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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簿养鱼这些年[三国](三国同人)——青史稗官

时间:2022-01-25 10:27:17  作者:青史稗官
  “要走一起!”
  “不行。”阮卿用力一脚踹在扑上来的蛊尸胸口,把这东西踹的摔到墙上,手中长剑又飞速翻飞着,他吃力说,“这东西只追着我,我出去会把他们带出去。你……”
  话音被打断,阮卿又解决了一只蛊尸这才继续说,“你出去后便把室门关闭。”
  “那你呢?”孙权咬牙拒绝,“今日纵使身死,权也不可能把你一人留下。”
  “你!”
  阮卿不再说话,瞧得空隙,一掌推在孙权胸膛,便有股和风缠绕在孙权周身,裹挟着他后退,耳旁呼啸声刮过,两侧事物迅速后倒退。
  阮卿只听到孙权一声“先生”在长长的过道里响彻,再眨眼时,只剩他与不知疲倦的怪物。
  “先生!”孙权被这阵风推出密室,他刚刚站稳,不顾等候一旁欲言又止的将士,要往地道冲去,在将要进到门里时却被一道无形的结界弹得后退两步。
  怎么会这样……
  孙权轻颤薄唇,他抖着手掌,将手指按在那道看不见的墙上摸了摸,忽的似明白什么,眼眶渐渐红起来,他握紧拳头,一下下捶着这道透明的墙壁,含着哭腔,沙哑喊着,“先生,先生,阮卿……”
  长道里漆黑如旧,不见丝毫动静,死寂的吓人。
  孙权知道,是阮卿亲手把这地道封死了,封住了一切退路。
  一道墙,一边生,一边死。
  一直被束缚的杨主君冷眼看着恐惧悲痛宛如一个孩子的孙权。又见屋里将士注意皆在孙权身上。
  于是悄悄移到门口的墙壁旁,他被绳索绑住,行动不便,于是背过身去,手掌在角落里摸索片刻,按下了一块石板。随后蹿出书房。
  “休逃!”一士卒话音刚落,便一阵“轰隆”巨响自屋顶传来,四壁摇晃。
  “这地方要塌了。”
  家丁忙去搀孙权。
  孙权赤红着眼瞳将来人推开。
  “公子,这地方快塌了。”孙李焦急说着。
  “阮卿还在里面!”孙权如疯了般冲着孙李大叫,“阮卿还没出来。”
  上方纷纷掉着木屑,尘土,支起房子的大梁发出咔吧的声音,上面出现裂纹,显然是撑不住了,孙李却顾不得许多与另两个家丁强行把孙权架出去。
  “不!”孙权崩溃嘶吼,“阮卿!”
  于此同时,还在地下的阮卿早已支持不住,他看着不见丝毫延缓的蛊尸,嘴角划过惨然一笑,在四周蛊尸同时扑向他之际,手中长剑一转,剑柄在手中掉了头,剑尖朝下压去,口中呵,“倾岳诀。”
  随着兵器砸在石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一阵刺眼光芒四射出来,大地震动,四周崩塌,如山岳倾塌。
  阮卿项间元灵又开始默默的散发着荧荧亮光,微不可察,似暗夜下的萤火虫。
  密室顷刻坍塌,埋葬一切罪恶。地面上的书房也即时轰然倒塌,荡起尘埃,弥漫九霄。
  天已放亮。橙红的太阳从群山中探出头来,将温暖的阳光撒向九州大地,撒在这一片狼藉上。
  “先生!”孙权惨叫一声,跪倒在废墟前,嚎啕痛哭。
  ——
  北方袁绍已死,袁谭袁尚相争。曹操发兵至官渡,近黎阳,二兄弟不得已只得合兵一处,共拒曹操。
  此地不及南方,已寒风瑟瑟,下过了几场细雪。
  曹操坐拥大帐,正看着一卷兵法。
  就在这平静时刻,骤然心中绞痛无比,手中竹简摔落在地,他痛苦的捂住心口,额前青筋暴起。
  半晌那痛散去,还余心悸,他却丝毫不忧心自己为何如此,而是一手搁在案上装着桃木簪的小匣子上,轻轻抚着,怅然若失,似感叹般唤了句,“卿卿……”
  他似有所感,将盖子打开,只见簪子上散着柔柔的光,渗出一滴红色的水珠来。
  慕尔……
  曹操心头狂跳。也许,还可以再派校事府出去打探。
  他抹去那滴红色,心脏又猝不及防的疼了起来。
  “别怕。”曹操低沉沙哑的安慰着,“有孤在,必不让你再受苦。”
  而在南方吴郡的孙策倒惨了些,一口鲜血生生呕了出来,英俊的脸上倏然添了层惨白。掌心里那颗红痣如被火燎了,灼热无比。
  “阮慕尔。”孙策眉间染上阴戾,眼中阴霾凝重,似要淬出冰凌,他咬牙切齿着,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剥了,“吾再信你一次,就跟你家狗一窝!”
  说罢他又高叫道,“来人,笔墨伺候。”
  什么一年之约,这个阮骗子现在就得回来。说的自己有数,感情拿他当狗耍呢!?
  ——
  与暴发户杨家不同,秦家是真正的百年大族,矗立于临海。老宅巍峨,雕梁画栋,同中原地区那些世族家宅比也是不差的。
  一处水榭,朱柱飞檐,四周垂下轻薄的白纱,在风中轻轻飘摇,只隐约瞧见其中人影,看着仙气飘飘。
  “杨家主君已经用了下过药的饭食,现已昏睡过去。”一个家仆打扮的人谨慎跪在地上回禀道。
  “嗯。”侧倚在软榻上的人大约不过三十岁,眉眼精致,却透着一股阴柔气。但他又有着男人的棱角分明,因此这柔并不带女气。
  按阮卿的话说,世界上优秀的人除生理外,并不存在明显的性别区分。恰似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这人淡淡道,“记的毒哑他的喉咙,挑了手筋,送去官府吧。别让人瞧见你。”
  “是。”那家仆行礼走了。
  屏风后转出一人,散着头发,眼角纹着赤色波纹,他大咧咧坐到软榻上,啧啧做叹,“杨家好歹帮你办了这些事,如今好容易逃出来求你庇护,你怎好轻易让他送死?”
  “吾之前说过,此事需万分小心。是杨家办事不密,自惹其祸。这个县爷新官上任三把火,还存着新鲜劲,这次便先让他们一棋,也是无妨。”说罢,他冷笑一声,“我从手指缝里露出这些好处,让杨家做了多年富足闲人,也算两不相欠。”
  “你这样我倒得小心自己的脑袋了。”赤发纹身的男人玩笑道。
  秦绶轻飘飘瞥了对方一眼,“放心,你同杨家不同,到不了此境地。”
  ————
  双眼张开,眼珠的干涩让人难受。身上是多少年不曾感受的酸痛如散架。
  阮卿轻叹了口气,他对天发誓,这滋味真不好受。要不是这些年有元灵护着,他估计早成战场上的一捧黄土了。
  如今天已是大亮,他想着按之前的尿性,自己应该睡了好几天。
  他闭上眼正要再睡一会,却听到身边传来轻微的呼吸声。于是他侧侧头,看到趴在床边,枕双臂睡着的孙权。
  孙权这几日似乎休息不大好,脸色憔悴,眼下挂了乌青。他眼珠转动,瞧到对方双手被仔细的包扎着。
  他忍着不适,伸手戳了戳对方的发顶。
  没醒?看来是真的累坏了。
  但他却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孙权,用手指轻轻捏住对方露出的耳尖。
  孙权这才迷糊着睁开双眼,含着朦胧睡意与泪光的碧色眼瞳,迎着窗外透进的一缕阳光,格外温和美丽。
  孙权似反应过来什么,忙一抬头,就见阮卿正笑吟吟的看他。
  “你醒了。”他哑着嗓子说了句,不待阮卿说什么,他便抬了身子,趴到阮卿身上,结实修长的手臂紧紧环住阮卿的身躯,将脸埋进对方颈窝里。如一直温顺的大型兽类,还带着孩子气。
  半晌,阮卿觉出自己脖子里湿热一片,于是推了推上方男人的小腹,无奈道,“好了。”
  见对方不说话,阮卿又说,“你压的我好累。”
  孙权依旧默不作声,只是臂膀又紧了紧。
  “我没事了。”阮卿说,“你放心。”
  “我说过信你,可你有了主意却从来不愿意告诉我。”孙权抽噎着闷声说,“你总拿我当小孩子。有了事情全是自己去担着,也不来找我商量。”
  阮卿怔住了。
  孙权的声音又染了几分哭意,“他们都不让我挖,说埋进去的人一定没命了。我好不容易把你找出来,所有大夫都说你可能活不了。阮慕尔……”
  他说,“你心怎么那么狠。”
  阮卿被孙权一席话说的如定住一般。最后强迫他回神的还是脖子上的刺痛。
  孙权大约是狠极了,又无助极了,因此这口咬的一点都不留情,仿佛咬把这一揪皮肉咬下来。
  可能见血了。阮卿想。
  “对不起。”阮卿轻叹一声。
  “我不要这句话。”孙权起身,用红肿的眼睛与阮卿四目相对。
  不要这句话?那还要什么?阮卿一时间疑惑了,继而一股烦躁弥漫在心头。和年龄小的谈恋爱,好麻烦啊。
  虽然他在地道里的确想过要护孙权周全,可现在,他觉得,他对孙权的喜欢程度,可能远达不到他自己所认为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好像,不小心把阮卿写渣了。
  我知道我要好好学习,但我不把想的写出来那些场景就会一直盘旋在我脑子里,搅的我不能好好背书。
 
 
第40章 
  “你压到我伤口了。”阮卿努力无视孙权那比大狗狗还要无辜的眼珠,将脸扭向一边,淡淡说着。
  孙权慌忙起来,“权去叫大夫。”
  “不用。”阮卿出声叫住他,一边费力的从床上坐起来,一边问,“我没什么大事,不舒服了会说。自那日房塌,到现在已有几日?”
  孙权明白阮卿在担心些什么,先帮他掖好被褥,好让他倚着方便,这才坐到床边,说着这几日的事,“已经第十一日了,除杨家主君现不知踪迹,杨家其余大小都羁押在牢。
  杨家的大郎倒供出了与大凉山的来往,至于密室一案,怎么也问不出了,上过刑,看样子是真不知道。”
  “这事杀孽太多,又如此保密,杨主君没告诉其他人也是正常。同盗匪私通比起来,私养蛊尸才是最要紧的。”阮卿眉头不自觉紧锁,半垂眸紧盯着身上锦被的花纹,心里却飞速盘算,仔细分析着,
  “这事需要的人太多,杨主君一人绝不可能办成,他应该还有同伙……你抓到的人里可有一个披散头发的?”
  那天天色实在太黑,他又吓的不轻,这会儿努力回忆着那人样貌,嘴里断断续续蹦着话,“大约……同你这么高……看打扮应该不是汉人。”
  孙权怔了一下,继而摇头,语气肯定,“无有此人。”
  没有……那不是杨家人?不知为何,阮卿觉得那晚同他战斗的异族人,可能就是炼制蛊尸的人。没有确切证据,就是一个人的第六感。
  算了,那异族人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还是先不想这了,若异族人真是炼尸人,只要他在做这恶事,总会露出马脚。
  阮卿用手揉了揉还有些干涩的眼睛,“总之,杨主君和蛊尸一案绝对脱不了联系,若还要追查此案,现在最要紧的便是找到杨主君。”
  “权已加派人手去寻了,若他未出章安,想来是会被找到的。
  “只怕他已不在章安。”阮卿说出心中顾虑。
  “这倒未必。”孙权说,“权已去查了,杨家是这几年间发迹的,世代居于此地,与别地无联系,亦无亲族在别处,无处投奔。何况此处地域崎岖,他若孤身未有准备仓惶出逃,便是死路一条……”
  说到这他似想到什么,忽然默然了,“大凉山……”
  大凉山同杨家有交往,说不定真的会讲杨主君收留下。他这两天太忙了,又要处理府衙杨家这些事,又要找阮卿,照顾阮卿,竟把这地方忘了。
  “此事张横大约是不知情的。”阮卿说,“虽说巫医不分家,但我师兄最讨厌拿这本事作恶的人,万不会从此事。杨主君说不得骗着张横不知事,留在大凉山求庇护。”
  说罢他又似敲定般道,“你让孙钱领人去大凉山走一趟,杨主君少不得挑拨离间,让孙钱客气些,把事情说清楚。”
  “好。”孙权一点头,应下来,正要起身,门外却忽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夹杂着孙钱慌张的声音,“公子,大事不好了。”
  孙权起身去将门打开,眉间略蹙,面色有些不虞的看着站在门外的孙钱,“何事慌张?”
  “府前,府前……”孙钱对孙权,虚指后方,恐慌说:“杨家的主君,回,回来了。但……”
  孙钱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但凝神去听的阮卿还是听的一清二楚,
  “舌头被割掉了,手筋也被挑断了,一身的血,属下叫人把他搬进来了。”
  手指慢慢捻着身上被褥,阮卿心里暗自思量起来。如此看来,杨主君倒像一步废棋,这么说,蛊尸案应另有主谋……养此邪祟,他们到底想干嘛?为谋财?为巩固家族兵力?还是……为谋反?
  江东的山越之地,可不太平啊……
  孙权显然也想到这些,他又问:“你可瞧见是谁将他送来的?”
  “今早一开府门便在门口了,当时街上已有零散行人,不知是谁。”
  听此阮卿手掌猛然握紧被褥,扯住许多褶皱出来,他脸上神色愈发难看。
  被人瞧见了?如此,怕是过不了多久章安便会传遍这消息。先是杨府塌房惹出如此动静,又□□了一家老小,现在再出了个如此惨状的杨主君。
  官府若不早定夺,只怕介时流言四起,舆论压力扑面而来,人心惶惶。
  对方这一手真是将官府顶的难受。
  阮卿想的这些孙权自然也明白,他脸色渐渐冷下来,如同心情极差的波斯猫,一双碧色眸子阴沉的如冬日的天空聚集了大片乌云,时不时其中闪烁着露出一道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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