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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室无窗(玄幻灵异)——谷草转氨酸

时间:2022-01-21 10:24:32  作者:谷草转氨酸
  佟漱低头吃他的汤面,基本算是清水煮的,不怎么好吃。他吃了几口,把玻璃眼珠从兜里摸出来,放在了茶几上。
  等他吃完,张宗终还没出来。佟漱把碗筷送进厨房洗了又坐下,张宗终才出来,他坐在沙发对面,正在擦头发。擦干净水,他伸手去够那个玻璃眼珠,佟漱坐在地板上,飞快地把玻璃眼珠抓起来,盯着他说:“聊聊?”
  张宗终抿了下嘴,少顷,他道:“好。”
  “那你自己说,”佟漱把玻璃眼珠收进兜里,“说说你犯什么毛病,死在山上也得去找老白。”
  屋里只开着廊灯,两人有半面身子都陷在黑影里。张宗终靠回沙发上,他半垂着眼睛,像在思考、也像在发愣。半晌,他慢慢道:“三年前,白相珑人间蒸发了。”
  “别说废话。”佟漱淡淡道。
  张宗终出了口气,抬眼扫了佟漱一眼,这才道:“那个玻璃眼珠就像他的签名,所有他到过的、对他来说有意义的地方,他都会放一个。”
  “留给你们寻宝啊——”佟漱说到一半,张宗终蓦地摇头,打断道:“那不是留给神机看的。是留给……”他揉了下眼睛,“我不知道他是留给什么人看的,白思思给的答案太荒唐,我不相信。”
  佟漱不明所以,又不知道怎么往下问。他等了会儿,张宗终继续道:“我必须要去他去过的地方,我去的够多,就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就能找到他还可能去哪儿,也就能找到他人。”
  “但那个山不是你非要去不可!”佟漱火顿时又上来,大声道:“我还会和你一起再做很多梦,总有一个不会那么危险——”他说着说着,蓦地感觉自己用词有点奇怪,顿时收声。
  “你没有那么多时间,”张宗终轻声道,“我也没有那么多机会、绕开白思思和白思礼去找白相珑。佟漱,我说了你可以回去,是你自己——”
  “滚!”佟漱气疯了,吼了他一句,“现在说这个还有意义吗?”
  张宗终深吸了口气,他慢慢等佟漱气平了些,才又道:“你这次的启示梦前连着一个托梦,明确地给我们指出了地点。往后,只靠画面我们几乎不可能不靠神机去找到梦里的地点,这可能是唯一的机会。”
  说到那对老夫妻鬼,佟漱脑袋立刻乱成一团。他冷静了点,蹙眉道:“你还记得多少山上的事?”
  “……基本都记得。”张宗终答说,“我大概想了下。”
  “那四个人,应该都是李老板的兄弟见财起意,被溺死在了湖里。小屋里没有电脑,也许背包的那个人是落单的,为了保护数据先被杀了。”张宗终缓缓讲说,“我想李老板的兄弟杀了人应该逃进了山上,那对老夫妻是他们父母,死后始终过不去这个坎儿,千里迢迢托梦给你。”
  佟漱张口,张宗终示意他稍安勿躁,继续道:“老白可能……是为了那座庙混进去的。他在发现那人起了杀心前就跑了,老夫妻给他当过向导,以为我们是和老白有关的人,误打误撞指了老白的信物给我们看。”
  他这样讲,佟漱立刻明白了,那四个在湖里遛弯的人很有可能只是在给他们指杀人犯的方向为自己伸冤。结果世事难料,所有事情全缠绕在一起,把他们引向了山顶。
  佟漱无比痛苦地捂住脸,所有的事情都太巧了,巧到佟漱在刹那感到是否世上真有因果,在冥冥之中牵引着他们走向白相珑的足迹。他抬起头,想告诉张宗终自己看见了他存在手机里的那条求救短信,可是看着张宗终的脸,他一个字都吐不出口。
  有一瞬间,佟漱感觉自己像是猜到了张宗终和白相珑有什么深仇大恨。他太累了,替自己累,替张宗终累,他是为了这个来到了神机吗?
  佟漱长出了口气,提了提精神,慢吞吞道:“你吃饭了吗?”
  张宗终愣了下,摇头。
  佟漱站起来,“面条,爱吃不吃。”
 
 
第069章 面条
  起火,烧水。佟漱把挂面散进锅里,清水中被面条混开了些许白色,硬挺的挂面随着水升温滑进锅子。他拿筷子把它们打散,抬起的手腕上仍然系着张宗终的那根黑绳。他瞥了眼,突然有点鼻酸。
  我肯定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佟漱在心中自言自语。从山上回来,佟漱必须要承认自己对张宗终有片刻起心动念,不管念是什么,有没有意义单不单纯,他们俩的后半生就像黑绳的绳股一样绑定了。活下去,活的是张宗终的命,虽然是自己应得的。
  那么如果活不下去呢?
  面汤开始沸腾,佟漱把青菜下进去。出去几天,青菜的叶子有点蔫巴,看上去不太好吃。他另外起了个锅煎荷包蛋,微焦的边儿卷起,淡淡的焦香味。
  佟漱把鸡蛋翻面。
  张宗终对现在的他来说,几乎等于安全感。假如自己用他的命继续活,后半生还会有安全感吗?会不会有一天有帮自称“妙算”的人再度闯入他的生活,但是这次没有张宗终这么好讲话的人了,也没有一双好像在求救的眼睛。
  至少在此刻,他想承认他想望着张宗终。或许他真的能找到白相珑,也或许找不到,然后呢?他在这一刻是想望着张宗终的,也许只是因为他的眼睛。也许别人都读不懂他求救的眼睛,只有自己发现了那间无窗的书房的秘密,义无反顾地栽了进去。
  怪不得别人。
  佟漱把荷包蛋加进去,他听见脚步声。张宗终慢腾腾地走过来,两人对视了片刻。佟漱收回视线继续盯着沸腾的锅子。张宗终没有回客厅,他像是慢慢走到了佟漱身后。
  佟漱感到背上一沉,一只手揽住了自己的腰。张宗终的手缓缓顺着他的拿着筷子搅动锅的那只手攀上。他先是伸手勾住了黑色的发绳,勾了一下,很轻。佟漱半垂着眼睛没有动,那只手于是攥住了他的手腕。
  真沉。佟漱心里想着,干脆松手丢开了筷子。于是那只手再向前,覆盖在他的手背上,小心翼翼地握住了。
  高挺的鼻梁蹭到了他脖颈上,吐息也小心翼翼的。没有那天烫,佟漱抿了下嘴,听见张宗终低声道:“没有了……”
  他愣了下,张宗终贴近了些,鼻尖轻轻擦过佟漱的后脖颈。他的声音听起来很闷,甚至有点可怜兮兮的,“艾草味。”
  当然没有了,又是淋雨,又是洗澡,又是换衣服,怎么可能还有?张宗终贴着他不动,两双手也没有动。隔过须臾,锅突然爆沸,滚水一下子漫了出来。佟漱带着那只手赶紧把煤气灶关掉。两只手垂了下来,张宗终轻声重复道:“艾草味没有了。”
  佟漱没说话。火不再燃烧,锅里的面汤很快平静下来,自动工作的抽油烟机却还在轰隆,近乎盖过了张宗终的声音。佟漱深吸了口气,在他吸气的同时,油烟机一下子停止了工作,突然的安静令耳畔有一瞬间的耳鸣。尖锐而不真实,好像耳膜鼓了起来。
  “张宗终,”佟漱慢慢吐完了那口气,脱口而出道,“你想和我做爱吗?”
 
 
第070章 窗外
  出大问题了!
  佟漱半侧着头,窗外是被夜色混成一片的灯影。他感觉自己的意识也跟随着这些模糊的影子混成一片。脖子上的皮肤落下微热的吐息,不自觉激起小片的战栗,细碎的亲吻有点痒痒。佟漱觉得也许不是张宗终病了,是自己在发烧,烧糊涂了。
  吻始终只停留在颈子和耳垂上。佟漱跨坐在张宗终腿上,他上半身还穿着那件长袖睡衣,下半身只有内衣。他不记得裤子是什么时候脱掉了,只记得等他开始有点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他的两只手半搭在张宗终肩膀上,抓紧了衣料、可能也抓疼了张宗终。
  他怎么穿得完完整整的?
  张宗终的声音贴着耳廓响起来,听上去很轻,带点鼻音,“可以吗?”
  出大问题了!佟漱耳朵里嗡嗡地响,或许他可以现在改口说不可以。但是这样也不可以,因为张宗终的手还是很烫。他感到那双手一只掐住了他的腰,一只手慢吞吞地解开他最后一件睡衣的纽扣。佟漱在心中祈祷他的睡衣没有起球儿,很快,那只手解完了纽扣,但并没有再往里伸。
  他的腿跟上硬硬顶着已经勃起的性器,张宗终呼吸的声音略有些急促、有点像昨天他们在山上。佟漱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似乎并没有比在山上好多少,他感觉那只手在隔着薄薄的内衣布料上下摸索,好吧,他也硬了,这种事不能避免。掐着他腰的那只手很用力,佟漱早清楚张宗终劲儿有多大,但还是被弄得有点疼。他拼尽全力想大喊一声,但从嘴里发出的声音像蚊子哼哼,“关灯……”
  “……那你下来。”张宗终说着,开始扯他内衣的边。佟漱头皮一炸,开玩笑,谁去关,关的时候对方就坐在这儿等吗?他放弃了,眼睛看着窗外。如果这个时候张宗终敢把他的脸扳回来叫他看自己,那佟漱就从窗户跳下去。
  幸好张宗终没有,他握着两人的性器顶在一起,缓缓上下套弄起来。佟漱希望他能快点射,说不定他射完了、脑子清醒过来,能意识到他们两个到底在干什么。佟漱觉得现在不是张宗终要操他,而是——应该说从某种意义来讲,他在试图上张宗终。他想起了什么,顾不上下半身顺着脊梁骨往上滚的隐秘快感,断断续续道:“我、我先问一下,你会吗?”
  张宗终顿了下,半抬起眼看佟漱,“……不太会。”
  好,真诚实,张宗终向来诚实。佟漱喘了两口气,想把两人粘在一起的视线挪开。他没办法做到,只好两手往下移,半按半抵着他胸膛,“要不你现在下去便利店买,要不……你用护手霜。”
  张宗终的眼睛眨了两下,看上去有点不明所以。佟漱心里那种他在上直男的感觉更加强烈了。他半回过身子,伸手从茶几底下放杂物的盒子里一捞,幸好那只护手霜还有半管,应该够了。
  佟漱脑子里一阵阵发麻,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张宗终滚烫的手心又覆盖上了自己的性器,还是因为别的。他把护手霜的盖子拧开一扔,挤了半管在手上,错开张宗终的脸抿了下嘴,“你不要动我,我自己来。”
 
 
第071章 护手霜
  淡淡的木质香气,在空气中化开了,雪白的膏体黏在手指上,看上去有点怪异。佟漱低着头不敢看张宗终,张宗终那只套弄着两人性器的手停了下来,倏地拖住他的手腕,“别抖。”
  佟漱挪开手腕,左手按回了张宗终肩上。他不太想看到那双眼睛,干脆上半身往前倾、趴在了张宗终肩膀上。沾满护手霜膏体的手指伸向自己后穴,两只手都滑腻腻的。他发觉自己把左手手心上剩的那点护手霜蹭到了张宗终衣服上,佟漱干脆手往下,把那些软膏胡乱涂到了张宗终硬挺的性器上。很好,护手霜可以再追评一条“延展性很好。”以张宗终的尺寸,明天要去医院输液的可能会换人。佟漱的手指试探着在后穴中搅弄了下,一点都不舒服。柔软的内壁抗拒着手指的入侵,估计到后半夜张宗终的东西都放不进去。佟漱脑子里跑火车,他感到张宗终的腰动了动,性器蹭着他的、微弱的快感似乎舒缓了些身体的紧张,也让腿根绷得更紧了。张宗终一只手搂住他腰,慢慢道:“帮你?”
  “不要——”佟漱刚说完,一根不属于他自己的手指已经慢慢探了进来。穴口涂满了护手霜的膏体,被体温融化,很轻易地滑进去了一节。两人的手指在佟漱体内轻轻碰了下,这一下佟漱感觉比先前所有对性器的抚摸都来得强烈。他的心脏狂跳起来,仿佛一张口就会蹦出来。佟漱下意识地攀在了张宗终身上,那根手指不紧不慢地伸到底,在内壁中进出探索着,搂着他腰的那只手很用力,掌心几乎要烫到佟漱。他不由想把那只手拉下来,蓦地感到手指摸到了什么地方,小腹一酸、比刚才强烈得多的快感一下子顺着后背炸开,他“啊”了声,腾地挺腰坐高了点,张宗终抬眼看他,小声说:“疼?”
  “不是……”佟漱急促地喘了两口气,把自己的手指抽了出来。不管了,出问题就出问题吧,他握住张宗终的性器抵在自己穴口,略微扩张过的后穴半吸着性器,一点点碾过软肉,佟漱的腿绷得更紧,他蓦地感到自己是有点期待的。他无暇顾及,抬腰往下坐,性器刚进了个头就顶不进去,被撑开的强烈侵犯感令佟漱的呼吸更加急促。骑乘不该是相对好放进去的姿势吗?他强忍着一跳一跳的疼要下坐,目光不经意间瞥见了张宗终。
  张宗终微微眯缝着眼睛看向佟漱,佟漱好像听见了他咬紧牙关的声音。看来他也不太舒服,这让佟漱心里平衡了些,他抿了下嘴,继续缓缓往下坐。性器顶开狭窄的肉壁一寸寸从体内擦过,极缓慢地顶过那个舒服的位置,佟漱腰顿时软了,差点腿一抖坐到底。下身好像被撑开了,张宗终挺腰往上顶,性器终于完全放了进去。佟漱不敢动,他没觉得舒服,只是觉得张宗终的进得很深,深到他觉得一动就会顶到喉咙口。他手攥着张宗终肩膀上松垮垮的那块衣料,刚想缓缓,张宗终忽然握住他腰把他人半提起来,往身下按了回去。
  佟漱听到自己嘴里的声音变了调,小腹又酸又麻,紧接着过电般的快感令他眼前一白,两手死死攥住了张宗终衣服。张宗终仿佛拿出了平日杀鬼的不留情面、飞快地往他后穴中撞,他喉咙口发紧,脑袋里也发紧,性器往深处捣,狠狠顶过肉壁。眼泪顿时模糊了视线,只是还没掉下来。佟漱的手腕开始发软,身体一阵比一阵强烈的酥麻仿佛带来奇妙的失重感,只有后穴把自己和张宗终紧紧连在一起,痉挛抽搐着绞紧性器。张宗终喘气的声音很大,佟漱想挣开,卡着他腰的两只手纹丝不动,只是把他托起来又往回按、腰也跟着顶起。
  性器越顶越深,撞得穴口有点麻木。于是体内的快感攀升到无可复加,佟漱找不到自己,像是还存在,像是坠入在狂卷的海浪里。他想抓住什么,用来抵抗刺激得他想尖叫的快感。如果有什么能出现就好了——
  佟漱追上了张宗终的眼睛,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此刻,这双眼睛抛却了一切,只是定定看着自己。
 
 
第072章 海潮
  性器操得太猛,张宗终呼吸骤沉,几乎把佟漱整个人提出来。急躁捅向后穴的性器整根抽出,佟漱叫了一声,趁着填满的鼓胀感短暂抽离体内时拼命拧腰,性器擦着他的顿时顶到了圆润的肚脐。佟漱身子一抽,腿完全没了力气。张宗终腾地侧身把人给按进沙发的软垫里,性器再度整个捅进去。佟漱的脚趾蜷紧,下意识想要缩起腿,张宗终的腰身卡在他腿间,蜷缩的动作无法控制、变成了夹着他腰侧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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