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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鼎(古代架空)——尺水

时间:2022-01-20 14:27:01  作者:尺水
  楚驭神色甚为平静,看着他道:“醒了?”
  元景受迷香所制,身体尤是软绵绵的,闭目片刻,猛地抽出自己被握着的手,不想那边早有防备,他只抽动了一个指尖的距离,便又被牢牢握住。元景这些日子死水般的平静瞬间被打破,他怒视着楚驭,握拳切齿道:“你混蛋!”
  一句骂出,连他的神情也不屑去看,扶着床板便要起身。下床时见一只鞋子被他的脚挡住,索性连另一只也不要了,只穿着袜子便要往门外走。没走几步,便觉一道银光自耳边掠过,一声“咚”响过后,元景抬眼望去,见楚驭的随身佩刀钉死了两扇门的开合之处,刀身穿木而过,只留下一截刀柄。
  元景心中怒气大增,才一转身,便被一股大力拦腰一抱,旋即落入他怀抱中。他们从前亲密的时候多了,独处之时,不腻在一起才觉得奇怪。可如今元景给他一碰,便浑身汗毛倒竖,无法忍耐地胡乱踢打起来。
  楚驭一语不发,任凭他在自己怀中胡闹,抱住他的那双手,始终不曾松开一丝一毫。
  元景闹了足有一刻,什么法子都用上了,最后精疲力尽,实在是闹不动了,双手仍是不甘地抵在他胸前,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楚驭手腕上好几个血印,全是被元景所咬,他对仍在流血的伤处看也不看,伸手给他抚开挡住眼睛的头发:“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总该消气了吧?”
  元景冷笑一声,眼中一丝温度也没有。楚驭道:“太子府守卫重重,是防我的吧?你不许我去找你,我只好请你来了。你纵使对我有天大的埋怨,总不至于狠心到连面都不让我见一下。”
  元景薄薄的唇一动,朝他望去:“要论狠心,我哪比得上你?”双手稍稍一动,便觉被抱得动弹不得,莫说是离开,就是换个姿势都很困难。心中愈发火大,用力地推了楚驭一下:“不与你见面算什么,你今日敢派人去抓我,我回去后必定禀告父皇,拿你问罪!”
  楚驭道:“那样你就不生气了?”元景听出他话中之意,不由一怔,未及作答,楚驭手臂一推,将他送到自己怀里,坚毅的下颌磨蹭着他的头顶,声音也愈发温柔:“别跟我置气了,这些日子你不在我身边,我真是寝食难安,我知道你也一样。你自己说,你弄这么多侍卫在府里,到底是防着我去找你,还是防着你自己来找我的?”温暖的手心捧住他的脸颊:“其实你心里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元景被迫靠在他身前,耳边温情脉脉的话音一响,眼睛不由自主地有些泛红,他攥紧拳头,仰头与他直视,两人鼻息相触,语气却无半点亲昵缠绵之感:“没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了,我先前说的很明白,从前那些荒唐事你不要再提了,我已经打算彻底忘了你。”偏过头,轻轻地又推了他一下:“放我走,我只当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楚驭将他搂的更紧,嘴唇若即若离地贴在他额边:“你忘不了,我也忘不了。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你想想我们从前快活的日子,大哥是真心喜欢你,你……原谅我一回,好么?”
  元景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他拼命摇头:“我做不到,我也不相信你的喜欢,你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楚驭见他一味抗拒,不禁有些急躁,双手紧紧握住他瘦削的肩膀:“那你要我怎样才肯信?你只管说出来!”
  元景紧咬下唇,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复望向他:“你怎样都没用了。从前我们有多快活,现在我就有多害怕,我实在累得狠,不敢再信你了,大哥,你若对我还有一点真心,就放过我吧。”
  他脸上写满疲惫,全无从前干净明朗的样子,神色语气更是无半点松动之意,楚驭望着他苍白消瘦的脸颊,压抑着的焦虑和痛苦之感全涌了出来,心中空了一瞬,忽的想到:难道这次他真的不肯原谅我?
  他心中总觉得两人不管再如何争吵,都是一时之事,绝不会闹到这个地步。
  楚驭的声音不禁有些颤抖:“你再想一想,不必这么快回答我。”
  元景摇摇头:“父皇要为我挑选太子妃,我已经答应了,短则半年,长则一年,便要完婚了。以后我只想做太子该做的事情。”
  楚驭怔了一怔,声音沉下来:“你要跟别人成婚?”
  元景闷闷道:“不然我还能与你成婚么?我们这些荒唐事,早该断了。”
  房中安静了一瞬,只听冷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看来你是打定主意要离开我了。”
  元景听他语气变得有些奇怪,抬头望去,猛然撞见了他眼底浓重的阴郁之色,不由心里一跳。楚驭握住他一只手,气力之大,简直是要将他的手骨捏碎:“你觉得我会答应么?”
  元景疼的冷汗直冒,急怒之下,抬手欲扯,才起了个势,又被人抓住了,他冷笑道:“你不答应又如何?今时今日,我还会听你的么?”
  楚驭高大的身躯威逼靠近,目光深深地望着他,眼中却毫无温情:“元惜开春后便要离京,你乖乖跟我在一起,我保你哥哥平安。”
  元景瞳孔睁大到极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楚驭平静道:“你知道我的意思,你回到我身边,他就不会死。”
  元景胸前剧烈起伏,盯着他的脸,只觉得恨意前所未有的涌来,他甩着楚驭的手,嘶声道:“你给我滚开!我宁死也不会回到你身边,我就算死了也绝不跟你在一起!你放……你再碰我一下试试!”
  最后一道防线轰然倾塌。楚驭坚毅的唇紧抿,手腕一转,毫无预兆地将元景按在床上,元景后脑狠磕了一下,回过劲来时,他健壮的身躯已完全压了下来。
  楚驭神色晦暗不明,抵着元景,一笑道:“碰一下怎么够?从今往后,我每天每夜都要干你,你身上每一处我都要留下印子,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灼热的吻随之而下,落在元景脸颊边,嘴唇上。元景许久没跟他亲热,足足懵了一刻才反应过来,觉察他的舌尖撬开自己的牙关,狠狠咬了下去。口腔中很快便涌出血腥味,元景一击得手,便松开牙齿,期盼着他也能就此住手。不想楚驭却如感觉不到疼一样,捧着他的脸,亲吻愈发深重。他一手将元景双腕压在头顶,另一只手伸到胸前,极尽粗暴地撕扯着他的衣服。元景只觉得胸口一凉,外衣已被他的蛮力撕开,那只手抚摸在他赤裸的皮肤上,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硬霸道。
  元景只是被他这么揉捏了几下,就觉得痛苦万分,从舌尖里挤出几个字:“你走开,你滚!”
  楚驭冷笑一声,一手探到他腰下,轻而易举地撕开了他的长裤。感觉粗糙的大手挤入双腿之间时,元景终于害怕的哭了出来,他趁着双手得空,胡乱摸向身边,欲寻个什么趁手的物件反击。可这软褥之上什么都没有,伸手探到枕下,正摸出自己从前留在这的一枚同心结,他想也不想就砸了过去。
  楚驭反手一挡,同心结悄然落了地。再动手时,便将元景的亵裤撕了个粉碎。元景身下无遮无挡,正是羞耻难捱的时候,不想楚驭握住他的大腿根,将他翻转过来,手臂一扬,大掌便落到他柔软的臀肉上。
  啪啪几下过后,被打之处一片红肿,火辣辣地作疼,元景长大后还没被人打过屁股,当场便急了,张牙舞爪地踢打起来。楚驭毫不客气地又打了他一下,元景疼的浑身一缩,一时不敢再动。楚驭这才把他翻了回来,粗壮的腿抵在他两膝之间,将他的腿分到极致,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语气也冷漠至极:“你乖一点,否则今晚就不止一次了。”
  (后续见围脖)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盏楹和二水的营养液,谢谢蛇皮怪的霸王票
  三十万字达成!芋圆夫夫洞房达成!本章评论的小天使全都发红包,爱你们~
 
 
第79章 囚禁
  一场情事做罢, 他又抱着元景温存了许久,才命方青提来热水, 预备给元景清理一下。方青一进门,便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掀开床帐一看, 只见被褥上大片殷红, 间杂白液点点, 不知是流了多少血,才会染成这样。屏风后水声一动,太子痛苦的呻吟随之响起。方青听在耳中,哪里会猜不出发生了什么?脑子里“嗡”了一声, 来来回回就一个念头:“若是皇上知道了……”,当下心急如焚, 将被褥换好后又等了许久,才等到自家公子抱着人出来。他还不及开口,楚驭便把元景的令牌抛了过去:“明早去太子府一趟, 告诉他们,太子在这里暂住一阵。”见方青巴巴地看向怀中之人, 手臂一掩,不悦道:“出去!”
  方青满腹担忧无从说起,只得离开了。
  临近天明之时, 府中大夫又被请了过来。他入府六年,还是头一回进到这里。但见床帐未卷,家主神色甚是阴沉地站在旁边, 指道:“你给他看看。”
  隔着轻薄的床帐,大夫看见一个人影侧卧于其中,身上未着寸缕,隐约可见瘦削的肩膀和纤细的脖颈。想家主已过及冠之年,莫说妻子,就连侍妾也没有一个,却不知这一个是从哪来的。大夫心生好奇,但见楚驭守在一旁,俨然十分在意此人,也不敢放肆,手捧脉枕,躬身道:“劳请贵人抬腕。”
  床帐内悄然无声,不知里头的人是不是睡着了。大夫为难地看了家主一眼,楚驭探身进去,将元景的手腕拉了出来。白皙的皮肤上遍布吻痕指印,大夫双目微暝,着意不去看。诊了一刻,道:“这位贵人像是受了伤,可否让老夫看看伤处。”
  楚驭漠然道:“不用了,待会儿你留些药下来即可。他高热不退该怎么治?”
  大夫道:“脉象浮弱,怕是近来少食少眠所致,内里本就虚透,如今更添血气淤阻,需得好生调养才是。另外……”有些尴尬地看了楚驭一眼:“贵人最近不宜行房,公子切记不要与他太过亲近。”
  命人拿来药箱,提笔开方,又留了一盒药膏下来。众人离开之后,楚驭卷起床帐,将被子拉到元景裸露的肩膀上。元景缓缓地转过来,一双眼睛黑沉沉的,却是半点神采也没有。
  楚驭摸了摸他滚烫的额头,低语道:“待会儿我们先把药喝了再睡。”
  元景脸色苍白,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与他对视片刻,开口时声音哑得厉害:“什么时候放我走?”
  楚驭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这么想离开我?”觉察到元景浑身一怔,连睫尾都跟着颤抖了,顿了一顿,道:“你现在多有不便,先留在我这里养伤,等你好了就让你回去。”转动手中药盒:“转过来,我给你擦药。”
  元景被他握住肩膀,才明白这个擦药的意思,脸上的木然瞬间被打破,躲着他的手叫道:“不!不用你!”
  楚驭昨夜急怒之下,蛮横粗暴,全不顾他能不能受得住,此时也有些自责,温声道:“别怕,就是给你上个药,我轻轻的,不会弄疼你的。”
  元景哪里听得进去,抓着他的手腕,张口便咬。楚驭并未闪躲,顺势上床,将他按趴在自己膝头,然后揭开了被子。元景只觉身下一凉,愈发惊慌失措,然而哪里抵抗的了?楚驭心疼他,动作格外温柔细致,不想这漫长的过程于元景而言,又是一场羞辱折磨。及至上完了药,见元景还趴在他膝盖上一动不动,有些好笑地把人扶起来:“好了,睡……”
  元景抬头时,已经满脸通红,眼中更是浮起了一层水雾,他咬住嘴唇,死死地忍着眼泪,可哪里忍得住?只看了楚驭一眼,泪珠子便落了下来。楚驭看着他满是泪痕的脸,心中情潮涌动,眼里心里全然没有别的了,几乎是难以遏制地吻上他的脸:“别哭,都是大哥不好,不哭了。”元景侧头躲闪,他也没有强逼,将元景抱到怀中,深深地在他头发上嗅了一口。
  此时此刻,有个荒唐的念头忽然一晃而过:只要元景还能像从前那样对他笑一笑,那将一切都抛却不理也没什么了。
  元景在他这里修养了十余日,楚驭除却早晚练武,几乎不出房门,照拂之事皆亲力亲为,细心温柔,远胜于二人情浓蜜意之时。只可惜元景全不领情,整日冷漠以对。有一回方青送药过来,还没走出院门,就听见药碗被摔碎的声音。只得再去重熬一次,却不知这一次是怎么喂进去的。
  过了几日,燕帝听闻太子住到楚府,派人前来问话。方青一听消息,便出了一身冷汗,心中想了几百个自救的法子。不想始作俑者却是半点也不在乎,宫使都入了后院,他还在房里给太子喂点心。元景给他精心照顾了许久,伤处已好了大半,脸上也多了几分血色,被他搂坐在怀里,乖巧如往日。
  宫使入门时细细查看了一番,并未看出有什么奇怪之处。试探地问了几句,太子回话时神色平静,甚至还带了一股慵懒之意。方青见了这一幕,大为惊讶,照这几日太子对楚驭的态度,就是当场痛哭怒骂也不稀奇。他心存庆幸之感,也没有细想其中缘由。
  宫使走后,楚驭走到他身边,见他姿势僵硬地坐在床头,又恢复到往日里不理人的做派,刮了下他的鼻子:“刚才怎么不告状?”
  元景偏头一躲,冷冰冰道:“我还没好。”朝他一伸手:“今天的药给我。”
  楚驭自是知道他这样是为了什么,摸了摸他的头发:“外面天气不错,抱你出去晒晒太阳?”元景充耳不闻,喝完了苦药,连蜜饯都没有多吃一口,背身躺回床上。
  白日还好,到了晚上,只要楚驭一靠近,元景便格外警惕,满脸都写着不安。有一回楚驭被他的抗拒之意弄来气了,硬是压着他睡了一夜。虽无从发泄欲火,但抱人在怀,却能稍减心中焦躁。只是清晨醒来时,看见元景双眼红红的,像是整晚未睡。他未料元景对自己排斥至此,当下也毫无办法,入夜后都会等他睡着了再进去。
  今夜月色极佳,又有清风为伴。楚驭夜练完,便坐在泉边擦刀。忽听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却是元景难以安眠,出来透透气。月影之下,他的面容愈发清秀动人,楚驭心头一跳,起身将外衣罩到他肩上:“怎么出来了?”
  元景不声不响地坐到水边,伸手去撩水里的月亮。两人这般平静相处,是许久未有了,楚驭一时不敢打扰他,只轻轻楼住他的肩头,往他身边坐了坐。元景半倚在他身上玩了许久,泉水浸的手冰凉。楚驭由着他玩够了,才捉住他冷冰冰的手,贴到自己暖热的胸口,见他没有抗拒之意,低着头看着他的眼睛,温声道:“入夏后再带你来玩?”
  元景躲着他的目光,半响,轻声道:“朝月谷那些人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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