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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姐是黑莲花女主(GL百合)——之子于瑰

时间:2022-01-25 11:13:17  作者:之子于瑰
  当官的没本事也没什么,他们这小县城,顶了天的事就是谁偷了谁家的牛,谁又偷了谁家的媳妇,偌大一个县城,怎么还找不出几个聪明有脑子的呢?干嘛非得去找县令!
  说来有意思,平川县的刑具基本就是个摆设,这些年还没听那衙门里传过什么惨叫出来,宋支衾又是个极好脾气的人,按说大家对县衙并不畏惧才是,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早先县令刚上任的时候,偷鸡摸狗、问候祖宗的事还会闹到衙门里,可他们家县令判不清这些,往往都是顶着一张叫女人看了都自愧不如的脸一本正经的听着你们白扯,扯完了还会让人把他没听明白的细节再一一详述,一天下来,单是说个来龙去脉都能让你说的口干舌燥,他还没有办点不耐烦的一一重复,可他这张脸又实在让人发不起什么火气,只能把告状的人都磨得没了脾气——他不告了。
  最出名的当是当地的一个偷盗惯犯,屡教不改不说,还养了一身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大无畏,宋县令抓到他的第一天喝了点酒,人一醉话就多,整个衙门的人都躲着他。没办法,他把这位惯犯提了出来,对着他念叨了一晚上。
  第二日,他的某位干爹派人给他送了点酒。
  第三日,他那老父亲的寿宴。
  第四日,他去感谢那位送酒的干爹,正好赶上人家的酒宴。
  第五日
  六天后,盗贼忍无可忍,痛改前非,金盆洗手了!
  这事在当地广为流传,百姓们津津乐道——
  县令爷终于在任职半年后,点着了自己新官上任的第一把火!
  他们当然可以理解盗贼——冒着被县令爷念叨六天的风险偷的银子,还不如跟在宋县令屁股后面从他手指缝里流出来的多!
  一来二去,大家也都很自觉的不去给县令爷找事,争执刚刚起来,一想到若是闹到衙门里,少不得这些话要被翻来覆去的问上一整天,他们就觉得对方也没那么难以忍受,至少还是能好好说话的,县令爷那个吉祥物罢了,他别抓着人问人家今年的收成就不错了,他又听不懂。
  总的来说,平川县百姓对这位县令大体还算满意,尤其逢年过节期间。
  苏络她们不急着回鄞城,韩岁欢她们这时候或许也刚到福州不久,等给她外祖父贺寿之后再启程,怎么也得再等上半个月,她的伤又没好,不妨在这里先住着,过些时日再慢慢悠悠往回走。
  药王谷一行人也没赶路,他们此行没找到圣手李坎覃,郑俊卿父亲的腿还得找旁的法子治,老谷主有心再去卫家堡一趟,一则是找一找当时卫重华下的药是由何药组成——
  江湖上惯用的蒙汗药都是曼陀罗花风干研磨制粉,而后放入酒中,大醉如死。
  可卫重华这药居然是长期服用才会使人手脚酸软,显然不是寻常蒙汗药。
  他觉得这药的药效和使人呼吸不畅这一点有很大关系。
  肺主气司呼吸,若它作用于肺,使肺纳气失常,继而导致一系列类似肺胀,心悸、紫绀、喘脱的症状,那着实不能轻视。
  二则卫家堡也算家大业大,说不定有什么珍藏的上好药材,浪费了未免可惜,能让他看上一眼最好。
  他已经打听过,此处县令与人为善,等到那些士兵离开,他同那位宋县令好好说说一说,应当是能进去的。
  老谷主不知卫家堡已经不声不响的挪到了陈迁手上,只带着门中弟子们等着他们离开,今日恰逢中秋,老人家情致也是高的很,晚上吃过饭,就带着防风就上街溜达去了,只剩下郑家兄弟和苏络面面相觑。
  苏络穿越过来之后,这还是第一次不在鄞城过中秋。
  在鄞城时,老父亲也从没在这个时候回过府,所以这团圆的节日也不过是换了个新鲜的地方吃吃喝喝,再加上这里还有些别样的风俗是鄞城未曾有过的,按理来说她也该有些兴趣才是。
  毕竟再郑俊卿眼里,苏络虽然说不会主动去找热闹,可要是热闹来了,也是能自得其乐的。
  他看了眼俨然没什么兴头的苏络,嘴里利索地嗦了条蟹腿。
  昨夜的动静,他也是听见了的,毕竟就在隔壁住着,想听不见也难!
  郑俊卿本就觉得木情这人还可以,当时在坑里时就把李惢骂的无反口之力,那叫一个痛快,现在人都走了,这俩人还能因为他吵架——
  吵架好,最好绝交,他早就看这俩人在一起碍眼了,到时候她乖乖回她的鄞城,他继续当他的江湖传闻,本就是一杆子打不着的人,何必掺和在一起?
  一个官家小姐,一个亡命之徒,难不成上赶着当话本子给人瞧热闹不成!
  郑俊卿过于得意,嘴里也哼着不知名的调子,窗外人声鼎沸,红艳的灯笼点亮了一整条长街,桂花香飘四野,时不时听见一两声吆喝,那是祝贺人家猜对了灯谜,得了县令爷的赏!
  郑仁峮这些日子愈发觉得鬼罗刹给他的感觉很是熟悉,尤其苏络这丫头对他的态度,他脑子里模模糊糊有了个影子,然而今日两人明摆着气场不对,那点影子也被打散了。
  郑仁峮漫无头绪,瞧见郑俊卿吊儿郎当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抬脚蹬上去,郑俊卿好悬被一脚踹下凳子,翻了他哥个白眼,嘴里哼哼唧唧不知道说了什么,最后赏了他哥一个“为了你好”的眼神,到底安静了些。
  苏络听着周遭的热闹,仿佛人群和自己隔了一层似的,朦朦胧胧传到自己脑子里的时候就只剩下了吵闹。
  她也不晓得自己在想什么,在她昨夜发现分别这件事不由她掌控后,第一次产生了挑衅系统的念头——若是她拦着苏泠没去救镇北王妃呢?
  要是镇北王妃没有看到苏泠的脸不对,苏泠戴着面具,她本来就瞧不见苏泠的脸,苏泠摘掉面具也是和韩岁欢汇合之后的事了,可原剧情里,苏泠并没有等到韩岁欢一同回到鄞城。
  身后的木楼梯又响了起来,苏络像是被惊醒似的,她按着自己快的过分的心跳——
  要是真的等到半个月之后再离开,那镇北王妃肯定已经等不到她们前去相救了!
  而这计划,是苏泠定下的,她并不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危在旦夕,也不知道自己的郡主身份会因为这短短的半月功夫就与她失之交臂,自己只要别开口本来这计划也不是她提出来的不是吗?
  像苏泠这样的人,留在苏家,就算没有郡主的那层光环,也是能很好的活下去的不是吗?
  苏络不敢深想这只是单纯为了挑衅系统,还是为了让苏家借助女主的光环发扬光大,还是为了她自己的什么旁的原因她只知道要是苏泠留在苏家,那她这些日子的所有思前想后,就都不必多虑了!
  这念头像是客栈外忽然飞起的烟花,“砰”的一声,就充满了她整个脑海,然而苏泠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的时候,她还是心虚的避开了,像是烟火散尽,只剩尘埃,苏络脑子里一下子没了光亮,隐约有个声音深根发芽,说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她忽然陷入了某种急切的惶惶不安中。
  苏泠把魂不守舍的人叫了出去。
  她瞧苏络这惴惴不安的模样,心中更是认定了周邶单对她说的不止那些,可要她开口,也并非那般容易。
  她本就不是会将从前过往同别人娓娓道来的人,也讨厌别人在她面前添油加醋的说些往日辉煌或是世道艰难,那些掺了自夸成分的故事听起来不仅矫情,而且做作。
  更何况有些陈年旧事,瞒着瞒着就成了习惯,再开口时就容易分不清到底是真是假,一事牵一事,说也说不清楚,更不知道从何开口。
  尤其苏络或许已经知道了些许真相,她不知道周邶单说了多少,于是更加恼火自己仿佛被人暴露阳光之下。
  两个人各怀心思的走,不知怎么拐进了条僻静的小巷,没了那炽热的红,地上唯剩一层月霜,蜿蜒的消散在逐渐冷清的人烟,目光所及之处,唯有一棵五人环抱的大树,歪在银色月光下。
  还真是个适合坦白的地儿!苏泠心想。
  苏泠还在等着苏络开口,好判断自己该说多少,毕竟周邶单的身份一出,那她的身份大约也瞒不下去了,可若是连裴邕良都涉及到了,那她就彻底没什么隐瞒的必要了。
  不过苏泠转念一想,最差的结果不过就是周邶单把那些过往都告诉了苏络,血洗十三寨的真相、她和鬼罗刹的纠葛、裴邕良的从前种种可这些就算让她知道,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或许真正让她心怀不满的,是别人偷偷摸摸把这些过往告诉了她——她心里就总有种被暴露阳光之下的错觉。
  尤其还说什么已经看开了,没有责怪的意思,看开了就最好不要提起,带着这秘密进棺材才是,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想大家趁着这大好的日子和列祖列宗团圆吗?
  苏泠深吸了口气,等了半晌也不见苏络开口,拳头松了又紧,她终于开了口,“瑞王身边的那个下人,也是白家的人。”
  “啊?”苏络没想到她会忽然说这个,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谁,不过这个木情有什么关系?
  苏泠背对着她盯着那棵郁郁葱葱的树,前两日下了雨的缘故,树下一层湿答答的叶子,可树冠瞧着还是郁郁葱葱的,说不定还吊死过人。
  “他在暗道里找到了一枚西晋的兵符,被藏在墙里,若是旁人,必然不会发现,不过真正置卫重华于死地的,是埋的更深的一处家庙。”
  苏络被强行转移注意,听见家庙两个字的时候,脑子忽然跳回了苏家的祠堂。
  苏泠接着开口,“里面只有一张案子,摆了几十个牌位,瑞王认出来这是西晋皇室的一条分支,不知怎么到了大梁地界儿,还成了赫赫有名的江湖门派,也难怪他老早就预备着跑掉。
  大梁养精蓄锐多年,如今的皇帝满心扩疆建功,瑞王把那些东西都带回了京城,皇帝有了这么个把柄,同西晋兵戎相见,也就这两年的事。”
  苏络尚且没消化完这些,便又听苏泠道,“平川县的县令就是个草包,瑞王让他来追查此事后续就是想拖着而已,压根没指望他能有什么结果,此事不完,黑甲军就有理由留在这里,待到大梁有朝一日燃起战火,这黑甲军就是无往不利的一把刀。”
  说到这里,苏泠冷笑一声,“他还想把我当刀,只可惜苦肉计对我没什么用,可惜了瑞王的一番谋划,不知想让我在哪里为他送上这条命。”
  苏泠说起别人的时候要尖酸刻薄的多,可说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就恨不得三两句总结完一年,如今旁人的事说完了,她终于回过了头,“所以,周邶单和你说了些什么?”
  周邶单?
  苏络皱了皱眉,“周邶单没说什么啊,是木情叫我出去的。”
  苏泠动作一顿,“你的意思是,是木情说的自己的身份和九峰派的原委,周邶单什么都没说?”
  得到苏络肯定回答的苏泠有种给自己把自己给耍了的可笑。
 
 
第52章 我们回家吧
  苏络一字不落的把木情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他说当年裴前辈夜闯九峰派的事事关上一辈的恩怨,他身为晚辈不好多说,只是裴前辈是带他去完成他娘的遗愿,他爹一早便将此事告知,江湖人言九峰派没落和此事有关,煞有其事的说春秋阁打了九峰派的脸面,他这个九峰派的后人也应该恨裴前辈才是,不过事实上。”苏络顿了顿,用木情的语气说到“木情江湖游荡数年,有幸与周兄结伴同游,我二人情同手足,都不曾怪过裴前辈分毫,当年之事事出有因,于我二人来言,已是释怀和解脱,感念之情无以言表,来日必报。”
  相较于苏泠告诉自己的那些朝廷纷争,木情话里的爱恨情仇都显得过于陈旧,更何况她也不是瞧不出来苏泠提前开口的用意——说白了,这是一场信息交换。可显然的,木情说的这些,甚至抵不上“卫重华是西晋皇室后人”来的重要,更别说瑞王的用意、皇帝的雄心、平川县的安排、黑甲军的安置。
  可想而知,在苏泠眼里,木情说的话应当是个很重要的秘密的,直到她问出周邶单之前。
  难不成,是周邶单的来头比木情还要大吗?
  起风了,吹得苏络脑后绑面具的带子也跟着飘,像是得了什么召唤似的,带子映着身后的树冠,恍惚间还以为是挂在那里的一条游魂。
  苏络脖子上好像也被勒了条绳子似的,不断缠绕、收紧、她隐约有些喘不上气——那树下飘着的游魂仿佛变成了自己。
  她从前未经社会毒打,象牙塔里生活二十多年,父亲虽然去世的早,母亲和继父对自己也不算差,身边人都是念着父亲因公殉职对自己格外照顾的,说实话,她会因为别人同情怜悯的态度而受伤,可换个角度来看,这本也是善的一部分,单从出发角度来看,同情和怜悯这样怜弱的情绪本来就不是个贬义词。
  苏络受过别人过于善的苦,因而学会了推己及人,可她没尝过别人满怀恶意的苦,所以每当自己有了什么遭人鄙弃的心思,便会惴惴不安,如惊弓之鸟。
  尤其苏泠坦然的将她这两日的所见所闻三言两语告诉她的时候,苏络更是觉得自己自私的过分。
  但凡苏泠瞒住了自己
  可她还有着几分侥幸——那些话不过是个交易,说出来也只是想问出木情的话,一开始的时候,她不也没有说的打算吗?
  于是她不死心问道,“这件事和周邶单有什么关系吗?”
  苏泠确实松了口气,就像一个满身伤疤的漂亮女人,旁人不知她的忌讳,夸她肤如凝脂的时候,她渐渐也练出了一副无谓心肠,可不代表这些伤疤就能波澜不惊的示于人前。
  直到某年某天,这女人沐浴时瞧见窗外人影闪过,哪怕这人是打小同自己一起长大、哪怕她心知肚明这人不会对她避而远之,可要她慢慢来解释每条伤疤是从何而来、因何而来,她依旧会觉得难以启齿,等到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准备,却发现那一闪而过的人影不过是阵风,她尝试打开的门又犹犹豫豫关了回去——罢了,不是合适的时机,她本也不需要知道。
  不过听见苏络单问周邶单,这个倒是好说的多,“周邶单是十三寨寨主,当年一群山匪集结成了南云十三寨,为首者姓周,自此之后,十三寨的寨主便都由周家人继承,不过随着寨子壮大,有人起了异心,寨主成了挡箭牌,他们另有南主和云主掌管寨中事务,那个在暗道里伤了你的疯子,于文清,就是十三寨最后一任云主。
  这个疯子记仇得很,鬼箭羽是他从小收养在身边的,他这个人有些不干不净的毛病,只是那时候没来得及对鬼箭羽下手就被灭了寨,他身受重伤苟延残喘,鬼箭羽把他当命一样护着,这些年也一直在找我报仇,这次想来是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想拉几个垫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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