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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穿越重生)——漱己

时间:2022-01-22 10:59:12  作者:漱己
  谢晏宁见陆怀鸩发着怔,命令道:“启程吧。”
  陆怀鸩领命,阖上房门前一霎,瞧了眼桌案上孤零零的雨前龙井,幸而这雨前龙井并无灵识,兀自吐着袅袅白气,散着浓郁香气,浑然不知自己已被遗弃。
  俩人先去见了那个自称见到唐阳曦在陟溪山出没的樵夫。
  这樵夫日日上陟溪山砍柴,曾在陟溪山山顶见过唐阳曦,其口中所描述的唐阳曦的体貌特征全数与唐阳曦本人吻合,但时隔将近半月,即便唐阳曦当时真在陟溪山山顶,而今在何处却不容易推断。
  俩人别过樵夫,上了陟溪山山顶,山风咆哮,今日或许将有一场暴雨。
  谢晏宁锦衣猎猎,鬓发凌乱,唇瓣上的血痂子已差不多脱落了,新生的嫩肉又红又软。
  他细细搜查着,望能寻得蛛丝马迹,可惜,未及搜查完毕,天色骤暗,雷声滚滚,又有闪电利落地将天空切割成了无数不规则的几何体。
  天公不作美,必须等暴雨停歇,再行搜查了。
  他一把扣住陆怀鸩的手腕子,几个起落后,俩人落足于一狭小的山洞。
  他松开了陆怀鸩的手腕子,以衣袂一拂,才坐下身来,朝陆怀鸩道:“不坐么?”
  “弟子遵命。”陆怀鸩不断地警告着自己,但他的视线仍是抵抗不了谢晏宁唇瓣的吸引。
  他为了阻止遐思蔓延,开始在心中默念《金刚般若波罗蜜经》。
  然而,他尚未默念完一句,暴雨倾盆而下,聒噪的雨声拼命地挤进了他的双耳,使得他全然无法再默念下去。
  由于这山洞过于狭小之故,纵然陆怀鸩尽量坐得离谢晏宁远了些,但与谢晏宁中间不过隔了数寸,谢晏宁的吐息甚至不慎拂了他满身。
  他以齿尖咬着唇瓣内侧的软肉,试图让自己清醒些,勿要为谢晏宁所惑,却突然被谢晏宁从侧身拥住了。
  谢晏宁是因为陆怀鸩浑身紧绷,误以为陆怀鸩在发冷,才拥住了陆怀鸩的,岂料,陆怀鸩并未发冷,而是烫得厉害。
  他抬手覆上陆怀鸩的额头,陆怀鸩的额头亦烫得厉害,遂急声道:“怀鸩,你无事吧?”
  陆怀鸩生怕自己失控,侧首望住了谢晏宁:“弟子无事,劳烦师尊放开弟子吧。”
  谢晏宁颔首,马上放开了陆怀鸩。
  陆怀鸩松了口气,双手握了握拳,等待自己平静下来。
  良久后,那片软料子终是坠下了。
 
 
第54章 
  陆怀鸩正值气血方刚之龄,又是初经人事,实在太过容易对谢晏宁动情了,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终有一日,他将会在谢晏宁清醒之时,强迫于谢晏宁,他或许会得逞,又或许会毙命。
  他一时不慎,将唇瓣内侧的软肉咬出了血来,尝了些许血腥味,方才下定了决心。
  “师尊……”他端详着谢晏宁,满心不舍,“待找到左护法,待将流光斋斋主被刺一事查明,待寻得‘相思骨’,师尊便将弟子逐出渡佛书院可好?”
  他先前亦曾下定过决心要离开谢晏宁,当时他生怕自己趁着谢晏宁神志不清,做下不可饶恕之事。
  眼下,不可饶恕之事他已做了,不能一错再错。
  他的音量不大,被雨声冲刷得七零八落,以致于谢晏宁并未听清。
  他不得不重复了一遍,直觉得一字一字都是在自己已然鲜血淋漓的心脏上捅刀子。
  谢晏宁怔了怔,良久才故作镇定地问道:“因何缘故?”
  陆怀鸩当然不能坦白相告,遂扯谎道:“弟子欲要去闯荡天下。”
  谢晏宁本能地想告诉陆怀鸩自己可随其去闯荡天下,但陆怀鸩明显并不需要他的陪伴。
  他张了张口,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末了,含笑颔首:“便如你所愿。”
  一时间俩人再也无话。
  陆怀鸩到底放心不下,打破了死寂:“师尊何以会在与望春君交手后,失去神志?又何以会在上月、本月的十五至二十失去神志?”
  他原本并不想弄清楚原因,他甚至恶劣地期盼着谢晏宁能一直如此下去,便于他肆意妄为。
  但而今,他去意已决,绝不能容忍他人趁着谢晏宁神志不清,侮辱了谢晏宁。
  不知是由于经过了两月相处的缘故,亦或是由于自己与陆怀鸩有了床笫之欢的缘故,谢晏宁已彻底相信了陆怀鸩,听得此问,不假思索地道:“本尊练了一门邪功,唤作‘相思无益’,本尊之所以命你与阳曦去寻‘相思骨’,便是因为‘相思无益’,‘相思无益’统共十层,倘若本尊在炼至第十层后,未能服下‘相思骨’解除淫性,本尊便会成为全天下最好的炉鼎,目前本尊已练至第九层了。本尊在与望春君交手之时用了‘相思无益’中的一式‘画娥眉’,未料想,‘相思无益’大成前是用不得的,除非已服下‘相思骨’,而本尊在上月、本月的十五至二十失去神志,亦是因为‘相思无益’。”
  陆怀鸩曾听闻过“相思无益”,但“相思无益”失传已久,世人只知其威力无穷,究竟具体如何无人知晓。
  他其实隐约已猜测到“相思骨”与谢晏宁的异状有关,并不如何吃惊,满腔尽是难以言说的心疼。
  谢晏宁一开始便不该练“相思无益”,如若谢晏宁不练“相思无益”,便不会被卑劣如他者玷污。
  他同情着谢晏宁的不幸,贬低着自己的人格,最终向着谢晏宁道:“弟子定会帮师尊寻到‘相思骨’,不惜性命。”
  “不必如此。”谢晏宁自是想得到“相思骨”,但并不想用陆怀鸩的性命去交换。
  他凝视着陆怀鸩,认真地道:“你曾答应了本尊要珍惜自己,便不该这般言语,若要本尊在你与‘相思骨’之间做选择,本尊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你。”
  陆怀鸩并不赞同:“不,师尊应当选择‘相思骨’。”
  “本尊会选择你,怀鸩,你并非可随意丢弃的工具,你于本尊而言,甚是紧要。”谢晏宁轻笑道,“你若非全须全尾地离开,本尊怎能放心地允许你独身一人闯荡天下?”
  便是这么一席话,融化了陆怀鸩的决心,他所谓的决心着实是太过脆弱了。
  他忍不住问谢晏宁:“若无‘相思骨’,师尊纵然平素不用‘相思无益’,每月十五至二十,亦会遭到弟子的侵犯,师尊便不觉得屈辱么?”
  谢晏宁摇首道:“本尊并不认为自己遭到了侵犯,亦不觉得屈辱。本尊为淫性所驱使,乐在其中,既是自愿,谈何侵犯?谈何屈辱?倒是你……”
  他顿了顿:“倒是你可是觉得被本尊逼迫,很是痛苦?”
  陆怀鸩否认道:“弟子并不认为自己是被师尊逼迫的,自然不觉得痛苦。”
  谢晏宁愕然,注视着陆怀鸩的双目,确定陆怀鸩并未说谎后,舒了口气:“那便好。”
  不过陆怀鸩向来将己身看得太低,想必认定这是其该当为他这个师尊做的吧?
  暴雨无休无止,似要将整个人世间淹没才肯罢休。
  谢晏宁已坐不住了,只得改为趴伏于地。
  地面乃是凹凸不平的岩石,他念了个口诀,变出了一床被衾来,趴伏于其上,才好受些。
  陆怀鸩发现谢晏宁眉间微蹙,赶忙跪下身来,卑微地道:“全数是弟子的过错,望师尊降罪。”
  “起来。”谢晏宁思忖着道,“下一回,除非本尊命你跪下,你不准再下跪了,若有再犯,便罚你……”
  陆怀鸩紧张地等待着谢晏宁的惩罚,岂料,谢晏宁居然续道:“便罚你抄一遍门规吧。”
  渡佛书院的门规仅有一条:违反谢晏宁命令者杀无赦。
  谢晏宁这项惩罚全无威慑力,更像是在与自己玩笑。
  对待自己这般以下犯上的徒弟,谢晏宁未免太过温柔了。
  陆怀鸩眼眶滚烫,继而被谢晏宁覆上了眼帘,又闻得谢晏宁道:“本尊不过罚你抄一遍门规,这门规还未抄,你便要哭鼻子了么?”
  他几近哽咽:“弟子……弟子不值得被师尊善待。”
  这陆怀鸩当真是冥顽不灵,到底何时才能重视己身?
  谢晏宁叹息着道:“那你以为何人值得被本尊善待?”
  陆怀鸩回道:“自然是师尊心悦之人。”譬如,于琬琰。
  谢晏宁此生仅在幼儿园时暗恋过漂亮的女同学,不过随着幼儿园毕业,这段暗恋便无疾而终了。
  至于真正心悦之人,截止到今日为止,他还未遇见。
  他不觉失笑:“本尊便如此丧尽天良么?只善待心悦之人。”
  谢晏宁的确不是什么善人,但这两月的谢晏宁并未做过一桩恶事,算得上是天下第一等的善人了。
  陆怀鸩惊慌地道:“弟子并未讽刺师尊。”
  谢晏宁抚过陆怀鸩布满惊色的眉眼,收回手,抿唇一笑:“本尊知晓了。”
  陆怀鸩眼尾的湿意已蒸发干净了,见谢晏宁并不怪罪,当即道:“多谢师尊。”
  谢晏宁斜了陆怀鸩一眼:“你为何还跪着?”
  陆怀鸩改为坐于一旁,又猝不及防地被谢晏宁一扯,进而跌落在了锦被上。
  一抬首,他的唇瓣不慎擦过了谢晏宁的耳垂,他曾细细地吻过这耳垂,但现下他什么都不能做。
  谢晏宁心下悸动,见陆怀鸩正襟危坐,悸动便散了去。
  前日,他被陆怀鸩折腾了将近六个时辰,期间,加起来几乎只歇息了一盏茶的功夫,他陡生倦意,左右暴雨未歇,便放任自己昏睡了过去。
  陆怀鸩听着谢晏宁平稳的吐息,虔诚地吻了吻谢晏宁的尾指。
  待得谢晏宁转醒,已是子夜,他睁开双目,环顾四周,不见陆怀鸩,登时害怕起来。
  而今唐阳曦不知所踪,流光斋斋主不知能否转醒,凶手不明,“相思骨”亦未寻到,陆怀鸩该当不会提前离开吧?
  外头,暴雨已变作了中雨,细闻,这一山的水流似乎格外湍急。
  难不成山洪暴发了?
  他猛地起身,俯首一瞧,确有一处山洪暴发了。
  这山上并无人家,山下人家却不少,皆是活生生的人命,不可不救。
  他暂时顾不上去想陆怀鸩的去向,赶忙下了山去。
  一下山,他忽然见得陆怀鸩于水中沉浮,怀中还抱着一女童。
  谢晏宁霎时忘记了自己已非凡人,乃是魔尊,淌入水中,欲要将陆怀鸩与女童一并救出来。
  然而,他未及靠近陆怀鸩,突地有一老翁被洪水冲了过来,恰恰冲到了他身上,由于冲力过大,逼得他浑身一疼。
  “怀鸩……”他一手抱住老翁,根本不知该说些什么,仅是扬声道,“怀鸩,怀鸩,怀鸩……”
  陆怀鸩先前并未看见谢晏宁,闻声,将女童往安全处一放,便到了谢晏宁面前,从谢晏宁手中接过老翁。
  山下的房子已尽数被冲垮了,百姓流离失所,但无一身亡,老翁是被救起的最后一人,其余人早已被陆怀鸩救起了。
  陆怀鸩本在谢晏宁身侧昏睡,被呼救声所惊醒后,才知山洪暴发,遂匆忙救人去了。
  谢晏宁仰首望着陆怀鸩,终是记起了自己的身份,即刻腾身而起,足踏洪波。
  他伸手拥住陆怀鸩,低喃着道:“怀鸩,本尊还以为你已离开了。”
  “尚未到弟子该当离开的时候。”陆怀鸩双手握拳,挣扎许久,试着爬上了谢晏宁的背脊。
  谢晏宁顿觉心中空空荡荡,遂将陆怀鸩拥得紧了些,是不是足够紧,陆怀鸩便永远不会离开?
  但他不该,亦不能束缚陆怀鸩。
  他浑身是水,鬼使神差地用湿润的唇瓣吻上了陆怀鸩,一触即退。
  而后,他与陆怀鸩费了一番功夫将一百三十七人分别安顿于镇上的客栈。
  此时,雄鸡唱响,天光大亮。
  他正要换下脏衣,沐浴一番,却有一暗桩来报:“流光斋斋主过世了。”
  未多久,又有一暗桩来报:“左护法前日刺杀了莲花阙阙主。”
 
 
第55章 
  谢晏宁心下一惊,屏退暗桩,背对着陆怀鸩,一面解着衣衫,一面道:“不知于姑娘如何了?”
  陆怀鸩不敢看谢晏宁半点,垂首望住了自己的足尖,谢晏宁却行至他面前,赤足。
  他心神俱震,又闻得谢晏宁问道:“怀鸩,你是否要赶去流光斋?”
  陆怀鸩不答反问:“师尊,不冷么?”
  谢晏宁怔了怔,才反应过来陆怀鸩指的乃是他的双足,遂答道:“天气渐热,不如何冷。”
  “那便好。”陆怀鸩低声问谢晏宁,“师尊是否想见于姑娘?”
  谢晏宁摇首道:“原本倘若流光斋斋主转醒,尚可从他口中得知凶手的真面目,而今这个可能性已不存在了,所有的证据皆指向阳曦,本尊无颜去见于姑娘。但你与本尊不同,你若想见于姑娘,便去见吧,你可好生安慰安慰于姑娘,于姑娘即便牵连于你,你耐心些,诚恳些,定能打动她,毕竟你并非渡佛书院之主,你管不得阳曦,此事与你无关。”
  “弟子不想去见于姑娘,弟子想与师尊在一处。”陆怀鸩的视线不由自主地从谢晏宁的双足向上而去,触及大片锦缎,仿若是被烫到了似的,慌忙撤了回来。
  “那便待你与本尊查明真相再去见于姑娘吧。”谢晏宁抬手揉了揉陆怀鸩的发丝,苦笑道,“你为何不敢看本尊?”
  陆怀鸩屏气凝神地抬起首来,映入眼帘的谢晏宁衣衫不整,并无半点撩人姿态,却乱了他的心神。
  他又猛地垂下了首去,竟是被谢晏宁挑起了下颌,他张了张口,终是仅仅吐出了一声:“师尊。”
  陆怀鸩时常不敢直视自己,谢晏宁不愿太过勉强,收回手,转而踏入了浴桶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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