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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穿越重生)——漱己

时间:2022-01-22 10:59:12  作者:漱己
  他不由自责,他来得太晚了些,他若是早些来,谢晏宁便不会伤得这般严重了吧?
  他费了一番功夫才将谢晏宁身上的伤口处理妥当了,又剥下了自己身上的血衣。
  他料定谢晏宁又会自残,经过衣裳铺子之时,买了一匹棉布。
  他换下床单,用手撕下足够充作床单的棉布,将这棉布铺上后,方才小心翼翼地将谢晏宁拥入怀中,温柔地亲吻。
  谢晏宁早已等急了,一被覆上唇瓣,便开始生涩却大胆地回应陆怀鸩。
  与此同时,他又捉住陆怀鸩的手。
  陆怀鸩领会了谢晏宁的意图,张开手掌裹住了大半。
  “嗯……”谢晏宁发出了些许气声,双目微翕。
  片晌,他揉捏着陆怀鸩的唇瓣,又期待又疑惑地问道:“不用这儿么?”
  陆怀鸩先是吻了吻谢晏宁的眉心,才如谢晏宁所愿。
  谢晏宁揪住了稍显厚实的棉布,腰身不觉上扬。
  良久后,陆怀鸩喉结蠕动,并轻抚着谢晏宁的额发,问道:“倦了么?”
  谢晏宁却摇首道:“不做昨夜之事么?”
  陆怀鸩拒绝道:“不做了。”
  谢晏宁讨好地在陆怀鸩面颊上亲了一口:“为何?”
  陆怀鸩蹙眉道:“不疼么?”
  疼痛根本无法与欢愉相抗衡,谢晏宁坚持道:“很疼,做。”
  昨夜之前,纵然失去神志,谢晏宁都不曾向他要求过此事,责任必然在他,是他教谢晏宁领略了此事。
  他六分悔恨,四分欢喜,弹指间,欢喜陡然上升,狠狠地将悔恨踩于足下了。
  一个念头不可抑制地浮现于他的脑海:我继承了父亲的血脉,我与父亲一般,是个不可救药的疯子,不同的是父亲沉迷于赌博,而我沉迷于晏宁。
  然后,他凝视着谢晏宁道:“你不是很疼么?你不想更疼吧?”
  谢晏宁毫不在意地道:“很疼,但更想让你这么做。”
  陆怀鸩又问:“当真不倦么?”
  谢晏宁答道:“当真,做。”
  陆怀鸩不忍谢晏宁再添新伤,欲要借接吻将此事敷衍过去,可惜,吻了超过一盏茶的功夫,谢晏宁仍是不断地在接吻的间隙道:“做。”
  陆怀鸩实在拗不过谢晏宁,不得不缓缓地占领了已打开城门,向他投降的城池。
  他顾忌着谢晏宁的伤口,不敢太过分,甚至由于过度的忍耐而浑身发疼。
  但相比较谢晏宁所受的伤而言,这些微疼痛自然算不得什么。
  他亲吻着谢晏宁的眼帘,继而与谢晏宁十指相扣。
  谢晏宁感受着陆怀鸩手指的力度,予以了回应。
  他全副身心都在追逐陆怀鸩,他的脑子混沌依旧,除了陆怀鸩,别无其他。
  “怀鸩……”他仰起首来,以湿漉漉的唇瓣回吻着陆怀鸩,又以湿漉漉的双目紧紧地望住了陆怀鸩。
  陆怀鸩直觉得自己已被谢晏宁所俘获了,不,他早已被谢晏宁所俘获了,便在谢晏宁的唇瓣初次覆上他唇瓣的那一刻。
  数百次的掠夺结束后,他以为他已将眼前这座城池洗劫一空,然而,城池的主人却一手摸着肚子,一手环住了他的腰身,并启唇问他:“怀鸩,不继续么?”
  他拨开了对方的手,看着对方的肚子,不禁含笑,却反问道:“倦了么?”
  对方摇首又颔首:“有点。”
  “睡吧,我陪着你。”他以为这肚子会立刻恢复原状,但这肚子还是微微鼓起了。
  谢晏宁已倦得有些迷糊了,循着陆怀鸩的视线而去,发觉陆怀鸩在看他的肚子,见这肚子鼓鼓的,遂自己按了一下。
  陆怀鸩见状,面红耳赤,心如擂鼓。
  谢晏宁顿感空虚,又软着嗓子道:“不继续么?”
  谢晏宁的嗓音如同一把烈火,将陆怀鸩的理智焚烧殆尽,他只得顺从了自己的本心。
  约莫半个时辰后,他才勉强控制住了自己。
  他凝视着已然昏昏欲睡的谢晏宁,而后垂首吻了吻谢晏宁的肚子。
  谢晏宁揉了揉陆怀鸩汗湿的发丝,又以最后的气力道:“怀鸩,向我承诺你永远不会不要我。”
  陆怀鸩用面颊蹭了蹭谢晏宁的掌心,后又在其上印下了一个吻:“晏宁,我向你承诺无论我是生是死,我都不会不要你。”
  谢晏宁一得到承诺,便阖上双目,沉睡了过去。
  陆怀鸩赶忙将谢晏宁全身上下的伤口检查了一遍,有几处伤口已裂开了,幸而并不严重。
  可即使并不严重,他仍是忍不住责备自己。
  他该当轻一些,再轻一些。
  他太无能,太不成熟了,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他将谢晏宁身上的伤口重新上药、包扎了,又轻柔地按着谢晏宁的肚子,直到这肚子恢复原状,他才出门要了一盆温水来,为谢晏宁清理、擦拭,穿上亵衣、亵裤。
  待他将自己收拾妥当,他便伸手将谢晏宁拥入了怀中。
  谢晏宁的身量较他略矮一些,谢晏宁的骨架子与他相当,但他却觉得自己的怀抱是天生为谢晏宁而长成,又或者谢晏宁这副身体是天生为他的怀抱而长成的。
  他心口生甜,甜蜜得犹如吃了成千上百两的饴糖似的,他将自己的唇瓣贴于谢晏宁的耳孔上,不断地道:“晏宁,晏宁,晏宁,晏宁,晏宁,我心悦于你……”
  过了一会儿,谢晏宁好容易褪色的耳孔,又生了红晕。
  陆怀鸩格外珍惜这段时光,可时光却与他作对,好似不过几息,便已时近破晓。
  他一点一点地松开谢晏宁,一点一点地看着谢晏宁离他远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方才下了床榻,跪于地面上。
  他并无把握谢晏宁还会饶过他,但只消他有一口气在,他便不会再放任谢晏宁自残。
  神志慢慢地回到了谢晏宁脑中,谢晏宁登时疼得连吐息都滞塞了。
  昨夜他似乎自残得狠了,以致于今日无处不疼。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伤口已被包扎好了,现下的他定然像极了木乃伊吧,除了面孔尚且露在外头。
  想必是陆怀鸩寻到了他,而他昨夜想必又强迫了陆怀鸩。
  他能感知到陆怀鸩的气息,他清楚逃避不是办法,但他一错再错,该如何面对陆怀鸩?
  他尚未想出法子来,却猝然闻得陆怀鸩道:“弟子犯了死罪,望师尊降罪。”
  并非陆怀鸩的过错,每一回皆是他自己主动的。
  他未及开口,却又闻得陆怀鸩道:“倘若师尊不降罪于弟子,必须容许弟子今夜、明夜守着师尊。”
  他吃了一惊,张开双目,见陆怀鸩跪于地上,额头点地。
  他看不清陆怀鸩的神情,命令道:“你且抬起首来。”
  陆怀鸩依言抬首,神情肃然。
  他断定陆怀鸩是认真的,当真是忍辱负重。
  他不知自己该开心于陆怀鸩愿意为他牺牲,亦或是该伤心于自己连这具肉身都掌控不了。
  他已是一身的伤,虽然修为深厚,死不了,但他的症状一日较一日厉害,或许他会在两夜间将自己折磨致死。
  左右仅余下两日了。
  他这般安慰着自己,又对陆怀鸩道:“你想要怎样的奖赏?”
  陆怀鸩怔了怔,才道:“弟子这条命是师尊捡来的,弟子不需要任何奖赏。”
  ——我想要你作为我的奖赏。
  他听见自己的心脏如是说,但映入眼帘的谢晏宁满目哀伤,谢晏宁显然并不愿意与他有过多的瓜葛。
  谢晏宁是迫不得已才受辱于他的。
  如若在谢晏宁面前的并非他,而是于琬琰,谢晏宁定会展颜吧。
  他冲着谢晏宁磕了三个头:“多谢师尊成全。”
  自己所为能算得上成全么?
  谢晏宁暗自苦笑,下定了决心要成全陆怀鸩与于琬琰,纵使他再也不能还阳。
  他立即唤醒了脑中的还阳系统001:我不想还阳了。
  还阳系统001劝道:宿主,请您考虑清楚。
  他拒绝道:我已经考虑清楚了。
  还阳系统001道:我会给予您一个月的犹豫期,如果您反悔的话,请通知我。
  不必了。他注视着陆怀鸩,又道,不必了。
  只要陆怀鸩与于琬琰能幸福美满,他留在这个世界又何妨?
  还阳系统001却道:这是我们的规定,我会在一个月后再次向您确认。
 
 
第48章 
  他并不认为自己会在一个月后改变决定,但既然还阳系统001是按照规章制度办事,他不得不妥协道:好吧。
  还阳系统001客气地道:多谢宿主予以理解。
  还阳系统001说完,马上消失了。
  他又望着陆怀鸩道:“起身吧。”
  “弟子遵命。”陆怀鸩站起身来,立于原地,垂着首,不敢看谢晏宁。
  眼前的谢晏宁并非能任他肆意妄为的谢晏宁,眼前的谢晏宁乃是他无法亵渎的师尊。
  俩人皆是静默,一时间,气氛略显僵硬,谢晏宁不知有何可言,半晌才想起了唐阳曦:“你昨日可寻到关于阳曦的线索了?”
  陆怀鸩摇首道:“弟子有辱师命,望师尊降罪。”
  谢晏宁叹了口气:“罢了,你照顾了本尊一夜,该当累了,你且去歇息吧。”
  照顾这个词他原本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但一出口,却顿觉过于引人遐思了。
  陆怀鸩的的确确照顾了他一夜,以身体。
  他不知陆怀鸩是否会认定他意有所指,遂忐忑地观察着陆怀鸩。
  谢晏宁肚子鼓鼓,被自己轻轻按着的场景尚且历历在目。
  陆怀鸩并不认为自己能受得起照顾这个词,因为他根本不是在照顾谢晏宁,他分明是在趁人之危。
  谢晏宁该当将他处死才对,不然,他还将肆意地欺辱谢晏宁。
  他窥了谢晏宁一眼,才道:“弟子遵命。”
  他不能再继续待在这里了,他快要遮掩不住自己的异常了。
  他出了房间去,将房门紧紧阖上后,便下楼向老板娘要了一间距谢晏宁最近的客房。
  进得房间后,他咬紧了自己的唇瓣,不许自己唤出谢晏宁之名,生怕将这个名讳玷污了去。
  由于被疼痛支配着的缘故,陆怀鸩一走,谢晏宁便又躺于床榻之上了。
  他根本不想动弹,亦不能动弹,因为每一个动作都会牵扯到伤口。
  他正要阖上双眼,竟有些许异常的声响没入了他耳中——陆怀鸩居然在……
  昨夜陆怀鸩明明……
  他将右手覆于自己的肚子上,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倘若是陆怀鸩的恋人,他恐怕没有办法让陆怀鸩感到餍足。
  ——不对,陆怀鸩将会是于琬琰的恋人,他当真是糊涂了,而且他又不是断袖,他是因为不得已才妥协的。
  他轻易地说服了自己,未多久,便睡了过去。
  待他睁开双目,居然已过了午时。
  他极是口渴,遂手指一点,令放于桌案上的茶壶倒水,然而,却没有丁点儿茶水从茶壶嘴流出来。
  他又忍了一会儿,只得撑着身体勉强下了床榻,艰难地开了房门,方要唤小二哥添水,竟见陆怀鸩在一瞬间从斜对面的房间飞身至他面前。
  陆怀鸩快手将谢晏宁扶住了,面色煞白,急声道:“师尊,你要去何处?”
  见谢晏宁不答,他红着双目道:“你别不要弟子,只要师尊吩咐,弟子什么都愿意做。”
  谢晏宁的脑子因过量的睡眠而发沉着,这才反应过来陆怀鸩误以为他要与昨日一般不知会陆怀鸩径自离开。
  你别不要弟子。
  他隐约觉得这句话有些耳熟,随即乍然见得陆怀鸩跪下身去,卑微地抱住了他的双足,哀求道:“师尊,你别不要弟子,弟子会很乖的,师尊暂且忍耐两日,后日,弟子便挥剑自宫,作为折辱了师尊的惩罚。”
  是了,自宫是个极好的法子,这样他便不能再伤害谢晏宁了,或许谢晏宁会准许他长久地陪伴在侧。
  他因自己想出了这个法子而欣喜若狂,但谢晏宁却是惊骇得语塞。
  这陆怀鸩竟然生出了如此疯狂的念头,全然不顾己身。
  怪不得原文中的陆怀鸩仅仅因为得不到于琬琰,便从一个良善之辈堕落至丧尽天良的凶徒。
  陆怀鸩一副乖顺的皮囊之下,竟是藏着可怖至此的自毁因子。
  谢晏宁凝视着陆怀鸩的双目,颤声问道:“你是认真的么?”
  陆怀鸩不假思索地道:“只要师尊愿意将弟子留在身边,弟子并不在意自己以后是否能人道。”
  ——与你在一道的回忆已足够我回味一生了,我不会再想要别人了。
  他在心里这般补充着,却是在猝不及防间,劈头盖脸地被谢晏宁打了一个巴掌。
  谢晏宁右手发疼,心口疼得更为厉害,他瞪视着陆怀鸩,严肃地道:“本尊不需要不懂得珍惜自己的傻子。”
  “弟子……”陆怀鸩急得语无伦次地道,“师尊,你勿要动怒,你说得是,弟子是个傻子,是弟子错了,弟子错得离谱,弟子……师尊你就原谅弟子这一回吧,弟子再也……师尊……不会再惹师尊动怒了……弟子……”
  他不知该如何取悦谢晏宁,他自小就不会讨人喜欢,面对怒气冲冲的谢晏宁,他害怕得浑身瑟瑟,末了,垂着首道:“师尊,你别不要我……”
  ——连弟子这个自称都忘记了。
  谢晏宁明白打人是不对的,他一时情急,才对陆怀鸩动了手。
  他已后悔了,忍着疼痛蹲下身去,抚摸着陆怀鸩被他打得发烫的左颊,柔声道:“怀鸩,对不住,是不是很疼?”
  谢晏宁这寥寥数字于陆怀鸩而言,恍若天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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