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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姐是黑莲花女主(GL百合)——之子于瑰

时间:2022-01-25 11:13:17  作者:之子于瑰
  然而不等她眉眼齐用的威胁完黄寥,忽觉腰上的手臂收紧,她动作不稳,下意识环住了云锦腰腹,瞧上去,像是主动抱着云锦撒娇似的。
  众人只见林宿面上有一刹那的讶然,随后就按着怀中女子如云发髻扣在肩处,指腹摩挲,似是安抚。
  “温香软玉在怀,在下可舍不得怀中冷清,诸位大人想要听曲儿,不妨再叫几个?回头尽数算在在下账上就是。”
  苏络连呼吸都放轻了,心跳声却响的吓人,陆陆续续又有姑娘进来,一人一个的灌着花酒,苏络只顾着躲人,自是没瞧见云锦那一低头的玩味,更没瞧见黄寥那一脸的阴沉。
  黄寥想起来了,长林军中确实有个品阶不低的将军,听说一举拿下海权山头颅的人便是他,不过起初觉得这不过是个普通百姓,在军中走不长远,凭此一功,拿个四品中坚将军也就到头了,哪有这么多死耗子给他撞上呢?
  然而去年三月,九千人被围长水,敌军有二十万人乘胜追击,竟叫他占住了地形优势力挽狂澜!也就是那时候,林宿两字,才出现在他爹案头。
  他爹起了招揽之心,可与南楚一战罢后,林宿便要回京述职,黄寥没觉得他能留下来,更没怎么在意,可他爹还是对他多有青睐。
  瞧他们如今动作,想来是要他留在献州了。
  黄寥灌了口酒,青楼的酒不烈,入口绵香,却叫他觉得胸口一阵阵的凉。
  呵,又是这些手段。
  说什么试探忠心,还不是要拉着那些刚入官场的人先体验一把这声色犬马?怕什么其心必异,将他归为我族不就什么都不怕了吗?
  黄寥瞧着对面那两人亲密无间,倒是真有几分看不透了,苏络必然是认识他的,可若他真的认出了苏络,怎么会半点反应都没有,难不成两人之间是苏络的一厢情愿?
  可鄞城的贵女,又怎么会和一个远在献州的普通百姓有牵扯?
  不过到底是一厢情愿,还是没能认出,揭开面纱就知道了。
  黄寥将酒杯掷在前面桌面上,酒杯晃了几圈掉下了桌,好巧不巧的滚到了林宿脚下。
  众人一时静了,只见黄寥翘着二郎腿歪坐着,“林大人,方才未能认出,在下失礼了。”
  这话说的可当真是半分真心都没有,不过旁人倒是踊跃的替他们道起了不打不相识,两人视线相交,依旧噼里啪啦的火花四射。
  林宿遥遥举杯,“黄公子客气。”
  黄寥轻笑,却看向了苏络,“既然林大人喜欢这丫头,怎么也不叫她喂杯酒喝,须知这酒虽香,可远不及美人柔荑,更不如这樱唇贝齿。”
  他说的再暧昧,也再明白不过,在场诸人都笑的心照不宣,更有甚者开始起哄。
  苏络一下子炸开了,吃人的心思都有,后脑勺上的手力道重了两分,似乎在说:你干的好事!
  她还没来得及委屈,林宿已经推开了她坐好,含笑道“黄公子会的还真不少。”
  黄寥疏朗一笑,仿佛一下子就成了可以和林宿论些见不得台面的事的酒肉朋友,“是这丫头懂得太少,毕竟刚来,就连牡丹这名字还是本公子取得,要学的,还多着呢!”
  他瞧了眼身旁的女人,那女子会意,立刻含了口酒送到黄寥唇边。
  林宿哈哈一笑,“黄兄,这等好事,怎好叫美人主动!”
  他自饮了一杯,当着众人的面拔下她左边的簪子插在了自己鬓边,借着面纱的遮挡,林宿自然是自己咽了那杯酒,不过两人离的极近,林宿波澜不惊的瞧着苏络一脸错愕,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朝着她轻出了口气。
  那酒带着淡淡的桃花香,苏络看着她大姐姐近在咫尺的脸,两颊迅速染上两坨红云,她的呼吸近在咫尺,苏络睫毛颤了颤,脑子一时空白了片刻。
  林宿将那面纱又给她好好儿的戴回去,转过头时那一脸的笑意尽数收敛,垂着头呼吸重了几分,“诸位,是明日启程吧?”
  “自然自然!”
  林宿酒财不沾,如今着了这色,自然是再好不过,众人换过几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便见林宿直接将人抄着膝弯抱了起来。
  包间的大门敞着,只见林宿抱着那叫牡丹的女子,直直朝着南边去了。
  南边屋子并非苏络想象的那般只一张床,屏风这头桌椅茶具齐全,那头隐隐绰绰才瞧见一点床的影子。
  林宿抱着苏络进去的时候,直接绕过屏风,将人放在床塌上,苏络立时便要认错,却见她大姐姐先是扯乱了自己衣衫,这才好整以暇的撑在自己身上。
  语气不慌不忙,甚至颇有几分势在必得的笃定,“不忙,我陪你演完了,现在该陪我演了。”
  黄寥没从林宿的脸上瞧见半点的诧异之色,难不成,真是苏络对他的一厢情愿?
  他身旁的女子忽的惨叫一声,原是他不知不觉,将人腰侧都生生掐紫了!
  他没来由的一阵心慌,出去一瞧,那接头人已经不见了,韩岁欢和顾南也不在,这是第二个计划——
  若是苏络没能将人带上去,就让他们两个悄悄将人困在这玉楼春的某处。
  这法子直截了当,可冒着风险,万一埋银子的人发现人没在,少不得要心生疑虑,直接找了负责人也未可知,所以只是做保险用,现在看来,那两人应当也是瞧见了楼上风波,便对着接头人下手了。
  黄寥愤愤砸上面前栏杆,那两人是觉得有他在,才将苏络安心留在这里的,可若是
  黄寥心中焦躁,不管不顾的冲到了林宿那屋子。
  门来没来得及上栓,他推门而入只瞧见林宿覆在苏络身上,林宿衣衫半解,露出半截白色里衣,见有人来了便扯过一旁棉被将床上的人勉强遮住,自己支着腿坐了起来,似笑非笑道,“黄公子,这是何意?”
  黄寥眼中似乎淬着冰,阴阳怪气道“当真是好大一张床!”
 
 
第65章 我很喜欢
  屋里画着山水的屏风被一脚踹倒了,木头重重砸在地上,将桌子上摆样子的笔墨纸砚也跟着震了一震,黄寥几步上前,苏络怕他引来了更多人,忙对他使了个眼色。
  黄寥一言难尽的看了眼苏络,神色复杂。
  他在这件事当中本该是最不应该出现的角色,他是他爹的儿子,可他爹的人要在此试探林宿,他恰好得知这女人和林宿关系非浅,这试探结果便真假难辨了!
  他应该告诉他爹小心提防林宿,可陶先生的事未必和他爹没有关系,他既决定了要帮陶先生洗清罪名,又怎么好拖苏络下水?
  可不拖苏络下水,这戏边就还要做下去,他就得眼睁睁的瞧着她和林宿在此一夜,若是她真的
  黄寥好一番天人交战,现如今他拼了半年小心、拼了这一番辛苦筹谋、拼了最后和他爹闹到明面上来,她却叫他走?!
  他几乎要被自己这番愚蠢气笑了,想他少年随心放纵,为数不多的好心竟还被人这样无视践踏,黄寥定定看着苏络,确定了她对这林宿远比自己信任的多,直接摔门而去。
  他是真的气狠了,上了马车扬长而去,马车走了半路,他这火气仍未消,却叫人转了车头去了沈家。
  马车还没停稳,黄公子气冲冲跳下车,头也不回的道,“自明日起,我吃住都在学堂,叫人把一应用具明日给我备齐,我院子里的小厮下人全随我过去!”
  顾南、韩岁欢是瞧着黄寥怒气冲冲离开的,顾南颇有几分担心,“他这样走了,苏络那边没事吧?”
  顾南到底不如韩岁欢熟悉苏府,更不如她熟悉那位林将军究竟是何人,虽然早先她看见那位女扮男装时还没认出来,不过方才二楼的争执也足够她将那人看了个仔细。
  黄寥想错了一点,韩岁欢来得早一是不放心这玉楼春,二则,更不放心他黄寥!至于她敢离开,也不是信任他,而是房间里那位。
  不过这话不好同顾南细说,韩岁欢只扯了个由头专开了话题,“苏络她也会功夫的,放心吧,咱们只管看好这个人就好了。
  对了,你知道有什么能贴在皮肤上,做成喉结模样的东西的吗?”
  黄公子的离开只叫人看了场笑话,无人瞧见三楼柱子后头,那位一笑千金掷的花魁眸底清浅的目送黄公子拂袖离开,她站起身漫无目的扫过堂中取乐众人,直到门口有个带着一身劳顿的男人进来,她勾着发丝的手指动作才稍稍快了些。
  有那么一瞬间,她脸上的神色像是勘破红尘的老僧,就那么入定的、无悲无欢的、怜悯的看着这芸生碌碌汲汲。
  这神色转瞬即逝,她听见身后的动静回过头,芳杏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那贯是无情也动人的脸上像是覆了一层冰似的,冷沁沁的吓人。
  怜香不怕她,只眯着眼笑,像餍足的猫咪,撑着脑袋看向她,“姐姐这是后悔不替我赎身了?”
  芳杏嘴角微微向下,沉着一张脸时尤显得几分苛刻,“我只是提醒你,自己作死,别牵连这楼里的一众姐妹。”
  二楼,云锦还欺身在苏络身上。
  她黑了,身量也一下子抽长了,明明两个人一个躺着、一个趴着,苏络脚尖却只能碰到她小腿,压在她身上也不重,整个人精瘦精瘦的。
  她脸上不知道是不是带了什么面具之类的东西,刻意硬化了眉骨,下颌也更显锋利,明明面貌相差无几,却不会叫人以为这是个女人。
  也或许是那面具的缘故,她看起来也更叫人捉摸不透了,以往苏络还能从她冷然的眸子里看出点恼火、高兴的情绪,可一别两年有半,如今她脸上半挂着笑,眸中也似乎浅浅的蒙着层纱,淡化了所有表露在外的喜怒悲欢。
  苏络暗自称呼了这么久的大姐姐忽然一下子难以启齿起来,面前这人仿佛和苏泠割离了,她有些失神的看着她,终于慢慢意识到面前的,是女扮男装的郡主云锦,不是苏家庶女苏泠。
  时间当真是最锋利的一把刀,一点一点的隔断两人之间的牵扯的关联,待到时机与巧合再突兀的将这人送到面前的时候,才怅然的发觉——啊,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了!
  所以久别生疏本就是再正常、再合理不过的事,人不能踏进同一条河流,怎么在这时间岁月洪流里,谁还能始终如一不成?自己都不成,又何来要求旁人要同过去一般?
  云锦瞧着她相对无言的生疏,尚且带了几分真情实意的笑便凉了三分,正听见门外悉悉索索的传来动静,她心知是那些老东西做的手脚,再瞧苏络这无所适从的样子,便又起了捉弄她的心思。
  苏络忽然被捂住了嘴,云锦俯身贴在她耳侧,语气算得上温和,带着股看笑话的熟稔,道,“外面有人,叫一叫。”
  苏络愣了愣,待反应过来之后,心口处像是被人捶了一拳,疼得她有些喘不上气,蓦的就红了眼眶,她不知那委屈从何而来,只觉这话从面前这人口中说出来,就叫她忽的想起了四个字——杀人诛心!
  她忙别过了脸,死死咬着下唇没有出声。
  她不想哭,更不想叫。
  云锦从前很喜欢看苏络哭,她这性子过于轻松的能体察到旁人的心境,而后在她自己这里放大,旁人的心酸委屈不得已自己尚不觉得什么,却能叫她挥上一把热泪。
  苏络怕的也多,怕黑怕蛇怕虫还怕分别,单拎出来一样都够她哭上一壶——就像她离开苏府的时候。
  不管是为着什么哭,云锦还是苏泠的时候,看她三妹妹泪眼滂沱是为数不多的一样儿消遣——
  太有趣了,那么脆弱、那么单薄、那么叫人想要让她哭的更惨,像是院子里开的最好的花儿,娇艳欲滴的盛着昨夜更深的露水,总让人忍不住想掐下来把玩可又那么好笑,屡屡哭得气都喘不上来,还想着爬起来拍拍灰,这一点不像花儿,像草,野火烧不尽的草、春风吹又生的草。
  然而奇怪的是,上次离开苏家,她只觉得让她哭的再惨一些才好,这次不过是两滴清泪,却叫她心里闷闷憋涨,有口气堵着似的,她长长吐了几口没吐出去,蛮横的堵在心口,叫她一下子动了火气。
  外面那人听了会儿便离开了,就算这是在青楼,趴在门口听墙角都太过下作,或者说尤其是在青楼,还做明目张胆的做这样的事才是下作。
  那些大人要的不过是个心安,不管林宿专情这女子还是滥情天下女色,只要他沾了这些,他们就不愁不能将他降伏。
  军饷啊,那么大一笔钱,谁不动心呢?
  他们要的也不多,但凡军中士兵每顿少吃一口、每营人数多上报几个吃个空饷,军营人那么多,有的是能省出来的地方!
  几位大人屋内把酒言欢,饿着的不是他们,抛头颅洒热血的也不是他们,他们有什么好愧疚的?
  他们只是迫不得已在这官场纵横中学会了趋利避害而已,不同则害,他们也是被迫卷进这一场声色犬马当中而已。
  夜色愈发浓重了,玉楼春中各处的动静逐步粘腻起来,怜香姑娘下楼了,红袖长舞,端的是色艺双绝、端的是艳美无双!
  她一舞未罢,便将这楼中的声色旎旎推向了极乐的高潮。
  苏络听见门外忽然的欢呼叫好,眨眨眼将那不合时宜的情绪憋了回去,她深吸口气,可说出的话还是带了几分哽咽,“人走了吗?”
  自然是走了的,云锦点点头起身至桌案旁倒了杯茶,又问,“喝吗?”
  苏泠是从来不会哄人的,苏府这么多年,论情分上值得她费上些心思用得上哄的,也不过两个人——青禾就不必说了,可到底主仆的身份在,那便也算不上哄。
  至于苏络,大都是她恼完了就罢了,睡一觉起来就什么都好了,若是两人吵了架,那也是她上赶着赔罪道歉,苏泠为数不多的几次哄人还是被青禾劝得、笨拙的送些自己觉得她喜欢的物件儿。
  云锦更不会哄人,不过也不至于在苏络面前这么大气性儿就是了,毕竟那里可没人愿意腆着脸凑上来就更不必说一战成名的林宿将军了,他可以当刀立马、可以一枪破敌、可以一身是血的被人从尸山血海里捡回来,撑着一口气听那些肩膀上顶着个空空脑壳的人纸上谈兵。
  他的气性早在这些年就磨完了,长水一役后,他打量人的神色像是看着一具尸体——
  他眼前的人逐渐成了一块会说话会走路的肉,而从哪里下刀能让它最快、最安静的不会说话、不会走路与他而言就像吃饭睡觉一样稀松平常。
  身边唯一有活气的是那只满堂春,叽叽喳喳的吵吵闹闹,而看见满堂春就想起苏络几乎是必然的事,若是她在这血海沙场还是算了,那么朵胆子小的花儿,沾了血得哭成什么样,还是好好开在鄞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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