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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簿养鱼这些年[三国](三国同人)——青史稗官

时间:2022-01-25 10:27:17  作者:青史稗官
  阮卿也有这种毛病。但不论阮卿身上有再多的缺点,他有一点是好的。
  他对自己的资质有着十分清醒的认识,他知自己要比常人愚笨很多,于是在面对繁杂的事情时更愿意付出比普通人要多的耐心。
  阮卿生来愚钝不堪,更心浮气躁。能有如今手段和耐心,除了阅历外,更大一部分是曹操一手教导出来的。阮卿资质要低于大部分人,好在得遇良师,才能跃身挤进大部分谋士之上。
  能有如今本事,皆拜曹操教导。因而每设一计,每盘一算,皆能想起故人,长此下去,如何遗忘。
  阮卿看了一会,手里换了几卷,心中已有数了,一边搁着竹简,一边心里想着自己现在知道的几地的税收钱粮绢帛。他手里只汇总着几地数据,并不是江东全部。
  这事说重要不重要,说轻巧也不轻巧。知道税收,并不能改变什么,但却能清楚实力如何。兵法有言,知己知彼,未战而庙算。
  他正心里想着事,只听外面一阵见礼声,“吴侯。”
  他侧侧身,头从一个书架后伸出来,只见孙策已大步走了进来,“让策好找,卿儿怎么在这里。”
  “随意做些视察,以后若有丹阳的公务送至吾处总不至于无从下手。”阮卿又缩了回去,一边漫不经心的翻着竹简,一边问道:“吴侯已见过徐夫人了?找卿有何事?”
  “无事。”
  阮卿只觉背后贴上了一片结实火热。原来是孙策上前几步,站到他身后,高大的身躯将他堵在书架之间,贴着他的后背。灼热的温度透过略薄的衣物不断传递过来。
  他眼皮都不眨一下,显然是早已习惯了孙策如此,嘴里随意问着,“丹阳既已事定,吴侯打算如何回军?”
  孙策低头,将下巴压在阮卿颈窝里,肌肉感十足的有力双臂环上阮卿精细的腰肢。
  阮卿的腰太细了,好像用力一掐就要折断,因此孙策只是轻轻环着,动作十分轻柔,如面对什么易碎的艺术品。
  “边鸿仍未被缉拿住,策打断擒住边鸿,削其首以祭奠三弟后方再回兵。”
  阮卿的耳朵最受不了撩拨,男人温热的潮湿气息被扑在耳后,仿佛带着什么暧昧的意味,一瞬间一股酥麻从脊柱上蹿直击天灵盖,大脑空白,他的双腿有些泛软。
  一手紧按书架的横板,一手紧捏竹简,他面不改色,手肘却在微微发抖,泛着青白色的指尖漏出主人现在的强撑。
  “丹阳地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恐边鸿已不在此地。”阮卿说。
  这时代找个人无异于是大海捞针,更别提还没有信息网络,能找到的几率太少了。
  “那,卿儿有何计?”
  孙策的气息如宽厚激烈的大海浪潮,一波接着一波,让人招架不及。阮卿觉得自己就在这浪潮里随波逐流,头晕目眩,脑子里一直在思考的事情骤然崩断,怎么接也接不上了。
  (只是呼吸,只是呼吸撒在耳朵上,球球审核大大看清楚,球球了。)
  他索性抛下思考的事情,转身面对孙策,双臂环住对方脖子,眯着眼仰头凑到孙策唇前,急b可n的tie了上去。
  他大脑里乱糟糟一片,不分朝夕的对着孙策索取,感觉对方未有回应,于是伸出舌头舔砥着对方线条透着冷峻的薄唇,嗓子里发出细碎的呜咽,如极力讨好带食归来的大兽,想要分得一块肉来缓解饥饿。
  (他只是在亲,没有脖子以下,连下巴都没到,球球审核大大看清楚一点,球球了。)
  男人一声低沉的笑传来,好像带着愉悦,还有几分有趣。
  “你跟仲谋在临海也是如此急色的模样么?”男人说着,伸抬手,慢慢揉捏着阮卿通红的耳垂。
  他在很早之前就发现了,阮卿似乎很怕别人碰自己的耳朵。直到那日在船上时,他才知道,哪里是怕,分明是享受。这个地方好像一个开关,一点漏洞,只要轻微触碰,平日高冷锐利的小刺猬立马成了红眼睛又爱.发.情的兔子,粘人的不得了。
  阮卿的嗓子里零星冒出几声抽泣。
  孙策常年习武,指腹长满粗糙的茧子,刮在细嫩的耳朵上,激的他后背鸡皮疙瘩要起来,几乎挂不住男人身上,即刻就要跌倒。
  好在孙策环着他的那条手臂一紧,将他紧紧贴在自己腰间。
  阮卿努力攀着男人的脖子,眼角殷红如抹上胭脂,半张开薄薄的眼皮,里面早已水光潋艳,透出委屈,似在勾人怜爱。
  孙策的脑子‘嗡’的一声轰响。他锐利的眼眸不觉也染上赤红,像恨不得下一刻就要把怀里的团子吃下去。
  “怎么不说话了?”他冷笑一声,不过声音却哑的厉害,像极了强弩之末。
  “说什么?”阮卿糯糯的开口,注视着男人琥珀色的眼眸。
  男人没有说话,片刻后他才似想到什么,湿漉漉的鹿眼微微弯起,竟有些狐狸的狡猾,“没有。吴侯身强体壮……。”
  “妖精。”孙策咬牙切齿的说了句。随后阮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后背贴上的冰凉的墙壁。孙策一手将他双手按在上方墙壁上,一手按在他腰间,把它禁锢在着逼仄的空隙里。
  他看到孙策的眼睛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露出食肉动物才会有的占有与凶狠。
  腰腹紧紧贴在一起,孙策惩罚似的微微磨动,如掀起血雨腥风之前慢条斯理却又没有回旋余地的磨刀霍霍。
  ————
  阮卿双手撑着墙壁,如暴风雨中摇摇欲坠的扁舟。他咬紧牙关,却还有零星的声音逃逸出。
  孙策掐着阮卿腰窝,嗤笑道:“方才不是还哼叫的听挺欢?如今怎么不叫了?也让外面的人多听听江东吴郡治中从事的声音?”
  阮卿的背型是极好看的,从后面看来窄肩细腰,皮肤白皙细腻,如一块上好的温玉,尤其是一双蝴蝶骨生的极美,因手臂的支撑,带动肩部,骨型浮现。
  这般看着,孙策的动作又凶狠了不少。
  阮卿终于支撑不住,坚守不住牙关,声音断断续续冒了出来。他含在眼角的泪也落了出来。
  孙策听出声音不对劲,于是拉起阮卿一看,见哭的几乎要抽过去,眉头这才紧蹙起来,抱着人温声哄着,“策已让他们退下了,怎么可能让他们听到。便是听到了,吾乃江东之主,他们岂敢说什么。”
  见阮卿还抽噎着,孙策用手一把抹掉水迹,不耐烦的轻啧一声,“真不能闹。”
  阮卿抽抽鼻子,闷声说:“吴侯既蓄谋已久,想是早有主意逮住边鸿吧。”
  “啧。”孙策捏着阮卿的下巴,眉毛半挑,“卿儿还有力气从嘴里说出别的男人的名字,想来体力还好啊。”
  说着又将阮卿摁回了墙上。
  ……
  孙策把腰带一紧,衣衫整洁如旧。阮卿却没这么好运了,衣服几乎都被褪尽,丢在地上。
  事后的孙策倚在墙上,如餍足的野兽,双臂抱胸,眼睛扫着阮卿,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阮卿低头拢着柔软的衣襟,掩盖洁白身躯上点点青紫,慢慢穿好,某些地方还依稀能瞧出褶皱的痕迹。
  此时的孙策心情似乎格外好,他还伸手,去为阮卿整理着衣领。
  不过孙策并没有伺候人的经验,又大手大脚,下力没个轻重。虽把衣领抚平了,阮卿的眉头却微不可查的轻微蹙起,显然是被勒的不舒服。不过他倒也知道孙策的德性,只是默默受着,并不出声挑剔。
  “你方才说的不错。”孙策忽然出声说:“此事的确已有了主意。”
  “嗯。”阮卿低低应了声。
  孙策奇了,“方才还提这事。难道你不想知道是何计策么?”
  阮卿抬眸,安静看着孙策,丝毫未有方才缱绻的神情,颇有种提裤子不认人的渣感。
  “吴侯若不想说,卿问难道可以问的出来么?”
  孙策垂首,低嗤一声,然后看着阮卿黑白分明的清澄眼眸,琥珀色的眼珠里泛着淡淡笑意,“卿儿看事物向来透彻,只不过这样直白的说出来,到底让人觉得心底泛出几分凉意来。方才温存,竟像假的。”
  “哦?”阮卿细眉轻挑,“吴侯策马平江东,见了多少虚情假意,心境恐怕比卿更加现实,如今这几句话,别说几分凉意,只怕些许涟漪也不会在吴侯心里泛起吧。”
  “卿儿……”孙策呢喃一句,伸出拇指摩挲着阮卿柔软润泽的下唇,眼睛眯起,透出些许危光,“你未免也太傲气了些。实在让人讨厌……又喜欢。”
  如果把这一身骨头打断,让对方彻底臣服自己,是何等畅快的事。
  孙策这般想着,身上嗜血的因子活跃起来,搅得热血沸腾,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嗤。”
  无视对方愈发灼热的皮肤,阮卿扯起嘴角,直视孙策,形状圆萌的眼中也透出凌厉,与毫无畏惧的抵抗,“吴侯难道觉得自己是江东之主,卿就必须要万事顺从么?在床上,卿喜欢享受,才甘居吴侯之下。在床下,卿虽为吴侯属官,可更喜欢势均力敌。”
  孙策看了阮卿半晌,忽的大笑几声,像是十分愉悦,“好,不愧是策挑中的人。策正愁无人可用,卿既如此,逮捕边鸿一事,便交由卿儿去办。”
  说完,孙策又凑到阮卿耳边,神情欢快,低沉道:“卿儿可不要让策失望啊。”
  “吴侯。”阮卿的神情忽然古怪起来,“你方才所说计策,不会就是把事情丢给卿吧。”
  “卿儿甚是聪慧。”孙策双眉挑起,眼眶微瞪,做十分敷衍的诧异状,“竟已猜透了策的计策。”
  阮卿:“……”事后垂死惊坐起,小丑竟是我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写的小可爱们可以看出来么,就,阮卿其实并不怎么喜欢孙策,和孙策在一起纯属是为了享受。孙策对阮卿有好感。但这好感不是一心一意的那种喜欢。还参杂了点逗爱宠玩的感觉。
  其实我在很早很早之前,在刚接触三国没多久的时候,对孙策的定位是能做交付生死的好兄弟,但不适合做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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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吴侯既将此事交由卿,那卿少不得要问吴侯讨些东西。”阮卿说。
  孙策痛快问,“说。”
  阮卿一直都没搞明白边鸿既为世族,为何在宴席上趁孙翊不备亲自动手。另外,边鸿到底与孙翊有何私仇,在明知杀了孙翊必招致祸患这么明显的前提下下得去手的。
  孙翊虽是边鸿所杀,但所有矛头都是指向妫览,戴员二人。显然这二人才是主谋。但孙翊一直善待二人,实在没必要为几句训斥之语,就对孙翊痛下杀手吧。
  这事件看似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反叛事件,前因后果无比清楚,可阮卿心里隐约觉得此事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这么简单。
  是孙策对世家偏见太大,才没发现。这绝对不是一句世家抵抗孙氏宗族能说的明白的。
  如今孙策既然主动把逮捕边鸿的事交到他手里,他虽对孙翊交情不怎么深,但还是有必要把事情搞明白。
  这恍惚被蒙在鼓里的欺骗感,实在让他厌恶。
  妫览与戴员被徐氏设计抓住,如今正关押在大牢里,只待逮捕了边鸿后,一起割下头颅祭奠孙翊。
  阮卿实在不喜欢牢房,里面的阴暗,潮湿,与血腥味,都让他能回忆起曾经被鞭笞时无助的感受。他无比厌恶曾经那个无安身立命之本,蠢钝如彘的自己。
  小吏殷勤的将他引到一座牢房前,刺耳的铁器摩擦声响起,打开锁链的牢门被推开,谦卑弓腰的小吏迎着笑脸,还不忘对阮卿说一句,“先生小心,别脏了衣服。”
  阮卿瞧见牢房里的事物,眼中难以抑制的泛起嫌恶。
  墙角的草堆里躺着一团东西。说他是东西,是因为他满身被鞭打后的痕迹,无一块好地,杂乱的头发遮住面庞,上上下下实在瞧不出人样。
  阮卿食指弯曲,抵着鼻尖,万分嫌弃,皱眉问一旁小吏,“他就是妫览?怎么成现在的样子?”
  小吏解释,“这贼谋害孙府君,千刀万剐尤嫌轻,如今这样算便宜他了。”
  “边鸿还没找到,留他说不得还有点用,你们也不好把人折磨成这样,上边没说要他命,万一现在折在这里,你们也不好交代。”阮卿淡淡说。
  “先生提点的是。”小吏忙点头,又说:“只是这里的刑都上了一遍,这俩贼只咬死不知边鸿去处,先生若想问这事,只怕是白跑一趟了。”
  “我不问这。”阮卿淡淡瞥了眼小吏,“你先离开吧,我单独问他些话。”
  “好嘞。”小吏说:“先生您慢慢问,若有事叫小人便是。”
  阮卿微微点头,表示自己晓得。
  小吏下去,牢里顿时寂静了不少。阮卿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他看着草堆上缩着的那人,在死寂的牢里听到一点细微的呼吸,看来这人气息是进少出多,被折磨狠了。
  阮卿抬步,走进牢房里,冷漠的俯视着这人片刻,“我知你们也不知道边鸿逃去何地。今日我来此处是有别事问你。”
  草堆上的人一动不动。阮卿继续说:“你是如何劝动边鸿动手的?你又与孙翊有何怨仇,非要置彼于死地?”
  这人依旧不出声。阮卿等了片刻,见这人不理自己,于是嗤笑一声,“听说,你有个最宠爱的小儿?哎呀,孩子自小娇养,忽然跟着母亲回了老家,只怕水土不服,不妨接回来,一家人在这里团聚,也算美事。”
  草堆上的人终于动了动,吃力的坐起,倚在墙上,瞪大了眼睛看着阮卿,喘着粗气,不过这不像是累的,倒像是吓的,“你,你怎么知道。”声音沙哑如衰老干枯的老树皮。
  “人活着,总会留下线索不是?问你左邻右舍一打探,你家几口人一清二楚。至于卿怎么知道他们回了哪里……”阮卿讪讪的耸了下肩,“还要多谢你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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