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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溪纪事(GL百合)——骑账本找驴

时间:2022-01-17 13:44:43  作者:骑账本找驴
  颜鸿远与王莲儿的亲事,便是定在五年前的六月,是自己父母死后的第二月。老掌柜‘告老还乡’的前一月。若说这些事,仅仅是巧合,颜从安自是不信,可自己父母之死,又与这老掌柜有何关联?
  她爹颜广信只管茶庄之事,而茶铺的老掌柜直接听令于阿翁,与阿爹并无多大交集。
  莫不是父母之死,当真是阿翁所为?
  可阿翁如此行事,又是为何?阿爹能力出众,阿翁应当是欣喜才是,为何会出手除掉自己第三子,这一点很不合常理。而四房又在这其中起到何种作用?
  “或许是你父母过世前便察觉茶铺老掌柜有些问题,也正是这些问题才导致你父母二人被杀?”楚无歌猜测道。
  颜从安心中讶然,究竟是何问题值得某些人杀人灭口?
  本来她以为父母之死只是因为家中有人为了争夺财产,财迷心窍,生了杀意。如今想起,或者真如楚无歌所说,背后有不为人知的阴谋。
  现下四房嫌疑最大。但长房,颜老太爷,又或者连无心争权的二房也只是假意作戏。
  这颜家人人都有嫌疑。
  颜从安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只觉得脑袋有些沉重。
  楚无歌事已说完,见颜从安陷入沉思,也未再过多停留,悄然出门离去。
  颜从乐知晓明日颜从安会去滨州,今日用过晚膳后便寻了过来,她来时颜从安正侧靠在软榻上小憩。她也未出声打扰,只悄无声息得走进门,坐地软榻旁的小案边,顺手拿起案上的茶点,美滋滋得吃了起来。
  颜从安听到了走近的脚步声,也未睁眼,颜从乐的脚步比宝匣与玉珠都要更轻快一些。
  等她吃了三块糕点,颜从安才缓缓睁开眼,打趣道:“你这是知晓我明日要出门,所以今日特意一口气吃个够吗?”
  颜从乐嘿嘿一笑,解释道:“三姐,人家明明只是过来寻你,见你休息才拿了糕点吃。”
  颜从安略一挑眉,似是不信:“当真如此?”
  颜从乐用力点头道:“我今日来是有事同你讲。这事今日晌午新鲜出炉,还热乎着呢!”
  颜从安看着她,淡笑道:“听你这口气,可是又有谁出了笑话让你知晓了?”
  “知我者三姐也。三姐你可不知道,大哥表面上娶妻纳妾,私下里还在莳花馆包了一小倌。”颜从乐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兴致勃勃的说道。
  颜从安闻言,睨了颜从乐一眼,狐疑道:“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何处知晓的这些腌臜事?”
  “不止是我,现下颜家上上下下,怕是都已知晓了。”颜从乐急忙解释。
  “此话怎讲?”颜从安虽是这样问,但心中甚是欣慰。
  宝匣办事倒是越发利落了。
  “今日晌午,大哥和一男子在莳花馆争夺一个清秀小倌,两人为其大打出手。本来这事可能没几人知晓,可哪里曾想到,与大哥大打出手之人,竟是大嫂娘家宗中兄弟,这事不到一个时辰,便传到了大嫂耳中。方才晚膳时,长房那北院已经闹翻了天。”
  “大嫂一气之下回了娘家。”
  颜从乐顿了顿,抿了口茶,继续说道:“原本她嫁给大哥多年,一直无所出,便受着大伯母的气。可这几年大哥连着纳了几房侍妾,大嫂心里虽不喜,也一直是以为自己无法生育,所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直到如今,这几房侍妾也未生育,她便知晓问题不在她,心里愧疚自然也就没有了,反而埋怨起大哥。今日还让她知晓大哥在莳花馆为了一个小倌跟族中兄弟大打出手,更觉得面上挂不住,一气之下回了娘家。方才胡家那边来人,说是要让两人和离,可热闹着呢。”
  颜从安面上虽是不显,心里倒也颇为畅快。
  颜鸿杰为人如此嚣张,缘由之一便是娶了花溪县世家大族胡氏的女子为妻。若是二人和离,颜鸿杰少了妻家的帮衬,便也掀不起再多的风浪。
  翌日,辰时。
  城西,荀家。
  昨日与颜从安分别之际,二人已商定好,今日辰时与她汇合。
  哒,哒,哒。
  巷口马蹄声响声,荀飞白面上一喜,与林竹道了别,向巷口走去。她人还未到马车前,就见那巷口的马车上走下一人。
  这人并不是颜从安,是几日未见的崔嘉沐。
  荀飞白脚下一顿,但不过一瞬,复又抬脚向那方走去。
  崔嘉沐刚一下马车,便瞧见迎面而来的荀飞白。她虽知这人在此处等待的并非自己,可见到她,心中也是欣喜。
  荀飞白走至崔嘉沐面前站定,仔细打量了一番,只见她相较前几日,确实清减了不少,但面色还算红润。荀飞白松了口气,问道:“小沐今日来,可是寻我?”
  那日在荀家,自己的一番作为实在有些过火,崔嘉沐本以为荀飞白会对自己不喜,来时一路皆有些忐忑不安,可还是忍不住要过来看看。
  此时看到荀飞白面上并无不悦之色,才有些放下心来,轻声说道:“我听阿兄说,你今日要去滨州赴考,便想过来瞧瞧。”
  荀飞白见她面上小心翼翼,说话时声如蚊蝇,心中一涩,柔声说道:“小沐,你莫要如此,不论今后如何,我与嘉泽多年同窗好友,与你也是相识多年,我一直视你如亲妹,这一点并不会因为旁的事而改变。”
  崔嘉沐闻言,心中既喜又悲。
  喜的是二人今后并不会天涯陌路,悲的是二人关系只能止步于友情,不能如她心中所盼那般,更进一步。可这几日她伤心之余,也早已想通,不管如何荀飞白也已经定亲,自己与她之间这一生怕是再无可能。
  既然无望,便只能释怀,若固执已见,既惹人生厌,又何尝不是自寻烦恼。
  今日之后,自己便不再心仪此人。
  思及此,崔嘉沐释然一笑,伸手在袖中拿出一个小物件,递给荀飞白:“这是我前日在广济寺求的护身符,你带着它,让它保你此去滨州一路顺风顺水,万事无虞。”
  如此心意,荀飞白自是无法推脱,她伸手接过那护身符,放入怀中。
  这护身符是崔嘉沐得知荀飞白要参加春闱之时便想去求,如今见她收下,也算了却了一桩心事。她淡笑着道:“自此之后,我亦只待你如亲姐。”
  荀飞白见她神色释然,想着她应当是心中真的放下,便也只是笑着看向她。
  二个相视半刻,崔嘉沐转身离开,可走出不过三步,便又回身,直直向荀飞白跑来,扑在其怀中,紧紧将其拥住,这拥抱带着一股绝决,用尽了崔嘉沐所有气力。
  荀飞白先是一愣,本想抬手轻拍她肩膀,再出声劝慰。可还未等她有所动作,崔嘉沐便已离开她的怀抱,转头快步离开。
  崔嘉沐走至巷口,状做无异地瞥了眼停在自己马车后的另一辆马车,才上了车吩咐车夫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写了这么多背景,终于到了要开始恋爱的环节了,让大家久等了。
  接下来三十章恋爱为主,剧情为辅。
  能看到这里的都是真爱,谢谢大家的喜欢。
  今天双更,庆祝隔壁的新文正式开更!
  大家请多多关照啊!喜欢的话记得收藏哦~
 
 
第34章 第 34 章
  城西。
  崔嘉沐最后那一抱虽有些莫名其妙,但荀飞白也并未多想。
  待崔嘉沐马车走后,荀飞白才瞧见了原本崔家马车后的另一辆马车。
  远远望去,荀飞白认出了驾车之人,正是宝匣,而坐在她身旁的是玉珠。她快步走上前与二人招呼道:“宝匣,玉珠。”
  宝匣面色无异地点了点头:“荀小娘子。”
  玉珠看着荀飞白,面上一言难尽。
  荀飞白有些不解,便问道:“玉珠,可是有事要与我说?”
  玉珠见她如此坦言,一时有些语塞,开口道:“荀小娘子,你方才......”
  玉珠话还未说完,就被人打断。
  颜从安清冷的声音从马车内传来:“玉珠,莫再耽误时间,快让人上来。”
  玉珠闻言便闭了嘴,她跳下车,让出空档,让荀飞白上车。
  荀飞白出言道谢,上了车。
  她掀起车帘,只见车内颜从安靠坐在车壁,手执书卷。
  这辆马车并非如平常的车辆是左右对坐,而是在车尾处有一排较宽的坐椅与软垫。如此一来,荀飞白便只能坐于颜从安身侧。
  可马车不足四尺宽,二人同排而坐,虽不至于紧紧相贴,但也离得极近。思及此,荀飞白心下有些赧然。
  她压下羞意,与颜从安招呼道:“从安。”
  颜从安点了点头,便往一侧挪了挪,示意她坐在另一旁。
  荀飞白将手中包袱放至一侧,便坐在颜从安身旁。她甫一坐下,淡淡的桃花香便从她身上传来,遮盖了原本这人身上清爽的皂角香。
  颜从安微微皱了皱眉。
  荀飞白见她皱眉,以为是自己坐得太近,挤到了她,便稍稍往另一旁移了一下。
  颜从安虽不喜她身上的花香,可见她紧靠马车一侧,恨不得二人中间再坐下一人,更是心中不喜。
  她淡声开口道:“飞白为何坐得这般远?可是不想与我太过亲近?”
  荀飞白见她误会,赶忙解释道:“并非不想与你亲近,而是怕......”话还未说完,才惊觉刚刚这话有些轻浮,她霎时面上一红,停了话语。
  颜从安假意未听懂话中其意,疑惑道:“飞白并非不想与我亲近,又为何坐得这般远?”
  荀飞白见她面色如常,以为是自己多虑了。便接着同她解释道:“我怕坐得太近会挤到从安。”
  颜从安笑道:“我倒是不挤,只是飞白这般坐,怕是会挤到自己。你还是坐过来一些。此去滨州,五十余里路,飞白若是一路这般坐过去,明日怕会腰膝酸痛了。”
  荀飞白想了想,颜从安所说确实有理,便往她的方向移了移。
  颜从安见她坐近,假意靠近她,闻了闻道:“飞白身上是何味道?如此浓烈,可是带了桃花香囊?”
  荀飞白并未闻到自己身上有何香味,抬起衣袖闻了一下,好像是有一丝桃花香。
  这味道如此清淡,颜从安都能闻到,荀飞白有些佩服道:“从安鼻子当真是灵,我都不曾发现,许是不小心在何处沾染上了。我身上的香囊前几日有些破损,便放在了家中,并未随身携带。”
  颜从安听她这般说,便从马车的暗格中拿出一个新的香囊,递给荀飞白道:“前几日我新买了两个香囊,如今正好多出一个,里面装的是我最喜爱的香料,飞白若是不嫌弃,便送于你。”
  梁国虽有赠情人香囊这一传统习俗,但颜从安所赠的这个香囊,既非她亲手所做,也非她刻意为荀飞白所买,更何况二人本已定亲,荀飞白也未多想,便接过来挂在腰间。
  颜从安见她直接将香囊挂于腰间,心中那股闷气才稍稍缓解,可刚才在巷口见到的那一幕当真是如鲠在喉,让人心生不悦。方才荀飞白上车之际,她不想提起,现下想问,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看着腰间的香囊,荀飞白想起方才之事,伸手从怀中拿出崔嘉沐给她的护身符。打开腰间的香囊,将护身符放入其中。
  颜从安见状,微微敛了眼眸,出声问道:“飞白刚才拿的是何物?”
  荀飞白闻言,将系上的香囊打开,拿出那枚护身符,递给颜从安,说道:“这是方才小沐给我的,是广济寺求的护身符。祝我此行顺利,她一番心事,我不好拒绝,现下无处可收,想着先放入香囊中,等再回家时,再将其收起。”
  颜从安自是早就知晓这枚护身符是崔嘉沐赠予她,但见荀飞白并未隐瞒,倒也未多言语,她接过那枚护身符,来回翻看了一番,是寺庙中常见的样式。
  护身符一面绣着一朵荷花,另一面绣着万事如意四个字,只是颜从安余光不经意一瞥,便瞧见荷花下绣着一排小字,正是荀飞白的名字。
  颜从安眉尾微挑,这三字想来可不是广济寺求来时便有的,那针脚并不整齐,不用猜便知是崔嘉沐所绣,但特意绣上荀飞白的名字,当真是颇为用心。
  不过方才她在马车中,看见荀飞白收过护身符时也并未查看,就收入怀中,应当也是未瞧见上面绣着自己的名字。
  颜从安并不想将此事告知于她,伸手将护身符万事如意这一面朝上,递还给荀飞白。
  荀飞白不知她这般的小心思,收过护身符后,便重新放入香囊中。
  颜从安似是随口提及:“方才崔嘉沐寻过你?”
  荀飞白听她问起,也未在意,便直言答道:“昨日崔嘉泽来寻过我,她从崔嘉泽那知晓了我今日要起身去滨州,便来同我道别,正好将这护身符送予我。”说着,荀飞白想起刚刚小巷口发生之事,面上露了一丝窘迫:“她与我说,日后会待我如长姐,不会再爱慕我。”
  颜从安闻言也未接话,只是静静得看着荀飞白。
  荀飞白见她不言语,怕她误会,接着说道:“我见她神情释然,应是真的已想通,你莫要多想。”
  崔嘉沐想未想通,颜从安并不在意,反正现下这人也已与自己定亲。
  不管是何人,想将人抢走,皆是妄想。
  荀飞白解释完,便等着颜从安回复。
  只见颜从安听完她的解释,淡笑的说道:“飞白还当真是如小叔公所说的那般,炙手可热,不仅是崔嘉沐,连我那三岁的小侄女,亦想及笄后嫁予你为妻。想来书院中也有不少人爱慕飞白。”
  荀飞白听出她话中调侃之意,登时面红耳热,说道:“从安怎还拿此事打趣我。那日我便说过,三岁稚子所言当不得真。我在书院时一心只知读书,从未听人说起过爱慕于我。老山长那话也只是哄孩子之言,从安莫要当真。”
  颜从安笑而不语,眸中似是带着不信。
  荀飞白看了一眼颜从安手中的书,转了话头问道:“从安方才在读何书?”
  颜从安知她是故意转开话题,也未揭穿,便顺着她的话答道:“是一本游记。”
  二人谈论了一些游记杂书,便各自安静看书,互不干扰。
  连日来杂事烦扰,此时在这车上,荀飞白倒是难得有了时间,可好好温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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