倒了。”
  孟临之回头吩咐仆:“去火房取几碗够辣的姜汤送来堂屋。”
  李管事已经叫人送来干净保暖的衣物,宗长与大祭司各自走进厢房换好,小鲛在堂屋等他们。
  孟临之先出来,看到鲛,笑了笑:“一段时间不见,看来宗长把你喂得不错。”
  小鲛将一碗热的姜汤朝他推过去:“你们去了哪里?”
  孟临之吹开热气慢慢喝汤,说道:“海岸,今儿在沿海那一地查了一天,又累又冷。”
  鲛:“为何?”
  孟临之连饮几口姜汤,又食下几块米糕垫肚,才继续开口:“有一户渔民全家生病,病情挺严重,事发五天找了城里的大夫没头绪才向神陵求助,派过去的祭司检查之后升起疑心,今儿天不亮我就赶过去了。”
  溥渊步入堂屋后沉默进食,孟临之与小鲛说,其实也是在告诉宗长情况。
  “查过他们一家,没有可疑踪迹。自入冬后更未开船出海捕鱼,一直窝在屋内过冬,这病源一时半会儿问不清,不过我初步断定应该是来自食物,得把他们至少半个月内吃过的东西问清楚。”
  “如今他们各个神志不清,仿佛被什么东西麻痹一般,我只能大概用药施针稳定病况,还有一个需要留心的状况,走访了那么多户人家,还未确定他们的病症有没有感染性,若是有,再没找到病源解决前,尽量避免大家接触,除了大夫,切勿让旁人靠近他们。”
  孟临之说话席间早把食物浑沦吃了个七七八八:“我困了,先去休息,明日早些过去。”
  直到孟临之风风火火地离开,鲛才小声地叫:“阿渊,你多吃。”
  他看到溥渊吃没几口就放下竹筷。
  实际上宗长的病还未痊愈多久,一整日顶着寒冷刺骨的湿雨在海岸跑,钢筋铁骨都受不住。
  孟临之走后溥渊才在小鲛面前露出一点松懈下来的疲惫之色,黑得愈发深沉的眼眸看了眼鲛,小鲛慢慢地朝宗长身边靠。
  这一靠就靠进宗长卧房里的床榻之中。
  房内四周燃着暖融融的火炉,小鲛钻进被里,钻进宗长臂膀之间。
  他舔了舔唇,看清楚宗长眉宇之间流露的几许疲色,纵使这个人不舒服,依然沉静如水。
  小鲛从嘴里吐出鲛珠,迟疑一瞬,软软的两片唇送到宗长嘴边微微压下,想把鲛珠往宗长嘴里推挤进去。
  溥渊睁开眼眸看他,小鲛继续朝宗长的怀里挤,显然还想对方抱。
  溥渊垂放在一侧的掌心慢慢覆上,可以触到形状漂亮的蝴蝶骨,隔着布料温软的身。
  他鬼使神差地施加了掌心的力气,像要把这份温软置于怀中。
  软软的舌灵活滑嫩的在他嘴边顶着舔着,溥渊无法,甫一张嘴,鲛就把鲛珠顶进口内。
  小鲛舌尖刮蹭着舔了舔,溥渊闷在喉间的气微微溢出,合了唇,吮着那滑软的舌,鲛珠在彼此舌与水渍的缠绵之间发出稠黏的声响。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最后好怕宗长把珠子吞进去了-。-现在是一个无声缓慢接受的状态,等春天了就沉沦了,嗯哼~
  待修错字,谢谢大家!
 
 
第36章 
  冷风料峭, 宗长和大祭司天没亮就趁着雨雾的天出了宗苑。
  车厢轻摇慢晃,孟临之靠着车板思索了一会儿应对疫症救治的药方,半晌突然开口:“你……如今与那鲛朝夕相对, 日日夜夜同床共枕啊。”
  溥渊没有回这个问题,孟临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其实和这么漂亮的鲛朝夕共处,不喜欢鲛才不正常。
  可一旦喜欢上了……
  大祭司望着宗长欲言又止,有些话总归还得咽在心里,或许需要时间来验证一切吧, 无论适合与否, 宗长认为有必要那才是合适的。
  沿海,那一家生病的渔民已经让宗长派出武卫看守四周,把守着不允许平常人靠近。
  孟临之在车上递给溥渊一个面罩, 还有防疫香囊, 人都跳出车外了,还不忘回头吩咐道:“要不宗长你就别进去了。”
  溥渊没与孟临之废话,戴好面罩后从马上下去, 他走在前头, 脑子一扫昨夜的昏沉,而唇齿之间更仿佛弥漫着滑软的气息。
  这股弥留在口舌中属于鲛的味道使得宗长没有将唇紧紧闭合, 仿佛一旦合上唇, 就彻底占据了鲛的味。
  那鲛珠也不知有何用处,被他含在嘴里半夜, 身体的疲乏消失殆尽。
  溥渊收敛心神,在病患屋旁守候一夜的祭司看到宗长和大祭司已经来了, 连忙将昨夜患病的几人状况所记下的笔录递给两人看。
  孟临之一一细究他们的症状, 又独自背起药箱进屋检查。
  待天光明亮后, 溥渊吩咐武卫把屋里所有储存的冬粮全部搜放到堂屋外,连同这一家鱼户吃剩的残羹冷炙也要全部搜集。
  武卫们翻遍整个里里外外的屋,把没吃到,吃过的,吃剩的,包括吃完扔掉的骨都分类搜捡起来,逐一排放。
  孟临之从里头走出,叫身边的小祭司拿着药方去抓药煎熬,看到面前这摆粮食的阵仗,笑了声:“看来今年收成确实不错。”
  孟临之刚笑完,李管事从外头神色匆匆的进来,看着两人说道:“医馆昨日收了几名症状与这家一样的病患,听闻他们都与这户的老冯有过接触,冻霜当夜一起喝过酒。我让医馆先把人留下做了隔离,大祭司要不要过去验明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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