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缚鲛妻(古代架空)——无边客

时间:2022-01-06 11:12:09  作者:无边客
  刘松子听到宗长让他送些凉水进去,误以为产生幻听。
  仆不确定地问道:“凉、凉水?”
  宗长:“嗯。”
  刘松子小心谨慎地道:“宗长,您、您烧热之症大夫说还没完全消退呢。”
  病都没痊愈,身体虚弱着就要喝凉水,又把身体喝出个好歹怎么办?
  可小仆再听,见宗长目光不变,只能依照吩咐去沏了半壶凉水送进书阁,又低头苦着脸出去。
  溥渊没有马上去碰那半壶凉水,他拿起书卷细看,精力无论如何都不能从身体的异常转移到书中,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上茶壶,一杯,两杯,等凉水缓慢渗进腹中,那股扰人心燥不宁的情绪才得以逐渐消去。
  温厚暖融融的霞光斜斜照进窗内,起了风会有几丝凉爽,傍晚的风把宗长颈边闷出的汗拂散。
  入夜后街外热闹,锣鼓喧天。
  小鲛揉着睡意迷茫的眼去问发生何事,冬月笑着说道:“今年秋天有个大丰收,赋税交上去后大家还余下好多米粮过冬过年,所以趁这个热闹晚上族里举办了篝火酒会,天色还没暗时就有好多人过去了。”
  小鲛:“阿渊呢?”
  冬月抿嘴暗笑:“宗长自然被请过去主持这场篝火酒会。”
  小鲛回屋裹上一层外衫,不忘回头道:“冬月姐姐,可不可以叫人带我过去。”
  冬月唤来武卫让他把小鲛送到篝火酒会举办的地方,街市上热闹得很,比起鼓楼夜集和安黎城的繁华夜街有过之而无不及。
  小鲛四处张望,兴致很高。
  篝火酒会举办的地点在一处背风空旷的谷场上,族民早早就搭好台子,周围燃起一簇簇明亮温暖的篝火,到场的族民依次围绕着每一处篝火坐下。
  篝火前架起一个个涂抹了酱料的大/乳猪,肥美肉嫩的海鱼,用火温过的烧酒。
  场上所有人情绪高昂,大口的饮酒吃肉,笑声连连。
  小鲛跟在武卫身后不时地被人挤一挤,他左右张望,很快看到被各个长老围在中间的身影。
  溥渊左手拿了一个大碗,有人给他斟上满满一碗烧热的酒水,旁边的仆不敢怒不敢言。
  全族欢庆的篝火酒会,宗长自然不会扫了所有人的兴,有人来敬酒,他就回上一口,这一口一口下去,竟然也喝空一碗。
  小鲛盯着宗长空掉的酒碗,有人再次给他满上。
  心里着急但不敢发言的刘松子在人群中看见围观的小鲛,呆了呆,立刻起身挤开人群走到他面前,小声道:“鲛公子,您去劝劝宗长吧。”
  小鲛:“嗯?”
  刘松子把生病喝酒的损害夸大其词说了一通,小鲛皱起眉毛,跟在仆身后从人群挤开走进,娴熟地在宗长身边找了个位置坐下。
  长老们诧异地看着突然出现还贴在宗长身侧坐下的年轻公子,蓝色的眼睛使得他们议论纷纷,不知族内何时来了这么一个面容精致的异邦少年。
  还有人看见鲛后直接看入了神,碗里的酒都洒到地上,嘴里呢喃:“我的娘哩,这模样乖乖真俏。”
  溥渊侧目与小鲛对视,见他只裹了一层外衫就出来,微微皱起长眉:“怎么穿那么少就出来。”
  小鲛:“鲛不怕冷。”
  长老问道:“宗长,这位是——”
  溥渊:“兰公子。”
  长老们纷纷点头,见宗长没有多言,而这位模样精致的兰公子对宗长如此亲近,众人面面相觑,心里默契的喝了一口酒。
  难怪方才那么多妙龄少女对宗长表露芳心之后宗长无动于衷,想来是在身边养有这么一个妙人。
  虽说男风在族内并不盛行,可也有些门户在后院里养了契弟。
  长老们听说这些契弟一般都不得出后院与正妻见面,而家主更不会让契弟与妻子相见,只有家里的男人想见他们时,才会去后院那与契弟处一次,多在夜里,白日时也是不见的。
  以上种种,都表明契弟虽然并不稀奇,总归上不得台面,多是当成小男宠养在家里,比那些勾栏瓦肆里头的小倌干净。
  面前这位兰公子虽然外貌与衣着精致,可眼神中所流露的信任与依恋,无一不再告诉长老们,他或许是宗长私下养起来的契弟。
  而契弟的身份上不得台面,偏偏宗长让契弟出现在他身边,连宗长碗里的烧酒少年也要好奇地尝一口,喝一口酒后那双潋滟的蓝眸因着烧酒苦辣皱起眉头,神态憨娇漂亮,惹人又悄悄多看几眼。
  处事威严公正的宗长并没有斥责兰公子,怕只怕不止是契弟那么简单,这都宠到大家面前来了!
  围观的众人哑声。
  小鲛喝不得烧酒,闷着嗓子跟宗长说他嘴巴苦辣。
  “阿渊,鲛嗓子苦。”
  鲛说话的声音又腻又绵,偷听的人直打哆嗦。
  守在边上的小仆早就自作聪明地找了壶果酒来,果肉加以蜂蜜山泉再兑少许清酒专门酿制的酒水,甜中带着微酸,甘冽解渴。
  鲛喝了一口仆送来的果酒,喜欢不已,他自己喝过就罢,同一碗果酒还要往溥渊唇边送,尽管宗长并未领情,可这番推拉牵扯也叫好些个年纪颇大的长老环顾左右,暗道宗长做事虽然严苛,终究也过不去柔情美人关,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恩爱。
  暗中窥伺等待机会送上芳心的姑娘们纷纷垂目失落,她们来时精心打扮一番,此刻顶着秋夜寒风裹紧那身单薄的衣裙瑟瑟发抖,纵使有心,对上那少年宛若宝石的蓝眸,不禁神色黯然。
  光一双眼睛就能将人看得心驰神荡,她们去哪弄那么一双好看能勾人又单纯的蓝眼睛。
  鲛醉了。
  果酒虽然甜,贪杯却仍让鲛手脚发热,脑子跟着热起来。
  他熏熏然地将额头垫在宗长手臂,还想要喝,却被溥渊拉住。
  天色很晚了,溥渊带着小鲛起身。
  刘松子笑道:“兰公子喝醉了,宗长先带人回去,各位长老们慢慢喝。”
  小鲛闷声念:“鲛还要喝,好喝。”
  溥渊把鲛人乱晃的脑袋微微用掌心按住一扣,扣在颈侧,拍了拍他的后颈。
  “回去了。”
  几个长老仰长脖颈张望,宗长将那兰公子抱在怀里,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引得那蓝眸少年醉态朦胧地往上去蹭宗长的耳朵,说话就说话,怎么舌头还要往宗长耳边凑,好不放/荡。
  围观的人不敢言。
  这一幕不知道绝去多少今夜要对宗长暗送的芳心,平日踏平宗苑后门的媒婆们还信誓旦旦的说宗长身边无人,如今呢,宗长都把人抱上了!
  流言四起,族民茶余饭后渐渐议论起这事。
  “你听说了吗,宗长养了个契弟,乖乖哟,还是个异邦少年,模样漂亮得不得了。”
  “传下去,宗长有契弟了。”
  “宗长对那位契弟特别宠。”
  “俺听说有些契弟能像女子那般怀孕哩。”
  “传下去,宗长的契弟有了身孕。”
  “……”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不生子。
  待修错字,谢谢大家。
 
 
第34章 
  孟冬悄然而至, 曲黎族地界内先是下了四夜五日的绵绵湿雨,阴风吹着雨齐齐施法,刺骨寒冷, 门户紧闭。
  万物悄寂,往时睡得厉害的鲛近日醒后到不见踪影, 冬月从怪老头那又拿了好几件动物剥下的新皮毛,送去制衣阁将衣物制好后,先送去宗长房内,再准备叫小鲛来试试, 屋子转几圈, 却扑了个空。
  冬月疑惑:“人呢?”
  刘松子拢着衣袖缩成一团走进屋内,无精打采地道:“想来一早又是去茶楼听故事了,宗长还叮嘱我今日送他过阁楼内写字, 结果人又跑了。”
  冬月看着他:“什么故事?”
  刘松子面色古怪, 同时颇有几分羞赧之意。他左右环顾见没人,才悄悄开口:“就是宗长和鲛的故事。”
  又连忙道:“不过你还是别听了,省得、省得……”
  冬月:“省得啥。”
  刘松子摇摇头:“姑娘家还是别听了, 我先去忙。”
  仆说完便一溜烟地跑远, 留下冬月原地不解。
  街上冷风凛冽湿雨飘打,城中最大的茶楼却生意不减。任外头无论多冷, 茶客往这楼内一坐, 周围燃了火炉,手中捧上一杯刚泡好的热茶, 端地是周身暖融融,再配上台上来的那么一支小曲儿, 一个故事, 一坐就是一天。
  与楼下茶客摇头晃脑地听着故事的, 就有楼上独间雅房内的小鲛。
  小鲛趴在栏杆望着台子的说书人,精神全集中在这近日城内时兴的话本子故事上。
  “这故事说到众人力劝宗长娶一门正妻,可宗长愣是没有动静,对那契弟视若珍宝,有些不入流的话传入宗苑之内,还叫宗长封了口舌,对这契弟,可谓百般宠溺,怕那些闲言碎语伤到他。”
  台下妇人连连鼓掌,此类忠贞不渝的爱情话本在她们的圈子备受欢迎,以前听的都是些古时神话,如今话本故事的主人公变成宗长与他的契弟,贴合生活,话本故事不过才出一二回时,便已成为大热。
  还有些几流画师画下当日宗长抱那契弟离去时的画面,配进画本子里做图,更让听客激动不已。
  台子上的说书人已经讲到宗长抱起契弟回房,他合上话本,老神在在地坐着环顾四周,目光朝楼上望去,剩下的内容自然又需得付费才能再听。
  茶客愿意来茶楼坐上一日喝口热茶度日,可让他们再另外加钱,又不大乐意。先不说这次话本的价钱变得更贵,就是话本子的故事再精彩,若之后让宗长追责,只怕谁都逃不掉,也因此茶客有所顾忌。
  “老徐你就再说一点嘛——”
  “就是就是,这都没入夜,再说一段咱们正好回家赶上一口热饭。”
  小鲛转头,叫守在门外的武卫下去把老徐请上来。
  老徐笑得眼纹都出来了,比了个手势:“今日天冷,还要听故事的话价钱需再加一些,这个数。”
  武卫点头,老徐便收拾好东西,对着那群挽留他的茶客们头也不回地上楼,伺候他的金老爷去。
  金老爷依旧一身华贵衣装,脑袋上顶了个轻纱斗笠,一头如瀑乌黑长发柔顺的垂在身后。
  老徐清了清嗓子,看着这位连日花价钱点他的金老爷,笑道:“赶巧话本子写到了最新的房中密事,老爷今日有耳福了。”
  小鲛竖起双耳,上回他就听了两次宗长与契弟在房中你进我退你亲我羞的那些欲拒还迎的桥段:“还有更好听的?”
  老徐坐下,听到这位“金老爷”清若脆玉的声音,掏掏耳朵,点头。
  老徐虽叫老徐,年纪却才二十有五,若不是缺钱,也不会铤而走险的说上宗长与那契弟的故事。
  老徐开始按照话本中加了价钱后才能听到的私密故事,自己再添油加醋几段,说得有声有色,叫人听得面红耳赤。
  “宗长卸下契弟的外衣,冷峻的面容禁不住微微动容。原来今儿契弟为讨宗长欢心,竟要人做了身红艳艳的肚兜儿,肚兜儿贴着那细白的小腰儿,根本不堪宗长单手一握。”
  鲛听得专注,适时发问:“肚兜儿?”
  老徐便将画本上的配图展开给金老爷看,金老爷满意的点点头。
  “宗长亲上契弟嫰得出汁儿的唇儿,啜一口心里就要软上几分,不多时,契弟娇声连连,两条藕一般白嫩的手勾上宗长脖子,指尖沿着衣襟剥落。”
  “宗长发出命令,没叫你动之前莫要乱动。说罢掌心下移,握住契弟滑溜溜地脚踝,猛地一下将人放在怀里,站直身让契弟盘绕着。”
  鲛全然入神,往后这一段房中密事,言辞火辣,话本中的用词甚至逐渐粗鄙。不过专门写话本的人说,茶客就好这一口,附庸风雅人家还觉得不刺激,越粗越好,越俗越叫卖。
  这段刺激粗俗还需加价的房中密段讲完,小鲛久久回神,从荷包里掏出碎钱打赏对方。
  老徐瞧见金老爷这双堪比女子柔荑的手,暗道怕不是某家的少爷暗恋宗长,但始终未的所愿,只能窥听这些私下秘传的话本故事缓解心内饥/渴。
  冷冬入夜早,小鲛走出茶楼时街上两道的灯笼都亮起了朦胧灰暗的光。他拉起兜在脑袋上的兔耳帽,搭了把武卫的手臂坐上马车,与一道回府的宗长在途中遇到。
  他拉起车帘叫道:“阿渊阿渊。”
  隔壁的马车一停,小鲛立刻跃下车厢,钻进宗长车内。
  溥渊伸手接着冒冒失失从外头跳上来的鲛,小鲛面色不错,今日他叮嘱过仆让他带鲛去书阁练字,观眼下情形,这鲛怕是不睡觉又跑出门玩去了。
  小鲛抬起脸细细打量宗长近在迟尺的脸孔,有些不好意思地退了退。
  鲛这一退倒让溥渊疑惑,平日鲛无论做什么都自由自在,何时会这般。
  小鲛眼波荡漾,扭捏几分又直白的问道:“阿渊,你喜欢肚兜么?”
  溥渊:“……”
  鲛做起手势比了比:“红艳艳的那种。”
  宗长长眉挑起几分凌厉:“今日去做了什么。”
  小鲛乖巧端坐:“听书,老徐讲的话本子是阿渊和鲛的故事。”
  溥渊神色不变:“说说看。”
  小鲛就便把那故事说了一轮,连多掏钱听的房中秘段都说的有声有色。毕竟话本里头写的都是些粗俗直白的字,无需咬文嚼地话本让小鲛一听就明白了七/八分。
  小鲛满嘴荤话,却不知宗长的脸色黑得如外头的天似的。
  溥渊看着他:“往后几日留在书阁练字。”
  小鲛:“鲛想出去玩。”
  过几日鲛到底没有出门,睡醒吃饱后就被时时刻刻跟着他的仆领去书阁。
  鲛一练字就昏昏沉沉,脑袋挨着案桌直接睡了过去。
  宗长放下书卷,知这鲛被外面那些淫/书影响心智。他翻开仆才送来不久的话本,从头翻阅到尾,最新的话本故事中契弟二胎都怀上了,还有一小卷私密补籍,仆加了不小的价钱才买到这一小本的私本。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