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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养娃,被压(玄幻灵异)——sossli

时间:2022-01-22 11:00:13  作者:sossli
  于是不由得回想起他初次被感染的晚上,明恒是如何帮他度过的,不是必须的欲/望有了一点,他很难受,只能呆呆地看着罗璟明的脸,一点点勾勒那苍白的轮廓。
  罗璟明与他对视,头低下来,额头抵住了他的额头,时间一下变得很缓慢。
  “明恒……”关峋舔了舔干燥的唇,“我得回去了…他肯定很担心我…”
  他清楚地看到罗璟明眼中闪过一丝恼怒,消失的太快,又好像是他的错觉。
  “在看谁?”
  明恒的声音从罗璟明嘴中传出,关峋清醒了些,与他抵着额头的人变成了明恒。
  “在看谁?”明恒又问了一遍,声音很轻,像是趁着关峋还迷糊,在诱哄他说出实话:“透过我,看到了谁?”
  关峋说:“你,在看你。”
  “说谎。”明恒垂下眼睫,似乎不想再听关峋说话。
  但关峋摩挲着他的手指,很虚弱地说:“好热,”把烧红的脸颊贴在他的唇边,贪恋他微凉的体温:“抱紧一点。”
  他在向谁撒娇,明恒一动不动,甚至收紧了手臂,压着人不让贴上来。
  “明恒,明恒……”关峋身体滚烫,只能喃喃着明恒的名字,终于腰上的禁锢一松,他转过身,八爪鱼一样抱着明恒。
  明恒一只手捧着关峋的脸,看了会儿终于吻上去,狠狠吮咬他的唇瓣,另一只手摸到他腰间,去撩他的背心。
  “别……”关峋转不开脸,只能在被深吻的间隙,张着已经通红的菱唇,用被咬肿的舌头含混地拒绝:“不行……”
  明恒把他推倒在一张床上,这不是他们寝室的床铺,这里也不是宿舍。
  一把五颜六色的晶核洒在关峋身上,衬得蜜色肌肤像高级的展示布,有一粒掉进他被揉皱的背心里,冰凉地戳着他已经挺立的乳尖。
  明恒撑在关峋上方:“我赚的。”
  “什么…?”关峋不解。
  “你昏迷一周,我出了3次任务。”明恒把那些晶核都吹到地上,并不多看,俯身逼视着关峋:“末世之前的规则,年满16,能自食其力,就算成年人。”
  四周渐渐覆上冰霜,关峋恍惚看到一个写着隔离室的门牌。
  “关峋……”明恒叹息一般,手掌摩挲着关峋的脖颈,后者没有再反抗,任由他褪下长裤。
  “累不累?”甚至这样问他。
  明恒的手颤抖起来,腰间刚受的新伤隐隐作痛,他把衣服撩起,满意地看到关峋眼中的心疼。
  他收紧了掐着关峋脖子的手,看他的脸泛出窒息的红色:“累。”
  话匣子突然就关不住了,要把他这几天对关峋的担忧都说出来。
  “回来你还活着吗?”
  别离开我。
  “你还会醒吗?”
  睁开眼睛看看守在你床边的我,很可怜,你会心疼的。
  “变成丧尸就好了,”明恒说,“我也会养着你……”
  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关峋呼吸困难,而明恒的手开始揉搓着他的性/器,在这窒息的感觉中激动地挺翘起来。
  “嗬……”关峋张开嘴喘息。
  明恒没有止步于此,修长的手指试探地造访关峋早就被觊觎的后/穴,水流从他指尖溢出,细细地扩张着,没被吞进去的就流出来,打湿床单。
  “嗯…哈……”关峋抖了一下,“摸到了…”
  明恒就按着让关峋舒爽的那点来回碾压,关峋身体弹动,被掐着脖子依然浪叫了好几声,明恒的手转而捂住了他的嘴。
  关峋眼中都是水雾,过于密集的快感让他不住地挺着腰,前面没人管,却自顾自地释放了。
  白浊喷在自己的腹肌上,他泪眼朦胧地看着明恒,嘴巴被大手捂着,脸颊上都是绯红色,修长健美的双腿本来紧紧夹着明恒作乱的手,现在脱力大开。
  看起来被逼迫了,却又格外柔顺,而明恒就是那个强势的恶霸,要在他体内逞凶。
  “嘘……”明恒俯身,亲了亲他的眼皮,一滴眼泪就落下来,沾湿手指:“隔离室外随时有人巡逻,别发浪。”
  关峋胡乱点头,双手扒着明恒捂住他嘴的手,要他放下来。明恒还在扩张他的后/穴,没有技巧,指甲刮的他有点疼。
  “Lou,罗璟明是谁?”
  关峋的动作停住了,他睁大眼睛,明恒的眼中没有疑问,只有深渊:“暗恋的人?男朋友?”
  关峋不知道怎么回答,明恒似乎也并不需要他的答案,始终没有松开手,不让他说话。
  “怎么不来找你?”明恒自顾自地说,“是死了吗?”
  关峋下意识摇头,明恒表情一狠:“活着也无所谓。”
  “你现在,是我的了。”
  巨大的肉刃猛地捅进后/穴,关峋挺着上半身,吃痛的哀鸣被压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明恒根本没有做好扩张,每挺进一寸对关峋来说都是一次酷刑。
 
 
第19章
  明恒像一只出生起就没尝过肉味的成年豺狼,好不容易叼着肉了就不会松口,不管不顾地在关峋体内冲撞。
  关峋因痛苦而不由自主缩紧的后/穴,大腿根痉挛的肌肉,腹肌青筋突起,饱满胸肌上方是他抠着明恒手背的无力手指,无一不在刺激着明恒更深的,想要破坏的欲/望。
  征服,征服身下这人还在推拒的穴肉,不要让他再想着别人,不要再听到谎言。
  明恒释放在关峋体内,真紧,即使他那玩意射/精后收敛了锋芒,细密的穴肉仍然簇拥贴合,配合着他牢牢堵着穴/口,不让里面的东西流出一点。
  关峋身体发颤,和明恒的激动不同,他的肉茎一直是半硬的状态,可怜地缩着。而他侧过脸不看明恒,眉间紧皱,只有生理性的眼泪还是柔弱的。
  明恒有些心慌,凑过去含咬关峋的乳尖,手指撩拨肉茎,希望他能有所回应。
  但是没有,关峋看着墙面,眼角的绯红色变成暧昧的冷漠。
  “关峋,”明恒像是无措,声音卡顿:“别不理我……”
  他松开一直捂着的手,托着关峋的脸颊,语气又有些发狠:“看着我。”
  关峋叹了口气,眉头无奈地舒缓了一些,看向他的眼睛通红:“好疼……”声音很哑,小小声地撒娇,“疼死了…出去……”
  明恒激动地吻他说话的唇,一边喃喃着对不起一边缓慢地退出,关峋里面又热又紧,他作乱的孽根完全离开时已经又是勃/起状态,却只能在穴/口外面乱蹭,混着从穴/口里流出的精/液,把那里弄得更乱七八糟。
  这种蹭法比带给关峋痛苦的进入下流多了,关峋呜咽着抬手搂住明恒的背脊,明恒顺从地压下来,什么都没做,只和他接吻,温柔的。
  关峋神情又迷离起来,出现在他英俊的面容上是那么惑人,明恒却无法再次粗暴占有,龟/头数次擦过穴/口都被浅浅含住,吮了一下又放开,又浪又矜持。
  他双手抚摸关峋的脖颈,往下分开搓/揉褐色乳尖,唇舌也跟着下来,轻轻掐着含着,右手再次撩拨他的欲/望。
  “嗯……”关峋轻声呻吟,他张开腿,拉住明恒因为撸动而湿滑的手指,往快要闭合的后/穴探去。
  “耐心一点,”关峋脸色通红,耳朵尖都是羞耻的颜色:“扩张大一点再进来……”
  腿间湿热,他和明恒的手指缠在一起,湿漉漉地在穴/口里抽/插。
  “哈…啊……”他被明恒抱起抵在墙上,手指早就抽出,转而抱着自己的大腿根,不由自主地把湿透的穴/口往明恒手上挺。
  肉茎翘的老高,噗噗地往外吐着淫液,就差一点了。
  “要进去了,”明恒咬他的耳垂,“这次不能说疼。”
  关峋浑身颤抖,渴求地胡乱答应:“不疼了,快点…好痒……啊——”
  粗壮的柱身将肉/穴插满,关峋扬起修长脖颈,湿软的穴肉忘记了之前的痛楚,只记得被粗暴鞭挞的快感,贪婪地裹缠上去。
  “哈啊——”仅仅是被插入,关峋就又一次高/潮了。
  明恒强硬起来,把关峋压的死死的,就着坐姿和重力,每一下都擦过会让他爽极的敏感点,顶到他最深的地方。
  关峋的身体被顶的上下颠簸,乳肉晃荡,嘴里呻吟不断:“明恒…好棒呜……”他不敢叫的太大声,低泣地叫着明恒的名字:“慢一点…呜嗯……太大了…好大…”
  他被摁在床上,胸口压着床单,紧实的肉臀高高翘起,不断被强制高/潮,像在交媾的野兽哭叫着被灌入浓精。
  体内仍旧可观的凶器没有出去,反而还在慢慢地戳刺,背肌上落下一个个咬痕,明恒的手还在他腰间来回抚摸。
  明恒在等待第三次的勃/起,在此之前他不会离开属于他的雌兽的穴腔。
  关峋想往前爬,但明恒把他牢牢制住,要钉死在性/器上。
  “不行…不要了明恒……”关峋虚弱地讨饶,只换来明恒的诱哄。
  “就一次,”凶器再次胀大,他顶入关峋最深的地方:“最后一次了……”
  “啊…啊……”关峋摆着腰,挺翘的肉臀还在耸动,意识却慢慢模糊。
  周围的景色暗下来,脸颊上的汗水滴落,清脆的声音让他略微清醒。他还在被明恒操弄,晃散的视线中只见脑袋旁边多出了一双腿。
  关峋抬头,是罗璟明……
  罗璟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在他被“别人”的肉/棒顶的接连高/潮的时候。
  罗璟明坐着,胯部正对着关峋,只有十几厘米的距离,那里已经鼓出一个小包,关峋不自觉嗅闻了一下,雄性的气味让他更加头晕目眩,需要紧紧咬住唇才不会泄露出放/浪的呻吟声。
  他不敢出声,也不敢动,只因罗璟明看他的目光。
  这目光似曾相识,就像那天他从宴会回来,罗璟明在昏暗的客厅抽烟时的目光,但没有那么崩溃和脆弱,多了些冷然,就算只有一点点,也足以让关峋放下一切来讨好他。
  “Lou……嗯…!”声音被吞进去,关峋拧眉抽搐着低头,下嘴唇咬出一圈齿痕,才没有在又一次高/潮来临时放声浪叫。
  好累,好酸,他只射出一滩稀薄的液体……身后的明恒缓了缓,享受着高/潮时穴肉绞紧的伺候,继而又慢慢地冲撞起来,甚至再一次夸赞关峋又紧又韧,有多好操。
  在罗璟明面前……关峋羞臊地浑身泛红,他低着头往前缓慢地爬动,直到手指摸到了罗璟明的裤子。
  他不敢抬头,只能红着脸把唇印在那已经躁动的炙热上,留下一点讨好的水渍。
  “为什么不阻拦?”罗璟明的声音让关峋心情一松,但是问的内容又让他奇异的羞愧。
  像是晚归的丈夫问妻子,怎么会自己抬高屁股,骚浪地被第三者按在床上一次又一次地内射。
  关峋抬头,他的目光迷离,脸上绯红一片,菱唇被吻成了红肿的水红色,身体还在前后摇摆。即使是很认真地望着罗璟明,也只会让人想先蹂躏他,把他弄的更脏一点。
  罗璟明解开了裤裆拉链,关峋深吸一口气,身体突然被往前一顶,他整张脸就埋在罗璟明腿间。
  “喜欢他吗?”罗璟明问的更深。
  关峋伸出舌头舔舐已经膨胀到硕大的硬物,但是隔着一层布料,怎么也无法描摹它的形状,只能不断地用鼻尖蹭着嗅闻着,他想的要命。
  下巴被抬起,罗璟明不让他如愿:“回答。”
  “你,喜欢你……”关峋再度呜咽起来。
  “我?还是我们?”
  陷阱,关峋,这是陷阱。
  别再折磨我了……
  关峋哭了一声,眼泪溢满眼眶:“你们…喜欢你们……”
  “都喜欢……只要、只要是你……”
  内裤边缘往下拉,硕大的硬物打在关峋湿润的脸颊上,抵着喘息个不停的红唇,毫无障碍地往里捅入。
  好大…好深……关峋差点又要高/潮,那巨物捅进他的喉咙,压在他喉间的软肉上,窒息的痛苦此时已经微不足道,他收缩着口腔,反射性地干呕让巨物更加兴奋。
  很快巨物就抽/插起来,烙铁一样反复磨着关峋的唇舌和喉口,直到把这一整条通路磨的像后/穴一样又红又肿。
  关峋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双头飞机杯,口腔变成了另一个穴/口,抽抽噎噎地讨好着罗璟明,后/穴也越插越紧,汁水横流地伺候着明恒,他快要被玩坏了。
  但罗璟明似乎想让这件事变成现实,他抽出巨物,把深陷情/欲,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关峋拉起来,让他的背靠在自己怀里。
  明恒遵从了这个姿势,肉/棒在关峋体内转了一圈,高声地呻吟中掐着他两条长腿,从正面继续操/他,顺势往前含咬他肿大了足有一倍的乳首。
  不断地吸/吮,像初生的婴儿向母亲讨要第一顿饱餐。
  “想要喝奶呢。”罗璟明轻咬关峋的耳垂,双手掐揉着那饱满的乳肉,往中间聚拢出两个柔软的小包:“要喂给他吗?在我,在丈夫的面前?”
  “不……”关峋胡乱地摇着头,罗璟明的假设太淫靡了,已经超过关峋能接受的范围。
  “是啊,”罗璟明还没有放过他,“谁会对自己的孩子张开腿,任他奸/淫呢?”
  关峋哭着把脑袋往后仰,想逃进罗璟明的颈窝里躲避:“别说了…Lou…别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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