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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穿越重生)——漱己

时间:2022-01-22 10:59:12  作者:漱己
  千年前渡佛山一战,名门正道损失惨重,其中有一部分门派因此消亡。
  在场诸人皆不曾亲历那一战,但当时之惨状是听闻过的。
  谢晏宁一一扫过诸人的面容,道:“本尊这便告辞了,待本尊查明真相,定会公之于众。”
  上官淩不肯轻易放谢、陆俩人离开,使出浑身解数,提剑而上。
  刹那间,剑光宛若白羽,层叠着扑向俩人,可惜,剑尖已失,白羽剑法到底无法发挥全部威力。
  见状,却有不少人受到鼓舞,配合着上官淩,追击俩人。
  于现下的谢晏宁而言,这些人不过是些乌合之众,使的亦不过是些雕虫小技,他须得小心些,才能不伤了他们。
  在场二十八人未及反应过来,谢、陆俩人已然不见踪影了,反是这灵堂被他们的刀枪棍棒与各种法术毁坏大半,甚至连先阙主的棺盖都一分为二了,幸而遗体完好。
  出了莲花阙,谢晏宁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觉肚子烫得厉害。
  俩人行出一里,忽闻一阵浓郁的血腥味,竟是从莲花阙方向传来的,遂匆忙往回赶,原本好端端的莲花阙,竟已是尸山血海。
  他们搜查了一番,欲要找出幸存者,却未想,行凶者太过利落,无一活口。
  但在场的尸身中并无上官淩与连南晴,不知是被行凶者绑走了,别有用途,亦或是侥幸逃出生天了?
  谢晏宁紧盯着于一池血水中漂浮着的莲叶,悔恨地道:“是我大意了,着了凶手的道。”
  凶手想必一开始便守株待兔,只待他与陆怀鸩出了这莲花阙,即刻动手杀人,嫁祸于他们。
  凶手或许便在灵堂之中,又或许潜藏于这莲花阙,凶手甚至可能是不知所踪的唐阳曦。
  谢晏宁生前未曾经历过阴谋诡计,于此较年仅一十四的连南晴更为稚嫩。
  片刻后,陆怀鸩拱手禀报道:“行凶者用的招式乃是我渡佛书院中最为常见的招式,用的剑亦是我渡佛书院的佩剑。”
  听得此言,谢晏宁仔细一瞧,确如陆怀鸩所言。
  渡佛书院中,上位者皆有自己得意的功法,但寻常院众是统一训练的,负责训练者之前是唐阳曦,目前是曹宿,至于佩剑一律由右护法毕茹着铁匠锻造。
  难不成唐阳曦、曹宿、毕茹联合起来做下了这两桩命案?
  企图为何?
  以此推翻他这个渡佛书院之主么?
  若是如此,恐怕是过于天真了。
 
 
第57章 
  原身是以一己之力坐上魔尊之位的,建立渡佛书院虽是依仗了唐阳曦、毕茹之力,但当时原身是因为有人可用而犯懒,才未亲力亲为。
  原身野心勃勃,但这野心仅仅维持到原身坐上魔尊之位,确认自己已凌驾于众生。再之后,若非名门正道围攻渡佛书院,原身并不愿花费功夫对付他们。
  而今谢晏宁已拥有了原身将近九成的修为,即便由于人不在渡佛书院被推翻,要再夺回渡佛书院易如反掌。
  倘若假设成真,唐阳曦、曹宿、毕茹必然还有后手。
  杀流光斋斋主,灭莲花阙满门,应是为了引名门正道再度讨伐渡佛书院,他们三人便能以弃暗投明,匡扶正义之名,除去他这个魔尊了。
  但他们又如何能保证自己定会死于他们之手?
  莫非原身修炼“相思无益”之事已被他们知晓了?
  甚至于原身能得到失传已久的“相思无益”亦是他们刻意为之?
  他们将会在某月的十五至二十动手?
  仔细想来,他之所以会出渡佛书院,便是因为席榆传书禀告了唐阳曦失踪一事。
  而唐阳曦是因“相思骨”失踪的。
  归根结底,“相思无益”是诸事之起始。
  倘若假设成立,为何是唐阳曦出手刺杀流光斋斋主与莲花阙先阙主?
  或许唐阳曦只是一枚弃子?
  一切的症结似乎皆在唐阳曦身上了。
  不过目前而言以上所有仅是他的假设罢了,幕后之人尚不能确定便在唐阳曦、曹宿、毕茹之间。
  他收起思绪,恰见陆怀鸩飞身而来,眼下他能信得过的惟有陆怀鸩与拢竹了。
  他细细端详着陆怀鸩,问道:“如何?”
  陆怀鸩适才禀报完毕,便去追击杀人者了,然而,全无所获,羞愧地道:“弟子无能。”
  “他们恐怕早有打算,不然为何不等我们走远些再动手?”谢晏宁脑中腾起一念头,“不好。”
  为策万全,自是等他们走远些再动手为好,但他们若是走得太远,便不会被血腥味引回来了。
  既故意要将他引回来,幕后之人必定邀请了足够多的看客,用以见证他们血洗莲花阙之恶行。
  他一把扣住陆怀鸩的右腕,足尖点地,可惜,堪堪出了莲花阙,便见到不少前来吊念莲花阙先阙主之人。
  诸人已闻到浓烈的血腥味了,一见谢、陆俩人,自是将他们认作了杀人凶手。
  流光斋已陆陆续续地着人将谢晏宁、陆怀鸩、唐阳曦的画像送至各大门派,因各大门派远近不同,一部分尚未送到,诸人中有见过画像者,指着俩人道:“是谢晏宁与陆怀鸩!”
  于琬琰亦在吊念者之中,瞧来形销骨立,却无损于其容貌。
  见得俩人,她不由分说地拔出剑来,直冲谢晏宁而去。
  谢晏宁侧身一闪,手指已搭在于琬琰咽喉了。
  于琬琰不惜性命,提剑往谢晏宁心口一刺,谢晏宁不愿杀人,翩然后退。
  其余人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一时间,各显神通。
  不过,他们虽然使出了引以为豪的看家本事,却连陆怀鸩这一关都过不了。
  于琬琰的身法远不及谢晏宁,她直觉得谢晏宁是在逗弄她,如同是在逗弄一只出生不久的小奶猫。
  她费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竟连谢晏宁的衣袂都未碰到。
  她并不服输,愈挫愈勇,然而,实力差距着实太过悬殊,并非意志力所能弥补。
  她终是气力耗尽,无以为继,不得不以剑作为支撑。
  谢晏宁面露慈悯:“于姑娘请节哀。”
  于琬琰气喘吁吁地质问道:“若是你的生身父母为人所害,无辜枉死,你能节哀么?”
  谢晏宁从未见过生父,至于生母早已过世了,设身处地地去想,若是他的生身父母为人所害,无辜枉死,的确不能节哀,更何况是他认定的凶手请他节哀了。
  他遂沉默不语,又闻得于琬琰讥讽地道:“你丧尽天良,手下尸骨累累,于你而言,生身父母算不得什么吧?”
  他出言解释道:“阳曦不见踪影,本尊听闻他杀了莲花阙先阙主,方才赶来。”
  于琬琰并不相信:“你不是赶来杀人的么?”
  “假若是本尊命令阳曦杀了莲花阙先阙主,本尊为何不让阳曦将其余人一并杀了,而要赶来亲自动手?”谢晏宁不紧不慢地道,“而且莲花阙先阙主已死,继任的阙主尚未及笄,不足为惧,除非其人天纵英才,不然,莲花阙无异于一盘散沙,杀与不杀有何差别?”
  谢晏宁所言并无破绽,于琬琰逼迫自己平静下来,思忖着道:“假若唐阳曦并非奉你之命,唐阳曦素来隐居不出,为何出手杀人?”
  谢晏宁眉尖微蹙:“姑且不论杀人者是否阳曦,幕后之人所图必然是挑起名门正道与以本尊为首的渡佛书院之争。”
  他压低声音续道:“或许还将会有人死于‘吹雪掌’,又或许不久便会有人煽动各大门派集结精英围攻渡佛书院。”
  于琬琰不置可否,又问道:“莲花阙现任阙主是否尚在人世?”
  谢晏宁答道:“本尊与怀鸩出莲花阙之时,死者仅先阙主,可等我们行出一里,闻到血腥味,赶回来后,莲花阙无一活人,但我们在灵堂中见过的现任阙主连姑娘连南晴与白羽剑派的少主上官公子上官淩并不在其中,至于这俩人的下落,本尊尚且不知。”
  白羽剑派掌门人育有俩子,长子为正妻所出的上官淩,次子为妾室所出的上官溯。
  于琬琰曾在上官掌门寿诞之时,见过上官淩与上官溯,兄弟二人皆是相貌堂堂,据闻上官掌门由于耳根子软,禁不起枕边风,加之上官溯嘴甜,善于讨人欢心而更为偏爱上官溯。
  父亲出事前,上官掌门曾为上官淩向她提亲,她不喜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认为男女之事便该郎情妾意,因而并未答应。
  她不曾见过连南晴,听闻其颇为乖巧。
  如若谢晏宁所言属实,这俩人不知是生是死;如若谢晏宁所言为假,这俩人应当落入谢晏宁手中了。
  谢晏宁能从于琬琰的神情判断,于琬琰对他所言存疑,不过这是理所应当的。
  他又道:“这莲花阙中人尽数死于我渡佛书院最为寻常的招式,最为寻常的佩剑之下,你不觉得太过蹊跷了么?本尊既然亲至,若要杀人,自己动手,亦或是命怀鸩动手便可,何须兴师动众?”
  说话间,他猝然发现有人企图暗算陆怀鸩,遂衣袂爆长,卷住陆怀鸩的腰身,下一瞬,陆怀鸩已落入他怀中了。
  他此举是为了让陆怀鸩免于受伤,可陆怀鸩温热的身体一入怀,却使得他心跳失序了。
  “怀鸩。”他凝定心神,继而扶住陆怀鸩。
  陆怀鸩若有似无地以自己的面颊磨蹭了一下谢晏宁的面颊,方才恋恋不舍地从谢晏宁怀中出来了。
  他又欲去对付那些围上来的名门之士,竟是被谢晏宁阻止了:“你尽量不伤人,他们却直欲置你于死地,你总有疏忽,或者力竭之际,他们人数太多,你势单力薄,且待在本尊身侧吧。”
  “弟子遵命。”他见于琬琰虽未提剑,但手中的剑却不曾放松,本能地挡于谢晏宁面前了。
  自己分明是为了保护陆怀鸩,才要陆怀鸩勿要再去进行无意义的争斗,陆怀鸩却为了保护自己,而挡于自己面前了。
  这教谢晏宁又欢喜又心疼:“本尊无事。”
  陆怀鸩回过首来,与谢晏宁四目相接,道:“弟子知晓师尊无事,亦知晓师尊无须弟子保护,但保护师尊乃是弟子的天职。”
  他口中如是说着,但他心里清楚他之所以这样做,一则是为了保护谢晏宁,二则却是为了隔开谢晏宁与于琬琰。
  他不希望谢晏宁多看于琬琰一眼,亦不希望谢晏宁多被于琬琰看去一眼。
  陆怀鸩的视线甚是炙热,谢晏宁忽觉双颊发烫,勉强含笑道:“那便随你吧。”
  于琬琰原先对于陆怀鸩怀有春思,久不见陆怀鸩,客观地觉得陆怀鸩的形容愈加出色了,可如今她与陆怀鸩中间横亘着父亲之死,她已然不会心心念念地期盼着陆怀鸩心悦于她了。
  瞧见陆怀鸩以身护住谢晏宁,她到底有些不痛快,遂苦笑道:“你以为凭我能伤得了你的好师尊么?”
  陆怀鸩剑光轻扫,逼退了一众名门之士,方才答道:“我知晓你伤不了师尊,但你既有伤师尊之心,我便不得不防。”
  于琬琰闻言,话锋一转:“你们当真不知唐阳曦之所在?”
  陆怀鸩颔首道:“当真不知。”
  谢晏宁暗暗地摸了摸肚子,衣袂一拂,又有不少名门之士倒地。
  他懒得再与他们浪费功夫,念了一句口诀,而后居然无一人能起身了。
  于琬琰见状,急声问道:“你意欲何为?”
  谢晏宁越过陆怀鸩,到了于琬琰面前,耳语道:“本尊若要取他们的性命,他们早已没命了。你且按照幕后之人所安排的,将本尊与怀鸩血洗莲花阙一事宣扬出去,让我们一道静待幕后之人接下来的行动吧。”
  于琬琰淡淡地道:“我为何要听你的指挥?”
  谢晏宁毫不在意地道:“你听与不听其实并无差别,你们乃是被安排好的见证者,你不这么做,其他人亦会这么做,你的作用仅是推波助澜罢了。”
  未待于琬琰反应,他又问道:“你们来莲花阙途中是否被何事,或者何物阻拦了?”
  于琬琰想了想,据实回道:“我们是经由渡口来这莲花阙的,因久无渡船,耽搁了约莫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前,他们师徒二人应当刚出灵堂。
  倘若那时于琬琰等人赶到,除莲花阙先阙主之外,其余人尚在人间。
  想来久无渡船应是幕后之人所安排的。
  怪不得来得这样凑巧。
  “便劳烦你们收尸了。”谢晏宁言罢,朝陆怀鸩道,“我们走吧。”
  陆怀鸩原本见谢晏宁主动地甚是亲昵地与于琬琰耳语,心生妒意,闻得此言,当即笑逐颜开:“弟子遵命。”
  弹指间,谢晏宁与陆怀鸩已远去了,未多久,横七竖八地躺于地上的名门之士便能起身了。
  于琬琰遥望着俩人离开的方向,深感自己之无力,又觉父亲之死与莲花阙血案委实疑点重重。
  谢晏宁如要杀人何必大费周章,杀便是了,左右无人能与之抗衡。
 
 
第58章 
  离莲花阙最近的渡口在莲花阙以东二十里,俩人出了莲花阙,立即往这渡口去了。
  此地人烟稀少,渡船泊于岸边,谢晏宁飞入渡船内,见另一头有一老翁坐于一矮凳上,背靠着船身,遂向着那老翁走去。
  他欲要向老翁打听一番,然而,尚未走近这老翁,忽觉这老翁有异,待走近了,一探老翁的鼻息,果然,这老翁已身故了,死因是毒杀,谢晏宁不通药理,更不懂毒药,无从判断老翁所中何毒。
  老翁张着口,右手抬起,半拢着,放于唇边,显然是在吃什么,亦或是在咬什么。
  若是吃食,杀人者定然不屑于抢夺,那么,十之八/九便是银锭子了。
  老翁被收买后,得了银锭子,正激动地咬着银锭子,却为人所毒杀,银锭子又遭抢夺。
  或许剧毒便下于银锭子之上。
  陆怀鸩的身法略慢于谢晏宁,此刻方才赶到,见状,叹惜道:“我们来晚了,来不及救他一命。”
  “除非我们能洞察幕后之人接下来的行动,不然,我们将永远受制于人,无法及时赶到。”谢晏宁说罢,站起身来,未及站稳,这渡船竟已剧烈摇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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