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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拒绝加班(穿越重生)——岫青晓白

时间:2022-01-25 10:24:57  作者:岫青晓白
  不如前者吧,谁不希望自己收个聪明上进的徒弟呢?昨晚和今晨,他已问过谢龄好些愚蠢问题了,再蠢下去,恐怕会惹得谢龄厌烦。
  于是萧峋道:“回师父,弟子会。昨日领到的书中讲得详细,我昨晚几经练习,已能自如操控神识,做一些简单的事情。”
  谢龄不甚明显地眯了下眼,他也是昨天刚学会,真巧啊。
  是我看错了眼,虽说你排在二十人最后,虽说你看上去懒得要死,但你绝非一条咸鱼。不过也好,似乎不用我教你如何聚灵聚气了。
  谢龄眸光一转,微微改换坐姿,注视着萧峋在和他对话时低敛的眼眸,问:“书上所教,有哪些是你还没学会的?”
  “吐纳之法还未学会。”萧峋答道。
  吐纳,浅层的含义是吐出浊气、纳入清净之气,更深一层,则是指调息、行气。修行之人,要修得气息轻、匀、长,甚至闭气不息,达到龟息之境。
  所以吐纳之法么……好巧,你师父我也不会。
  不,也不是不会,只是吐纳已成为这具身体的本能,他一呼一吸皆是吐纳,而具体是如何做到的,完全无法详细描述。
  谢龄沉吟片刻,低声说:“有道是‘温故知新’,‘书读百遍,其意自见’,书不必看太快,亦不当看完一遍,便扔到脑后。”
  言下之意是:看书去吧你。
  “谨遵师命。”萧峋不疑有他,恭敬应下。
  萧峋告辞离开,带着那一箱沉甸甸的灵石,去时来峰集市购买种子和开垦荒地会用到的符纸法宝。
  谢龄仍在亭中。他把那本初级符道完全丢到一旁,坐去石桌前,打开食盒,将蒸饺给取出来。
  食盒保温效果极佳,蒸饺依旧热腾腾,旁边配着一份蘸料,是青椒碟,洒了葱花。
  他拿起筷子,夹起饺子,送去蘸料碟里打了个滚,送到嘴边咬了一口。果然是虾仁玉米馅儿,鲜得恰到好处,甜得自然清爽,青椒的辣更是为其增添风味。
  谢龄感动得快要流下眼泪,能吃上热饭热菜,这才是正常人的生活。
  这屉蒸饺来之不易,谢龄吃得节俭,每一口都细细品尝。
  可再节俭,再细致,一份蒸饺终有尽时。
  最后一只饺子吞入腹中,他一番叹息,依依不舍地将碗碟食盒收拾妥当,放进芥子空间里新开辟出的“待处理”那一片区域中。
  如雪声君这般的修行者,体内不会存有杂秽,数个呼吸,进食过后留在口中的气味消失殆尽。
  谢龄发现这点无比惊喜。如此一来,就算他吃完东西转身遇上师兄宗主等人,也不必害怕被察觉了。
  甚至吃蒜蓉小龙虾后还不用往嘴里喷口腔清新剂,和人说话不会尴尬。
  但思绪转回来,想要在鹤峰上实现自给自足,还有一个大问题亟需解决。
  种地,种出来的是谷物蔬菜。肉类,是不可能直接从地里长出来的。一个人要想活得健康快乐,不能光吃菜不吃肉。
  谢龄安排了萧峋种地,若再将养殖的担子也交过去,未免太虐待青少年,可抬眼一看整个鹤峰,再寻不出第二个人手来。
  若他亲自动手,恐怕第二天就会被宗门里的人看出雪声君壳子里换了个芯。
  鹤峰的可持续发展和生态循环很成问题啊。谢龄心中甚是忧愁。
  一时想不出好点子,谢龄把关于符道入门的书拿出来,重新开始看。
  翻了两三页。这个世界里的符实在是画得鬼,一笔一画扭曲如蛆,丑得惊天地泣鬼神。
  惨不忍睹,委实惨不忍睹。谢龄终于做出决定,做人不要太为难自己。
  他把书往旁一丢,换了个舒服的坐姿,闭眼睡觉。
  乍然之间,灵台神识被触动,谢龄发现有人来到鹤峰。
  谢龄惊坐起。萧峋才离开,回来得没那么快,能这样招呼都不打直接进鹤峰的,大概只有他的便宜师兄古松了。
  思及此,谢龄赶紧把坐姿摆端正。
  来者从入峰到掠进竹林不过刹那,剑峰在日光下冷冽森然,黑衣在剑上飘逸翩然。起落之后,收剑于身后,古松在谢龄对面站定。
  谢龄把自个儿端坐成了一尊雕像。古松黑沉沉的眼眸将他仔细瞧了一番,问:“可曾服药?”
  谢龄:“……”
  忘了。
  一觉睡醒,他就压根儿没想起自己是个受伤的人。
  古松一撩衣摆,同谢龄对坐,抬手覆过石桌,摆出两个瓷瓶,对他道:“现在吃。”古松瘫着张俊脸,神情冷冷,语调低沉。
  有病就吃药。谢龄从古松的脸上读出这条信息,低低“哦”了声,伸手拿药。
  他师兄的表情缓和几分。
  “你在看符道的书。”古松瞥见谢龄身侧搁置着一本书卷,眉宇间带着疑惑,“我记得你以前不喜爱此道。”
  谢龄这才意识到他忘记了什么,但并不慌张,甚至连眼神都不给那本书半点,把上午的那份药一口吞下,道:“现在也不喜欢。”他语气很平,平得让人不由深思。
  古松眉梢轻轻一动,猜测道:“你徒弟想学符?”
  “让他都试一试,再定主修之道。”谢龄敛眸说道。
  古松沉默片刻:“你对这个徒弟很上心。”
  谢龄:“既已为人师,总不能不管不教。”
  风在悄然间停歇,满地的竹影和光芒碎屑不再摇晃,谢龄顺着一根枝条,往白梅林在的方向投去目光。
  此时,他又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转身偏首,抬手放在石桌上,缓慢蹙起眉,眼眸低垂,语带斟酌之意:“他还未辟谷,还需人间五谷,但每日在两峰之间来回,甚是麻烦……”
  他欲言又止。
  古松将他心思看穿了一半,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师弟想说什么?”
  谢龄抿唇,手指轻叩几下,道:“我需要一个人,来鹤峰上饲养禽畜。”
  “养小孩并非养灵兽,光吃肉可不行。”古松道。
  “修行并非享乐,其余方面交由他自己,我不会事事帮他解决。”谢龄板着脸,口吻严肃。
  石亭里安静下来。山风又起了,低回且高旋,将细碎的叶片吹入亭间,又将它们从石桌栏杆上带离。
  竹叶沙沙响动,鸟在远处啼鸣,虫声四起。古松沉思一阵,视线升高,对上谢龄的双目,道:“不如让谢风掠来——便是昨日试炼第一的那个少年。”
  “昨日你我走后,他拒绝了再拜师,选择到观剑庐里修行。但宗主的意思,不希望他独自呆在剑峰。既然你这里缺人,便把他安排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萧峋:?我不过是一转身
  评论摩多摩多!
 
 
第10章 
  谢龄再怎么想都想不到古松会推荐谢风掠。虽然他昨晚对谢风掠做了遇到困难他会帮忙的承诺,但和让谢风掠来鹤峰上修行完全是两码事。
  难道这就是宿命?谢风掠终究会入鹤峰?雪声君呕心沥血为谢风掠付出的剧情终究会发生?
  不行,谢龄觉得他还能挣扎一下。
  “让试炼第一名来我峰上养殖禽畜,这不合适。”谢龄低声说道,“再者,他极可能没有经验。”
  “连小小禽畜都养不好,日后谈何驯养灵兽?”古松语气甚是无所谓。
  你竟如此理所当然地把灵兽和禽畜相提并论?
  好吧,它们都是动物。从养殖禽畜到驯养灵兽,也的确是个技能的进阶。谢龄心情复杂地吐槽。
  他挣扎的幅度减弱了,生出另一种思路:眼下的情形,到底是跟原著剧情有所不同。
  到鹤峰来修行和拜他为师是两码事。他的徒弟是萧峋,谢风掠来到鹤峰,只能以鹤峰弟子自居,而非雪声君的徒弟。
  再者,他昨夜和谢风掠见了一面,后者想要拜师的念头已经不重了。
  ——就算谢风掠的念头又燃起来,他咬死不同意就是。
  “那就让他来吧。”谢龄最终放弃挣扎,接受了古松的提议。等谢风掠来到鹤峰,他必然一咸到底,除了基本责任,其余一概不过问。
  谢龄手臂动了动,轻甩衣袖,把谈话的重心转向古松:“师兄来鹤峰,可是有事找我?”
  “没事不能上来走走?”古松反问他。
  谢龄语塞片刻,答道:“当然能。”
  古松眉梢轻挑,垂袖起身,走到栏杆前,望定亭外的竹枝。两人一坐一站。谢龄看着古松的背影想了想,亦离开石凳,站到和它并肩的位置。
  “鹤峰上多了个人,你可还习惯?”古松问。
  “萧峋还算乖巧。”谢龄斟酌着给出评价。
  那家伙两天出了两趟鹤峰——现在看来是去食堂了,不管他出于什么原因多买了一份蒸饺、又是为何把蒸饺给了他,谢龄对这家伙的印象分有所增加。
  古松“嗯”了声,话锋一转,说道:“此番过来,倒也不是没事。”
  谢龄亦是一“嗯”,尾调上扬,满是疑惑。
  “三十年一度的东华宴就要到了,人间道定然在受邀之列。我想,宗主大概会让你代表宗门出席。”古松道。
  东华宴?类似武林大会的东西?按照套路,在那种场合,要么得出手,要么会出事,要么又得出手又会出事。
  谢龄心底生出一百零八个不情愿。
  他偏首看了古松一眼。
  恰巧古松也转过头来。古松读懂谢龄这个眼神,平静且自然地对他说:“我知你不愿。”
  闻得此言,谢龄又看了古松一眼。他心说那你怎么不去。古松又道:“我也不愿。”
  谢龄:“……”
  他把视线移回石亭外。
  谢龄认为,宗主使的是温水煮青蛙计策,先让雪声君答应收徒,降低雪声君待人待事的心理底线,然后再丢出东华宴的请柬,让雪声君可以良好接受。
  呵,老东西还真擅长套路。
  谢龄把脑袋放空了一会儿,再想这事时,思路又一次大胆起来,不过依旧是冷冷淡淡的语调,道:“那就让宗主去。”
  “的确,这本就是他的事。”古松对这话感到赞许。
  谢龄没接着这话往下说。古松亦不再开口。两人就这样站在栏杆前,过了好一阵,古松道:
  “我去让人通知谢风掠。”
  恰在这时,银发红衣的少年走进竹林。
  他从时来峰的集市上回来。这一趟收获甚是丰富:种子、秧苗,开地、犁地、浇灌用的法器,催熟的法宝,驱赶虫鸟兽类的丹药,肥料……
  开垦与栽种可能用上的所有东西几乎都备齐了。他打算告诉谢龄一声,便去收拾那片荒地,却没想到听见这样一句话。
  他认得说话的这个声音,是谢龄的师兄,名满天下的明夷君,人间道执剑长老古松。
  但话的内容让人疑惑。古松提到了谢风掠——可他有事要通知谢风掠,为何告诉谢龄?
  离他们很近了。萧峋眼皮垂下又掀起,于转瞬间敛尽所有情绪,仿若什么都未听见般,走向林中石亭。
  谢龄一身雾蓝衣衫立于亭中,古松背负长剑站在他身侧。两人察觉到他的到来,一左一右同时转身,衣角起跌翩然。
  “师父。”萧峋停在亭外,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向谢龄抬手执礼,继而用疑惑的眼神一看古松,问,“这位前辈是?”
  “他是你师伯。”谢龄介绍道。
  “见过师伯。”萧峋又一执礼。
  “嗯。”古松低低应了声,又对谢龄道一句“走了”,掠出石亭,踏剑而起。
  雪亮长剑化作一道流光,古松的身影于此间消失,萧峋朝谢龄走了两步,轻声开口:“师父。”
  他就喊了这样一声,未说下文。谢龄瞥他一眼,敛袖坐到石凳上,问:“可还记得昨日试炼第一的那个少年?”
  “自是记得的。”萧峋说道,话故意一顿,隔了几息,才继续说,“他叫谢风掠,师父提他做什么?”
  “谢风掠会到鹤峰来,约莫是在今日,你负责接引。”谢龄将一物递向萧峋。此物和昨日古松给萧峋的玉玦模样相同,玉质通透晶莹,刻着象征人间道的图腾和鹤纹。
  是件信物。
  是——
  “把这个玉玦转交与他,这是给他的入峰信物。”谢龄又道,“今后你二人在鹤峰上同修,要好好相处。”
  什么?
  萧峋清黑的眼眸眨了一下。
  他有点儿怔。
  所以,无论前世今生,谢龄会收谢风掠为徒?
  怔愣之后,萧峋又想发笑。
  “是,师父。”
  萧峋将笑意藏到眼眸深处,上前接过玉玦,认真地向谢龄提出一个问题,“谢风掠和师父都姓谢,若我称呼他为‘谢师弟’,恐对师父不敬。我唤他‘风掠师弟’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
  太困了,今天短小一下,明天争取多更点
 
 
第11章 
  谢风掠来鹤峰的时间比萧峋晚,按照辈分,的确是师弟。不过倒是没想到,萧峋这崽子竟还挺细心,先他一步意识到他和谢风掠同姓,称呼上存在些许问题。谢龄脑子里转过这个念头,冲萧峋应了一声:“嗯。”
  萧峋一直注意着谢龄的神情,他脸上再细微的变化都收进眼中。萧峋清楚地看见谢龄在听见他的话之后、做出回答之前,有一瞬的若有所思。
  难不成你还想过让我叫他师兄?萧峋心中面无表情,眼眸却是弯得乖巧,问:“我该安排风掠师弟住在何处?”
  “山顶以下,让谢风掠自行择一处地方居住。”谢龄说道。
  谢龄清楚,这之中的区别必须给到位。峰顶那座大殿是他的住所,萧峋是他徒弟,所以他不介意萧峋选了和自己斜对着的小楼。但谢风掠并非他徒弟,身份和萧峋不同,自然该安排在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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