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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穿越重生)——漱己

时间:2022-01-22 10:59:12  作者:漱己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首来,对谢晏宁露出了乖巧的笑容:“弟子不疼。”
  谢晏宁揉了揉陆怀鸩的发丝,正色道:“怀鸩,多珍惜自己一些吧。”
  陆怀鸩从来不曾珍惜过自己,亦不懂究竟怎么样才算是珍惜自己。
  但为了讨谢晏宁欢心,他还是一口答应了:“弟子遵命。”
  陆怀鸩显然根本不懂,双目中盛着迷茫与不解,但谢晏宁并未戳破陆怀鸩。
  他伸手将陆怀鸩拥入怀中,催眠似地道:“多珍惜自己一些,多珍惜自己一些……”
  他的嗓子由于过度使用而微微沙哑着,使得他又忍不住暗暗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陆怀鸩被谢晏宁拥抱着,发着怔,片刻后,试探着回抱了谢晏宁,见谢晏宁并未拒绝,方才道:“弟子会多珍惜自己一些的。”
  “那便好,你决不可食言。”谢晏宁松开陆怀鸩,堪堪站起身,又被陆怀鸩抱住了双足。
  陆怀鸩恐惧地道:“师尊,你别不要弟子。”
  谢晏宁居高临下地望着陆怀鸩,眼中的陆怀鸩缩成了小小的一团,脆弱、可怜。
  他抚摸着陆怀鸩的额头道:“本尊口干舌燥,不过是想唤小二哥添些茶水,并非要离你而去。”
  陆怀鸩的左颊已然红肿了,其上指痕刺眼,闻言,却是笑逐颜开,登地从地面上跳了起来,进了谢晏宁房中,提起茶壶,恭敬地道:“师尊,你想要什么茶?”
  谢晏宁答道:“便雨前龙井吧。”
  陆怀鸩兴冲冲地下了楼去,又兴冲冲地上了楼来,将茶壶放于桌案上,先细细地将茶盏擦拭了,才将茶水注入其中。
  他殷勤地将茶盏奉于谢晏宁,谢晏宁伸手接过,饮了一口,又对陆怀鸩道:“你且安心去歇息吧。”
  “弟子遵命。”陆怀鸩回到自己的房间,合衣上了床榻,然而,他却由于昨日的阴影,完全无法安下心来。
  倘若谢晏宁再次抛弃了他,他该如何是好?
  在辗转反侧中,日光一点一点地被黑暗吞没了。
  他坐起身来,将自己身上的衣衫整理妥当后,一步一步地向着谢晏宁的房间走去。
  谢晏宁并未出房间,听得叩门声,心中百味陈杂:“进来吧。”
  陆怀鸩行至谢晏宁面前,恭声道:“师尊,请容许弟子先为师尊检查伤口。”
  谢晏宁现下神志清明,自是觉得羞耻,矢口拒绝道:“不必了。”
  陆怀鸩垂首认错:“是弟子逾矩了,望师尊降罪。”
  谢晏宁不打算降罪于陆怀鸩,转而提议道:“你今日尚未用膳吧?我们不如先去用膳?”
  言罢,他未待陆怀鸩答复,已走在了前头。
  正是用晚膳的时辰,大堂内食客满座,热闹非凡。
  俩人点了三菜一汤,却是相对无言。
  谢晏宁先放下了碗筷,陆怀鸩觉得口中无甚滋味,甚至不能辨别这三菜一汤的滋味有何不同,但他还是将余下的饭菜都用尽了。
  他咽下最后一口饭后,便跟着谢晏宁上了楼去。
  他并未进房门去,而是大着胆子问谢晏宁:“师尊,你是否并不愿意?不若……不若由弟子去寻觅一善解人意的女子来吧?”
  他心悦于谢晏宁,自然不想勉强谢晏宁,谢晏宁身为男子,又非断袖,不肯雌伏理所应当。
  谢晏宁震惊不已,又闻得陆怀鸩道:“师尊若不嫌弃,弟子亦可……弟子亦可……雌伏于师尊……”
  见谢晏宁一言不发,陆怀鸩微笑道:“弟子曾学过该如何伺候人,虽然不曾亲身试过,但应当不会太过糟糕。”
  眼前的陆怀鸩教谢晏宁想起了将要过期,却无人问津,被营业员低价叫卖的面包。
  谢晏宁心脏一疼,一把扣住陆怀鸩的手腕子,将陆怀鸩扯入房间后,鬼使神差地主动吻上了陆怀鸩的唇瓣。
  他不知自己为何要这么做,是安慰,亦或是同情,但他却并不觉得后悔。
  陆怀鸩的唇瓣很是柔软,他是初次在清醒之时感知到这份柔软。
 
 
第49章 
  柔软得难以言喻。
  他心下悸动,将自己的双唇从陆怀鸩唇上撤回,定了定神,才以责备的口吻道:“你可知你适才笑得甚是难看?你为何要贬低自己?你以为这样便能讨好本尊么?”
  陆怀鸩正沉浸于自己被谢晏宁亲吻的恍惚中,飘飘欲仙,犹如置身云端。
  谢晏宁所言竟是一下子将他从云端拉至地狱,他身处地狱,仰望着谢晏宁,顿觉遥不可及。
  他垂首解释道:“弟子不知自己是否笑得甚是难看,但弟子并不认为弟子是在贬低自己,因为对象是师尊,所以弟子觉得师尊想要怎么对待弟子都可以,即便是折磨、虐待,甚至是虐杀亦无妨。”
  谢晏宁登时怒火攻心,右手上扬,欲要再打陆怀鸩一巴掌,将陆怀鸩打得清醒些,可掌心一触及陆怀鸩的左颊,却已变成了温柔的抚摸。
  陆怀鸩眉眼出众,这左颊高高隆起,又红又肿,使得其更为惹人垂怜。
  而后,谢晏宁伸手挑起陆怀鸩的下颌,盯住了陆怀鸩的双目,质问道:“你可记得你之前答应了本尊一事?”
  陆怀鸩被谢晏宁盯得微微一颤,方才回道:“弟子答应师尊要多珍惜自己一些。”
  “你便是这么表达你对自己的珍惜的么?”谢晏宁愠怒着,咬牙切齿地道,“折磨、虐待、虐杀,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弟子知错了……”陆怀鸩话音尚未落地,谢晏宁转而含笑问道,“你错在何处?”
  陆怀鸩答道:“弟子说错话了。”
  谢晏宁撩开陆怀鸩过长的鬓发:“仅仅是说错话了么?”
  陆怀鸩迷茫地道:“弟子……”
  谢晏宁的手指蜿蜒而下,覆上陆怀鸩的心口,断言道:“你并非说错话了,你心中便是这么想的,即便是折磨、虐待,甚至是虐杀亦无妨,你并不惧死,亦不认为你自己这条性命有任何价值。”
  陆怀鸩默认了,更为迷茫地道:“弟子从小便是在父亲的虐待中生活的,母亲尚在人世之时,还有母亲护着,母亲死后,弟子常常被父亲打得体无完肤,后来,父亲听闻南风馆收漂亮的男童,认为弟子一定能卖个好价钱,才并未再动手打弟子,但辱骂却是少不得的;待弟子养好身体后,弟子被父亲卖入了南风馆,弟子花了些时日才弄清楚南风馆究竟是做什么的,弟子不想接客,开始逃跑,每每被抓回来都是一顿毒打;侥幸被师尊带回渡佛书院后,师尊时而待弟子极好,时而如同父亲、打手一般对待弟子……”
  他反问谢晏宁:“师尊,弟子这条性命有什么价值?”
  谢晏宁一怔,的确,不曾有人教陆怀鸩珍惜自己,让陆怀鸩懂得自己的价值。
  他郑重其事地凝视着陆怀鸩:“你对于本尊而言是全天下独一无二的,好好珍惜自己,不许再自暴自弃。”
  陆怀鸩突然害羞起来,瞬间又颓然了:“近一月的师尊很是温柔,但弟子不知师尊会不会有一日翻脸无情。”
  说罢,他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他根本没有资格要求谢晏宁,谢晏宁温柔也好,残酷也罢,他都只能欣然受之。
  “师尊,是弟子失言了,望师尊降罪。”他方要跪下,却是被谢晏宁扶住了。
  谢晏宁以指尖摩挲着陆怀鸩的眉眼:“本尊早已说过了本尊从今往后会好好待你的,你为何不信?”
  陆怀鸩唇瓣颤抖:“弟子不配。”
  谢晏宁无奈至极:“你可有什么本尊能为你实现的愿望?你若是能好好珍惜自己,本尊便为你实现。”
  ——譬如,撮合你与于琬琰。
  “什么愿望都可以么?”陆怀鸩双目晶亮,见谢晏宁颔首,再次确认道,“当真什么愿望都可以?”
  谢晏宁正色道:“当真什么愿望都可以,只要本尊能做到。”
  陆怀鸩乖巧地笑道:“弟子会好好珍惜自己的。”
  上一回,陆怀鸩亦做了类似的答复,但不过是为了讨自己欢心而接受了命令,而现下的陆怀鸩却是真心实意的。
  陆怀鸩究竟想要实现什么愿望?这个愿望对于陆怀鸩居然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是于琬琰么?
  是于琬琰吧?
  谢晏宁端起已凉透了的雨前龙井,饮了一口,顿觉遍体生凉。
  陆怀鸩恭敬地道:“弟子下楼为师尊再要一壶雨前龙井吧?”
  “不必了。”谢晏宁瞧了眼天色,“本尊恐怕快要失去神志了,你且待在本尊身边,勿要离开。”
  “弟子遵命。”方才谢晏宁亲吻自己是何缘故?谢晏宁明明不愿意与自己共赴巫山,不然何必要等到失去神志。
  陆怀鸩垂首而立,不悲不喜。
  约莫半柱香后,茶盏自谢晏宁手中摔落于地,粉身碎骨。
  陆怀鸩抬首去瞧谢晏宁,谢晏宁已然失去神志了,一面舔舐着覆满层层血痂子的唇瓣,一面柔声唤他:“怀鸩……”
  他行至谢晏宁面前,吻上了谢晏宁的唇瓣,在心中道:我是你的怀鸩,眼下你亦是我的晏宁。
  谢晏宁伸手勾住了陆怀鸩的后颈,一双手柔若无骨。
  陆怀鸩吻过谢晏宁的唇瓣,又细细地亲吻着谢晏宁的鬓发、额头、眉眼、双颊,在吻至耳垂之际,他却被谢晏宁推开了。
  难不成谢晏宁忽然清醒了?
  他浑身战栗,向着谢晏宁望去。
  谢晏宁却是一点一点地吻着他的左颊,时不时地问他:“是不是很疼?”
  不过是一巴掌罢了,全然无法与他先前受过的苦难相较,但被谢晏宁这般问着,他竟然觉得疼得厉害。
  是以,他诚实地答道:“对,很疼。”
  谢晏宁踮起足尖,双手分别攀于他的双肩,心疼地继续亲吻着陆怀鸩的左颊。
  陆怀鸩心神俱动,谢晏宁的唇齿着实是太烫了些。
  眼前的谢晏宁根本不清醒,却让他真切地感受到了谢晏宁对他的珍惜。
  是的,珍惜,不久前,谢晏宁曾对他说过的珍惜。
  清醒的谢晏宁其实亦是珍惜他的吧?不然便不会承诺要好好待他,更不会以一个愿望为诱饵,要他珍惜自己。
  在谢晏宁问他有什么愿望可为他实现之时,那个他最为想要实现,惟有谢晏宁能为他实现的愿望汹涌地冲入了他的脑中。
  ——若是你愿意,请你心悦于我,请你将自己交予我,与我共度一生;若是你不愿意,请让我永远陪伴你左右,即使永远不能碰触你亦可。
  思及此,他忽觉自己的生命被照亮了,无论如何,只要他能珍惜自己,谢晏宁应当会允许他的陪伴吧?
  谢晏宁将陆怀鸩红肿的左颊吻了一通,才又吻住了陆怀鸩的唇瓣。
  陆怀鸩的唇瓣柔软至极,教他沉溺其中。
  片刻后,他被陆怀鸩解去了发带,又被陆怀鸩捧住了双颊。
  但很快,他已不满足于单纯的亲吻了,双目一垂,并揪住了陆怀鸩的玄衣:“不做上回那件事么?”
  陆怀鸩并未拒绝,跪下了身去。
  谢晏宁头颅后仰,双目微睁,露出了脆弱且诱人的喉结来,他眼尾的余光扫到了外头的一树樱桃,樱桃红通通的,被如同薄纱似的月光笼罩着,显得更为圆润可爱。
  不知这樱桃是何滋味?
  未多久,他本就混沌的脑子已是一片空白,仅能遵循着本心依偎于陆怀鸩怀中。
  陆怀鸩将谢晏宁抱回床榻上,关切地问道:“还好么?”
  谢晏宁吃力地抬手去揩陆怀鸩的唇角,颔了颔首:“还好。”
  “那便好。”陆怀鸩以手指梳理着谢晏宁的发丝,竟见谢晏宁张口将手指含入了口中,谢晏宁已非幼童了,为何会去吃手指?
  谢晏宁苦着一张脸道:“难吃。”
  “手指本就不好吃。”陆怀鸩安慰地吻了吻谢晏宁的额头,方才反应过来,谢晏宁究竟吃了什么。
  他这才反驳道:“我倒并不觉得难吃。”
  谢晏宁歪着头道:“是么?”
  “是,不难吃。”陆怀鸩抿唇笑道,“我很是喜欢。”
  谢晏宁迷惑不解,但他无意与陆怀鸩争辩,而是柔声问陆怀鸩:“不继续么?”
  陆怀鸩要求道:“你答应我不乱动就继续。”
  谢晏宁伤痕累累,如若乱动,恐怕会将勉强长好的伤口崩裂。
  谢晏宁一口答应:“好,我不乱动。”
  陆怀鸩亲吻着谢晏宁,同时扣住了谢晏宁的手腕子,进而滑过了谢晏宁的手肘。
  谢晏宁双唇微张,双目紧阖,直到被陆怀鸩揽住了腰身,方才睁开双目,注视着陆怀鸩。
  陆怀鸩被谢晏宁这般注视着,面红耳赤,继而啄吻着谢晏宁的面颊,低声道:“倘若你当真能为我所有该有多好?”
  谢晏宁感知着脉动,难耐地弄乱了陆怀鸩的发丝:“我不是已为你所有了么?”
  谢晏宁神志不清,所言做不得真,但陆怀鸩还是眉开眼笑地道:“我极是欢喜。”
  “我亦极是欢喜。”谢晏宁圈住了陆怀鸩的后背,唇瓣抵于陆怀鸩耳畔,吐息不稳。
  陆怀鸩左耳滚烫,一抬眼,便瞧见了窗外的樱桃树,红通通的樱桃在夜风中摇曳不止,不知是何滋味。
 
 
第50章 
  他如是想着, 手指一点,窗户当即打开了, 一串红通通的樱桃弹指间飞入了他掌中。
  他一手执着樱桃, 一手取了帕子,方要擦拭, 却登时乱了吐息。
  谢晏宁亦想尝尝樱桃是何滋味,但见陆怀鸩的全副注意力皆被樱桃吸引了去,陡生不满, 陆怀鸩明明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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