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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姐是黑莲花女主(GL百合)——之子于瑰

时间:2022-01-25 11:13:17  作者:之子于瑰
  战事起的时候,苏家捐了不少钱,这是苏络第一次对这个国家有了归属感,拟了个“临虚阁主”的名号,把自己的首饰典当之后也给捐了,而后自己乐呵呵的听着前线捷讯不断,有种买的股票涨了的错觉。
  唯一值得苏络担心的,就是原剧情里还有半年的苏家灭门了。
  虽然那黑衣人从始至终没出现过,可说一点都不担心是假的,单是绝望的话,或许还能看得开些,有了希望就有了期盼,苏络没了心思做别的,便想借着什么事转移注意,正巧韩岁欢就送上了门——
  她说她收到顾南的信,顾南跟随父亲前往献州拜会一位先生,那位先生与顾南父亲有半师之谊,与她祖父也曾是同窗,年老后在献州办了家学堂,如今身体不大好了,顾南父亲便特请了半月假前去探望。
  苏络毫不犹豫的撺掇着韩岁欢上了路。
  然而马车快到时她才想起来,献州,当年柳家不就是外放到那里的吗?不过两家许久未曾联系了,能见到与否都未可知。
  说起这个,她看着韩岁欢,“没想到你和顾南还一直联系着,说起来他们在鄞城的时候,已经是四年前的事了吧?”
  “快五年了。”韩岁欢白她一眼,“郑家正德十八年离开,顾家十九年,你这人也是。”韩岁欢换了个姿势,“顾南也就算了,你和郑俊卿居然都不写信联系,就算不看在我当年给你们牵过红线的份上,看在大家还算是患难与共过的份上,你居然就能说断就断,你都不知道郑俊卿给我回信的时候那个怨念!”
  苏络抬手拦住她的胡言乱语,“什么就牵过红线了,你瞎说什么呢!”
  韩岁欢双臂抱胸,“总之呢,你们两个各自成家之前,在我这永远是青梅竹马,我爱怎么想怎么想,管你什么事啊?
  你别给我岔开话题,我告诉你,以后就算你成亲了、离家了,这该联系的还得联系,人情世故四个字懂不懂?
  不联系什么感情都散了,孤家寡人一个有什么好的,你又不是七老八十、有今天没明天的,不然”
  “你快看。”苏络打断她一脸兴奋的指着外面,“客栈门口那个是不是顾南!”
  顾南身量抽长了,容貌却未大改,安静的站在一位靛蓝长袍的中年人身边,他原是侧对着他们,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转头看过来的时候,韩岁欢已经迫不及待的跳下了车。
  顾南一如记忆中沉默寡言,不过韩岁欢朝着他跑过去的时候,他眉眼间的疏离一下子就化成了春日山涧,他在那位中年男人身旁俯首耳语了几句,那中年男人点点头,他这才向着对面的方向行了一礼,转身出来时,韩岁欢已经跑到客栈门前的台阶下了。
  “来了。”他声音清润,眉梢微微上扬,而后朝着苏络点了点头,“我爹也在里面,一起进去吧。”
  进去了才得知,那位先生也在,他满头华发,瞧着慈祥得很,苏络并不认识,只来时听韩岁欢说,这位志不在朝的先生姓陶。陶先生才当真是有教无类、桃李满天下。
  他那学堂收录学生从不看人出生才干,凡好学、愿学着,先生皆是倾囊相授,顾大人早年落魄时,便是受过他的恩惠。
  韩岁欢立刻收了一身的玩闹,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而顾南父亲苏络还是认得的,他现在已经官任礼部侍郎了,除了蓄上了胡子,瞧着并没什么差别,只是他们方才似乎在说什么并不让人愉快的话题,两人之间气氛有些沉郁。
  礼部负责每年科考,此番前来也是因为今年的学子无意说起了陶先生一些近况,顾大人听闻后,便折了这半月的假前来。
  苏络二哥也算是顾大人半个门生,而这位顾大人又是韩岁欢祖父的门生,这一通寒暄过罢,陶先生乐呵呵的带着这三个小的走了,说是既然来了,不妨住上些日子,住着也是住着,就在他的学堂上几天的课。
  陶先生实力诠释什么叫“隔辈亲”,看也不看顾大人一眼,便带着他们兀自走了,只留他一人住着客栈。顾大人哭笑不得的看着他们走远,到底没上去拦。
  而陶先生的学堂在城外,家里有个做饭的老嬷嬷,负责给不回家住的孩子们做饭,不过今日正好是休息,等到后日才会讲课,陶先生带着他们吃过了饭便安排住处,瞧着收拾得差不多了还一人发了根笔和纸张,书是从前的学生都翻旧了的,可是看得出来他的主人们都很爱惜,连个破损都很少。
  先生有午休的习惯,叮嘱过了便回去歇着了。
  直到两日后,学堂众人看着多出来的两张桌子还在兴奋的猜测着,是不是又来了什么新的学生,下一刻便见苏络并韩岁欢和顾南进来。
  先生还没到,这些学生们三三两两凑在一起,瞧见他们进来的瞬间,气氛有一瞬的凝滞。
  先生收弟子不问贫富,这些人中有破衣烂衫也有锦衣华服,坐在一起时和睦的叫人有些意料之外的感动,然而感动也只是一瞬,他们看见三人的神色明显不善,年纪小的更是满眼的提防。
  献州离南楚不远,颇有些南楚慕美风尚,韩岁欢也难得的有些尴尬,僵着笑皱了皱眉,低声道“怎么,是看我们丑的不忍直视了?”
  顾南淡淡道,“许是认出了我们是京城来的。”
  毕竟献州的富贵和鄞城的富贵还是不能比的,养出来的人更是一眼便可认出,苏络惊讶于顾南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好像对这些学生会针对京城来的人表现的理所应当?
  “管他呢,也就在这待十日的功夫。”韩岁欢已经很快适应下来,先一步拉着苏络到空着的桌案前坐下,顾南慢了半步,还未坐定便听有人颇有些犹疑的开口,“苏络?”
  苏络顺着那声音望去,也有些错愕,“柳灵月?”
 
 
第61章 私设公堂
  柳灵月跟随父亲外调到献州已经有七个年头了。
  陶先生已经教了她六年。
  刚到献州时,她爹公务繁忙,她又因为她大姐的婚事和家里闹的不大愉快,她娘觉得这孩子是皮实,几次下了狠手上了家法,可她也是个脾气执拗的,越打倒是越激起了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把她娘气得不轻。
  后来听闻陶先生到了此处办起了学堂,柳夫人觉得自家人管不动,便将她送到了陶先生门下。
  第一堂课,先生讲“父母之爱子,则计之深远。”她众目睽睽之下与先生唱反调,“学生有疑,敢问先生,怎么就知道这天下父母都是一般?儿女中多的人家,父母计得过来吗?那些将女儿卖为奴仆以谋口粮的人家,这也是爱子吗?”
  这一通明显挑衅的话直把那群还不受教的学生们看的傻眼,甚至不少像她这样被送来“听训”的富家子弟拍着桌案起哄。
  先生不慌不忙,示意她坐下,她像是只打赢了的公鸡,挺立着嫣红的鸡冠子,那时她还不知道自己在先生眼中与跳梁小丑无异,只是听着身边人的起哄让她觉得自己无往不胜。
  先生按下手掌示意他们安静,“我是你们的先生,你们有疑,这很好,不过脑子的人才没有疑虑。”他说着把手负在背后,在底下转了一圈,“不妨大家都想一想,‘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这话有没有错,咱们论上一论。”
  柳如月正是热血上头的时候,往日里在家中,她的反驳被当作顶嘴,这里确是论学问,一天下来,她出够了风头,还成了这学堂一霸。
  熟悉的有些拖沓的脚步声踩着木板吱吱呀呀的响起来,柳灵月不知怎么回事就想起了从前的情形,听见先生来了,便忙坐正了。
  先生扶着桌案慢慢坐下,三言两语说苏络他们来听十天的课,而后便翻开了书卷。先生声音不大,可听在耳朵很是叫人安心,哪怕他念一句“博学而笃志,切问而近思”都给人一种娓娓道来的厚重。
  韩岁欢自家老爷子的学问不听,在陶先生的课上倒是乖顺的很,老老实实挨到傍晚下学,恭恭顺顺送走了陶先生,她这才揉了揉脸歪头倒在苏络肩上。
  “咱们去城里找找看有什么好吃的吧?我实在是吃不下白菜豆腐了。”韩岁欢抱着苏络胳膊唧唧歪歪,她吃了两天的“三白饭”,锦衣玉食养起来的嘴巴早就受不了了,更何况她今天还老老实实坐了一天,再没点好吃的,她怕是要饿死在这学堂里了。
  顾南的桌案就在她们旁边,闻言压着嘴角,三分笑意浸染了眼眸,“我去同先生说一声,以后我们的晚饭在城里吃。”
  韩岁欢这才活了,“好好好,你去找先生,我们把书拿回去,一会儿就在这里见!”
  韩岁欢有了动力,直接拖着苏络就往住处跑,课堂里还三五个人不慌不忙的收拾着,柳灵月也在其中,苏络匆匆经过她,只来得及略点点头示意。
  等她们回到课堂时,顾南已经回来了,方才欲盖弥彰的收拾桌上那两本书的人只剩了两个,苏络看向柳灵月,她似乎是刻意在等他们。
  果不其然,见他们要走了,柳灵月上前道,“城里我熟,我带你们去吧,也算尽地主之谊,大家聚一聚,就当叙叙旧。”
  剩下的两人齐齐看向他们,显然也是要一起去的。
  他们刚到学堂时,所有人眼中的戒备不可能是装的,现在不过一天的功夫就要请他们吃饭,若说没有恶意,也是勉强了些。不过看他们的意思,这顿饭不吃也是不行的。
  韩岁欢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哪怕前面是火坑她也敢自信有不怕火炼的金身,更别说吃顿饭了,怎么,还能撑死不成?
  而顾南谨慎,和苏络换了个眼神,苏络瞥见柳灵月腰上的玉佩,神色一动,答应了。
  半个时辰后,六个人坐在献州城酒楼的二楼,这里分隔间,说话更方便。
  六人坐定,柳灵月率先开口,“这是沈渠,这是黄寥,这是韩岁欢和顾南,这是苏络,我妹妹。”
  她介绍的简练,颇有一股江湖人士私下会面的豪爽,那个叫沈渠的公子更是应景的抱拳,苏络这才注意到他左手腕上帮着根红绳,袖子一搭,又完完全全的隐藏起来。
  至于那位叫黄寥的,倒是懒得和他们应付,直截了当的开口道,“你们是京城来的?”
  这话委实不客气,韩岁欢的筷子要不是夹着块松鼠桂鱼,必然狠狠拍他脸上!
  然而等她胡乱塞进嘴里的时候,柳灵月已经替她们先开了口,“他们是鄞城来的,和那些人没关系。”
  沈渠也跟着道,“是啊,话还没问清楚,你就吊着那张脸,先生都说了,他们就在这里十天,十天能做什么?”
  黄寥冷笑一声,语气阴阳怪气,“能做什么不该问他们?好端端的,从鄞城跑献州来上几天课,你们信,我可不信。”他的目光一一在对面三人面上掠过,最后落在苏络脸上。
  他应当是想要找个软柿子捏,苏络肉眼可见的脾气好,于是探着身子逼问,“柳灵月的妹妹是吧?你要来献州怎么也不你先和你这姐姐说一声,瞧她袒护的样子,你们应该没仇吧?”
  柳灵月:“黄寥你别太过分!”
  苏络看了眼动怒了的柳灵月,心说这话还真不好说,难不成说她忘了柳家在献州吗?
  索性也学着黄寥的样子探身,“黄寥是吧?你要在这酒楼审问我怎么也不先和你爹说一声,瞧你这气急败坏的样子,我们应该没仇吧?”
  苏络本是觉得他既然没有事事和他老子报备,又凭什么要她和柳灵月报备,没想到沈渠“扑哧”一笑,黄寥眼中嘲讽更甚,“我要是和我爹说过,你们以为现在还能好好的坐在这酒楼里边吃边耍无赖?”
  看来这位黄公子家里那位老子爹八成是掌管审讯的,身份还不低。
  苏络扬眉,“你要是和你爹说过,我们能不能在这里坐着不知道,但你爹应该会告诉你什么叫私设公堂,顺便告诉你,按我国律令,黄公子你这是要掉脑袋的。”
  “怎么。”他双手环胸靠在背后椅背中,一副不可一世的姿态,“不过是寻常问两句话,我是让人拘捕、还是□□你们了?”
  “那自然是没有。”苏络笑的眉眼狡黠,“既然黄公子没有□□的意思,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苏姑娘!”他看着当真干脆起身的三人,语气不善,“说了是问话,不过图个心安罢了,这般躲躲藏藏、再三推诿,莫不是真的心中有贼?”
  “心中有贼者,才看人皆是贼,黄公子认定了我们来者不善,说什么也不会心安,那还费这功夫做什么?”
  看他们确实不吃这一套,柳灵月耸肩,“早跟你说了,有话好好说,非要扮什么黑脸白脸,又不是唱戏,这下看你怎么下台。”
  黄寥那张脸严肃的时候实打实的不近人情,唇角微微下撇,眼尾却平缓的扬上去,是故抬眼看人的时候总带着几分轻蔑的高傲,鼻梁挺立,立添几分凌厉,可下颌柔缓,又让这凌厉更显精致。
  他听了柳灵月的话,似乎真有几分尴尬的挑了挑眉,食指挠了挠鼻尖,苏络顿觉他像极了一只咬了主人的猫。
  他不说话了,沈渠拉着他们又坐下,语气更加热络,“你们也别见怪,主要吧,这事儿事关先生,我们也不得不小心点,你们又在这个节骨眼从京城过来害,大家也算同窗一场,干了这杯,当是我替他向各位赔罪了。”
  沈渠一饮而尽,又张罗着让他们吃菜,三人便当真一言不发的只顾吃菜,也不问是什么事,更不问这是什么节骨眼,专心致志的跟着那条鱼较上了劲。
  献州菜式偏甜,苏络吃了一些还好,吃多了便觉得腻,不过瞧韩岁欢的样子,这口味倒是意外和她的心意。
  苏络放下了筷子,抬头便和正对面的黄寥又对上,柳如月低头把玩着腰上挂着的玉佩,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沈渠一面便秘的不忍直视,苏络只瞧了眼便收回了视线,之后几乎避无可避的同黄寥四目相对。
  他显然知道沈渠的抓耳挠腮究竟从何而来,不过没有解围的意思,只颇有兴趣的盯着苏络,她到是也不避讳,坦坦荡荡的瞧回去。
  这顿饭吃的太过安静,柳灵月终于发觉了沈渠的异样,长出了口气对苏络道,“络妹妹,借一步说话。”
  于是这一步直接借到了柳府。
  韩岁欢和顾南回了学堂,顾南稳重的很,苏络倒是不担心他俩,只跟着柳灵烟曲曲折折到了她的院子。
  苏络看她吩咐下人退下后已经开始关门关窗,不由地问道“不用先去拜见柳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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