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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簿养鱼这些年[三国](三国同人)——青史稗官

时间:2022-01-25 10:27:17  作者:青史稗官
  可现在,却肆意痛哭,如一个失去珍宝的孩提。
  他真傻,竟从没发现,原来他认识的阮卿从始至终都不是一个。
  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阮卿,是他的师叔,却不再是他的阿卿,不再是他的心上人。他喜欢的那个阿卿,再也不可能回来了。
  可他,没法迁怒于眼前的人,更不可能,将对方丢下。
  眼前的这个阮卿,也不过是十岁之前,那个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连话也说不全的奶娃娃而已。
  曹操不认,南华隐世,如果他再不管,这个阮卿,又该怎么生活下去。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
  可他,真的很想他的阿卿啊。
  他已经将房子搭建好,也种出了几亩的桃树,他的阿卿,又什么时候回来……
  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是阮卿当年说出口后,赵云奉行一生的诺言,却从没有人提起过后面的诗句。
  一生一世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涯为谁春……
  作者有话要说:
  虐了这么多人,唯独赵云番外写完保存的时候整个人还恍恍惚惚的,竟然荒唐的觉得赵云可能下一秒就破开屏幕来揍我。
  也是写完之后才发现,从开始到最后,所有事情都在变,世事,曹操与阮卿之间,阮卿与孙策之间,与孙权之间,所有都在变,只有赵云对阮卿的感情一直没变。
  不知道各位小可爱注意没有,从始至终,阮卿都没有对曹操说出‘爱’这个字,可通篇下来为曹操做的事都离不开这个字。
  赵云虽然只对阮卿说过喜欢,但所做的事,也从没逃过‘爱’这个字。
  不行,我把自己虐着了,以后少写虐文,年纪大了,后劲太大,啊啊啊啊啊
 
 
第138章 清白人间(现代篇)
  华国,R市
  漆黑的夜中,一场暴雨在上空瓢泼而下,疯狂冲刷着这所城市。时不时一道骇人的惨白闪电划过拥挤的乌云,伴着浓浓的滚雷,瞬间将大地照的透亮,地面好像都在轻轻颤抖。
  街道上早就凋零的玉兰树被狂风吹的东倒西歪,几欲拦腰折断。
  阮卿猛然睁开双眼,入眼一片漆黑,只有耳边噼里啪啦急促的敲击声。
  半晌,他粗喘的呼吸声才平缓下来,适应黑暗的眼睛也依稀辨别出屋里的摆式。
  他下了床,赤脚走在地板上,来到窗前,伸手猛地把厚重窗帘拉开,随着一道闪电划过,他看到了窗外鳞次栉比的高楼,此刻人们都已入眠,万物寂静,只是狂风暴雨一个人的专场。
  他找不到吊灯的开关,但在看床头柜上摆着一个台灯,很轻易的就将其打开。
  入眼温润的橙黄与烛火明显不能比拟的亮度让他一阵恍惚。
  这是……回来了?
  他来到镜子前,原主厚重的刘海犹如女鬼,吓的他差点后退两步。
  伸手将略长的头发撩起,透出了原主本来的模样。这不过一个十几岁孩子的面容,样貌与他原先相似,却更为精致秀气,一双眼睛是典型的桃花眼,透着朦胧无知却又无处不撩人。只不过原主眉宇间带的抑郁之气却不像一个十几岁少年该有的。
  “这模样……造孽啊……”阮卿苦笑一声,原主大约已经过了那尴尬的变声期,嗓子又清又软,跟小勾子一样勾的人心痒痒。
  阮卿酸了,属实是酸了,上辈子给他这模样,妥妥人生赢家。
  就在他胡乱吐槽时,突然大脑刺痛起来,一段不属于他的记忆疯狂涌入。他痛苦的按着额头,一手扶着桌子,弯下腰去。
  这不过短短几瞬的时间,阮卿却觉得像过了几个世纪,浑身遍布冷汗。
  随手拉过椅子,他坐下,手肘支在课桌上,双手抱着头。
  好吧,他现在知道是什么情况了,简单来说,他又他娘的魂穿了。至于为什么会过来,他不由暗骂一句该死的校园暴力。
  原主叫阮木,巧了,又一个姓氏。是初三的学生。学习成绩还不错,稳扎稳打的走考所好点的高中没问题。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初三这年来了个转校生和他同班。考试的时候转校生要他传答案他没传,就遭到对方记恨上了。
  要说这转校生阮卿也真是服了,记忆里这转校生叫魏澄,来没几天就和班里那几个后进生混的挺熟,一块给原身下绊子。
  不是,咱就说这孩子有这本事,放学习上不行么?
  魏澄放学以后又领着一帮人围他,什么什么借钱,又往看不见的地方下手。
  原身受欺负肯定要告诉老师的。然而,老师也就找魏澄几人到办公室训斥了一顿,之后两人梁子结大了。原身再次给老师反应,老师除了口头批评,再也不管了。原身不想让爸妈担心,老师又被他告烦了。
  一直忍到现在,原主越来越觉得人生无望,一瓶安眠药吞下去彻底与世界拜拜。
  至于那药,是原主母亲服用的,这也是原主为什么不想让父母知道的原因,他母亲身体一直不好。
  安眠药一般药店不会轻易销售,原主拿了医生为母亲开的证明,去药店买了几次。
  阮卿,暗暗捏紧自己的拳头,“……”就他妈真无语。
  他真没想到这年头还有校园暴力,一来还要牵扯一帮小孩子的事。咱就说初三大家都这么闲么。
  阮卿有些头疼的倚在身后靠椅上,捏着自己鼻梁,看着在昏暗光线下镜子中的自己。
  拢起来的头发又落在落了下来,挡住眉眼,是整个人透出一股阴郁之气。
  “辛苦了……”他如自言自语般轻轻道,“今承君身,以继恩怨也。”
  头发有些扎眼睛,他拨拉了两下,想着明天无论如何都得把头发搞利索了。
  他拿了放在床头边的手机。
  原身家里情况还算不错,父母也十分宽和,再加上原主成绩优异,父母很容易就给他配了手机。
  解开锁屏,已经过了凌晨,今天是星期六,这正合阮卿的意。点开软件,一顿购物猛如虎。关机,睡觉。
  又一次躺在柔软的现代工业产生的柔软床垫上,阮卿险些痛哭。太幸福了。舒适干净的环境,先进的设备,最重要的是有原身这一双他做梦都想有的父母。现在一想汉末那狼烟四起,哀鸿遍地的生活简直不是人待的。
  他一定要好好活着,这种生活多活一天就是赚到,生命多么可贵,美食多么美好。
  阮卿这一觉睡的十分巴适。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安逸了,行来时窗外已经大亮,经过一夜的狂风暴雨,第二日晴空艳阳。
  他起床时已经十点多了。家里静悄悄的,原身的父母早已去上班,有剩下的饭菜留在锅里,加热一遍就能吃。
  唯恐失手烧了房子,阮卿洗漱完后将饭菜放进冰箱刷了锅碗,拿了钥匙手机,出门上街。
  水泥的街道上还存着水坑,斑斑点点的已经有了干透的地面。吹落的叶子布满一地,黄绿相间,环卫工人拿着超大的扫把一下下扫着。
  原身家里市区稍远,这里的环境还存着几分清幽。
  阮卿伸着懒腰,在千多年后的太阳下深吸口气,抛弃爱恨情仇,身上的每个毛孔都舒畅的打开,安详美好的太平世界。
  他打开手机,捣鼓了好久,才跟着地图的提示,沿着街道一直走,找到一家理发店。
  门牌的极简风格深得他心。走了进去,在托尼老师的热情招待下,说了自己期望的发型,然后安安心心捣鼓起手机。
  他虽然在古代待了许多年,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话对他的荼毒并不大,实在是他上辈子就是个孤儿。
  不多时,在托尼老师的提示下他抬起头来。看到镜子里的人已经将厚重的刘海修剪,露出精致冶艳的眉眼,其余柔软的头发柔顺的贴服着,衬得这身皮囊又乖又奶。
  阮卿十分满意,付了钱后又在地图上寻找火锅店。
  只要最近的,好不好吃无所谓,他现在只想以最快的速度吃到火锅。汉末饭菜单调清淡的他这些年觉得自己宛如一个苦修的和尚。
  滚烫热辣的红油刺激着舌尖与味蕾,阮卿吃的痛哭流涕,一边擤鼻涕一边往嘴里塞。
  好幸福。
  现在交通信息是真发达,阮卿头一天下的单,第二天傍晚就已经到了。
  晚饭时候一家三口坐在饭桌上吃着家常饭菜,头顶的白炽灯大约是新换上去的,亮的有些刺眼,映在盛在瓷碗的米汤中。
  阮母笑着说今天在工作上的趣事,阮父时不时插一嘴,一家人其乐融融那,温馨的氛围让阮卿十分受用。
  “你王阿姨给他儿子买的毛衣到了,我今天看挺好看的,也托她再网上买了件l尺码的。”阮母看向正默默嚼着饭菜的阮卿,说道,“如果不合尺寸了再换。”
  “好啊。”阮卿微微笑着,很乖巧的对阮母说,“谢谢妈。”
  “这有什么好谢的。”阮母像是十分不习惯,随口说了句,“你长这么大都是我养的。”
  阮卿正打算撕馒头的手微微一顿,心里复杂涌上。如果让现在这对父母知道自己的孩子因为撑不住校园暴力选择离开,该是多么残忍。
  原身所在的学校在市区中心。啃完阮母做的早饭,阮卿就裹着宽大的校服,背着书包匆匆忙忙去赶公交车。
  一般早晨这般车坐得大都是学生,阮卿扯着自己书包带,稀里糊涂就夹着人群,被后面一直往前挤的熊孩子给送上了公交车。
  这种时候车上的几个空位置早就没有了,能抓住一个扶手都算vip用户。
  此刻阮卿养了一身的名士风骨全无,紧紧抱着靠门的那根铁栏杆,面无表情看着窗外逐渐向两侧后退的绿化带。耳边全是小孩子叽叽喳喳,朝气蓬勃的说话声。
  初中生这时候还有着早自习。阮卿按记忆里的路线,走到教室时已经到了大半同学。
  原身身材修长,在一群还没完全发育开的学生里,身高不算低,最起码有一米七。他的位置属于中排靠后些。
  他到时原身的同桌早就到了,看到他时眼前一亮,忙狗腿的挪凳子将阮卿往里让。
  阮卿侧身进到狭窄的桌子空隙间,将书包卸到桌面,沉重的书包砸出一声闷响。
  初中课本多的吓人。原身之前只是把需要的课本带回家,可自从魏澄在放学后往他课本里乱涂乱画,撕他笔记后,原身就不得不背着沉重的书包回家了。
  “木木。”同桌凑上来,笑的嬉皮笑脸又卑微,“作业借我抄抄吧。”
  正站着从书包里掏课本的阮卿行动一僵。
  作业?
  ……
  见阮卿还在愣神,同桌拍了拍他的胳膊,“木木?”
  阮卿僵硬的转动脖子。与同桌带着一片轻薄镜片的眼睛对视,“我没写。”
  同桌愣住,不可置信,“不会吧,你在逗我?你真没写?”
  “嗯。”
  搬完书的阮卿坐到椅子上,将书包往抽屉里一塞。随意抽出一本练习册,一边懒散翻着,一边问,“作业是什么?”
  只见练习册写的满满当当,字体认真又干净,透着一股文静。
  同桌伸手拿过他桌面上一个小本子,哗啦啦打开到一页,恭敬的推到他面前,“哥,这些。”
  “……”
  请问,现在退学还来得及吗?急。
  “急什么。”阮卿瞥向对方,漆黑的眼珠滑到眼角,透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冷意。
  同桌有些呆愣,他依稀察觉出今天阮木好像和之前不大一样。
  阮卿扫了一遍作业,抛去那些抄写的,只是那些单纯需要答题的,抓紧一点,以原身以往的基础,一个自习应该可以赶完。
  至于他到底能不能成功运用原身留在他脑子里的那些知识,一切就看天意吧。
  还好,拿起笔,那些陌生又熟悉的符号成功勾起了原主的记忆。阮卿不由庆幸,再让他学一遍数理化老人家真的受不了。还不如让他即刻退学到校门口摆摊算命。
  中午留在学校食堂吃饭,然后学生们统一去教室午休。
  阮卿中途去了厕所。结果就被堵在里面。
  他没有丝毫慌张。双手揣进兜里。他淡淡说道,“麻烦让让,我得出去。”
  几个少年嬉皮笑脸笑着。
  他们簇拥着一个身量高大却带着青稚的少年郎,对方面容出挑,细长却不显眼小的眼睛里是玩世不恭的痞气,浓眉凌厉入鬓,略高的眉骨显得具有极强的攻击性。
  连校服也不好好穿着,肥肥大大的套在身上,被拉开的锁链处露出贴身的黑色衣服,略低的领子,露出了雪白的肌肤。脖子上挂着一个做旧的金属锁链,挂着一只戒指,落在精致的锁骨上。
  “前天让你去信息里说的地方,你怎么没去?”
  魏澄眯着眼,如一直危险的豹子,慢条斯理打量着已经势在必得的猎物。
  “有事。”阮卿瞥向一旁的木门。
  “我怎么说来着?”魏澄一下掐着他的下巴,看到阮卿冷冷看着自己,于是笑着,傲慢十足,挑衅似的拍拍他的脸颊,“少打你一顿,又不老实了?”
  说着,后退几步,招招手,“老规矩,别打脸。”跟在他身后的几个学生立刻走上前缓缓逼进。
  阮卿拽紧自己衣服,如小兔子一般被逼的缩紧角落,提高音量,“这可是在学校,你们不怕有人进来吗?”
  “放心。”魏澄倚着洁白的墙壁,笑嘻嘻道,“不会有人发现的。”
  被人一拳砸到柔软的腹部,阮卿立马惨白了脸颊,痛苦的蜷缩在地上。拳头和踢踹似雨点般砸下来,阮卿压紧牙关,弓缩起抱着自己的头,将柔软的肚子保护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身后魏澄慢悠悠的说了句,“好了。”众人这才松手,马屁精似的围在魏澄身后。
  魏澄缓缓走近,自上而下睥睨看着瑟瑟发抖的阮卿,冷笑一声,“这回可长记性吧。”
  见对方要离开,阮卿忽然轻轻开口,“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魏澄停下脚步。
  阮卿似自嘲一笑,继续道,“你魏大公子有多少人想要巴结,手指间漏出一点,就能养活多少人,何必非要追着我一个布衣白身不放,对你有何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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