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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穿越重生)——漱己

时间:2022-01-22 10:59:12  作者:漱己
  他对于自己被袭击一事并不在意,却仍对于谢晏宁被污蔑一事耿耿于怀:“师尊明明不肯收弟子做娈童。”
  谢晏宁清楚自己应当相信陆怀鸩能应付如十方峰一般平庸门派所教出来的弟子,却无法自已地后怕起来。
  幸而仅是衣袂有损,假若……
  不会有什么假若。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才道:“他们所言你何必上心。”
 
 
第61章 
  “但是……”陆怀鸩堪堪吐出一字,便被谢晏宁打断了:“没什么但是。”
  “弟子遵命。”他见谢晏宁摸着肚子,发问道,“师尊可有不适?”
  “并无不适,仅是下意识的举动而已。”谢晏宁坐起身来,轻咳一声,“是否有消息从县令处传来?”
  陆怀鸩摇首道:“尚无消息,但弟子适才在县中巡逻之时,见到县令与一众衙役在向百姓打听。”
  谢晏宁叹了口气道:“若非为了陷害于本尊,此地怎会无故遭殃?指不定幕后之人还留有后手,怀鸩,你定要小心些。”
  “弟子皮糙肉厚,最多不过是受些皮肉伤,这条性命是师尊捡回来,定不会让他们取了去。”陆怀鸩天赋极佳,一点就透,原本对自己颇具信心,在发现自己无法保护谢晏宁之际,感到无力,但要保全自己的性命应当不难。
  谢晏宁并不赞同陆怀鸩所言:“你分明生得细皮嫩肉。”
  陆怀鸩双目灼灼:“弟子既然生得细皮嫩肉,师尊何不将弟子收作娈童?”
  谢晏宁肃然道:“本尊认为你该当拥有独立的人格,拥有自由选择生活方式的权利,本尊虽是你的师尊,但无权对你的未来横加干涉。”
  陆怀鸩一字一字地道:“弟子愿做师尊的娈童,这是由弟子自己所选择的生活方式,亦是弟子自己所期盼的未来。”
  谢晏宁抬手揉着陆怀鸩的额发道:“不,这是报恩,并非你出于本心的选择。”
  陆怀鸩反驳道:“不,这并非报恩,这是弟子出于本心的选择。”
  谢晏宁收回手,端视着陆怀鸩:“怀鸩,你不曾想过娶妻生子么?”
  陆怀鸩否定道:“不曾想过。”
  谢晏宁颇感意外,与此同时,原本安稳地藏于胸腔当中的心脏却倏然躁动起来。
  他顿了顿,才又问道:“你不曾对女子动过心么?”
  “不曾。”陆怀鸩正色道,“弟子从不曾对女子动过心。”
  ——弟子惟独对师尊动过心。
  如此欺师灭祖之言,他全然不敢诉之于口,只能在心中说与自己听。
  谢晏宁吐息微滞,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气,方道:“你是如何看待于姑娘的?”
  “于弟子而言,于姑娘仅仅是有过几面之缘,曾意图伤害师尊之人。”陆怀鸩恭声反问道,“师尊又是如何看待于姑娘的?”
  于谢晏宁而言,于琬琰乃是他是否能还阳的关键人物,但因他已不执着于还阳,于琬琰便不再紧要了。
  是以,他据实答道:“本尊希望能快些查明害死于姑娘父亲的凶手,希望于姑娘能从丧父之痛中走出来,希望于姑娘……”
  陆怀鸩心下忐忑,生怕谢晏宁下一句便是“希望于姑娘能与本尊共结连理”。
  他伸手捂住了双耳,并垂下了首去。
  眼前陆怀鸩瞬间如同鸵鸟似的,谢晏宁不再往下说,转而问道:“出何事了?”
  陆怀鸩惴惴不安地抬起首来,又大着胆子在谢晏宁唇上轻啄了一下。
  见谢晏宁并无不悦,他试探着去舔舐谢晏宁的唇缝,并在那唇缝开启后,没入其中,微微搅弄着。
  谢晏宁不能自己地一手扣住了陆怀鸩的后脑勺,一手搭在了陆怀鸩的后腰。
  这个吻小心翼翼,却又温柔缱绻。
  他愈来愈习惯于与陆怀鸩接吻了,顿觉通体舒畅。
  他生涩地回应着陆怀鸩的唇舌,直到喘不过气了,方才推开了陆怀鸩。
  陆怀鸩照例垂下首去,吻了吻谢晏宁的肚子,又将谢晏宁揽入怀中,在谢晏宁耳侧坦白道:“弟子不想听见师尊道‘希望与于姑娘共结连理’。”
  谢晏宁心下悸动,陆怀鸩温热的气息又不住地往他耳孔钻,使得他的心跳声似乎直接击打于鼓膜一般,震耳欲聋。
  他凝定了心神,稍稍推开陆怀鸩。
  陆怀鸩再度被谢晏宁推开了,此番,他不敢再主动靠近谢晏宁,而是可怜兮兮地后退了些。
  谢晏宁对于陆怀鸩此举甚是不解,抬手捧住了陆怀鸩的双颊,进而望住了陆怀鸩的双目,认真地道:“本尊虽然希望于姑娘能觅得自己的幸福,但从未想过要与于姑娘共结连理。”
  陆怀鸩阖了阖眼,请求道:“弟子并未听清,能否请师尊重复一遍?”
  谢晏宁复又道:“本尊从未想过要与于姑娘共结连理。”
  陆怀鸩又惊又喜,要求道:“再重复一遍。”
  谢晏宁耐心地道:“本尊从未想过要与于姑娘共结连理。”
  陆怀鸩欢喜地无以言表,他素日担忧之事原来本是不存在的,是他太过多虑了。
  他宛若牙牙学语的奶娃似地在谢晏宁唇上“吧唧”亲了一口:“弟子还以为师尊心悦于于姑娘,欲要将于姑娘娶回渡佛书院做夫人。”
  谢晏宁疑惑地道:“你为何认为本尊欲要将于姑娘娶回渡佛书院做夫人?”
  陆怀鸩理所当然地道:“于姑娘容貌难得,修为在同辈中亦极为出挑,且出身于流光斋,乃是流光斋惟一的继承人,流光斋富可敌国,在名门正道之中地位超然,俨然将成为名门正道之首。”
  谢晏宁笑问道:“所以你是将本尊认作了贪财好色之徒?”
  倘若自己好色,该好陆怀鸩的色才是,毕竟论颜色,陆怀鸩较于琬琰更胜一筹。
  倘若自己贪财,渡佛书院的财富原身积累了万年,足够他终生享用不尽,不必贪图流光斋的财富。
  陆怀鸩一时无法判断谢晏宁究竟有没有动怒,当即跪于床榻之上,磕头认错:“是弟子有眼无珠,看轻了师尊,望师尊降罪。”
  谢晏宁自然并未动怒,命令道:“不许跪。”
  陆怀鸩听命,坐起身来。
  谢晏宁不紧不慢地道:“你可记得本尊曾说过‘除非本尊命你跪下,你不准再下跪了,若有再犯,便罚你抄一遍门规’?”
  陆怀鸩颔首:“师尊的教诲,弟子谨记于心。”
  谢晏宁质问道:“既是谨记于心,何故再犯?”
  “弟子……”许是下跪的动作太过熟练了,见谢晏宁变了面色,陆怀鸩又欲跪下,好容易控制住了自己,竟听得谢晏宁道:“你可是故意为之?”
  陆怀鸩立刻否认道:“弟子怎敢故意为之?”
  谢晏宁唇角含笑:“本尊倒是觉得你敢得很。”
  “罢了。”见惶恐浮上了陆怀鸩的眉眼,谢晏宁缓和了语气道,“去抄门规吧。”
  陆怀鸩应诺,下了床榻,将自己的衣衫整理妥当了,又小声问谢晏宁:“当真只需抄一遍么?”
  谢晏宁不答反问:“你认为抄几遍为好?”
  陆怀鸩不知什么样的答案能博得谢晏宁的欢心,支支吾吾地道:“弟子认为……”
  谢晏宁伸手一拢自己因为睡眠之故而稍稍敞开的亵衣衣襟,而后道:“愿闻其详。”
  “弟子认为……”陆怀鸩紧张地道,“至少一千遍。”
  谢晏宁忍俊不禁:“那便一千遍吧。”
  陆怀鸩见自己的答案并未惹怒谢晏宁,反是让谢晏宁露出了微笑,以为自己猜中了正确答案,沾沾自喜地出了房间去,买了文房四宝。
  谢晏宁浑身犯懒,躺下了身去,望着神情严肃,正在研墨的陆怀鸩,又是一笑。
  违反谢晏宁命令者杀无赦。
  门规仅仅一十一字。
  每每写至“谢晏宁”三字,陆怀鸩便觉得自己的心脏在一阵一阵地发软。
  这是他所心悦之人的名字。
  即便他不知谢晏宁是否会心悦于自己,但至少谢晏宁已亲口向他保证从未想过与于琬琰共结连理了。
  左右谢晏宁周遭并无妙龄女子,谢晏宁暂时不会被抢走。
  谢晏宁发觉陆怀鸩偷偷地笑着,且被灿烂的日光洒了一身,霎时有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若是流光斋斋主并未被刺杀,若是唐阳曦并未失踪,若是莲花阙并未被血洗,若是已寻到“相思骨”,他与陆怀鸩应该在渡佛书院吧?
  春日,他们可一道踏青,放纸鸢;夏日,他们可一道泛舟,赏花;秋日,他们可一道观月,采摘果实;冬日,他们可一道堆雪人,煮酒。
  良久,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所规划的未来处处都有陆怀鸩。
  其实他已经很久不曾回忆过生前之事了,更不曾想过要回去。
  若是陆怀鸩不与原文一般同自己决裂,叛出渡佛书院,或许以上他之所想皆会一一实现。
  既然陆怀鸩未曾对于琬琰动过心,那么理当不会同自己决裂吧?自是不会叛出渡佛书院。
  他凝视着陆怀鸩,端出一副作为师尊高高在上的架子:“抄了几遍了?”
  陆怀鸩正在一面抄写,一面回味适才的亲吻,骤然而至的谢晏宁的嗓音使得他心虚得右手一颤,“谢”字最末一笔立即歪斜了。
  他抬起首来,恭敬地答道:“弟子统共已抄了两百四十五遍了。”
  “罢了,改日再抄吧。”谢晏宁从床榻上下来,方要去取衣衫,却听得陆怀鸩道:“由弟子伺候师尊穿衣洗漱吧。”
  “好吧。”他由着陆怀鸩为他穿上衣衫,又见陆怀鸩单膝跪地,一手托起他的足跟,一手拿着足衣。
  陆怀鸩不过是在单纯地为他穿足衣罢了,他却觉得陆怀鸩会做些令他面红耳赤之事,譬如肆意把玩,譬如吻上足背,譬如掐住足踝,束缚他……
  他被自己这一番绮思搅得心神大乱,猝然被陆怀鸩擦过指缝,登时浑身战栗。
  陆怀鸩即刻向谢晏宁望去:“师尊,怎么了?”
  谢晏宁若无其事地道:“无事。”
  “嗯。”陆怀鸩应了一声,便垂下首去,为谢晏宁穿上足衣,又去取了鞋履来。
  谢晏宁终是双足踩地。
  陆怀鸩下了楼去,先是净手,而后才端了一盆子热水来。
  他将帕子用热水浸湿,又绞干了,双手奉于谢晏宁。
  谢晏宁伸手取过,细细擦过脸,递还予陆怀鸩,才又接过了一盏浓茶漱口。
  现今尚未发明牙刷、牙膏,若要洁牙,惯常以浓茶、盐水、酒、牙粉等漱口,或咀嚼嫩柳枝。
  嫩柳枝一被咬破,里面的纤维便会支出来,形若木齿梳,是为“晨嚼齿木”。
  他漱过口后,又由陆怀鸩为他梳发。
  他忽觉后颈被陆怀鸩蹭过,接着被陆怀鸩从身后拥住了。
  他心如擂鼓,少顷,陆怀鸩的嗓音拂上了他的耳廓:“师尊喜欢被弟子伺候么?”
  伺候一词,他适才听来全无异样,现下却觉得极为暧昧,教人浮想联翩。
  于穿衣洗漱之时伺候是伺候,于床笫间伺候亦是伺候。
  他回过首去,映入眼帘的陆怀鸩局促不安,显然是害怕得到否定的答案。
  然而,他却满脑子的污秽,实在不应该。
  “本尊喜欢被你伺候。”话音尚未落地,他直觉得此言听来别有用心。
  幸好陆怀鸩并未多想,而是笑逐颜开。
  “我们一道去用膳吧。”他说罢,理所应当地从陆怀鸩怀中出来了。
  由于已过了用午膳的时辰了,距离晚膳又尚早,大堂内仅四桌客人,全数是十方峰弟子,今早潜伏于荒草中,伏击陆怀鸩者亦在其中。
  陆怀鸩一见那十人的面孔,愤愤不平,欲要将其揍得鼻青脸肿,方能解恨。
  谢晏宁拍了拍陆怀鸩的手背:“坐下吧,勿要与小人计较。”
  他此言不轻不重,被一耳尖的十方峰弟子听到了,这弟子马上指着谢晏宁道:“师兄弟们,那魔道妖人污蔑我们是小人。”
  谢晏宁慢条斯理地道:“你们不是小人,何人是小人?名门正道便是你们这副做派么?当真是有辱师门。”
  这十五人不是吃过谢晏宁的苦头了,便是吃过陆怀鸩的苦头了,不敢妄动,只敢耍耍嘴皮子。
  有一弟子打圆场道:“用膳吧,这饭菜都快凉了。”
  此人便是险些毙命于麻雀喙下,为谢晏宁所救者。
  谢晏宁斜了此人一眼,托着腮问陆怀鸩:“怀鸩,你想吃什么?”
  谢晏宁衣衫齐整,神情如常,陆怀鸩却莫名其妙地觉得谢晏宁眼角眉梢俱是风情。
  他假装翻看菜谱,其实暗自反省了一会儿,才唤来小二哥点了东坡肉与白灼虾。
  谢晏宁许久不曾吃过面食,便要了香菇青菜肉丝面疙瘩。
  由于十方峰的四桌子菜已上齐了,东坡肉、白灼虾以及香菇青菜肉丝面疙瘩很快便一一上桌了。
  谢晏宁先为陆怀鸩盛了香菇青菜肉丝面疙瘩,才为自己盛了一碗。
  他默默地吃着,同时思索着莲花阙之后,遭殃者会是何门何派。
  目前为止尚无唐阳曦又刺杀了何人的消息传来,不知是消息尚未传到,亦或是无人遇害?如若是后者,不知幕后之人是在等待时机,亦或是还未选定目标?
  他与陆怀鸩在明,幕后之人在暗,幕后之人可是在此地安排了人手?
  他夹了一块东坡肉来吃,不知何故,这东坡肉瞧来明明肥瘦均匀,他竟觉这东坡肉又油又腻,无从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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