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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想吃回头草[快穿] ——仙旅云归

时间:2022-01-26 09:33:27  作者:仙旅云归
  【系统提示:主线人物路南亭恨意-15,当前恨意值45。】
  黑暗的来袭让秦庄再次陷入被抛下的恐慌中,他迷迷糊糊喊了声“路南亭”,没有人应。
  那人脚步轻快地离开了房间,没多时外面便传来关门的声音。
  被留下的那个永远是最难过的。
  先前的辣食让秦庄肚子里翻江倒海,皮肤表层又痒得不行——而他此刻连抓挠都做不到。
  这身体被“刑具”调动起欲望,可在无人安抚的情况下,他只能被浪潮一次次抛向高峰,又无力地落下。
  渐渐渴了起来。
  前几日路南亭在离开前,都会为他备好水,将吸管放到他嘴边。可这次许是去得匆忙,把这件事给忘了。
  秦庄想在床上坐起来,可此时绑着他双手的不再是尼龙绳,而是比之坚硬十倍的手铐,活动范围极限缩短,一次次起身尝试,又一次次以失败告终。
  “路南亭!”他张嘴便喊。
  没有人理他。
  身体里的东西永不知疲倦一样跳动着,带来电击般的尖锐刺痛,他想解脱,却无能为力。
  他所不知道的是,房间里所发生的一切,都被床对面的微型摄像头记录下来,传输到了那个男人手机里。
 
 
第九十八章 重生之圈养(15)  现在的他被厚厚的阴翳覆盖住,死气沉沉的,再不敢轻易与人交心。
  路南亭坐在汽车后座上, 看着屏幕里活色生香又分外残忍的一幕,满意地笑了起来。
  其实哪有什么忘了给水,不过是他刻意为之罢了。
  对于路南亭来说, 调jiào秦庄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前世与他相爱的那个人, 他下不去手。哪怕后来与之决裂, 他也没这个机会与时间去做。
  可现在不一样了。
  一切都重新开始,他现在是能轻易掌控那人未来的□□者,而秦庄只是一个没多少人关注的小演员——就算消失了, 也没多少人会发现。
  他可以让自己身体里的暴虐因子尽情释放,折磨他,强迫他,侮辱他,怎样都好, 只要自己尽兴。
  控制他的食物与水, 设置好惩罚与奖励,让他顺着自己的心意做事,就如同驯养一只听话的狗一样。
  一段时间下来,秦庄已经能够顺从地完成他的一些指示, 也不会再如之前一样抗拒。
  即使是绑住他的双手,让他主动服侍, 他也会干。毕竟不做,迎来的就持续一整天的饥饿惩罚。
  秦庄聪明,性子烈,得像处理石料棱角一般慢慢磨。路南亭要的绝不止是表面的顺从, 而是从身到心都为自己所掌控。
  自从知晓秦庄出轨以后, 路南亭本已打算不再碰他——毕竟没人会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外人触碰。
  可时日越久,有些本能便越发难以压抑, 还是跟他做了。
  但每每亲密接触时,路南亭总会忍不住幻想他在宋惜任床上讨好对方的模样,常常是正当快乐的时候变了脸色,草草结束一场战事,粗暴将人推开。
  秦庄被生生从欲望巅峰甩下来的样子特别好玩,常常是眼角眉梢还泛着春意,眼中莹莹泪花未散,渴望又难过地瘫坐在那里,眼里的希冀一点点消失,就像灯油耗尽、缓缓熄灭的两盏莲花灯。
  “恶心。”路南亭看着他这幅狼狈姿态,如是道。
  秦庄不会为此而辩驳,他最多只是沉默着自己走下床,去到浴室里洗净一身污浊。
  洗涤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因为路南亭总会一次次把他弄脏,直到他筋疲力尽,再也无力起身。
  路南亭是不惮以最残酷的手段训诫他的,即使磨到他心性全无,路南亭也觉得无所谓,只要还能喘气,还能给他玩弄,就差不多了。
  秦庄似乎也全然接受了这样的命运,对他听之任之,一切要求都尽量满足,将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熨帖得像个花钱买来的便宜鸭子。
  路南亭偶尔也会想些浪漫主意增加生活中的情趣,如办一场简单的二人烛光晚餐,或是带他品一品美酒。
  秦庄是不大能喝酒的,是以两瓶红酒最后都进了路南亭的肚子。
  他们在酒液的甜香里接吻、狂欢,最后拥在一起沉沉睡去。
  夜半月凉,秦庄在他平稳的呼吸声里醒了过来,静悄悄脱离他双手的桎梏,从零落的衣物里找来钥匙串,将路南亭的一只手铐到了栏杆上。
  他只为逃跑,不为伤人,是以离开之前,还将路南亭的手机放到了枕侧,方便他醒来时找人解救。
  夤夜时分的城市,静悄悄的没多少人影,除却一些彻夜亮着灯的便利店外,就只有三两辆过路的出租车。
  秦庄穿着单薄的衣裳,在夜风中更觉瑟瑟发抖。
  比起夜更黑暗的,是他不知归处的未来。
  以路南亭的效率,最迟明早他就会知道自己离开的消息并做出相应反应。这么短的时间里,自己逃不出这座城市。
  违约金是悬在头顶的利刃,除了这个他不再欠路南亭任何东西。
  秦庄站在便利店的电话旁,看着按钮细思所有能回忆起来的号码。
  唯一能与路南亭抗衡的、有能力帮自己的……也许只有那个人了。
  凌晨五点,宋惜任从软玉温香中起身,开着车在约定地点接到了秦庄。
  两月不见,秦庄憔悴得不成样子,穿着明显比他身材大一码的衣服,瑟缩在公园的长椅上,看起来跟旁边的流浪汉也没什么两样。
  宋惜任伸手牵他,他没有理,只是拘谨又疏离的拢好了外衣,打开后车门坐了上去。
  猜测到他最近应当受了不少苦,宋惜任便也没有在意他的冷淡,径直上车关门,朝着自己的住宅开去。
  “我看见你向剧组请长假的时候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给你打电话也不接,本来想查查你的下落,又怕你是故意躲我,就没敢擅作主张……”意识到气氛太凝滞,宋惜任主动开口打破了沉默。
  枯坐许久的秦庄这才有了几分反应,他微微抬头看向车内后视镜,问宋惜任:“你能借我点钱吗?”
  话一出口秦庄也觉得有些唐突,倒像他是个什么乞丐,在向对方乞讨一般。
  宋惜任:“你要多少?”
  秦庄咬了咬唇,说出路南亭给他定的价格:“三千万。”
  宋惜任有些诧异,忍不住回望了秦庄一眼,待看见那人脸上欲言又止的神色时,已是什么都懂了。
  “他逼你的?”
  秦庄默认了。许是怕宋惜任不愿意出手,他近乎卑微地又补了一句:“我会想办法还给你。”
  “三千万也不是多大的数目。”宋惜任打着方向盘转过一个大弯,道:“这件事我会帮你解决,你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先睡一会吧。”
  “嗯。”有了他做担保,秦庄的压力瞬间去了一半。担惊受怕一整夜,他的精神也到了极限,就这样蜷着腿横躺在后座上,慢慢睡了过去。
  也许找宋惜任相助并不是最好的办法。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连路南亭这种明面上看不出异样的人都能想出这许多恶毒法子,宋惜任也不一定就是值得信任与托付的良人,更何况他和宋的交情比和路南亭的更浅。
  要是宋惜任也中途变卦,让自己才出虎穴又入了狼窝该怎么办?
  这样的事,也并非全无可能。
  但秦庄思来想去,发现自己除了依附宋惜任以外,再无任何可行之法。
  也许更深沉的夜很快就要到来,但在这之前,就请让他苟且着睡个好觉吧。
  “这里安保严密,进出需要门禁卡和户主亲自接送,即便他到了门口,也不可能硬闯进来的。”宋惜任一边开灯,一边向秦庄介绍道。
  入眼的房子横亘了一整层楼,内里家具俱全,充满生活气息,一看就是宋惜任常住的地方。
  但秦庄对金屋藏娇这一套已经产生了心理阴影,对此并未生出任何喜悦之情,只是就近找了个沙发坐下,疲惫地观望着这一切。
  “主卧是我在住,每次离开都会有阿姨过来收拾和清洗。你要是不介意可以直接睡在这里。”宋惜任打开主卧的房门,给他看其中摆设。
  秦庄找他只是为了寻个栖身之所,不为攀附上新的高枝,因此很懂事地说道:“我住其他的吧。”
  “那就这间。”宋惜任推开次卧门,向他介绍道:“向阳,采光好,空气也好,方便你调理心情。”
  “谢谢。叨扰了。”秦庄向他道谢。
  宋惜任:“我公司离这不远,你想吃什么都可以发信息告诉我,我帮你采购。冰箱里有新鲜蔬菜,大米在厨房,想吃什么都可以自己做。哦还有,衣帽间放了很多我的衣服,你要是没得换洗,尽管拿。”
  见他安排得如此熨帖妥当,秦庄有些受宠若惊,但比起惊讶,更多的其实是惶恐。
  他与宋惜任顶多就是那一次露水情缘,彼此并不十分熟悉,他却还这样帮自己……自己又该怎么还呢?
  被路南亭那样羞辱轻慢,秦庄已不再愿意用身体去换取什么。受人恩惠却无法报答,只会让他的心理压力进一步加重。
  宋惜任也看得出他兴致不高,没有再多加赘述,想摸摸他的头发安慰一二,却激起秦庄的应激反应,被他唰地一下抬手挡住。
  秦庄宛如一只受惊的猫,紧紧盯着面前这个男人,过了一两秒才将那股敌意卸下,愣愣地道歉道:“对不起。”
  宋惜任的眼神比他更直愣,一是因秦庄的过激举动,二也是在秦庄抬手时,他看到了那手腕上分外明显的一圈伤疤。
  宋惜任这种混迹于风月场上的老油条,一眼就能看出那是手铐留下的印记,而且定是反反复复磨破再愈合,才会留下这样斑驳的痕迹。
  他一时哑然,不知要说什么来安慰,又觉所有言语都显得徒劳。
  曾记得第一次见秦庄时,他是那样的光彩夺目,哪怕并没有多大名气,也自有一股属于他的自信与张扬。
  可现在的他像缩进厚厚龟壳里的乌龟,被厚厚的阴翳覆盖住,死气沉沉的,再不敢轻易与人交心。
  宋惜任忍住将他一把搂住的冲动,嘱咐他好好休息,才脚步沉重地走了出去。
  见他离开这间房子,秦庄才慢慢松懈下来。
  他看着那白茫茫的被套,就像喝醉酒一般,径直倒了下去。
  终于不用再费尽心思迎合路南亭的喜好,就请让他好好地喘口气吧。
 
 
第九十九章 重生之圈养(16)  “别动我的家人……求求你……”在极度的恐惧下,秦庄连声音都已在发抖
  躲在宋惜任羽翼下的生活比之前要轻松不少, 最起码不用应付路南亭各种变态的折磨。
  宋惜任偶尔会过来,给他带点新鲜蔬菜、瓜果,还有从商店里买来的便当速食。
  这也是秦庄所要求的。他不愿意暴露在日光之下, 不想给路南亭找到自己的办法。
  宋惜任家里很大, 甚至有一个另僻的放映厅, 内里有价值百万的高端放映设备,还有不少限量的影碟。
  他不怎么来,这里便成了秦庄一个人的天地。
  秦庄常常是捧着泡面或加热后的便当, 蜷着腿缩成小小一团坐在沙发上,看着荧幕里的电影,一坐便是一整天。
  与世隔绝,也是苟且偷生。
  为方便他与外界联络,宋惜任用自己的身份信息给他置办了一部手机。
  秦庄没有太多不得不联系的人, 在给父亲发了一条报安好的短信后, 便将它搁置在那里。
  违约金的事,宋惜任虽应承了他,却并没有立马办妥。秦庄有求于人,也不好多加催促, 便只能继续等待。
  就在他胆战心惊地过着如老鼠般躲躲藏藏的生活时,有人先路南亭一步找上了他。
  那天秦庄如往常一样早早起床, 穿着睡衣去往盥洗室洗漱,刚把刷牙进行到一半,门铃就叮咚叮咚响了起来。
  那时他睡眼惺忪,脑子还没转弯, 以为是宋惜任忘了带钥匙, 顺手就把门打了开来。
  映入眼帘的不是那个摧残他的凶神,也不是最近容留他的屋主, 而是一个从未见过的、气质出众的青年女子。
  女子穿了身藏蓝色紧身长裙,手肘上挎着一个窄口拼色小包,踏一双后缀蓝宝石的银色细高跟,婀娜多姿,比荧幕上的电影明星还要精致和亮眼。
  她在门开后先是上上下下打量了秦庄一眼,那目光里带着几分笑意,仿若在看着一只不值一提的小小蝼蚁。
  “请让让。”她礼貌又得体地别开秦庄,大大方方地提步走进了玄关。
  “你是?”秦庄见她谈吐不凡,还以为是宋惜任的朋友,便没有阻拦。
  女子没理会他,只像个看房人一样将这屋子大致看了看,就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
  “倒茶。”她指指茶杯,示意秦庄道。
  秦庄迟钝了一秒才反应过来,问:“诶,我吗?”
  “不然呢?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吗?”女子斜睨了他一眼,那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好似她才是这屋子真正的主人。
  秦庄虽心有疑惑,但到底是寄居在别人家里,不好轻易得罪了来客,便只好乖乖走到茶几旁,用宋惜任的冰裂纹茶具给女子沏茶。
  一杯雨前龙井刚喝到一半,房门又被新来者推开。这次不是旁人,正是屋子的户主宋惜任。
  屋子里同时抬头看他的人一坐一立,貌似还算和谐。可落在宋惜任眼里,这就是风暴来临前那仅有的片刻宁静。
  他没有多看秦庄一眼,只是快步走到茶几前,与女子遥相对视。
  “茶不错。”女子见正主来了,优雅地向他举杯示意,又轻轻瞥了秦庄一眼,意有所指道:“只是泡茶的人手艺差了点,竟能把这样的好物糟蹋成这样。”
  即使她已经欺压到了自己头上,宋惜任也没有开口说话。他们的站位虽高下明显,可显然女子才是这场对话的主导者。
  情绪铺垫到这里,她也将牌面亮了出来:“就这样一个东西,也值得你拿三千万来买?不至于啊宋老板,你纵横花场这么多年,什么稀奇货色没见过,现在品味未免也下降得太快了吧?”
  秦庄在一侧旁观着他们两个你来我往,只觉气氛凝滞得都要滴出了水,连大气也没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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