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璟明唇线微抿,轻叹了一声,把吻落在关峋的后颈,带着点熟悉的温柔。
“撒谎,”明恒却重重往里一顶,咬着他的喉结,含糊不清地揭穿:“你很喜欢…”
他退出一点,穴肉就拼命绞着挽留:“裹的我那么紧,”他往上吻着关峋,要他的软舌和自己的缠在一起:“要射了,好好含着。”
明恒抽/插的速度猛地加快,密集地戳刺着关峋的敏感点,他哑着声音啊啊地浪叫,这一次的高/潮他什么都没射出来,只有一点可怜的水液,他要不行了。
明恒退了出来,他沉迷于和关峋接吻,沉迷于在这间隙摸过这具身体的每一寸。
关峋很累,一只手来到他的腿间,修长的手指伸进去搅动,他都能听见液体滴落在地上的声音,那是罗璟明的手,认识到这点他耻的脚趾都蜷缩起来。
“没有含好。”明恒说,咬了一下他的舌尖。
没有含好会怎么样?关峋倦怠地回应他,迷迷糊糊地猜想。
然而很快他就知道了,在明恒又一次抬高他双腿的时候。
关峋惊地直往后缩,他的穴/口碰到了另一根熟悉的硬物,是罗璟明的性/器正抵在那里。更让他感到恐惧的是罗璟明的手指还插在他的后/穴里,不像是在清理,更像是扩张。
“不、不要…不行……”关峋颤抖着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明恒更强硬地分开,他不知道在向谁求饶:“受不了的…会坏……”
罗璟明收回手,失落的声音在关峋耳边响起:“我不行吗?你只要他…?”
他一点点蛊惑:“好想你,这么久了…想要你……”
他的吻好温柔,关峋受不了罗璟明这副样子,他永远会为这一套屈服。
明恒也是如此,他只要露出他在阴郁墙角自厌的神情,就能从关峋那里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关峋抽噎着打开了,他仰头无声地尖叫,声音哑到像个破风箱,泄露出的难以承受的抽泣足以让夹着他抽/插的两人更加疯狂。
他腿间湿的不成样子,肉臀上都是红痕和各种液体,泛着淫靡的水光,在双重折磨下可怜地抖个不停。
身上也湿,整个人像从水里刚捞出来的脆弱生物,前后摩擦着两具高大精壮的炙热躯体,两双唇,四只手,他被吻遍了,也被摸了个透彻,再无秘密可言。
“能分清我们两个吗?”恶魔,罗璟明在低语。
关峋浆糊一样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侵犯着他的其中一根巨物不太一样了,柱身出现不平均的凸点,这是他曾尝过的独角兽的性/器。
“不要…不要呜……”关峋崩溃了,他的底线被一再降低,甚至感觉在被三个人,另一种生物操弄着,而他挺着腰,更加情动地用后/穴不断地干性/高/潮。
什么都不知道了,关峋敏感到只要碰一下就会抽搐一回,他一边推拒着说不要,一边又骚浪地缩着穴/口要操。
淫词浪语都说尽,要坏了…不能再插了……好满……来了,又来了——!
两个人一个咬住他的后颈,一个含住他的乳/头,一齐射在他的后/穴里,巨量的精/液冲刷着红肿敏感的肉壁。
关峋下腹一紧,挺翘的肉茎酸痛,淅淅沥沥地射出一股股微黄的液体,他被操失禁了……
第20章
关峋醒来时不知今夕何夕,隔离室的白炽灯不是很亮,何况上面还蒙了一层明恒制造的薄冰。
怪不得不觉得热,关峋想,他这一觉睡的很舒服,体内干燥,是被做过清理;他也不觉得冷,明恒从后面抱着他,微凉的体温都被他捂热了,两个人像两只过冬的仓鼠,紧紧地团在一起。
“醒了?”明恒睁开眼睛,用他毛茸茸的头顶蹭了蹭关峋的后颈,在某一段脊椎上落下一吻。
关峋轻哼一声,嗓子还是哑的:“芝士粉……”
明恒凑近听他说话,关峋声音又低又柔,像得了重感冒一样的软和:“就是,我摔下去的时候,怀里有一大包芝士粉。”
他努力形容:“白黄色的粉末,上面写了是什么东西吧,你没看到吗?”
看到了,明恒难以形容从关峋衣服里看到芝士粉的心情,没有压到,被护的很好。
“嗯,”他只能一边轻吻关峋的唇角一边说,“放在寝室里。”
“有没有偷吃?”关峋微侧过头回应,他们只是蜻蜓点水一般地碰碰嘴唇。
“没有,等你一起。”
不敢拆封,怕它成为一样可笑的遗物。明恒憋着这句话没说,关峋已经够心疼他了。
关峋笑:“试试看撒上它,食堂的饭菜能不能变好吃一点。”
睡意逐渐褪去,关峋清醒了,试探着问:“昨天晚上,你有……嗯感受到什么吗?”
“感受什么?”明恒的物件半硬着抵着他的后腰,一只手摩挲他的胸乳:“你有多紧?”
关峋脸一红,明恒接着问:“还是你被操尿的时……”
“别说,嘘——!闭嘴!”关峋打断三连,脸红的不行:“你从哪里学的这些污言秽语!”他义正言辞,“年轻人还是要节制,像昨晚那么多次是不行的!”
明恒眨眨眼,他不知道一个不拉客厅窗帘,拿情趣玩具全/裸自/慰的人是怎么说出这些话的。
所以他也试探着问:“第二天了,现在来一次,行吗?”
行吗是他顿了顿后加的,免得关峋因他的强势再一次不理他。
“不行,”但是关峋果然拒绝了,他皱着眉:“后面使用过多,需要静养,我们要可循环使用。”
明恒手指往下,摸了摸那地方,关峋突然感到一阵舒适:“还痛?”
这种舒适跟明恒用水的感觉完全不同,关峋扭头把他的手拿上来,不解道:“刚刚什么东西?”
明恒动动手指,一点白中带绿的气团,散发着微微柔和的光,很快消散在空气中。
“木系,”明恒说,“能治愈,但不多。”
关峋睁大眼:“你是说,你觉醒了第三种异能?”
明恒点头,关峋露出大受震撼的表情,一时无言,只能憋出一句:“什么时候觉醒的?”
“昨晚,替你清理的时候。”明恒手上泛着微光,在关峋的翘臀上摸来摸去:“里面出血了,”手指抵着穴/口,他眼睫低垂:“对不起……”
然后就觉醒了,关峋替他补充完剧情,怪不得他昨天第一次的时候会那么痛。而被这样那样一整晚之后还能睡的这么舒服,一点疼都没有感受到,关峋还以为是异能者的身体素质好。
“你是真心实意道歉的吗?”他问明恒,“再给你选择呢,还会强迫我吗?”
明恒还保持着一副心虚认罚的样子,嘴上却说:“会。”
关峋有点气:“你不怕我生气?”
“别生气,”明恒撒娇一样拱他,语气渐渐变得笃定,“你不会生我气的。”
靠这都被你发现了。关峋笑了一声,但他不愿说出来好让明恒更得寸进尺,最终也只是说他的口头禅:“小屁孩。”
明恒缓缓分开他的双腿,一手抚摸着腿根的嫩肉,望着他的眼神侵略性十足:“不再是了。”
关峋心中颤栗,哼哼唧唧地往后缩,腿间那物正要起立的时候突然“咚咚咚”好几声,外面有人敲门。
随后他听到谢立文的大嗓门:“明恒你在不在里面?阿峋还活着吗?”
兴致直接萎靡,关峋看了看明恒,高声回应:“活的好好的,等一下!”
两人快速穿好衣服,庆幸明恒带了两套衣物用来换洗,不然关峋得光着身子裹被单见人。
隔离室的门有两道,一道是外面带窗子的铁门,一道是有门三分之二高的粗铁丝网,从里面打不开,需要外面的人刷卡才能进入,明恒每次来都是巡逻人员帮忙刷的卡,直至第二天上班时间被放出来。
正如上面优待生死不知的关峋一样,每个异能者的要求都会被尽量满足。
滴滴两声,过了一周,关峋隔着铁丝网再次看到谢立文,觉得他又瘦了一点,下颌骨更明显了。接着他看到跟在谢立文身后的年轻科学家,尹沅,还有一个跟他年龄差不多的助手。
“还是你小子运气好!”谢立文刚看到关峋的脸就说,“明恒也是胆子够大,跟你在一个屋还能睡得着,在你之前被咬的张连…唉……”
关峋猜出张连的命运,这个他素未谋面的小队成员,他隔着铁丝网伸出一根手指,戳戳好兄弟的肩膀安慰,谢立文想反戳回去,手伸到一半突然一僵,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关峋,眉头微皱,神情诡异。
“怎么?”关峋连忙顺着他视线看看自己,这才发现露在背心外面的皮肤上或多或少都有些红痕,谈过女朋友的谢立文当然能一眼看出这些是什么。
见谢立文已经开始瞄明恒了,关峋转移话题:“这位,”他看着尹沅,“我进安全基地那天见过您,您是尹教授?”
他的敬语用的很自然,哪怕尹沅看起来比他小一些,年轻的科学家愣了愣才点点头,接着垂眼只看着地面。
谢立文再震惊也只能先把尹沅的事放第一位,解释道:“尹教授刚好来隔离区一趟,听说你被咬之后只是昏睡就过来看看。”
尹沅说:“你看起来跟病毒融合的很好,我想抽一管血样。”说着他按了一下旁边的按钮,铁丝网往一边撤开。
“别!”助手想阻拦,要再按一下按钮让铁丝网回去:“这太草率了教授,他还没过观察期。”
明恒轻推了他一下,让人离按钮远点,助手惊诧地看向他,只接收到一个冰凉的眼神,登时腿就有些软了。
“明恒。”关峋拍了拍他的手臂安抚,朝助手道歉:“不好意思。”
“明恒!”谢立文插话,“想起来了,队长叫你呢,走走。”
他一把拽,没拽动,还是关峋推着明恒让他跟谢立文出去。
尹沅和助手进入房间,三人在唯一的桌子边上坐下来,采血需要的器具安静地躺在助手的医疗箱里,等待被取用。
关峋说起丧尸有智慧的发现,尹沅正给他消毒,虽然不曾看他,但话是接上了:“很多异能小队都上报了这种情况,我认为有这种可能。”说到研究的领域,尹沅的话多了起来:“毕竟病毒的载体是本就有智慧的人类,病毒强大的再生能力很可能使未完全死亡的脑细胞之类的再被激活。但也不排除这是一种本能,就像野兽偶尔也会做出一些看似智慧的事情,我暂时说不上来,需要更多情报。”
关峋喃喃:“如果丧尸真的进化出智慧,那是多么可怕的事……”他承诺,“我之后出任务会尽可能多观察,获取更多信息。”
尹沅说:“好吃懒做小队马上会有一个去二医的任务,主要是替我拿实验会用到的药品。”
关峋点了点头,他对尹沅很有好感,毕竟这是可能拯救人类的科学家,想了想便问:“你要带点额外的东西吗?就是,为你自己带的。”
他声音还是哑哑的,怕人听不清又说的很慢,周围很安静,一时只有他温柔的询问。
尹沅不禁抬眼,和关峋极具耐心的目光对上,他本来不想说,牙关却愣愣地开合:“…糖。”
“糖?”关峋虽然不解,还是问道:“什么牌子,什么口味的糖?”
“都可以。”尹沅又低下头,不再谈这件事。
他匆匆收好器具站起来,临走时停下回头,指了指脖子:“这些红痕,是这次被感染后才出现的症状吗?”
关峋摸了摸,想到可能是明恒留下的吻痕,耳尖又有点烫起来:“不,不是,是我乱抓的,有点痒。”
尹沅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让他再多观察一下这些痕迹,然后道别离开。
第21章
“怎么回事?”谢立文趁着明恒不在,把关峋拽到一边:“你、你们是那啥?那啥啥?”
关峋在给自己系武装带,自强小队从一个警局里面搜刮来的,总算不用再把手枪别裤腰带里了。
“就那啥呗。”他表面说的云淡风轻。
谢立文却一把抓住他的痛脚,一脸同志走上歧路的痛惜表情:“人家小孩才几岁啊你们就那啥啥,我真是看错你了关峋!你太禽兽了!”
“是我禽兽吗?兄弟我是这样的人?”关峋心想你都不知道我被压在床上给人都操遍了,他真想用力摇晃谢立文问他知不知道什么叫失禁!
突然从旁边横出一只手,捞过关峋的肩膀往怀里一带,明恒总是没什么情绪的声音响起:“要出发了。”
关峋踉跄一下才站稳,推了推人没推开,倒是明恒先放松了桎梏,朝着宋庆勇说:“他跟我一起。”
“行,”宋庆勇说,“我跟金子在前面带路,你们跟在队尾好有个照应。”
见明恒要开车,关峋坐上副驾驶,发现谢立文也跟了上来:“你怎么跟我们?”
谢立文正想说话,就听到有人敲副驾驶的窗户,关峋摇下来见是队里的一个年轻小伙,名字记不得了,就记得外号叫文仔,是木属性的异能者。
文仔原来染发,现在只剩发尾一点点黄色,配着绕脖的黑色纹身,能想象末世前该是个叛逆青年。
“恒哥,”他说,带着讨好的意味递上来一支烟,却强塞给关峋:“上次谢谢了,这次也多担待!”
明恒手指按下去,把副驾的车窗合上,文仔诶诶两声被隔绝在外。
关峋意味深长地看向明恒,调侃道:“恒哥?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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