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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姐是黑莲花女主(GL百合)——之子于瑰

时间:2022-01-25 11:13:17  作者:之子于瑰
  在青楼里商量怎么让人把自己买了委实诡异,苏络只好自己开口,“你能确定她们肯定会买吗?”
  柳灵月她爹今日回府,而黄大公子明日还要去玉堂春配合这场大戏,便回去准备着了,为防顾大人生疑,顾南今夜也在客栈住着,至于韩岁欢,她已经换上了男装提前适应着了。
  沈渠晃着扇子,颇有那么几分风流的意思,“放心吧,要是不成,我把头摘下来给你当球踢。”
  韩岁欢向来和人熟的快,闻言毫不客气道,“要是不成也轮不到你把头摘下来,黄寥比你动手还快你信不信?”
  沈渠的笑一僵,“啪”的合了扇子,左手的红线若隐若现,“你们不懂,换做是你,你也得买,不然由着他拼死一搏,死灰复燃给自己添堵吗?
  做生意又不是做仇人,给个钱能了结的事就是拓路子的事,此后大家不是同行还是朋友,指不定哪天就求上人家了呢?”
  她们确实不懂,苏络虽然管着几家铺子,可到底不是商人,想的自然也不一样,闻言顿觉有趣,问道“可这身份毕竟是假的,第二日人就莫名失踪,这不是故意骗人吗?玉堂春那边能善罢甘休吗?”
  “自然不能。”沈渠握着扇子头虚空一点,“所以才要找这快关门大吉的店,到时候人去楼空,她不肯善罢甘休也找不到人。”
  “说到底就是骗人呗。”韩岁欢打了个哈欠。
  “非也非也。”沈渠道,“这叫吃亏是福!”
  苏络:“”
  韩岁欢:“”
  沈渠煞有其事的解释,“你们想,要不是我们偷偷抓人,但凡换成他们黄家府卫,这玉楼春一年的生意都不用做了,现如今也不过损失了些银钱,相比歇业,算不算福气?”
  韩岁欢只戳了戳苏络,“这人比你还能瞎扯。”
  夜里苏络和韩岁欢一起挤在一间客房内,两人暂且还没睡意,韩岁欢开口道,“我第一次睡在这种地方,感觉”她想了半天该怎么形容,最后憋出来个“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你呢?”她侧过身瞧着苏络。
  苏络点点头,说“我也第一次睡这种地方。”
  “谁问你这个了?我问你什么感觉!”
  苏络犹豫了片刻,“这褥子是新的,被子是新的,老鸨给我找的衣服是最不暴露的,就感觉我们命真好。”
  真正沦落风尘的姑娘,是决计不会有这样的待遇的,韩岁欢沉默了半晌,“今天沈渠说吃亏是福,你说要是那两个孩子没有去拿那些银子,是不是就能躲过一劫了。”
  “或许吧。”可有的劫,躲是躲不掉的。
  韩岁欢又道,“我当时听他们说的时候,就想要是那两个孩子没有拿就好了,回头告诉自己人,他们还是能一起挖到那些官银,一起找到幕后之人的目的,还不用丢掉自己的性命,想到最后我都有些生气,钱怎么能比命还重要呢?”
  苏络犹豫了半晌,还是开口道,“你知道吗?你听到的原委里,有个巨大的漏洞。”她略微整理了一下思绪,“或许他们两个是想让你们相信,所以说的都很详细,可太详细了,那两个孩子是如何看到贼人埋钱、又是如何想法、最后尸体在林子里的斜坡下发现,详细的像是亲眼看见了一样。
  你觉得,仅凭一锭官银和两具冻僵了的尸体,就能猜出这么多的吗?”
  韩岁欢点头,“顾南也说他们有所隐瞒,不过大致没什么出入,你觉得他们可疑吗?”
  苏络看向她,“你记不记得,我们三个来的那日,课堂上只多了两张新桌案,有一张,本来就是空的。”
  韩岁欢心里咯噔一下,不知为何后背一凉,不由得抱紧了苏络胳膊,“所以呢?”
  苏络接着道,“他们想维护先生不假,只是那套说辞确如顾南所说。
  我也是有天忽然想起来,先生门下弟子无数,不论赶考入京还是娶妻生子,总不会人人都备着一张桌案,凭白空着的,一定有些别的用意,譬如这学生还在先生门下的时候就意外亡故了,这才为他留下桌案算做纪念。
  可听他们的解释,当时给先生的说辞是那两个人是不想再听学,所以走了。那桌案说是先生特意给他们留的就不合常理。除非还有第三个人。”
  韩岁欢喉咙有些发紧,“你是觉得,当晚除了埋银子的人和那两个孩子,还有人亲眼目睹了那一切?
  会不会是你想多了,那桌子没来得及收起来,或者就是黄寥沈渠和柳灵月他们的猜想,不过为了让我们有所感触,这才故意说的凄惨了些。
  你看他们这么谨慎,假身份都要再三周转,连当地的人都不敢用,生怕被人眼熟,能猜出来一二也不奇怪啊。”
  苏络点点头,“确实从头到尾都很周详细,可猜想却漏了一点,埋官银的人就算想要诬陷先生,也没必要把银子暴露出来,直接将包裹一扔,反正挖到的人总会拆开查看的。何必多此一举呢?这说法,倒更像是为了抹掉一个人同样在场的痕迹,因为看见埋的是银子的,不是那两个人,而是第三个人。”
  韩岁欢打了个机灵,“这也是你的猜测吧?”
  “对。”苏络道,“找到一个纰漏相对于制造一个完美的故事来说要简单的多,尤其他们还想隐瞒一些东西的情况下,包括一锭银子怎么塞在袖子里还不被发现、他们所有人的一致向外居然就这么简单的达成,还能持续半年没人打退堂鼓、黄寥他们的过于谨慎事到临头,他们居然从没考虑过用献州本地的人,哪怕真的有大门不出的姑娘。当然相较于姑娘的清誉,我觉得他们是更怕这件事泄露。”
  韩岁欢沉默良久,“络络,你是不是有点怕了?”
  苏络点点头,“事到临头,有点紧张。”
  “怪不得。”韩岁欢挽着她胳膊道,“难得你解释这么多,不过他们爱瞒着就瞒着吧,又不是所有事都得追究到底,这件事我们问心无愧就好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要是怕了,换我替你上也是一样,总之我不会让别人伤了你,也不会让你一个人的,放心吧!”
  苏络叹了口气,“我只是有点紧张,眼皮子老跳,换人就算了,要是换了你上,只怕顾南第一个撕了我嘶,你不让别人伤我,自己掐我是不是多少有点不是人了?”
  第二日,天光大好,苏络顺利进到了玉楼春。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你们猜明天会看见谁
 
 
第63章 天未亡我
  玉楼春这位负责人姓房,房负责人看苏络还算老实,明里暗里的警告过之后,叫人给她换了件凉快的多的芙蓉色长裙。
  裙摆重重叠叠,宛若盛开的牡丹,听说是玉楼春的花魁姑娘前些日子刚叫人做的,只是今日成衣店的送来时她又不满意了。
  要不是这样,以她这种新来的,只怕还捞不着这样的“好处”。
  至于那位花魁姑娘,花名怜香,听说容貌娇好,舞姿风流,就是放眼整个南楚大梁,那也是屈指可数的美人儿!
  怜香是玉楼春的台柱子,苏络单是跟着房负责人从后门进到房间的功夫,耳朵里就灌满了这名字,就连房负责人叮嘱她的第一句也是,“在这玉楼春,你惹了我都不算什么,若是惹恼了她,我可是保不住你!”
  苏络唯唯诺诺的应了,瞧得房负责人一阵气闷——
  她是看着这张脸才愿意高价买回来的,可这性子实在是瞧着窝囊,就这问个话哼哼唧唧,三棍子打不出个屁的性子,怎么配得上这样勾人的一张脸?
  她瞧惯了怜香顶着那张祸国殃民的脸矫揉造作,再瞧眼前这个,论容貌也不差,可世上女子千万,单论美貌,哪个就像怜香那样叫人神魂颠倒的了?
  也难怪,跟在那个老表子身边,但凡有点本事也不至于被逼得关门大吉了,这要是自小在玉楼春
  房负责人隐约升起点自得和自傲来——
  软弱也好,待她调教出来了,也好叫他们看看,玉楼春成就怜香是她房妈妈的功劳,就算没来了怜香,只要有她在,什么样的好苗子她教不出来?
  她正要同这丫头说话,就见楼上一阵喧闹。
  玉楼春和沈渠家里那个倒闭了的青楼布局大致相似,只是装潢更华丽,也更高一层。
  一楼正中一个唱曲儿、跳舞的方台,二楼东侧是私密性很好的单间,大都是十几个公子哥儿在里面饮酒作乐,还能叫些姑娘来弹个琵琶、唱个令。
  西侧是宽敞的赏台,只拿帘子遮着左右,面前摆上几壶酒,自斟自饮的。南边是“办事儿”的房间,到时候黄寥、韩岁欢他们就提前进到左手数第六间埋伏,只等苏络把人带进去。
  至于三楼,是身价高的那些个姑娘们自己的房间。
  其他的姑娘,都睡在楼后面的小院子里,三间房的大通铺。
  如今闹事的,是三楼正中的位置,那位置极好,大有一览众山小的意思,如今出来的也是个丫头打扮的人,气势汹汹的将一双精巧的绣花鞋丢了出来,被砸的人大气也不敢出,被那丫头撵着骂连还口都不敢。
  那丫头嘴皮子利索,不过说的是献州当地的话,苏络只听懂了七七八八,好像是鞋子不合他们姑娘的意。
  如今天边已经擦黑了,外头灯笼一挂,里面琵琶声响,陆陆续续来了些人,不过都是些坐在一楼的,房妈妈也没上前应付的意思,三楼的动静这样大,自然惹了不少人注意,可大家一副司空见惯的泰然,房妈妈更是瞧了眼便收回了视线,倒是回头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眼,苏络装作听懂了的样子,理直气壮的瞧了回去。
  房妈妈有些年没瞧过这么干净的眼睛了,想来那姓贺的还当真护着她,在这大染缸里这么多年还能什么都不懂,房妈妈心思一转,这娇艳美人懵懂无知的神色也是另有一番滋味,想想这样的眼睛噙着泪、染了红倒也不必都得是那蛮横骄诳的。
  于是再说话是语气便和缓了许多,指着三楼被狠狠摔上的门道,“瞧见了吧,那就是怜香姑娘的房间,在这玉楼春,想要像她那样为所欲为,就得好好听妈妈的话,妈妈自然保你后半辈子荣华富贵。”
  苏络忙不迭的点头,房妈妈满意的用染着红蔻丹的挑起她下巴,“首先一点就先记住了,这美人生气不叫生气,叫娇嗔,美人任性不叫任性,叫情趣,但凡你能做到怜香那样,就算你放个屁也有人上赶着闻,在这儿,可没人叫你懂事,懂了吗?”
  房妈妈贴的近,苏络险些被她脸上的白粉刺激出一个喷嚏,好在黄寥此刻进来,房妈妈怎么说也是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的,拉着苏络就迎了过去。
  黄寥来得早,他早些年心情不好时常来喝酒,见房妈妈迎了上来,随手扔了锭银子,“老规矩。”他打量了两眼房妈妈身边的苏络,面露惊艳,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常色,吹了个听着不大舒服的哨子,“呦,来新人了?”
  房妈妈一张脸笑的满是褶子,吩咐人送酒之后,带着苏络亲自将他送上二楼,他惯常坐在西边的赏台,房妈妈趁着斟酒的功夫给苏络使眼色,可惜苏络瞧不懂,只懵懵懂懂的瞧回去,房妈妈半上不下一口气堵在心口,最后只能抓着她的手让她敬酒。
  苏络这才明白,房妈妈这是想让她拿下黄寥呢!
  黄寥笑的嘲讽意味十足,他半眯着眼咂了口酒,身上一股凛冽的痞气,和着这玉楼春的满堂春色,活脱脱一花花太岁!
  “怎么有些日子没来,房妈妈这手下的人都是这样不懂规矩了?”
  房妈妈陪着笑,“哪儿啊,这是今日才买回来的,虽然不懂规矩,可命好,一来就瞧见了黄公子,可惜我们家蕊月没这个福气,那丫头心心念念了这么久也没把您盼来,被人买走的时候还惦记着呢!”
  黄寥脸上一副做作惊讶,“什么时候的事儿,也没着人报我一声,公子也好给她送些个体己添妆。”
  可不是他吃糠咽菜那几年,还体己呢,别送篮子黄土野菜都是好的了!
  房妈妈面色不显,半真半假的嗔怪“我们命贱,怎么敢惊动黄公子?”说着,她替黄寥满上杯酒,“她也就罢了,托着黄公子的福,如今也算熬出来了,我这新来的姑娘。”她指着苏络,“可还得求着黄公子怜惜呢。”
  黄寥歪在身后的方靠上,“是吗,抬头叫爷瞧瞧,叫什么名字?”
  房妈妈拐着九曲十八弯的调子,“叫丝丝。”
  “丝丝?”黄寥嗤笑。
  苏络不觉得他能憋什么好屁,果不其然,只见他撑着下巴思索半晌,“丝丝太薄,不长久,不如叫牡丹来的喜庆。”
  苏络头更低了,正巧面前有个三十多的男人揽着个姑娘粘糊不清的向南边走去,那姑娘口里像是掺了蜜,粘腻腻的叫着“大爷~”
  苏络立刻接过房妈妈递来的酒壶,给黄寥满上一杯后递到他手边,“大爷,喝酒。”
  人家的大爷打耳一听就是个行走的金矿,苏络这声大爷,直接将人送去养鸟遛街了。
  不过她声音小,房妈妈也没听真切,只瞧她勉强还算上道儿,便打算招呼旁人去了。
  临走前还嘱托道,“黄公子,要是我们家牡丹不和您心意,就算不看在蕊月日夜惦记的份上,您也看在沈公子的份上,这丫头从前在沈公子家的青楼,实在那地段风水不好,没了法子才叫妈妈买了回来,您可得多多照顾啊。”
  玉楼春仿佛一下子就热闹起来,和黄寥相熟的姑娘们免不得上前灌上几杯酒,苏落乐的挣脱出来,便挪到了最边瞧着台下进来的人。
  这里连台上姑娘弹琵琶的手都能瞧得真切,楼下进来的客人更是尽收在目。
  两壶酒饮罢,女扮男装的韩岁欢也跟着顾南进来,他们没上楼,只在楼下找了个空座坐下了。
  黄寥身边不知什么时候空了,只一人眯着眼似乎已经半醉,他朝着苏络招了招手,“来呀,给爷满上!”
  苏络只好又挪过去,黄寥忽然强行灌了她一杯,苏络始料未及,呛得直咳,他便哈哈一笑,随即又压低了声音道,“别那么紧张,老盯着楼下,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等人吗?”
  说罢,他又轻挑的挑起了苏络下巴,“有爷在,你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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