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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婚太子后将军追悔莫及(穿越重生)——箫仪

时间:2022-01-17 13:42:32  作者:箫仪
  言罢,绕开那小太监,径直朝主屋的方向行去。
  那千户见状,急急上前两步拦在杨崇身前,怒道:“杨大人,你好放肆!此处是太子寝居,殿下说了不见,难道你要硬闯不成!”
  杨崇摆了摆手,立时有两人上前,分左右扑向千户,这下来得突然,那千户身手又算不上极佳,立时就被反剪双手摁在了地面。
  四下立时传来许多刀剑出鞘之声,疏影阁中几声零星的惊呼之下,杨崇微微弯了腰,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千户。
  “这位大人还真说对了,本官就是要硬闯。”
  事到临头,他心中那点犹豫怯懦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反倒是生出几分隐晦的得意来。
  天潢贵胄如何?太子又怎么样?
  为了芝麻豆大点小事不肯赴他的接风宴,害得他担心受怕了好些时日,如今可遭报应了!
  他不期然想起太子那张俊美绝伦云淡风轻的脸,竟然有些期待起来。
  这样高高在上的人一朝刀剑加身,会是什么样的神情?
  杨崇怀着十二万分的得意猖狂,大踏步走到主屋门前,一脚踢开了房门。
  木门开合发出的咯吱声,远处来往救火的喧嚣声,千户声嘶力竭的咒骂声,种种声响似远还近的萦绕在耳边,却偏偏,杨崇没听见自己最想听的。
  太子惊疑不定的质问以及太监宫娥的那声‘放肆’。
  屋内,一应陈设同往日并无差别,连角落的炭盆都静静燃着。
  可四下无人,以往铺满桌案的文书卷宗被尽数收了起来,空落整洁,夜晚的凉风透过门扉,甚至显得有几分阴寒。
  杨崇狠狠咽了口唾沫。
  他身形晃了晃,险些软倒在地,还是跟在后面进屋的幕僚上前扶了一把,才不致当众跌倒。
  “人呢?人哪去了,早吩咐了看住疏影阁,怎么没人传消息来!”杨崇挣扎着站直身子,几乎咆哮出声。
  幕僚被他喷了一脸,心下着急之余也很委屈。
  早跟你说了,太子最近这几天沉迷叶嘉都不怎么出门,咱们明着‘安插’进来的人泰半都在杜若园外围。
  就算偶尔有混进了疏影阁周围的,怎么着,还能进太子寝居去看人在不在?
  只这一晃神间,杨崇勉强寻回了理智,站直了身子道:“带人去搜,先搜杜若园,一间一间搜过去,若搜不到……”
  他心里发狠,厉声道:“若搜不到,持我手令去把城门关了,封城大索!但有牵连的,都杀了。”
  最后一句他说的身量极轻,却极狠毒。
  若太子只是察觉到一二不对先行避开,但人仍在园内,杨崇尚可以将事态控制在杜若园前后三条街,派人盯死了周围,将知道内情的尽数灭口也就是了。
  若太子不在园内……杨崇不敢想,要圆这样一个惊天大谎,他要杀多少人。
  所幸,还有一个背锅的,现在在奚城。
  还好。
  杨崇这么想着,强自镇定了下来,有条不紊的将一条条命令说了出来,将身边亲信都派遣了出去。
  而后,他像丧失了身体内的所有力气一样,瘫在随处拖来的一张软椅上,皱眉苦思。
  太子能去哪呢?
  偌大一个明郡郡城,实则太子并没多少可以避险的地方。
  南疆在秦烨手里把持多年,连惠帝都没有多少心腹留在此处,太子和晋王就更是有心无力了。
  当然,说不准也曾费了大力气安插了一两个人进来,可如今的郡城之内,有几个人能和他正面相抗?
  他越想越是放心,唇边刚勉强有了点笑影,就见门外,有几人跌跌撞撞的疾步跑来,瞧着很是狼狈仓皇。
  是杨崇刚刚遣出去的那几个亲信。
  杨崇眉头皱起,还没来得及开口,当先一人已然连滚带爬的近到他身边,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大人!杜若园被围了,外边全是官军!”
  杨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被围了?被谁围了?郡城里怎么会有人敢带兵围杜若园?!”
  就算是他,下了一万个狠心,也只能便装带人悄悄进园“救火”。
  明目张胆的包围太子下塌之所,这是打定主意造反了?
  那亲信战战兢兢的低着头道:“小人们刚要出门便被箭羽逼了回来,好像听外边嚷着什么‘太子遇刺勤王护驾‘,领头的那几个人穿着校尉官服,瞧着面熟,像是……像是……”
  他像是了半天说不出来,被杨崇随手抄起身边的烛台砸在头上,霎时间便是鲜血淋漓。
  “像是什么?你倒是说啊!”
  那亲信捂着头,声音像快要哭出来:“像是严将军营中的人!”
  严宣生不是跟着秦烨去了奚城?!
  秦烨跟太子势同水火,留着严宣生在这做什么?
  难不成天下坏人都想到了一块,秦烨也想趁着今夜搞太子?
  可就想他自己想动太子就想着拿秦烨背锅一样,秦烨真要动太子,难道会留他杨崇的命?
  杨崇又慌又急头痛欲裂,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听屋外数声箭响,间或夹杂着哀嚎惨叫声。
  显然,是外边包围园子的人动手了。
  杨崇原本都站起来了,此事又跌坐回了软椅中,几个亲信的好手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劝他先走,都言道天无绝人之路此时离开未必来不及,却被杨崇挥手制止。
  “跑不出去的,既敢做这样的事,怎么会给咱们留活路?”到了此时此刻,他竟然笑了起来,只这笑容里多少掺了几分苦涩的味道,“我就在这等着,看看是严宣生还是谁,来要我的命。”
  ———
  松烟塔。
  这座塔原是南周皇室修来观景所用,与杜若园相距不远,若身处塔间,可远远眺望得见园中情景。
  今日,被不甘寂寞想看着热闹的太子殿下征用了。
  谢恒将手中的千里镜扔给顾明昭,一直凝重的神情终于化作了轻快。
  夜半时分,杜若园内冲天的火光终于减弱,随之减弱的,还有那隐藏在这场大火下的金戈之声。
  顾明昭接过千里镜看了两眼,便下了结论:“尘埃落定。”
  “从咱们这一二月所查到的东西来看,勾结南周的将领便以杨崇为首,余下的皆不足为道,等秦……”顾明昭看了一眼太子的神情,顿了一顿,“等定国公宰了徐道晏,回来在明郡下个戒严令,上下彻查一番,清理出南疆潜藏的密谍,至少可保数年无虞。”
  “说起来,严宣生也是好笑,前些天见着臣横眉竖目的,恨不得就地打一架,前几日不知道定国公跟他说了什么,昨日特地跑来一趟,言道近来多有得罪,了结此事后设宴一场,同臣喝酒赔罪。”
  “他们南疆军的人,挺有意思的。”
  顾明昭嘿嘿笑了一声,难得夸了一句。
  谢恒心知肚明肯定是秦烨背后交代,也不说话,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来,道:“回吧,熬了这半宿,也算给了杨崇点面子。”
  顾明昭笑着点了点头,起身便要跟着走,却见有个军士急急跑上塔来,脚下立时一缓。
  那军士是严宣生身边的人,谢恒见过几面,见他姿态十分着急,心下也有些纳闷,顿住脚步温言道:“怎么了?”
  塔高难登,那军士狠狠喘了几口粗气,才跪下道:“殿下,我家将军今日入城,十分留意着各处动静。”
  “发现……发现,”他又喘了两口气,“除杨崇的人外,还有一伙人在杜若园外徘徊,皆是武功高手,似有特殊的传讯方式,在杨崇知道疏影园中殿下不在后就立时撤离,被咱们的人撞上了,杀了一些擒了一些,跑了几个受伤不重的,恐危及殿下,还望殿下小心。”
  谢恒心里咯噔一下。
  他一直知道,到得南疆后,隐隐有一脉棠京的人针对于他。
  只是这一支藏得严,又为恐打草惊蛇不敢动作太大,他便一直不敢往深里查。
  今日这是终于憋不住了?
  谢恒心念一转,立时便有决定,吩咐道:“明昭你传令下去今夜严加戒备,另外传讯严将军,让他派些信得过的人来,护送孤回杜若园。”
  顾明昭应了声是,自去安排了,谢恒便又回身坐了下来,沉沉叹了口气。
  他心头憋得慌。
  原书是个有内功存在的世界。
  倒也没有夸张到天外飞仙以一敌万这样的地步,但像秦烨这样的高手,突袭得当在乱军之中取主帅首级,倒也不是不可以展望。
  所以谢恒行事一直很保守,在棠京时连宫门都不怎么出,就怕万一哪天谢恪脑子一抽弄了几个高手刺杀他。
  可这趟出门,他倒一直很放心。
  许是因为秦烨在,即便不是在身边,而是在城外,但每日瞧着这人,竟然连他到了这方陌生世界后一直留存于心田的惶然都驱散了不少。
  可如今秦烨不在,他竟又觉出了几分初来时,每日百般谨慎不肯说错一字的局促。
  可他要怎么办?难不成将秦烨栓在自己身边,一时一刻不放人走?
  想起自己曾经隐隐许诺过,诸事落定后让这人长留南疆,谢恒微垂了眼睑,抿了抿唇。
  他有点想反悔了。
  偶尔说话不算数一次,也是可以的吧?
  他这般胡乱想着,心绪不知何时已然飘到了奚城,却不曾留意到,黑夜里突然乍现的一缕寒芒。
 
 
第50章 这可真是……伤势惨重。……
  那一点寒芒, 成了黑夜中最闪耀的一缕光亮。
  谢恒心头大骇,下意识的向后急仰,要避开心口显要的位置,却已然是情势未及。
  那一柄锋锐的利器夹杂着风声, 又带着势在必得的狠绝。
  “哐啷——”
  清脆的金石之声响起, 细碎之物散了一地。
  那刺客势在必得的一剑未曾得手, 挺剑还要再刺, 便听身后两道风声甚急, 一道直指他持剑的右手, 另一道干脆利落的打向额头。
  却是一旁的东宫侍卫终究反应过来。
  “护驾!”
  一阵仓皇慌乱后, 有人急喝出声, 两名东宫高手上前与那刺客缠斗,另有几人迅速守住来往几个险要位置,防止刺客有同党接应。
  又过了一会, 去塔下安排防务的顾明昭脸色煞白的赶了回来, 守在太子身侧。
  “殿下, 您可有受伤?”
  顾明昭心头慌极, 也顾不上礼节了,对着太子衣袍上下一阵狂瞄,想查看是否有紧要的伤处,额头冷汗淋漓。
  “无妨……”谢恒摆了摆手刚说了两个字,只觉心口一阵翻腾,嘴角竟渗出一点殷红来。
  却是刚才那一道重击的效果。
  顾明昭见状更着急了, 一边不管不顾的去拿太子的脉搏, 另一边一叠声的催着叫太医。
  “没事了,不必担心,”谢恒也自难受, 这时强撑着去看那刺客与侍卫打斗的场景,还得抽空安慰他,“你去吩咐一声,别让此人服了毒。”
  话音刚落,就见那刺客原本纵跃的身体陡然一软,发出一声重响,而后软绵绵的倒在地上,便不动弹了。
  看起来,像是片刻前就已然咬破毒囊,此刻药效方才发作。
  谢恒难受的闭了闭眼。
  他这具身体实在太弱,此刻脑子一阵阵的发昏,瞧着已然倒地的那刺客尸首,道:“穿得是东宫内监的衣服,去瞧瞧面容,是近日才混进来的,还是……”
  自有东宫首领太监去查看,回来后跪地禀告道:“禀殿下,是明德殿中伺候的小太监,平日里未曾得进内殿伺候,但在东宫也有数年了,并非易容。”
  那就是旁人早就安插在东宫中的了。
  只是这人早不动手,晚不动手,为什么偏偏此时动手?
  谢恒蹙着眉无力说话,顾明昭却在心念电转间想到了些什么,忙道:“殿下身边防卫从未如此空虚,今夜的确是上好的时机,只怕此人本想里应外合行这行刺这事,却听闻严宣生的人来传话,知道事不可为,这才提前动手。”
  若真如严宣生所说,除了杨崇的人之外,还有一伙武功高手潜伏在杜若园外,却在知道太子不在园内后迅速撤离,这伙人意欲何为?
  只怕是原本不放心杨崇,想要亲眼确认太子亡命,知道太子不在园内后,仍旧不死心,想寻到太子再行刺杀之举。
  若真是运气不佳被他们摸上门来,那伙刺客和东宫侍卫动手之际,太子身边必然慌乱,若此时一个在东宫伺候数年的小太监藏了异心,岂非事半功倍?
  然而,严宣生派人来传话后,那小太监听到了自己同伙死伤泰半,知道太子对此有所防备,却又不舍得放过如此良机……
  他就只能独自动手了。
  想清楚关节的顾明昭额头上才消失的冷汗又冒了出来,扶着剑柄的手不自觉的轻轻颤抖。
  正此时,塔下传来一队清晰杂乱的马蹄声,众人立时警醒起来,直到守在外边的侍卫飞奔上前来报:“禀殿下,是严将军亲自带队前来护驾!”
  谢恒失了血色的俊美面容上终于舒展了一二。
  他放心的晕了过去。
  ——
  这夜,杜若园中彻底灯火未熄。
  直到第二日天色大亮,封门闭户了一整晚的百姓探头探脑的打量着外间情状,看到的仍旧是军纪严整、披甲持剑的南疆军在巡视,而那扇不知昨日何时封闭的主城门,也不曾照着往日的时辰开启。
  封城了。
  据传,是镇南都护府中有人勾结南周密谍要谋害太子,把半个杜若园都烧没了,太子殿下雷霆震怒,要彻查此事。
  顺便,清洗一下快被南周密谍腌入味的郡城。
  不多时,便有官军逐户上门,根据户籍民籍查探每户人口,顺便宣布新政。
  首告者有功,知情不报者同罪。
  南周密谍司在此处经营多年,正经的用银钱砸晕了不少官员。此事一出,镇南都护府顷刻间门庭若市,门前的马车都快停不下了,却什么内情也没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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