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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姐是黑莲花女主(GL百合)——之子于瑰

时间:2022-01-25 11:13:17  作者:之子于瑰
  苏泠越说,苏络脸色就越不好,不过在月光下,脸色都是一样的白,苏泠也没瞧出有什么不对,“不过你放心,当时在暗道的时候,于文清就已经被杀了,鬼箭羽断了手筋,不会生事的。”
  宽刀厚刃插入于文清胸口,她当时决心要鬼箭羽也尝一尝这锥心之痛,故意当着他的面狠狠转着刀柄。
  周邶单想要替鬼箭羽求情,她也很大度的没要了他的命,不过是挑断了手筋而已。
  苏络却像是一下子卸了力,连公子也不叫了,声音飘到苏泠耳朵里,她说,“大姐姐,我们走吧。”
  苏泠心情甚好,“满身疤痕”没暴露人前,该说的也都说了,闻言大步向前走去,苏络慢了半步,直到客栈门前,苏络站住了看着苏泠的背影。
  苏泠察觉异样回头,只见苏络身后是红烛满街,身前是清白月霜,她一如往常笑得温和,说“我们回家吧。”
  除了那八十大坛桂花酿,宋县令还特意送了十大坛到了陈迁这里,美其名曰这是犒赏黑甲军的将士,实则,他还有点别的心思。
  陈迁这个人,面冷手段硬,自从县令见识过了他是怎么审问李惢和方焕烔的,瞧见他就总觉得胳膊腿不是自己的,脑袋虚虚的飘在脖子上感觉不到重量,没办法,谁让他得罪了人家呢,心里总是虚的。
  至于怎么得罪的,除了吐了陈大人一身外,宋支衾也不记得有别的什么的了,虽然他觉得陈大人应当不会这么小气,可他这不善的眼神却也不是假的,没法子,宋大人又拿出了老办法——喝酒。
  他笃定情分都是酒场上喝下来的,正巧陈迁因为瑞王孤身回京的事懊恼不已,愁上加愁,两个人很快喝了个你瘫我软。
  次日一早,陈迁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睡的正香的宋支衾,宋县令的脑袋磕上了一旁的桌腿,发出一声闷响,陈迁翻了个身爬起来,迈着“之”字步摇摇晃晃推开窗,猛吸了口隐约带着桂花酒香的冷风,试图让神志清楚起来。
  天色尚早,只听巷子里隐约传来的卖水郎的吆喝,顺着会沧斋二楼望去,正东是没露出头的太阳和卫家堡,现如今也该叫黑甲军军营了,面前一条南北走向的长街,几乎横贯整个平川县城。
  北边有模糊几个影子,看样子是客栈里要离开的客人,人影看不真切,陈迁被迷迷糊糊抱住他小腿的宋支衾困住了双腿,肉眼可见的额上暴起了条青筋。
  屋子里的酒气散的差不多了,陈迁关了一半窗子,继而拎着宋县令的后领子扔到了一旁的榻上,自己出门去了衙门。
  至于他没看真切的人影,正是在同郑家兄弟告别的苏泠苏络。
  郑俊卿对这两人还要一同回鄞城的事心生不满,然而他也不能跟着一起离开,更何况相较于叫苏络一人回去,有鬼罗刹这个煞神跟着显然要安全的多,苏络自己决定了的事,郑俊卿不好指手画脚,只能抱着手臂一脸不痛快的叮嘱。
  “回去了记得给我来封信。”
  苏络点头,“放心,想你了就给你写。”
  这一句话戳了马蜂窝,郑俊卿冷笑一声,“想我?当年我从鄞城离开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呢?
  三年来了两封,第一封问住处,第二份说回头来玩,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怎么,一封信而已,还得劳烦你十月怀胎啊?”
  郑仁峮捶了他一拳,被他侧身躲开,“大哥你别拦着我,你不说我都忘了。”他指着苏络道,“我本来以为韩岁欢是个没良心的,可人家都起码三两个月来一封说一说近况,这次武林大会也是,要不是她来信,我都不知道你也到了平川!苏络,这次你还想拿话搪塞,你还有没有良心?”
  “我这不是知道韩岁欢给你说了吗,我们几乎天天在一起,发生了什么她都知道,我哪里还至于再写一封一样的”
  “你少狡辩,我不管,以后你每个月来封信,告诉我你还是个人,不然我就把你跑到平川的事写信告诉你二哥,咱们都别活!”
  苏络觉得郑俊卿有点发疯的趋势,在他彻底发病之前上了马车。
  她们当时是骑马从平洲到了惠州的,苏络的马是现买的,让客栈占了便宜也没什么,只是苏泠的踏月也留在她们刚到惠州时住的那家黑店,便只好先走一趟。
  天色尚早,苏络上了车便闭目补眠。
  她在装睡,一方面是她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苏泠,另一方面,她忽然想通了个问题。
  当时卫家堡突生变故的时候她就在疑惑,明明女主到了惠州,也确实在白店碰见了男主,之后的与裴邕良碰头也都发生了,怎么武林大会的变故来的这样猝不及防?
  直到今日她才想起来,当时苏泠痛经,她强行租了个马车,为此还慢了一日。
  可就算慢了一日,她还是和男主见了面,也就是说,在男主的行程里,应当也有什么事让他耽搁了一日,现在看来,应该就是卫家堡之乱的火线被瑞王捏在了手里,卫重华迫不得已,只能铤而走险。
  也就是说,在整条故事线里,重要如男女主的首次见面和交锋是不能错过的,不论苏泠作何选择,最后只会触发不同的故事线,要么武林大会正常举行,黑甲军没有现世,鬼罗刹得了第一的名号;要么,就是今日这般。
  按道理来说,现在造成的后果已经和原剧情产生了出入,但是主要是在男主夺权的那部分,苏泠现在的重要剧情就是救下镇北王妃,为之后的离开苏府做准备。
  作者有话要说:
  元宵节快乐呀)(*&%%*=
 
 
第53章 祸害四方
  镇北王妃出现的比她预料之中早了很多,半晌午的时候,她还在想着马车瞧不见外面情形,马夫已经勒住了缰绳,说那边树丛里好像躺着个人。
  苏泠能察觉到苏络这一路兴致不高,又素知她不会袖手旁观的性子,便让马夫驱车到近处。
  她本想着左不过是途径此处的农夫走贩受了什么伤,她也就是给点伤药的事。
  然而瞧见了才知,这里躺着的并非一个人,粗略算过大约有十几个人,瞧这服饰打扮,更不是什么寻常百姓,像是什么大户人家的仆人,七倒八歪的躺在半人高的草丛里,每个人胸口处霍然一道开膛破肚的刀伤,有的甚至肠子流了一地,人都硬了。
  这里是个不高的缓坡,杂草树木丛生,剩下的人都被遮挡住,只有个人似乎是想爬到路上求救,这才被车夫瞧见了一点端倪。
  苏络刚探了个头,还来不及反应便被苏泠按了回去。
  苏泠自跳了车向前查看,这两日湿气重,一进到草丛里就沾了半身的水气,她正翻看着这人身上有没有什么表露身份的物件,就听苏络叫了声车夫问道,“劳烦问一句,这里可还是平川县的地界儿?”
  车夫也吓得不轻,这么些年了,他也没见过这样凶残的杀人手法,更何况还是一下子十多具尸体,整个人都呆住了,听到苏络问话,他才猛地惊醒了似的,“是是是,是平川地界儿,距齐庄还有段路,我们平川可从没有”
  “劳烦你回去一趟,报官。”
  “回去?”他犹豫了片刻,“是得赶快回去,我们这就走。”
  苏络却摇摇头,“你一个人骑着马,速去速回。放心,这样大的案子,跑了就是心虚,我们就在此处等着,你若信不过。”她摸了摸头上的钗子,动作一顿,冲着苏泠喊道,“公子,你身上可有什么玉佩簪子的抵给这位大哥的吗?”
  苏泠遥遥扔来一个钱袋,“把银子押给他。”
  她们本是为了证明他们不会把车厢里的什么东西偷走,给的这点钱都够他再买十辆马车的了,没想到车夫见她们这么大方还当她们有钱的很,干脆的拒绝道,“那不行,银子而已,你们要真是凶手,这一跑山高路远的,谁还找得着?
  要么你回去,我和这位鬼面具看着,要么鬼面具回去,我们看着。单我回去,必然要拿你们个要紧物什的,银子必然不行。
  你放心,我也不会扔下我这祖传的车厢不管,等我报了官,拿了你们什么还原样还给你们,租车的钱还按说好的,绝不占你们便宜。”
  或许是宋县令缺的脑子都被分配给了平川百姓,这马夫瞧着虽是紧张的不得了,说话还算有理有据,苏络钻出了马车,“公子,要不把面具先给他。”
  苏络好说歹说,车夫终于将套马车的引子卸了,带着苏泠的面具向平川县城奔去。
  苏络亦步亦趋跟在苏泠身边,她太久没见苏泠这张脸,想着救了镇北王妃之后,大约以后也见不到几次了,便忙垂了眼,背过身向前走去。
  苏泠方才摘面具时背对着车夫,是苏络过来递过去的,人已经进了这草丛,苏泠也没再说什么,她没找着什么能显示身份的东西,索性只盯着那伤口,可来人既然选择了最常见的刀伤,能看出是谁下的手也困难的很。
  眼瞧着苏络向着草丛深处走去,苏泠叫住她,“你做什么?”
  苏络头也没回,“我瞧着这里都是仆人打扮,唯独没有主家人,去前面找一找,说不定有什么线索。”
  那个缓坡只有一段,被树木一拦,前面是个直直的半米高的坑,苏络目的明确,就是冲着镇北王妃来的,所以直接抓着一根藤蔓慢慢滑下去,又走了几十步,找到了另一波人。
  这波人无一例外的面无白须,是被一剑封喉的,死的很干脆,相较于方才被开膛破肚的下人来说甚至算得上体面,可苏络脸上的血色却瞬间褪尽,她嗫嗫叫了声“公子”紧随其后的苏泠已经点了点头,“宦官,昨天就死了,死在中秋。”
  中秋节,几个内监死在平川县城之外,而平川唯一能值得皇帝惦记的,要么就是卫重华叛国的事,要么就是瑞王黑甲军现世的事,瑞王昨日启程,想来卫重华是西晋后人的事还没穿到宫里,那就是冲着瑞王来的了?
  可瑞王已经走了,难不成是直接对着黑甲军来的?
  然而不管是冲着谁来的,现在这些人无端死在这里,这不是打皇上的脸吗?
  苏络急于找到镇北王妃,见状越来越超出预料,心中更加着急,“我去看看还有没有别的人。”
  苏泠一把将人拉住,递给她一把匕首,“小心点。”
  苏络点点头,提着裙子就朝着一边走去,这里树木丛生,只见她的身影在树丛之间穿梭,没一会儿就没了踪迹。
  而苏泠这才蹲下来细细查看这些内监身上的腰牌。
  一连看了几个都是乌木制的腰牌,上刻着御马监长随,唯独这人,被血染红的拂尘凌乱的沾在前襟,怀里掉出来腰牌的穗子,苏泠抽出来一瞧,是象牙制的牙牌,上刻着御马监太监。
  当年先帝驾崩时,如今的皇帝年岁也不大,加之先帝驾崩突然,他也并不曾学过什么治理天下的为君之道,好在朝堂上有先帝留下来的托孤之臣,总算没审么乱子就是了。
  可身在高位,一举一动却被臣子约束,若这皇帝没什么野心志向也就罢了,偏这位壮志不小,自是容不得身边这群桎梏。
  可他们有托孤之臣的名分,无缘无故的,皇帝中不能直接撕破脸,便只好慢慢分权,于是渐渐的,需要皇帝拿主意的事有了两批太监分管呈上,一文一武,文者,司礼监掌管,武者,为御马监所属。
  这人牙牌上写的御马监太监,官职虽不高,却与兵部来往密切,太监又是御马监高职,有掌管兵符之权
  派这样一个心腹前来,可见皇帝对瑞王突然冒出来的黑甲军有多在意。
  苏络一路小跑,终于见到了昏迷不醒的镇北王妃。
  她身边还有一个护卫一个丫鬟,想来是一路护着她逃到此处的,护卫身前同样一道刀伤,王妃的伤在腰上,大部分还是在她身边的丫鬟身上。
  王妃呼吸已经微弱,苏络忙向后看了一眼,确认苏泠没跟来后,拿着匕首在手心划了一刀。
  血液滴在王妃腰上,伤口很快开始愈合,朦胧之中,她似乎察觉到了伤口处的异样,拧着眉闷哼一声。
  若是直接痊愈难免惹人生疑,苏络听她呼吸似乎平稳了些,便收了手。
  等着王妃的伤口将她的血彻底吸收的功夫,她才有心思认真打量她大姐姐的这位亲娘。
  她们两个说不出哪里像,可确是站在一起就会被人说“母女俩一个模子”的样貌。
  苏泠眉眼锋利,王妃眉眼平和,瞧着,应当是为脾气极好的夫人,原剧情里,王妃将苏泠带回镇北王府后,也是全心全意的宠爱,哪怕对着那个抱错了的女儿,也是一再宽恕,最后忍无可忍,才将她送回了苏府。
  若不是她一心想着取代苏泠嫁给瑞王,甚至不惜下药,想来也不至于如此。
  说起那位大姐姐,她还没见过呢。
  这次苏家要是没有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待那位大姐姐回来,也算是团圆了。
  苏络正胡乱想着,余光瞥见那位护卫的手指似乎动了动,她忙上前将手按在他脖颈处,那里过了很久才传来一阵微弱的跳动,竟是还活着!
  苏络又在手心划了一刀,可他伤的太重,苏络又不得不多放了几次,这才瞧他脸色隐约好了些。
  为护主子不惜姓名,也是个忠肝义胆的人。
  苏络等着差不多了,才叫了声,“公子快来,这里还有人活着!”
  苏泠没想到还真有人活着,闻言将那牙牌塞回那太监怀里,寻声赶至,却在瞧见那女人的瞬间愣住了,极巧的,那女人幽幽睁开了眼,两人四目相对,苏络听见路上传来的马蹄声,提裙赶了过去。
  苏络接过面具,先一步将面具交给了苏泠,这面具的带子明显的长了,显然是换过,应当是在暗道遇见于文清的时候,不过苏络已经没有问的必要了,她看着苏泠戴上面具后抱着镇北王妃离开,心里像是空了一块,又像是松了口气,草草擦了擦手心上的血迹便跟了上去。
  正如苏泠没瞧见苏络的神色,苏络也没瞧见身后护卫睁开了眼。
  他颤着手放在伤口处,那里隐隐传来的痒让他又一次活了过来,原来,死竟是这样的滋味,活了,有时这样的滋味。
  片刻后,他被两个捕快搀扶到了路边,望着有些灼目的日光,沉沉昏睡了过去。
  宋县令今年和该去拜一拜佛,不然都没法解释自己怎么最近三天两头的摊上事。
  瞧着这些横七竖八的尸体,宋县令脸色惨白,好悬没当着众人的面吐出来,他还带着一身酒气,头涨的厉害。
  瞧见那位带着鬼面具的人,他下意识心肝一颤,许是想起了自己在人家面前的那个酒嗝,也或许是惦记着这位瑞王极为看重的人,他很有骨气的让出了自己的马车,算得上恭敬的将人请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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