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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姐是黑莲花女主(GL百合)——之子于瑰

时间:2022-01-25 11:13:17  作者:之子于瑰
  她像是完成了什么了不得的要务,整个人都轻松下来,“好了,还有些时间,去喂鸟吧!”
  “喂鸟?”紫苏一愣,“这时候?”
  苏络已经穿好了鞋,“当然,提上灯,喂完鸟了再去喂喂兔子。”她忽的一顿,紫苏以为她改主意了,却听她问道,“你觉得咱们院子里还能养点什么?最好那种长的快的,鸡你觉得怎么样?”
  对了,鹦鹉也好,最好养个话多的,把它每天说的话记下来都能凑够一封信了。
  紫苏默然片刻,实在不知道这话怎么接,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来来回回几次后,终于心平气和的道“姑娘,现在的肉价不贵。”
  惠州平川县衙,一人一骑自南城方向一路奔至原卫家堡、现黑甲军军营。
  不同城里的华灯初上,军营里没有张灯结彩一说,早先他们是黑夜里的鬼魅,天亮时不是灰飞烟灭,就是浴血归来。
  如今可以光明正大出现人前,一时还适应不了有什么好庆祝的。
  那人一路行至军营外,离得近了才发觉他马上还挂着一人,半死不活的垂着手,他从怀里掏出块赤色腰牌,看守的士兵瞧见,便忙不迭的开了大门让他一路进去。
  黑甲军落寞这么多年,瑞王无有同皇帝一争之力时他们不便现身,于是不得不谋起了旁的营生,这“赤营”的人便是由极善追踪、刺杀之人组成,总共不过十六人之数,潜藏于瑞王府,助瑞王便宜行事。
  瑞王身边那位不显山不露水的仆人,便是赤营首领,白淙。除了白淙,其他人并无名姓,各有称号。
  如今黑甲军镇守平川,赤营之人便留下六人在此,今夜之人,人称芦苇,极善隐遁埋伏。
  赤营中人,身份脱然,看似归属黑甲军,又只听从瑞王号令,实则与陈迁身份相当,他一路驾马行至陈迁门前,反手将马上驼着的人拎着衣领扔到檐下。
  他这才动了动,说动也不准确,他应当是昏迷了过去,被砸的一痛,下意识的一抽,这动作微弱,只证明他还有一口气在。
  屋里陈迁正拿着属下从暗道里拓下来的那个符号在查看,托那位附庸风雅的宋县令的福,说这可能是别国的文字,只是刻在墙上费力,笔画显得生硬不说,时隔多年,墙壁也有些微的裂口,瞧起来像副刻在蜘蛛网上的图腾。
  不过若这是字,他第一反应当然是西晋,所以他特意让人去问了来往的商人,如今大梁和西晋关系紧张,两国商旅也谨慎的很,他尽量不动声色。
  问完回话说这确实是西晋文字,“锦”。
  他正想着这字到底还有什么意思,就听有人骑马上前。
  陈迁眉心一蹙,将这张纸压在书下前去开了门。
  芦苇蒙着半张脸,指着地上半死不活的人道,“这人,给你追回来了。”
  他双臂不自然的扭曲着,下巴也被人卸了,陈迁拨开他面前粘在一块的头发,是杀了卫子良之后便杳无音讯的白宏九。
  “放心,死不了。”芦苇音色淡淡,“还有一事,红蓼让我转告你,你的人去查问的商人有问题。”
  陈迁在暗处惯了,如今也尝到了敌在暗处的束手束脚,不由得狠狠一皱眉,然而他还是先问道,“红蓼怎么知道的?”
  芦苇讥诮的笑了一声,“出任务时撞见,话我带到了,信不信是你的事。”
  他说完便纵身上马,宋县令年前终于将卫家堡的那些下人安排妥当,今日特意来陈将军前邀功,却不想人刚进院子,就差点被颗硕大的马脑袋撅地上,他惊魂未定的看着那人嚣张离开,转头看向一脸郁色的陈迁,心说干了,又赶上了,这大过年,还真是流年不利!
  大年初三,皇宫大内,一道快马加鞭的急讯传至皇宫,皇帝摔碎了一套茶盏,御书房跪了遍地,司礼监太监带着两个长随重新奉上杯茶,有些尖利的声音缓缓开口道“陛下息怒。”
  皇帝三十上下,眉心两道深深沟壑,这几个月于皇帝而言,委实算不上太平——
  先是瑞王私屯军兵的证据还没找到,就让他找到了切口将这大批黑甲军示于人前,偏他还有先帝的手谕,他想下手也不得不另寻他法。
  接着自己亲派的御马监太监横死野外,他心知是瑞王所为,可依旧苦于没有证据,勉强算得上好事的还是抓到了西晋对大梁图谋不轨的把柄,而西晋多山少地,粮草一贯不足,所以若是冬日交战,大梁赢面很大。
  可这难还对西晋发,朝廷大臣先是闹起了内哄,对着他设的御马监和司礼监频频发难,他不得不取缔了御马监,只留司礼监协助处理政务。
  后来太子冬猎遇袭,他不过回宫不到十日,南楚边境又送来消息——
  大批大梁商人在南楚境内失踪,边境关系紧张,险些起了刀剑。
  这叫他怎么不气?
  这几个月就没一件让他顺心的事!
  司礼监太监垂着头,“陛下,太子有陛下龙运庇护,必然不会有恙的。”
  他绝口不提一应政事,虽说司礼监有协助之权,可他这大太监能做到这一步也不是没有理由,皇帝向来不喜旁人对自己决策过多干涉,因而对这“识相”的大太监还算好脾气,勉强按捺下心中烦躁,“太子受了惊吓,叫人将库里那只红珊瑚给他送去,对了。”
  他忽然想起,“那日救下太子的,是镇北王寻回的女儿?”
  “回陛下,正是。”大太监头更低了,“听说之前流落在外,年前才刚刚寻回,早年受了些苦,学了些拳脚功夫,习得文与武,报与帝王家,可见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皇帝放下茶盖,“朕说了要赏的,这些日子忙昏了头,倒是将她忘了,你命人送斤鹿茸人参过去,赏金五百两,你替朕亲自去一趟,让她安心养伤,那畜生不通人性,朕不会怪罪镇北王疏忽之责的。”
  这话的言外之意便是镇北王疏忽,才使得围猎场中闯入了老虎,而她女儿也算将功补过,折下来百两黄金也就差不多了,算是皇帝体恤下情。
  宫里的内监传话时,镇北王府的人都在云锦如今住着的沐云阁,王妃气得不轻,镇北王倒并无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深深看了眼隐约有些不安的云初,便将人叫去了荣安堂。
  云锦侧靠在床头,她后背三道几乎露了骨头的抓痕,肩膀也几乎被咬穿,是青禾拼了命的用苏络的药才勉强止住了血,挺到了太医前来。
  当日境遇凶险,她能察觉到那老虎实则是对着她而来的,至于太子,也不过是巧好路过正赶上而已,人一多,那老虎更发了狂,叫人还以为是冲着太子去的。
  否则她怎么会豁出命救一个不认识的人?
  见镇北王叫走了云初,她眸色微沉,而云初时常跟在镇北王身边,进出军营也是有的,王妃并无生疑,刚要开口就听外面的丫头来报,有送给云锦的信。
  王妃瞧见自己这好不容易才改了口叫娘的女儿鲤鱼打挺儿似的欢脱了一瞬,那个她带来的丫头已经去取了来,被她接过放在床边,只用手虚虚搭在上面,隐约露出个“启”字。
  王妃试探的问了一嘴,“这字写的不错,也不知是谁寄来的,叫锦儿这么高兴。”
  她是看着青禾问的,为人母者,问一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青禾回道“是”
  “咳咳咳。”云锦忽然以拳抵唇,动作间牵扯到了身后的伤口,血色慢慢洇出来,瞧着一片的触目惊心。
  云锦唇色发白,却还是宽慰着王妃,“叫青禾给我换个药就好了,母亲不必担忧,先回去休息吧。”
  王妃纵然不放心,可也知云锦极有主见,叮嘱了两句便带人离开了。
  门一关,云锦便背对着青禾由她包扎,手里的信三两下拆开,刚看见那莫名其妙的日期不由得笑出了声。
  青禾直等她看完了才问道,“姑娘,三姑娘写信的事不能告诉王妃的吗?”
  云锦看了眼窗外,雪已经化了,顺着房檐嘀嗒嘀嗒的落在廊下的小坑里,叮叮咚咚响个不绝。
  “先别说。”
  王妃很相信云初,这事若是落在云初耳朵里,说不定会对着她下手,毕竟她可是为了除掉她,牵连到了镇北王都不会心软的人。
  青禾不知她顾虑,替她包扎好伤口后道,“瞧姑娘收了信也是高兴的,怎么不回一封呢?
  正好三姑娘送来的药已经用的差不多了,上次那境遇,要不是这药见效快,还真是叫人后怕,常备着也安心些。”
  云锦没说话,将信放在床头柜上的匣子里,青禾又笑——
  她到了镇北王府之后便自在许多,再不像在落雪阁时被人拿捏的拘谨。
  “上次奴婢还瞧见三姑娘将姑娘送的钗子都放在床头的盒子里,到底一起长大的,这习惯都一样。”
  云锦嗤笑一声,“钗子一年一根,这信只怕也差不多,依她那最怕麻烦的性子,这满篇的流水账都不知道攒了多久,连满堂春长大了也值得说一说,回头她再把院子里的兔子都起了名字,谁生了一窝,谁被爆炒了,谁被送了人,也就够她应付我两张纸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本书的大纲差不多了,想问一下你们,是不是不太喜欢这样的风格啊?我下本可以调整】*$^^$*【
 
 
第59章 初次交锋
  大年下的到大牢里提审犯人,宋支衾这辈子都没干过这么晦气的事。
  仗着这几月和陈迁算是有些交情,宋支衾憋了口气看向陈迁,刚要开口,就见他脚步忽的一顿,宋县令秀气高挺的鼻梁狠狠撞上陈将军的黑甲,直撞的两眼昏花。
  紧接着,他就看见陈将军本就不善的眉眼更加狠厉了,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边牢里关着的是昨日才抓回来的一个商户。
  这商户据说是因和人斗殴才被人抓了进来,宋县令瞧着眼生,听着还有些外地口音,因此对他印象格外深刻。
  这若大平川安稳太久,值得陈将军亲自来牢里审问的也只有最里间那两位,外面这些因为鸡毛蒜皮的家长里短几日游的人还不值得他陈将军出马。因此陈迁特意停在这人面前的时候,宋支衾还诧异了会儿。
  不过陈迁很快便挪开了视线,宋支衾匆忙跟上。
  最里面两间牢房隔空对望,左手边关着的是那个叫李惢的男人。
  八月那件事之前,他是同李惢相识的,不过这位李门主那时风光霁月,压根看不上他这小小县令,至于右手边的方焕烔,那一身腱子肉太过凶狠,宋支衾对他避之不及。
  然而不论当时如何,这两位如今正狼狈不堪的关在他这破烂牢房,被条穿透琵琶骨的铁链彻底束缚。
  陈迁的手段不会仁慈,早料到了他们什么都不肯说,刚关进来的第一个月便先将刑具上了一遍,那些沾了暗红血迹的刑具摆在牢房几乎生了锈,头一次亮相就叫县令爷见识到了什么叫“技术高明”。
  夸一个行刑者“技术高明”,就是在对受刑者说死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事,人世间有的是生不如死的煎熬,还得叫他尝上一遍。
  这不是吗?方焕烔一身肌肉消减下去,那件几乎是条烂布的衣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不过四个月功夫,他的颧骨尖锐又突兀的从眼下冒出来,满身的血污更是混浊的黏在一起,叫人分不清伤口在哪、是怎么伤的。
  他狼狈至极,可偏那双眼睛像极了恶狼,半点不见示弱的意思,挑衅的瞪着陈迁,大有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上的凶蛮。
  李惢就更不必多说了,那条锁链几乎不是在束缚他,而是在吃撑他勉强站着的唯一支点,他惯是嘴上不饶人的,可如今连说话的力气也难以为继了,便只能讥诮的看着陈迁。
  宋支衾放下了掩着口鼻的手,他没有看人笑话的意思,也没有扬眉吐气的痛快,他这个人过于自我,对旁人的审时度势极为迟钝,如今也不过有了些感慨而已——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这两位如今也没把他放在眼里。
  陈迁这人施刑也怪得很,譬如一人受罚,另一人便要死死盯着,譬如他不怕这两人会合谋商量出什么骗他的说辞,直接将人就这么关着,譬如他从不对人头面动手。
  宋支衾不觉得他是因为家里长辈训诫过“打人不打脸”才会这般,他只是奇怪一个人残忍到某种程度之后,居然会显示出那么几分底线,而这点莫名的底线让他觉得陈迁还算是个好人。
  这两个人更是决意以死筹那师徒之情,关进来数月除了冷嘲热讽便再无其他。
  宋支衾是熬不成这样的,他想着,要是他老爹干了什么罪该万死的事儿,那他一定在得了消息的第一时间带着他爹跑,被抓回来了也能交代的都交代,这皮肉之苦他可受不住——
  宋县令每每想到他这个县令都没有牢里的犯人能吃得住罪,总是心生一股自自甘堕落的愧疚。
  他这自甘堕落的劲儿还没使完,就见陈迁从怀里掏出个黑色手帕来,那手帕不知包了什么,鼓鼓囊囊一团,被陈迁扔到李惢脚边时,已经自己散开了,里面是一只清瘦的手掌,断面齐整,是被人一刀砍下来的。
  宋支衾胃里一阵翻滚,他手脚窜上一股凉意,脑子嗡的一声,双耳似乎失聪了片刻,旋即就听陈迁开口道,“白宏九死了。”
  铁链牵扯皮肉的声音哗啦啦响起来,惹得狱里血腥味骤然浓重,宋支衾没忍住,跑到一旁吐了起来,不过这时候也没人注意他了,李惢发了疯的朝着陈迁扑过去,他自然是认出了这是白宏九的手,至于人是活是死没了手的白宏九,活着也和死了也就差那一口气了。
  陈迁不退反进,任凭身后方焕烔的嚎叫,自顾朝着李惢上前两步,几乎贴着他的脸开口道,“你熬得住、方焕烔熬得住,也不知你背后的那位贵人熬不熬得住、西戎熬不熬得住,毕竟这个冬天可是冷的很,你们饿了还有口汤饭可以吃,可西戎的牛马都快冻死了,他们又该去哪里寻呢?”
  宋支衾看着两人站的极近,忽然灵光乍见——这不打脸,许是怕看不清这人的神色反应吧?
  不过他还是听得云里雾里,不知这怎么又和西戎扯上了关系,他后知后觉的勾了个模糊到连个轮廓都没有的舆图,不大肯定的猜测到,西戎与西晋应当是接壤的。
  李惢连痛都麻木了,他头一次抛了那十几年来维持的书生作派,狰狞的像是底下爬上来的恶鬼,两人四目相对,分毫不让。
  身后的方焕烔喘着粗气,“那不是正合了你们北梁的心意?你们这群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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