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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穿越重生)——漱己

时间:2022-01-22 10:59:12  作者:漱己
  谢晏宁感染了陆怀鸩的喜悦,又忽觉陆怀鸩眉宇间的自卑褪去了不少。
  陆怀鸩单膝跪地,虔诚地亲吻了一下谢晏宁的肚子,又站起身来,仿佛要糖吃的孩童一般,撒娇道:“师尊,亲亲弟子。”
  谢晏宁便在陆怀鸩唇上亲了一口。
  陆怀鸩并不得寸进尺,任由谢晏宁的唇瓣撤离。
  俩人今日尚未用膳,下了楼去,用罢晚膳,又上了楼。
  陆怀鸩太过兴奋了,深怕自己把持不住,另外要了一间房间。
  回到房间后,他压抑不住地一蹦三尺高,而后躺于床榻上,不断在心中唤着:晏宁,晏宁,晏宁……
  谢晏宁耳力敏锐,听得陆怀鸩似乎蹦跳了数下,登时满头雾水。
  如果是在现代,他定要以为陆怀鸩中了五百万的大奖了。
  不久后,他听见了些微水声,陆怀鸩应当在沐浴。
  须臾,他陡然觉察到水声中混杂着少许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陆怀鸩居然在……
  陆怀鸩正值青春年华,这是正常的需求。
  他须得快些为陆怀鸩寻觅一门好亲事,譬如于琬琰……
  一念及此,当即被他打住了。
  良久,一切的响动都平息了。
  他剥去外衫,躺于床榻之上,脑中突地响起了白日那妇人的哭泣声。
  他并不后悔杀了人,但他却一时半刻走不出杀了人的阴影。
  他盯着自己的右掌,顿觉右掌上布满了鲜血,且鲜血正在一滴一滴地淹没他的身体。
  辗转反侧间,他终是睡了过去,可迎接他的却是噩梦。
  噩梦中他形单影只地立于山顶,前后左右全无人踪,连鸟兽虫鱼也无。
  他满耳尽是呼啸的风声,风声挟裹着血腥味,浸透了他周遭的空气。
  他一垂眼,才发现自己足下的并非寻常的高山,赫然是以白骨所垒起来的尸山。
  他猛然被噩梦惊醒,堪堪睁开双目,又听得了凄厉的哭泣声。
  他循声而去,见有一人伏尸于河岸边,略一打听,才知这人不听劝,饮了河水,以致于中毒身亡了。
  于哭泣声中,雄鸡鸣唱,天下尽白。
  日光击打于已是泣不成声的妇人身上,衬得妇人凄惨无依。
  他不知该如何安慰,踟蹰间,被七名青年团团围住了。
  从服饰判断,这些青年来自于十方峰,十方峰距此地五十余里,乃是名门正道当中的中流砥柱,应是得知他身处此地,又做了恶事,赶来匡扶正义了。
  青年齐齐出剑,摆好了剑阵。
  他瞥了这些青年一眼,弹指烧了男尸,暗自庆幸这河水之毒无法通过空气传播,不然,死者必定不计其数。
  听得哭泣前来的百姓见此,生怕被连累,立即散去了,连那妇人都被拖走了。
  谢晏宁明知自己的解释不会被取信,但还是道:“本尊从祭拜莲花阙先阙主之人处听闻此地渡船迟迟不来,似有蹊跷,前来一探究竟,未料想,船夫已死,河水被下了毒,水中生物或变异或死亡,本尊除去了所有变异的生物,又命徒儿怀鸩通知了本地的县令。你们有空对付本尊不若去查查下毒之人到底是何人,目的为何,或者去查查这毒到底是何毒,快些将毒解了,造福百姓。”
  ——为免于琬琰被自己牵连,他并未提及于琬琰之名,而是以祭拜莲花阙先阙主之人代之。
  七名青年一如他所料,将他所言当作了辩解。
  这剑阵奈何不了他,他尚未动手,七把剑已全数坠地。
  “弟子来迟了,望师尊降罪。”陆怀鸩说话间,已到了谢晏宁身前。
  “恕你无罪。”谢晏宁一一扫过欲要将剑捡起的七名青年,规劝道,“望尔等恪尽名门正道之职责。”
  名门正道间有不成书的职责便是保护一方百姓平安,实力雄厚的门派保护的范围更广些,实力不济的门派反之。
  此地原是归莲花阙所护,然而,莲花阙先阙主不知去向,又已被血洗了,按理,此地便该由十方峰来保护。
  为首的青年嗤笑道:“后生却是不知魔尊这般为百姓着想。”
  谢晏宁不怒反笑:“本尊自是较尔等只知喊打喊杀的黄口小儿强些。”
  话音掷地,青年恼羞成怒,又要攻击谢晏宁,猝然被谢晏宁推开了。
  一只半人高的麻雀软软地倒于谢晏宁足边,谢晏宁面无表情,命令道:“尔等快些去查明毒名,找出解药,若是实在无法,便将这条河填了吧,以绝后患。”
 
 
第60章 
  青年自诩名门正道,哪里会自降身份听从妖魔邪道指挥,但适才谢晏宁救了他的性命,他亦并非恩将仇报之辈,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遂沉默不言。
  这剧毒甚是罕见,就算能辨明究竟是何毒,解药恐怕难得,甚至于或许无药可解。
  谢晏宁盯紧了因无风拂过而波澜不惊的河面,淡淡地道:“三日,本尊予你们三日,三日后,你们若无进展,本尊便将这河填平。”
  言罢,他不顾对方是何反应,径直离开了。
  陆怀鸩紧跟上谢晏宁的脚步,见谢晏宁并不回客栈,疑惑地问道:“师尊要去何处?”
  谢晏宁答道:“去见县令。”
  县令尚在邻县,还未回县衙。
  谢晏宁坐于县衙堂屋,一面饮着由小厮奉上的粗茶,一面思忖着解决之道。
  这河水十之八/九不能再用,那么便须得新开水源。
  水源如何开?
  若是地下水足够,不如多打几口水井?
  粗茶不易入口,他饮了几口便放下了。
  约莫半个时辰后,县令终是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了。
  他已听得守卫通报,当即去堂屋见谢晏宁与陆怀鸩。
  谢晏宁站起身来,问县令:“如何?”
  县令摇首道:“邻县的淡水只够自给自足,无暇支援本县。”
  谢晏宁蹙眉道:“大人可命人调查过毒名了?”
  “本县的大夫无一知晓,本官已着人去外县请名医了。”县令叹气道,“敢问足下可有高见?”
  这县令正值而立,但因长相显小,瞧来不过二十左右,全无官威,加之便服上打了补丁,这副模样一如为无法及第而发愁的穷苦仕子。
  谢晏宁提议道:“不如多打几口水井?”
  “可惜本县地下水脉不丰,即便多打几口水井,亦不知能不能出水。但目前为止,并无其它的法子,便如此吧。”县令又犯难道,“因本县百姓大多以河水作为饮用水与生活用水,县中无人会打井,更无人知晓该在何处打井。”
  谢晏宁回忆着自己所学过的地理知识,道:“请大人命人去查查有以下特征之处:其一,容易潮湿之处;其二,温度较低之处;其三,积水不易散去之处;其四,大雾天雾气最浓之处;其五,蚊虫最多之处;其六,草木生长最为茂盛之处。倘若能同时满足这六个特征,地下水脉必定丰富。”
  县令微笑致谢:“多谢足下提点。”
  “大人客气了。本尊与徒儿暂居于临河客栈,大人若有好消息,请告知本尊。”谢晏宁不知为何陡生倦意,按了按太阳穴,方对陆怀鸩道,“我们回客栈去吧。”
  俩人出了县衙,陆怀鸩紧张地问道:“师尊可有何处不适?”
  “并无何处不适,只是无端觉得倦得很。”谢晏宁有气无力,半靠于陆怀鸩身上,“劳烦你扶本尊回客栈歇息吧。”
  陆怀鸩赶忙伸手扶住了谢晏宁,扶着谢晏宁回了客栈,上了床榻后,他忧心忡忡地道:“难不成是‘相思无益’之故?”
  谢晏宁勉强撑着眼帘,懒懒地道:“本尊已有一月余不曾练过‘相思无益’,不知是否与其有关。”
  “你且传信于杨大夫,请他来此验毒。”分明是他自己发令的,但见陆怀鸩转身欲要去传信,他竟不知为何舍不得陆怀鸩了。
  之前是陆怀鸩依赖于他,而今却是他更为依赖陆怀鸩了。
  这是何缘故?
  他无力细思,一把扣住了陆怀鸩的手腕子:“待本尊入睡后,你再去传信吧。”
  他又低喃道:“不知书院内可有变故?”
  现下他鞭长莫及,一时半刻赶不回去,只能盼着渡佛书院内一切安好。
  陆怀鸩坐于床榻边,满面忧色:“师尊这身体须得杨大夫好生诊治。”
  谢晏宁直觉得眼帘重逾千金,不得不阖上了,但他能听出陆怀鸩的嗓音浸透了担忧,遂安慰道:“本尊无事,你勿要挂心。”
  “弟子怎能不挂心?”陆怀鸩双目低垂,以眼神勾勒着谢晏宁疲惫的眉眼。
  谢晏宁松开了扣着陆怀鸩手腕子的右手,摸索着,行至陆怀鸩的面颊,轻柔地抚摸着,低声道:“本尊当真无事。”
  陆怀鸩以面颊磨蹭着谢晏宁的掌心,询问道:“弟子能吻师尊么?”
  谢晏宁记得昨夜自己与陆怀鸩的约定:“你要吻便吻吧。”
  陆怀鸩即刻低下首去,吻上了谢晏宁的唇瓣。
  谢晏宁从陆怀鸩的亲吻中感知到了珍惜,心下悸动,又闻得陆怀鸩恭声道:“师尊能松开唇齿么?”
  自己与陆怀鸩乃是师徒,而非断袖,他明知自己不该应允,却是不由自主地将唇齿松开了。
  陆怀鸩隐约窥见了一点嫣红,慎之又慎地覆唇而下,生怕谢晏宁有半点不悦。
  于唇齿相合的一瞬间,谢晏宁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喜欢被陆怀鸩亲吻的,并非纯粹的食髓知味,所以他才会答应陆怀鸩的交换条件。
  陆怀鸩不敢亲吻太久,须臾便撤了去,又为谢晏宁拭去了唇上的水渍,遂依照约定吻了吻谢晏宁的肚子。
  一股子温热以肚子为中心向四周扩散,教谢晏宁愈加昏昏欲睡。
  谢晏宁打着哈欠,本能地牵了陆怀鸩的手,方才安心地睡了过去。
  陆怀鸩凝视着谢晏宁,良久后,恋恋不舍地掰开了谢晏宁的手指,书信于杨大夫。
  此地距渡佛山千里之遥,望杨大夫能早些赶来。
  陆怀鸩将房门阖上后,又在门上施了术法,才向着河岸去了。
  河岸处聚集着十方峰的弟子,又有大夫模样之人。
  从这些人的神情判断,显然尚无结果。
  为防有变异的落网之鱼,他沿着河岸走了一遍,而后便在县内巡逻。
  今晨那麻雀不是为了饮水中毒的,便是不小心触及了河水,想必不可能是孤例。
  安全起见,还是早些将这河填平为好。
  他走着走着,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谢晏宁,于是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唇瓣,抿唇一笑。
  经过一处荒地之时,陡然间,有十名十方峰弟子从荒草中窜出来,将他团团围住了。
  这十名弟子中的六名此前曾经见过,他轻蔑地一一扫过,启唇嘲讽道:“你们是怕了师尊,趁师尊不在我身边,才敢取我性命?”
  其中一名弟子略年长些,服饰亦有略有不同,资历应当高于余下的弟子。
  果然,余下的弟子并不出声,由这名弟子义正辞严地道:“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诛之。”
  邪魔歪道,不错,他正是邪魔歪道,纵然他不曾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亦是邪魔歪道,只因为他出身于渡佛书院。
  陆怀鸩盯着这名弟子道:“邪魔歪道又如何?我才不屑于与你们这般是非不分的愚昧之徒为伍。”
  这名弟子暧/昧地笑道:“你出身于南风馆,后又入了渡佛书院,你容貌不俗,身段勾人,伺候人的功夫必定不差,应是做了魔尊谢晏宁的娈童吧?那谢晏宁待你如何?可是在床笫之上极尽折磨之事?你如若弃暗投明,我十方峰可保你再不为谢晏宁所辱。”
  原来自己出身于南风馆一事已传开来了,这于陆怀鸩而言,的确是一段与炼狱无异的日子,但他亦是因此才为谢晏宁所收养的,他已然释怀了。
  被人当众以此为笑柄取乐、羞辱,他本不在意,但他见不得此人肆意污蔑谢晏宁。
  这名弟子见他怒气冲冲,轻佻地道:“不愧是曾在南风馆待过,又伺候过魔尊谢晏宁的美人,连生气的姿容都是甚是动人。”
  陆怀鸩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直到这名弟子欺身过来,他终究忍耐不住,掐住了其脖子,利落地将其提起。
  这名弟子年长于他,修炼的时间亦久于他,但远非他的对手。
  余下的弟子围了上来,欲要救出师兄,然而,剑未出鞘,竟已折断了。
  这些剑并非以上好的材料所制,要将其折断并不难。
  陆怀鸩瞧见这些弟子面生惊恐,嗤笑道:“贪生怕死,如何斩妖除魔?”
  他尚未将全县巡逻一遍,耽搁不得,将手中提着的蠢人一扔,继续向前而去。
  他踏着咳嗽声,行出数步,暗器急急地从身后袭来,十方峰号称名门正道,却使暗器,着实可笑。
  他衣袂一拂,暗器悉数坠地,他并不回首,提醒道:“你们莫要忘记将暗器与断剑收起,以免伤及无辜百姓。”
  现今名门正道之中并无明确的第一门派,是以,几乎每门每派都想争一争这第一的位置,十方峰亦然。
  若能诛杀谢晏宁,十方峰便能从各大门派脱颖而出,不过谢晏宁不好对付,退而求其次,他们便将目标瞄准了陆怀鸩。
  陆怀鸩轻易地落单了,正中他们的下怀。
  十方峰诸人原本的计策是先以言辞激得陆怀鸩方寸大乱,再以剑阵诛杀陆怀鸩。
  可是剑阵尚未摆好,他们却已无剑可用了。
  一个时辰后,陆怀鸩已将全县巡逻了一遍,其后便兴冲冲地赶回了客栈去。
  他解开术法,进得房间,见谢晏宁正睡得安稳,遂又坐于谢晏宁床前了。
  又半个时辰,谢晏宁方才转醒,陆怀鸩一映入他的眼帘,他登时心生欢喜。
  但下一刹,他却发现陆怀鸩右侧衣袂有一处破口,破口齐整,应是利器所致。
  他指着这破口问道:“怀鸩,你可是遭人袭击了?”
  陆怀鸩颔首,将先前之事粗略地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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