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穿越重生)——漱己

时间:2022-01-22 10:59:12  作者:漱己
  陆怀鸩能听到些微水声,分明是十分平常的水声,却因谢晏宁之故,顿生绮色,当即染红了陆怀鸩的一双耳根。
  谢晏宁以澡豆清洗着身体,同时问陆怀鸩:“你认为这两桩案子是否阳曦所为?”
  “根据目前的证据判断,流光斋斋主一案为左护法所为,莲花阙阙主一案尚且不明。”陆怀鸩思忖着道,“但左护法向来遵从于师尊,师尊既未下令,那么这两桩案子应当并非左护法所为,应是有人冒充了左护法,除非左护法生了二心,别有所图。”
  “阳曦的妻女皆在本尊的掌控之下,若生二心,便不怕本尊取他妻女性命么?”谢晏宁疑惑地道,“阳曦素来疼爱妻女,甚至为了其妻举家迁移至江南道,是何图谋值得他抛家弃女?难不成……”
  “难不成举家迁移至江南道亦是图谋中的一环?而妻女不过是他行事的挡箭牌?”他因自己所思而浑身一寒,“阳曦如若真有图谋,同谋必不可少,恐怕须得注意书院中其他人的动向,譬如席榆,譬如曹宿。”
  曹宿曾是唐阳曦的副手,是被唐阳曦从饥荒的难民中挑选出来的,自小在渡佛书院长大,因不愿离开渡佛书院而向原身要了新的差事,目前负责渡佛书院的守卫。
  陆怀鸩在渡佛书院独来独往,不曾与曹宿打过交道,但从曹宿日常的表现看来,并非心机深沉之人。
  谢晏宁吩咐道:“你且传信于拢竹,命她监视书院中诸人的动向。”
  拢竹修为尔尔,名为谢晏宁的贴身侍女,暗地里却是渡佛书院的总管。
  陆怀鸩隐隐已觉察到拢竹不一般了,谢晏宁此言印证了他之所想。
  他书信完毕,恰闻水声,本能地循声望去,又急匆匆地偏过了首去。
  谢晏宁觉察到陆怀鸩的视线,不由面热,不过他与陆怀鸩皆是男子,且已有过鱼水之欢,被陆怀鸩看见了又如何?
  可他却无端地想起了自己肚子凸起的情状,他伸手抚过早已平坦的肚子,不知为何这肚子竟然烫得厉害,好似这肚子里头藏着什么……
  他欲要拿起软布,将身体拭干,手指却不听使唤,好容易拈起软布,下一瞬,软布委地。
  陆怀鸩取出干净的软布,送入了谢晏宁掌中,垂目不言。
  但这一垂目,他竟瞧见了不该瞧见之物。
  他后退数步,待谢晏宁将衣衫穿妥,方才询问道:“师尊,我们接下去是继续搜查陟溪山山顶,亦或是赶去莲花阙?”
  谢晏宁凝了凝神,答道:“你先去沐浴一番,而后我们继续去搜查陟溪山山顶。”
  陆怀鸩领命,请小二哥换过浴水,便沐浴去了。
  谢晏宁倚窗而立,窗外春意盎然,不远处竟有一片樱桃林。
  他顿觉心跳略有失序,手指一收,一串樱桃随即飞入了他掌中,他尝了一颗,又酸又涩,脑中却莫名其妙地响起了陆怀鸩的嗓音:“好甜。”
  他叹了口气,又吃了一颗樱桃,亦是又酸又涩。
  陆怀鸩穿罢衣衫,乍然见得谢晏宁在吃樱桃,情不自禁地向谢晏宁讨要樱桃吃,谢晏宁便将余下的三颗樱桃都予了陆怀鸩。
  陆怀鸩取了一颗送入口中,笑道:“好甜。”
  眼前陆怀鸩这一声“好甜”,与他脑中陆怀鸩的那一声“好甜”交相辉映,强行将谢晏宁的思绪拉回了那个夜晚。
  良久,他才道:“分明又酸又涩。”
  陆怀鸩不解地道:“不酸不涩,当真是甜的。”
  他将自己掌中的一颗樱桃送至谢晏宁唇瓣,献宝似地道:“师尊,你再尝尝。”
  谢晏宁张口将这颗樱桃收入了口中,未料想,一如陆怀鸩所言,好甜。
  陆怀鸩又将最末一颗樱桃喂予他吃了,亦是甜的,这是为何?他适才吃了四颗樱桃明明全数酸涩难当。
  是运气问题么?
  他无暇细思,对陆怀鸩道:“走吧。”
  离开前,他分了些银两予被他们从山洪中救出的百姓,百姓俱是感激涕零,连声道他们乃是活菩萨。
  渡佛书院魔尊谢晏宁、陆怀鸩被尊称为活菩萨一事若是入了各大名门正道耳中,怕是会以为他们意图从中牟利吧?
  半盏茶后,他们已至陟溪山,由于山洪之故,山下已不成样子了,山上只南面变了模样。
  他们分头搜查,谢晏宁陡然在一丛荒草中发现了一支珠钗。
  唐夫人素来喜爱珠钗,唐阳曦每回出门办事,瞧见能入眼的珠钗都会买回去赠予唐夫人。
  不知这珠钗可是唐阳曦遗落的,唐阳曦为人谨慎,假若这真是他买予唐夫人的珠钗,定不会遗落,除非唐阳曦出了什么意外。
  又或者,这珠钗根本不是唐阳曦所遗落的。
  先前,他们已搜查过陟溪山了,虽然搜查得不如今日仔细,但不能排除这珠钗是他们搜查之后遗落的。
  谢晏宁将这珠钗捡起,却见陆怀鸩面色肃然地到了他身畔,手上抓着一小块布料。
  他接过布料一瞧,其上二字鲜红,又因被雨水浸湿过而模糊得可怖,但不难判断这二字便是:小心。
  这字迹与唐阳曦的字迹一致,不知是否为他人所仿。
  若的确是唐阳曦的字迹,唐阳曦要他小心何人?
  他抬首问陆怀鸩:“这是你从何处找到的?”
  陆怀鸩恭声道:“便在我们昨夜避雨的山洞附近。”
  谢晏宁颔首,表示自己知晓了,又令陆怀鸩接着搜查。
  半个时辰后,他们已将每一寸土地都搜查遍了,自然并未见到唐阳曦,亦并未寻得“相思骨”。
  俩人下了陟溪山,往莲花阙而去,因为谢晏宁尚未完全恢复,他们不得不夜宿于一客栈。
  这客栈仅余下一间房间,俩人沐浴过后,同榻而眠。
  谢晏宁不久便睡了过去,陆怀鸩却是了无睡意。
  陆怀鸩借着月光,巡睃着谢晏宁,不敢对谢晏宁如何,仅低首嗅了嗅谢晏宁的发丝。
  两日后,俩人才到了莲花阙,莲花阙以莲花为名,亭台楼阁间,尽数植着莲花,尚未到盛放时节,仅有大大小小的莲叶浮于水面。
  由于阙主新死,连带着田田莲叶都沾染了哀痛。
  俩人被当作了前来致哀的正道人士,顺利地进得了莲花阙,方至灵堂,忽有一身着丧服的青年执剑直劈谢晏宁的面门。
  谢晏宁未及出手,陆怀鸩已挡在了他面前,并唤出了“扬清”来,直欲将青年斩于剑下。
  陆怀鸩与青年剑术相当,陆怀鸩学习过的剑谱太多,剑招变化无穷,而青年的剑招却是一气呵成,理当是某一剑门高徒。
  剑声铮铮,由谢晏宁瞧来,陆怀鸩略胜一筹,但陆怀鸩仍不免几度陷入险境。
  谢晏宁心惊胆战,可他不能出手,陆怀鸩在他面前本就自卑,他若出手,会令陆怀鸩觉得他认为其不如青年。
  这青年容貌俊美,气质不俗,教他想起了一人——上官公子,上官淩,即最后杀了陆怀鸩的原文男主。
  他马上唤醒了还阳系统001:请问这青年可是上官淩?
  还阳系统001回道:这青年就是上官淩。
  听见这个答复,谢晏宁忐忑不定,终是忍不住在上官淩的剑尖直逼陆怀鸩咽喉之时,伸手扣住了上官淩的剑尖,同时衣袂一拂,拂开了陆怀鸩不及收起的剑气。
  他的指尖被破开了,少许鲜血淌过剑身,坠落于地。
  “滴答,滴答,滴答……”
  陆怀鸩直觉得双耳生疼。
 
 
第56章 
  谢晏宁对于自己受伤一事并不上心,更是全然未感知到痛楚,他侧首望向陆怀鸩,见陆怀鸩安然无恙,正欲将剑尖松开,剑尖竟是擦过他的掌心,往他心口一送。
  谢晏宁此举无异于当众夺了上官淩的剑,上官淩自诩英雄豪杰,此番颜面尽是,自然要将颜面要回来。
  他驱使着佩剑,原本以为这佩剑定然动弹不得,未料想,居然如此轻易地便划破了谢晏宁的掌心,直逼其心口。
  谢晏宁分明无一战之意,即便他就此取了谢晏宁的性命亦是胜之不武,但佩剑饮了血,戾气横生,加之他是以全身内息在催动佩剑,弹指间,根本无法及时将佩剑撤回。
  谢晏宁眼见陆怀鸩欲要推开他,挡于他面前,以手肘将陆怀鸩一推,同时一施力,赫然折断了佩剑剑尖。
  上官淩此剑虽然算不得神兵利器,但亦非籍籍无名之俗物,要徒手折断剑尖并不容易。
  剑尖落地,弹起,蹭过上官淩的膝盖,并未出血,只割破了料子。
  紧接着,上官淩由于意图收剑而为剑气所反噬,连连后退,被一少女一阻,方才站稳。
  一时间,灵堂内鸦雀无声。
  良久,才由鸦雀无声转作一片哗然。
  上官淩自从出师,向来是名门正道一致看好的后起之秀,从未这般一败涂地过。
  谢晏宁端详着剑尖,甚是疑惑,本月十五之前,他仅仅掌握了原身的六成修为,按理是无法折断此剑的,奇的是而今他却觉察到自己的内息汹涌澎拜,似已接近原身九成的修为了。
  为何会如此?
  从十五日起,他连修炼都不曾,为何平白无故多了将近三成修为?
  莫非……莫非是由于“相思无益”之故?“相思无益”其实是一门双修之功法?
  思忖间,陆怀鸩已执起他的手,取了帕子来,将他这手指包扎妥当了。
  被陆怀鸩碰触过的肌肤灼热至极,这份灼热霎时流转于奇经八脉,使得他的额角泌出了一层薄汗。
  他手指微颤,以左掌将右掌覆住作为掩饰,方才朝着陆怀鸩道:“本尊无事。”
  陆怀鸩当然知晓谢晏宁无事,但他的心脏却安定不了。
  他这个做徒弟的实在太过无能了,连区区一个剑客都对付不了,还需师尊出手相助。
  他又自责又羞愧,耳中突地漫入了谢晏宁的嗓音:“本尊不慎折了上官公子的佩剑,很是抱歉,不若改日本尊赔上官公子一把剑可好?”
  上官公子,却原来此人便是上官淩,白羽剑派的少主上官淩。
  用剑的名门正道之中,以流光斋的流光剑法为佳,白羽剑派的白羽剑法次之,近年来,因流光斋人才凋零,白羽剑派隐隐有超越流光斋之势。
  上官淩的剑法是年轻一辈当中数一数二的,陆怀鸩纵然先前不曾与其交过手,但亦听闻过其名。
  陆怀鸩并非争强好胜的性子,可经过适才一番交手,又见谢晏宁受伤,他却燃起了熊熊斗志。
  倘若他再得力些,谢晏宁便不会受伤了。
  谢晏宁此言并无他意,但对上官淩而言,却如同是在讥讽他一般。
  上官淩曾见过陆怀鸩一面,当时他为了除去一头水怪,身负重伤,无力再对付陆怀鸩,并未动手,仅是目送陆怀鸩离开,此次又见得陆怀鸩,他一下子便断定陆怀鸩身边之人即是谢晏宁,这才出剑直欲将谢晏宁斩于剑下,岂料,非但功败垂成,甚是还被折断了剑尖。
  他心中愤愤,可到底是他技不如人,遂答道:“不必了,后生自叹弗如,剑折了便折了吧。”
  诸人已从俩人的对话中得知来者便是魔尊谢晏宁及其关门弟子陆怀鸩,面面相觑,无人敢动手,毕竟连上官淩都轻易败于谢晏宁之手了,他们全数加起来恐怕亦伤不了谢晏宁分毫。
  莲花阙并非出名的武学世家,因新死的阙主德高望重,才会有这许多人前来送其最后一程。
  继任的阙主乃是先阙主的重孙女,年仅一十四,尚未长成,名为连南晴。
  这连南晴身着丧服,满面悲痛,自知弱小,却从诸人中走了出来,行至谢晏宁面前,从容地道:“请魔尊将唐阳曦交出来。”
  谢晏宁望着稚嫩的少女,无奈地道:“本尊压根不知阳曦之所在,如何将其交予你?且事情尚未水落石出,不一定是阳曦所为。”
  连南晴将泪水敛去,道:“先阙主死于‘吹雪掌’,全天下能使‘吹雪掌’者惟有唐阳曦。”
  又是“吹雪掌”。
  这并不出乎谢晏宁的意料,但他仍是对连南晴道:“连阙主可否允许本尊开棺验尸?”
  连南晴并未拒绝,只道:“请魔尊勿要损毁遗体,在场之人皆可作证先阙主死于‘吹雪掌’。”
  原身作恶素来光明正大,所杀之人自会认下,并非其所杀者,却一概不容诋毁,不过原身本就声名狼藉,故而,谢晏宁并不在意被连南晴质疑人品,遂含笑反问:“本尊为何要损毁遗体?左右全天下所谓的名门正道已为阳曦与本尊定罪,损毁便能翻案?”
  言罢,他又轻拍了一下陆怀鸩的手背作为安抚。
  陆怀鸩清楚谢晏宁并未着唐阳曦刺杀莲花阙阙主,自是不悦,但被谢晏宁一拍手背,领会了谢晏宁教他勿要生事,遂默然不言。
  连南晴打开棺盖,轻声道:“打扰曾祖母的清净了,南晴深感愧疚,望曾祖母见谅。”
  谢晏宁解开遗体的衣襟一瞧,其心口之上的确印着一个掌印,掌印中纹有七片雪花,与流光斋斋主一般。
  他又将遗体仔细检查了一番,并无其它伤处,那么,这一掌显然便是致命伤了。
  他正要为遗体整理衣衫,却被连南晴阻止了:“由我来吧。”
  他明白连南晴极为厌恶自己,随即收回了手,问道:“可有人亲眼见到阳曦杀人?”
  连南晴回道:“当时先阙主受了风寒,我端了汤药予先阙主,正巧见到唐阳曦出手。”
  陆怀鸩疑惑地道:“你便不觉得奇怪么?左护法既然杀了先阙主,为何不绝了后患?”
  连南晴嗤笑道:“自是因为他并未将我放在眼里。”
  陆怀鸩分析道:“流光斋中亦只死了斋主一人,莲花阙与流光斋子嗣稀少,惟独你与于姑娘,且你与于姑娘远非左护法的对手,师尊倘若当真要除去莲花阙与流光斋,为何不命左护法顺便要了你与于姑娘的性命?如此便能致使莲花阙与流光斋大乱,乃至于分崩离析,再起不能。”
  一旁的上官淩道:“或许你们是为了方便脱罪,故意为之。”
  谢晏宁抿唇笑道:“本尊若要除去尔等,何必藏头缩尾?你们莫不是忘记了千年前渡佛山一战?”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