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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克星[快穿]——杰克猫咪

时间:2022-01-11 15:57:38  作者:杰克猫咪
  更重要的是,时曲竟然选择了对他隐瞒这件事。
  他想做什么?是不是已经有了异心?一个半兽人竟然也敢肖想亚兽人,还真是胆子够大。
  时君御一时也不好判断,正在思考之时,一阵吵闹声传来,是他弟弟时先御回来了。
  看着肥头大耳的时先御,他眼珠微动,瞬间有了主意,招了招手,示意弟弟过来。
 
 
第43章 都是一家人何必分这么清05
  白苏背着篓子正在寻找药草, 雪白漂亮的脸蛋在阳光下愈发显得明媚动人。
  而此时就在不远处的岩石后,一双贪婪又淫邪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不是别人, 正是时先御。
  当他背过身蹲下的时候, 庞大笨重的黑影从后面一跃而起朝他扑了过来, 如同恶狼盯上了小白兔,务必要把这个美丽的亚兽人据为己有。
  部落里
  时君御脸色焦急地走着, 看到时曲后赶忙拦住他询问:“时曲, 你有没有看到先御?”
  时曲摇摇头,安抚道:“你别着急,先想想他平日都去什么地方,我们也好分头寻找。”
  时君御抿紧唇,能找的地方他都找了,可就是看不到时先御的影子。听到时曲的提醒,他拧眉思索了片刻,突然想到了什么。
  “最近他总是跟着你跑出部落, 说是要找出你的秘密。我当时没当回事就随他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又跑去找你了。”
  时曲没想到时先御竟会跟踪他,脸色刷白,甚至顾不上跟时君御说清楚转头就大步跑开了。
  他跑得很快,风呼呼地从他耳边刮过,可这都比不过他的心跳更快。时先御发现了什么?他想要做什么?恩人会不会出什么事?
  每一个问题都如同巨大的沉重石头压在他的心头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时君御眼中闪过利光, 同样快步跟在他身后。
  小屋里没有,后院也没有, 那就是……
  时曲找了一遍没找到恩人的身影, 赶紧又朝草原的方向跑去。
  没跑出多久竟听见了荡漾着回声的哀嚎, 只不过不是他害怕的恩人的声音,而是……
  时君御脸色一变,立刻超过时曲朝声音发出的方向跑了过去。
  只见时先御被倒吊在树枝上,肩膀的部位有一个血淋淋的大窟窿,随着他的挣扎和倒掉的姿势不停地往下滴着血。
  闻着血腥味而来的几条野狗,正龇牙咧嘴地在下面团团咆哮,时不时地一个跃起,想要啃咬他的头皮。恐惧到极点的时先御一边泪流满面地大声呼救,一边还不得不尽可能地蜷缩身子或者摇摆绳索让自己不至于被一口啃下脑门。
  越是挣扎血流得就越多,也就越痛苦,身心的双重折磨让他几近崩溃,甚至都无暇注意到时君御和时曲的到来。
  时君御脸色难堪,到底是他的同胞兄弟,落到这样的下场实在让他面色无光。他瞬间化为兽型,咆哮着冲上去咬死了几条野狗,一个跃起割断了绳索,将他救了下来。
  时先御看到他后哭得愈发可怜,手脚并用地爬到他身边,大声地告着状。
  只是他身上不仅血水横流,还有股尿骚味,混合在一起实在让时君御糟心,却不得不耐下性子安抚几句。
  想到这,时君御心中恼火,冷冷地看向时曲,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顿质问:“时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认识他?那他为何要伤害先御?”
  时曲被问蒙了,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长久养成的习惯让他下意识地想要道歉,却被白苏一把推开。
  瘦弱的亚兽人挡在了他的面前,一下子就阻隔了兄弟两人恶意十足的视线。
  白苏冷笑,看来这就是时君御了,果然一如既往地惹人厌烦。
  “问他做什么,直接问我这个受害者好了。”
  时君御没想到他竟还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是受害者,即使这是个亚兽人也平白令人不喜。
  “你把我弟弟伤成这个样子,怎么看都是施暴者吧。”
  白苏抱臂好笑,略显讽刺地扬起嘴角:“麻烦你搞清楚,我只是个柔弱的亚兽人,受到来自兽人的侵害自然要自保。在任何兽人部落的规矩里,兽人都是不能不顾亚兽人意愿伤害亚兽人的,否则就要判处重刑。”
  时君御一噎,主要是白苏的气势一点都不像亚兽人,一时间竟让他忘了他的身份。
  他只能苍白地狡辩:“先御还只是个孩子……”
  白苏“呵”地冷笑一声:“孩子?三百斤的孩子?21岁的孩子?你是脑袋里进了未名湖的水,所以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吗?如果你觉得不满,要不我跟你们去你的部落让大家评评理,看看究竟是谁的错。”
  时君御被刺得说不出话来,长久的威严让他已经习惯了高高在上,此时心中被挑拨出来的恼火竟难以控制地流露出表面。
  这只是个流浪的亚兽人,根本没有任何价值,就算死在这里也无人问津。
  时曲惊呆了,他没想到时君御竟表现出了攻击性,立刻扭身护在白苏的面前,耳朵竖起,尾巴压低摇摆,从嘴里发出虎啸的警告。
  时君御一愣,同样震惊于时曲竟如此护着这个亚兽人:“时曲,你在干什么!难道你要看着自己的弟弟被如此欺负吗?”
  时曲满嘴苦涩,却半分也不让,他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恩人的:“是时先御有错在先。”
  时君御:“这不是错不错的问题!他是你弟弟,你就应该无条件地护着他。我们是一家人,是亲人,自然要联合起来对抗别人。”
  弟弟吗?说实话,时曲从来都没有把时先御当成弟弟,这个以欺负折磨他为乐的恶魔是他以前挥之不去的阴影。可是为了时君御,他只能忍。
  但这一次,他不能,因为他的身后还有白苏。
  他抿紧唇,坚决不动:“请,不要伤害他。”
  时君御面露失望,语气严厉地指责道:“时曲,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时曲没有说话,只是胸口闷得像盖上了一口大锅,难以呼吸。他也同样不明白,明明是时先御做错了事,为什么时君御要不辨是非、胡搅蛮缠?这真的是他值得信赖的族长和兄长吗?
  看完一出好戏,白苏总算心情好点,轻轻踢了踢时曲的小腿儿,傲慢地命令道:“行了,知道你为难,到一边站着去吧,我来对付他。”
  时曲心急如焚,要知道时君御可是他们部落的最强战力,甚至还留着黄金狮王的血脉,哪里是他一个亚兽人能对付得了的。
  白苏按住他的肩膀,手指传递出力量让他相信自己。他眉眼如刀锋般锐利地射向时君御,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变了,带着无尽的沉重压力让众人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白岩部落的时先御冒犯兽神使者,今,神将降下惩罚,一场灾难即将席卷部落,好好承受神灵的怒火吧!”
  他当然没这么神奇,只是得益于系统精准的天气预报,知道过两天将有一场小范围冰雹正好在白岩部落的范围内,才捏了这么个预言。
  反正这是原始社会,搞搞mi信应该也没什么关系。
  时君御脸色骤变,恍然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
  时曲说了谎!这个从不会欺骗他的人根本就没遇到过什么路过的大部落和巫,而是眼前的亚兽人就是救了他的巫!
  一个巫对于部落来说是极为重要也极为可怕的,没有人胆敢惹巫,包括族长!
  时君御心中恨极,却不得不压抑着怒火,立刻变回人身,恭敬地弯下腰。
  “是我有眼不识人,冒犯了巫,还请巫恕罪。”
  白苏无聊地抬了抬手,示意他们都滚蛋。这会儿再道歉也不嫌恶心,不好好吓唬吓唬他们他的姓就倒过来写。
  时君御没办法,只得拖着已经瘫软的时先御,同时曲一起回了部落。
  他简单处理了一下时先御的伤势,见他疼得嗷嗷叫,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恼火,忍不住打了他的脑袋一巴掌,训斥道:“你倒是色胆包天,竟然敢冒犯一个巫。”
  时先御可怜兮兮地捂着脑门,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可他又不知道那是个巫。想到这,他恶狠狠地瞪大自己被肥肉挤小的三角眼,把矛头全指向了时曲。
  “是时曲的错,他明明知道那是什么人,却故意不告诉我们。这下好了,整个部落都要跟着受罚,他就是部落的罪人!”
  时君御闻言也忍不住带出几分苛责,长长地叹了口气,语气沉重地说:“时曲,你究竟在想什么,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不跟我说。现在整个部落都要因为你的失误受罚,这个责任你担当得起吗?”
  时曲心中茫然,面对这些利剑般的指责,他就像是没有武器的平民一般,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他沉默地低下头,手指慢慢蜷缩成一团,心口像是被插进了千根针,稍稍一动就疼得钻心。
  时君御见他臣服,这才满意,良久才嘱咐了一句:“这次就算了,等到巫的怒火平息后,你再好好登门道歉一番,若是能请他到我们部落里来,那就更好了。我相信,你一定会为赎罪好好弥补这次过失的,对吗?”
  时曲猛然抬起头,嘴唇蠕动了两下,却什么都没说出来。他没有答应,却又像是答应了,整个脊背都重重地垮了下去。
  直到离开时君御的住所,冰冷的风一吹,他才猛然打了个颤,仿佛清醒了过来。
  他不解地回头看了一眼石屋:不对,以时先御的身手想要跟踪他,他怎么可能没有发现?要知道他每次去见恩人都是小心再小心,真是……奇怪了。
 
 
第44章 都是一家人何必分这么清06
  两天后的中午, 白岩部落突降冰雹,拳头大笑的圆形冰块从天而降,重重地砸落在屋顶、土地上, 造成了巨大的损失。
  这突如其来的天灾仅仅持续了十几分钟就结束了, 而且范围很窄, 正好把整个部落笼罩在其中。
  灾难过后,时君御阴沉着脸组织大家清点损失、修理物品, 在看到几名老兽人跪倒在泥水地里朝兽神祈求时, 愈发恼火起来。
  他知道这是巫给他的警告,如果这一次真的让族人知道是他得罪了巫才引来如此可怕的灾害,恐怕会极大地影响他的地位和声誉。
  弟弟时先御是肯定不会说的,那就只剩下时曲了。
  若是以前的时曲,他也非常有信心让他闭嘴,但现在看来长大的时曲已经有了自己的小心思,不再安安分分地听话了。
  事情安顿妥当后,时君御就一路走到部落的西北边, 找到了正在忙碌的时曲,温柔地跟他打了声招呼。
  时曲见他过来,高兴地手都不知道来哪放,赶紧将他迎进屋子里,找出唯一的石墩铺上柔软的皮毛让他坐下,自己则盘腿直接坐在了地上。
  时君御对屋子的简陋视而不见,反而理所当然地高坐在主位上, 带着居高临下的慈善。
  “你没事吧?我怕你受伤特意来看看你。”
  时曲高兴地眼睛都弯成了月牙,黑黝黝的脸上飘起兴奋又腼腆的红云, 赶紧点了点头, 片刻后才意识到不对, 又摇了摇头。
  “我没事,我很高兴你能过来看我。”
  时君御不咸不淡地关心了他几句,很快把话题转移到此行的目的上。
  “你也看到了,巫的怒火很可怕,整个部落都遭了灾,生活受到极大的影响。若是真的让大家知道这样的灾祸是你带来的,恐怕会对你意见更大。”
  时曲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似乎就跟以前一样,不论时先御做了什么错事,最后都会莫名其妙地变成他的问题。
  时君御没心思关心他的喜怒哀乐,继续说道:“为了你好,我希望这件事就到此为止,谁也不要再提了,可以吗?”
  面对那双压迫力十足的眼睛,时曲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艰涩地点点头,表示他都明白。
  时君御这才在心里松了口气,他了解时曲,只要他做出的承诺都会做到。
  “既然巫的怒火已经消除,你要尽快去乞求他的怜悯,把他邀请到族里来,这样也算功过相抵,为族里做了一件大好事。”
  可时曲却犯难了,他能看得出来恩人在这附近居住的时间不短了,却从没有一次想要跟部落联系,就证明他没什么意愿加入白岩部落。
  他不想让他为难,也没办法让他为难。
  “可是……”
  然而他的反对还没说出口就被时君御截住了:“我相信你能做到的,不是吗?不管是装可怜、卖惨还是苦苦哀求,只要能使出来的招式都尽管放出,总有打动巫的时候。”
  时曲在时君御坚持的目光中慢慢地垂下了头,半晌才长长地叹了口气,无奈又沉重地说:“我只能试试。”
  时君御高兴极了,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犀利的凤眼闪闪发光,里面闪烁着的是野心勃勃。
  他拉住时曲的手,将他从地上扶起来,柔情似水地揉了揉他的头发:“我就知道你永远都不会拒绝我的请求。”
  这是请求吗?时曲也说不清楚,但是在那双温柔地凝视着他的眼眸里,他只能点头赞同。
  时君御这才放过他,走出茅草屋又对着时曲挥了挥手,才消失在拐角处。而此时他脸上的笑容早已不见,有些厌恶地摘下几片树叶擦了擦手。
  ……
  时曲足足在白苏屋旁的小山坡上站了六个小时,天都已经快黑了,却依旧没有踏出一步。
  他张不了这个嘴,也开不了这个口。
  许久,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转身打算离开。不管如何,他还是更宁愿面对时君御的怒火,反正挨打挨骂他又不是没受过。
  “喂,我说你过来这么久,最后却要像个胆小的夹尾巴狗一样逃跑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时曲不敢置信地转过身,就见白苏正站在不远处冷冷地盯着他,精致的眉眼上染着不耐烦。
  白苏上前几步,把装满草药的篓子塞进时曲的手中,毫不客气地吩咐道:“要道歉也有点诚意,老老实实地把我的药草都捣碎,不然不许睡觉。”
  说完就转身朝小屋走去,他大喇喇地伸了个懒腰,只觉得自己腰酸背痛腿抽筋。就这,忙了一天还得做饭,真是烦死了。
  时曲不敢不听话,老老实实地背好篓子,颠颠地跟在白苏背后。
  一进屋子,一股带着香气的暖意袭了过来,瞬间让四肢都冻得僵硬的他缓过劲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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