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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穿越重生)——漱己

时间:2022-01-22 10:59:12  作者:漱己
  陆怀鸩心如擂鼓:“其实弟子从初次被师尊亲吻起,便心悦于师尊了。”
  “初次?”谢晏宁发问道,“是上月的十五么?”
  陆怀鸩甜蜜地道:“对,上月十五,弟子寻‘相思骨’未果,回渡佛书院向师尊复命,却被师尊亲吻了。”
  谢晏宁这四日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生陆怀鸩,无暇去思考陆怀鸩心悦的仅仅是自己,亦或是原身与自己,闻言,笑逐颜开。
  倘使陆怀鸩一开始所心悦者乃是原身,他定然会呷醋。
  爱情是具有独占性的,他既然心悦于陆怀鸩,便不愿将陆怀鸩分予原身毫厘。
  实际上,他并无上月十五的记忆,只知十六那日清醒后,自己浑身发烫,头疼欲裂,不生一缕。
  根据还阳系统001所言,他猝死当日,即上月十五便来到了这个世界。
  所以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件事便是亲吻了陆怀鸩,使得陆怀鸩对他动了心。
  或许上天便是为了给予他幸福,才让他来到这个世界的。
  他端详生陆怀鸩道:“本尊不知自己是何时心悦于你的,或许……”
  他压低了声音:“或许是初次被你抱的时候吧。”
  陆怀鸩对于玷污了谢晏宁一事八分愧疚,两分欢喜,听得谢晏宁此言,他当即致歉道:“师尊,弟子当时未经师尊的允许便对师尊做下了那等事……”
  谢晏宁打断道:“无妨,一则,你若是不做,本尊亦会引诱于你;二则,你若是不做,无法彻底阻止本尊自残。”
  “可是弟子……弟子……”陆怀鸩正欲再言,却被谢晏宁以吻封缄了。
  少时,谢晏宁抬起首来,面若桃花,道:“当时本尊很是舒服。”
  陆怀鸩的耳根登地滚烫:“师尊之所以心悦于弟子,是因为弟子的身体么?”
  谢晏宁肃然道:“便是如此,你的身体教本尊食髓知味,久久难忘。”
  陆怀鸩害羞地道:“弟子今后会好好努力的。”
  谢晏宁忍俊不禁:“猪腰汤便不必了。”
  陆怀鸩困惑地道:“为何?师尊不是对弟子食髓知味,久久难忘么?”
  “因为本尊受不住。”一帧又一帧的画面陡然闯入了谢晏宁脑中,不顾他的抗议肆意回放生,令他遍体生红,“你根本不需要猪腰汤。”
  陆怀鸩牵了谢晏宁的手,又在谢晏宁唇上印下了一个吻,方才道:“待弟子痊愈了,再试上一试吧。”
 
 
第64章 
  谢晏宁揉了揉陆怀鸩的发丝:“你想试几回,本尊都允你。”
  “弟子想试很多很多回。”陆怀鸩还不习惯以崭新的恋人的身份与谢晏宁对视,虽然吐出了如此大胆的话语,却垂着双眸。
  谢晏宁柔声应允:“嗯,很多很多回。”
  陆怀鸩这时才陡然觉察到一处疑点,谢晏宁分明在清醒后,并无神志全失之时的记忆,为何适才却直言“当时本尊很是舒服”?
  他伸手将谢晏宁拥紧了,才战战兢兢地问道:“师尊是否一开始便知晓弟子趁着师尊神志全失,对师尊做了什么?”
  谢晏宁安抚地轻拍着陆怀鸩的背脊,道:“本尊一开始什么都不知晓,后来,渐渐地能隐约记得一些,再后来,记得之事愈来愈多。本尊原以为这些尽是春梦,你曾在本尊身上留下了吻痕,本尊误认为是蚊虫叮咬所致。”
  陆怀鸩的确曾在情不自禁之下,于谢晏宁身上留下过吻痕,统共三回。
  大多时候,他并不敢在谢晏宁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他倏然想起了愧疚与欢喜交织的旧时光,仰起首来,对着谢晏宁道:“师尊,再亲亲弟子。”
  谢晏宁即刻一手捧着陆怀鸩的后脑勺,一手勾着陆怀鸩的后颈,阖着双目,覆上了陆怀鸩的唇瓣。
  陆怀鸩先是温柔试探,然后却是横冲直闯。
  谢晏宁本就毫无吻技可言,不得不任凭陆怀鸩摆弄。
  待这个吻结束,谢晏宁已目含春水,吐息失序。
  他扯着陆怀鸩躺下身来,继而枕于陆怀鸩左臂,将吐息全数打在了陆怀鸩那颗破败的心脏之上。
  陆怀鸩能听见心脏欢欣雀跃的呼喊,但接下来谢晏宁的话语,却将这呼喊盖了过去:“直到那一夜过后,本尊颇感不适,方才意识到本尊一直以为的春梦并非春梦,而是现实。但当时本尊并未觉得恶心,反而极为羡慕于姑娘。”
  陆怀鸩强调道:“弟子从未对于姑娘动过心。”
  谢晏宁直觉得眼前的陆怀鸩如同炸了毛的小奶猫,遂抿唇一笑。
  陆怀鸩见谢晏宁但笑不语,又道:“弟子当真从未对于姑娘动过心,师尊定要相信弟子。”
  谢晏宁故意继续一言不发,直到陆怀鸩急得双目生红,他才道:“本尊相信你。”
  陆怀鸩回过味来,气呼呼地道:“师尊难不成是在戏弄弟子?”
  谢晏宁一本正经地道:“本尊怎会戏弄你?”
  陆怀鸩啄吻着谢晏宁的唇瓣:“师尊只许戏弄弟子,不许戏弄旁人。”
  “本尊本就不曾戏弄过你。”谢晏宁严肃地道,“谈何戏弄旁人?”
  “好吧。”陆怀鸩委屈地道,“师尊便是弟子的全天下,师尊说什么便是什么。”
  首先,谢晏宁指着悬于半空的金乌:“那金乌是绿色的。”
  陆怀鸩附和道:“对,那金乌是绿色的。”
  其次,谢晏宁指着窗外被日光晒得鲜艳欲滴的樱桃:“那樱桃是墨色的。”
  陆怀鸩又附和道:“对,那樱桃是墨色的。”
  再次,谢晏宁指着陆怀鸩:“这是本尊心悦之人。”
  陆怀鸩霎时害羞起来:“对,弟子是师尊心悦之人。”
  最后,谢晏宁指着自己:“这是陆怀鸩心悦之人。”
  陆怀鸩心如擂鼓:“对,弟子心悦于师尊。”
  谢晏宁舔舐了一下陆怀鸩的唇瓣:“不唤我‘晏宁’么?”
  “晏宁。”陆怀鸩正色道,“晏宁,我心悦于你。”
  谢晏宁亦正色道:“怀鸩,我亦心悦于你。”
  陆怀鸩又吻了吻谢晏宁,才后怕地道:“弟子先前还以为师尊不要弟子了。”
  谢晏宁回吻了陆怀鸩:“本尊怎会不要你?”
  ——俩人一时半刻改不了称谓与自称,说罢告白之语,便又是“弟子”,“师尊”以及“本尊”了。
  “弟子……”陆怀鸩惶恐地道,“弟子一直很害怕夜间之事被师尊发现,弟子认为师尊定然会处死弟子,但弟子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觊觎之心,弟子想要与师尊接吻、拥抱。”
  谢晏宁狭促地笑道:“仅仅是接吻、拥抱么?”
  陆怀鸩大着胆子道:“不仅仅是接吻、拥抱,弟子欲要让师尊从内到外都染上弟子的气息。”
  谢晏宁面赤耳热:“本尊亦想从内到外染上你的气息。”
  陆怀鸩欣喜若狂,本想实践一番,但尚未动手,由于过于激动,伤口不解风情地提醒了他他的现状。
  谢晏宁瞧见陆怀鸩眉尖尽蹙,又想笑又心疼,末了,安慰道:“莫要焦急,你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弟子想快些好起来。”陆怀鸩后悔不已,他那时该当警惕些,如此便不会被上官溯贯穿心口了,如此便能……
  但倘若他一身完好,定然不敢向谢晏宁表白,而谢晏宁恐怕不会察觉到对于他的心意。
  这般想来,这伤亦是值得的。
  谢晏宁本是想再安慰安慰陆怀鸩,话到唇边却截然不同了:“怀鸩,你若是早些表白,我们便不会浪费那么多的时日了。”
  陆怀鸩更觉后悔,继而凝视着谢晏宁道:“师尊,你是在撩拨弟子么?如果不浪费那么多的时日,师尊想与弟子在那么多的时日里做什么?”
  谢晏宁否认道:“不,本尊是在戏弄你。”
  陆怀鸩反驳道:“师尊明明是在撩拨弟子,还暗示弟子要努力弥补被浪费了那么多的时日。”
  谢晏宁莞尔笑道:“本尊的怀鸩着实聪慧得很。”
  陆怀鸩一听谢晏宁承认了,喜上眉梢:“弟子会努力的。”
  谢晏宁面色一白,慌忙摆摆手道:“你毋庸太过努力。”
  陆怀鸩咬着谢晏宁的耳尖道:“师尊应当补一补身了。”
  谢晏宁耳尖通红,转而道:“你且松开本尊,让本尊检查检查你的伤口。”
  “师尊这是害羞了么?”实际上,陆怀鸩亦十分害羞。
  谢晏宁颔了颔首,待被陆怀鸩松开后,便褪去了陆怀鸩的衣衫,以便检查伤口。
  除了心口那处,陆怀鸩身上所有的伤口都已经痊愈了。
  他将心口那处的包扎解去,细细端详,这伤口已长出了厚厚的血痂子,目前看来已无大碍了。
  他又为陆怀鸩将衣衫穿上,才问道:“饿了吧?想吃什么?”
  陆怀鸩双目灼灼地盯紧了谢晏宁:“饿了,想吃师尊。”
  谢晏宁拒绝道:“不行,还想吃什么?”
  陆怀鸩退而求其次:“想师尊再亲亲弟子。”
  谢晏宁已记不得自己究竟在陆怀鸩转醒后,与陆怀鸩接过几次吻了。
  但他丝毫不觉厌倦,当即垂下了首去,陆怀鸩亦主动迎接了他的双唇。
  吻着吻着,他的肚子不知何故叫嚣起来。
  他摸了摸肚子,又以湿润的唇瓣道:“怀鸩,吻一下本尊这肚子。”
  陆怀鸩遂俯下身去,吻上了谢晏宁的肚子。
  谢晏宁这肚子上有一层薄薄的肌肉,他能隔着衣衫感知到肌肉的纹理。
  谢晏宁微微仰着首,胡乱地摩挲着陆怀鸩的后脑勺以及后颈,催促道:“再吻一下。”
  陆怀鸩足足吻了数十下,难以取悦的肚子方才安静下来。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谢晏宁甚为不解,又问陆怀鸩:“想吃什么?”
  陆怀鸩餍足地笑道:“弟子已经吃饱了。”
  谢晏宁心知陆怀鸩是指接吻,勾唇笑道:“真的吃饱了?”
  陆怀鸩无奈地道:“受身体所限,姑且吃饱了。”
  谢晏宁失笑,而后建议道:“喝粥如何?”
  陆怀鸩答道:“好吧。”
  谢晏宁下了床榻去,端了一盆子温水来,让陆怀鸩洗漱了,才与陆怀鸩一道下了楼去。
  他这四日被正道之士搅得不胜其烦,果然,一下楼,又见到了守在客栈门口的正道之士。
  他瞥了俩人一眼,其后便坐于窗边的桌案旁,唤来小二哥要了萝卜筒骨粥。
  但这萝卜筒骨粥堪堪端上来,他竟然觉得太过油腻了。
  他只得又点了青菜蛋丝粥。
  陆怀鸩发现无肉不欢的谢晏宁丁点儿都不碰萝卜筒骨粥,担忧地道:“师尊可有不适?”
  谢晏宁因为自己的身体状况而感到迷惑,但除却爱摸自己的肚子,容易犯困,不喜油腻之外,全无异常。
  是以,他摇首道:“并无不适。”
  陆怀鸩望住了谢晏宁:“师尊勿要对弟子有所隐瞒。”
  “的确并无不适,待杨大夫赶来后,本尊请杨大夫诊一诊脉便是了。”陆怀鸩的担心自然受用,谢晏宁毫不在意,“许是水土不服吧。”
  “若是水土不服,这症状未免出现得太迟了些吧?”从表面上来看谢晏宁确实全无异常,幸而杨大夫至多五日便该赶到此处了,若是一切顺利。
  陆怀鸩一面吃着萝卜筒骨粥,一面问道:“这四日谈县令亦或是名门正道可查出下于河水中的究竟是何毒了?”
  谢晏宁叹了口气:“许是幕后之人命人新制的剧毒。”
  陆怀鸩提议道:“若是如此,不若便河彻底填平吧?”
  “被毒素污染了的土地会如何?会寸草不生,还是会长出古怪的植物?如若长出古怪的植物,以植物为生的昆虫、鸟类将会如何?昆虫与鸟类是否会因此变异,像那鲤鱼、河鳗、麻雀一般大得惊人?到时候防不胜防,祸害一方,受害者怕是不计其数。”谢晏宁又叹了口气,“最好的情况是能在若干年后,自行恢复正常。”
  俩人说话间,谈县令疾步而来,到了俩人面前,朝着谢晏宁道:“那以男童的母亲威胁男童刺杀足下的凶手已被抓到了。”
 
 
第65章 
  这当真是意外之喜。
  谢晏宁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还请谈大人带我们去见那凶手。”
  “请随本官来。”谈县令走在前头,瞧了明显对谢晏宁抱有敌意者一眼。
  他早已听闻谢晏宁乃是渡佛山渡佛书院的魔尊了,但因谢晏宁斩杀了变异的活物,命徒弟向他禀报了此事,为百姓打了一十二口水井,又将河填平大半,这一桩桩一件件皆有恩于他这个管辖此县的县令以及县中的百姓。
  是以,对于他而言,谢晏宁并非魔尊,反是侠义之士。
  近期自称名门正道者蜂拥而至,据闻便是为了铲除谢晏宁与陆怀鸩,陆怀鸩更是因此身受重伤,但谢晏宁与陆怀鸩并未杀过一人,那些名门之士却有不少仗着自己出身名门又有些名气,向客栈、酒楼肆意压价,甚至还有企图淫人/妻女者。
  本县民风淳朴,少有案件,那些名门之士所犯下的案子较去年一整年的案子更多,教他甚是头疼。
  他素来不看僧面,亦不看佛面,管他是何等光耀的出身,一律秉公办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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