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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想吃回头草[快穿] ——仙旅云归

时间:2022-01-26 09:33:27  作者:仙旅云归
  他怔怔地抽出报纸,反复确认纸上人物是宋惜任而不是别的什么冒牌货,一字一字去看纸上内容,生怕有丁点错漏。
  此时明明是青天白日,他却陡然生了一身冷汗,手上提的购物袋也重逾千斤,压得他指骨发疼。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路南亭爱着的,风光无限;路南亭恨着的,身陷迷途;路南亭厌恶着的,半死不活。
  好像整个世界都在围着那个人转动一样,由着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今日他能让家底深厚的宋惜任被困局所扰,来日他榨干了自己最后一丝价值,是不是也可以让他步上宋的后尘?
  秦庄浑浑噩噩地回到那个所谓的“家”时,那人已先他一步进了屋子,正站在客厅处扯他自己的领带。
  “去哪了?”路南亭看起来心情还不错,看他从外面回来也没有责备,只是用一种家常的口吻问他所为。
  “逛了逛街,买了点东西。”秦庄仍被之前兔死狐悲的情绪所笼罩,僵硬地换好拖鞋,就想逃进厨房里躲避他的视线:“你先坐会,我去煮饭。”
  “还煮什么,这么多还不够我们两个吃的?”路南亭让开道,在他身后的饭桌上,赫然已放好了好几份打包好的饭菜。
  秦庄见理由失了效,便不好再说,只乖乖放了东西,换好围裙去摆筷子置桌椅。
  路南亭看他为自己忙前忙后的样子,极为受用。哪怕秦庄已麻木得失了许多往日的神采,在他眼里也平添了几许风情。
  “你买了书?”路南亭从后面单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则抽出柜子上的杂志,细细看了起来。
  秦庄发出蚊呐般的细响:“嗯。”
  路南亭:“买这期干嘛?书宁的杂志公司里多得是。你要是想要,过两天我给你搬一箱过来。”
  他话语里的亲昵与理所当然,让秦庄顿觉自己是个自惭形秽的小丑。他茫然地看着桌上热气蒸腾的食物,不自觉便说了心里话:“我羡慕他。”
  羡慕他有人疼有人爱,羡慕他不必每日提心吊胆,羡慕他可以在红毯上发光发亮,羡慕他拥有自己可望而不可即的一切。
  要是他能过上任书宁那样的日子该有多好啊?
  可以享受鲜花和掌声,可以拥有辉煌的事业,可以能做任何他想的事情。
  哪怕只有一天,也值得怀念一辈子了。
  可这样掏心掏肺的真话,换来的只是路南亭毫不掩饰的嘲讽:“他拥有的,都是他值得的。你配么?”
  秦庄苦笑了一下,没有作答。
  这个男人太懂得如何用言语伤人,每一次都像在告诫自己,当初接近他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一顿饭吃得味同嚼蜡,路南亭吃饱喝足、享用完他的身体,就继续回了公司。仿佛在这里多待一秒,都会耽误了他的复仇大计。
  秦庄累得沉沉睡去,又被夜里的寒风冻醒,迷迷糊糊地起来关窗。
  天一片阴郁,黑云压顶,浓烈的风从远处吹来,灌了满堂。
  暴风雨就要来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路南亭突然发了善心,许秦庄正装出席,和他一起去谈生意。
  可秦庄如约到了地方,却不见路南亭身影,只有几个零星的侍应生在处理杯盘,让他坐等。
  秦庄从清晨枯坐到下午,又从下午等候到黄昏,饿得饥肠辘辘,草草吃了桌上几样零食,不知什么时候便睡了过去,再醒来时,人已到了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他睁开眼,看到许多没穿衣服的青年男女在对面嬉闹,还有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饮着酒水,满面笑意。
  再回看自己,刚刚恢复知觉的身体,也是不着片缕。
  Party的主人是被众星捧月的一个颇显油腻的男人,鬓发白了一半,看向他时宛如在审视猎物。
  “看看,我们的新客醒了。”
  他右手边一个样貌犹显稚嫩的少年掩嘴笑了笑:“这就是路老板送来的‘好货色’,也不怎么样嘛。”
  若非寒意依然如冰刀削骨,恐怕秦庄得以为这是一场无端的噩梦。
  他瘫坐在地观望了许久,才发现这似乎是一场门槛极高的游乐party。那些争奇斗艳的年轻“花卉”,无一例外是在娱乐圈里冒过泡的小明星。
  作者有话要说:宋惜任下线倒计时。感谢在2021-06-27 22:04:56~2021-07-10 10:24:1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凡&琪 2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一百零三章 重生之圈养(20)  “是因为我吗?是不是我害你变成这样?”
  少年看他仍在懵懂, 不怀好意地建议道:“干爹不是要玩俄罗斯大转盘吗?不如就拿他尝尝鲜。”
  “瘦成这幅鬼样子,我抱着都嫌硌手。我还是喜欢你这种年轻水嫩的。”party主人伸手将少年一搂,调笑道。
  秦庄早已不是什么人事不知的雏儿, 清楚地知晓这些话的含义。
  他不愿在这种欲望横流的场所久待, 只强撑着站起身来, 对能做主的那个男人道:“抱歉,我不想参加你们的活动,可以让我回去吗?”
  “这么扫兴?”来客中有人不乐意了。
  秦庄没管周围的议论声, 只将目光投向派对的主人,问他:“既然是路南亭送我过来的,能不能让我给他打个电话?”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了他半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竟然同意了他的请求, 让人给他送来了手机。
  秦庄凭借着模糊的记忆, 按下了路南亭的号码。可每一次,那边都传来“正在通话中”的回应。
  如是十几次,派对主人的忍耐也到了极限,问他:“怎么了, 没人接吗?”
  秦庄忍着羞辱感,低声道:“我再打一次。”
  这回不等他播出, 便显出了来电信息。那是个陌生的号码。
  等秦庄按下接听键,里面传来的却是宋惜任的声音:“xxx,路南亭是不是送了个人去你那里?”
  许久未听过这个音色,秦庄霎时间有了种如梦般的虚幻感。
  “你在找我吗?”秦庄揣着一丝希冀, 问。
  电话那头的宋惜任显然松了一口气, 他对秦庄道:“没事,别怕, 你把手机给他。”
  秦庄如他所说,将手机递还给派对主人,由着宋惜任跟他周旋。
  因为离得远,他听不清宋惜任的发言,只能从派对主人的反应里窥见一二。
  “宋总,你的手可伸不到这么远来啊。我这里是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旅社吗?而且我这满座宾客都看着呢,你想让我下不来台?我想干什么?我不想干什么。你要带人走,可以,你亲自来。”
  不知怎么的,听他说出这句话,秦庄心里陡然涌上一股浓浓的不安。他想开口阻止这场对话,可等他迈步上前的时候,电话已经挂了。
  这显然是一个设好圈套的罗网。
  路南亭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茶几的烟灰缸里已经满是烟头。他举目看向茫茫夜色,推下了这场游戏的第一张多米诺骨牌。
  他为这一天已经等待得太久。
  宋惜任,那个他仇恨到骨子里,只想除之而后快的人,从今以后,就会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
  其实这是一场冒险的赌局。姓宋的大可不管不顾,任由秦庄留在那个派对上,而他自己明哲保身地逃往国外。
  在路南亭计划里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宋惜任从此流亡,而秦庄成为场上宾客的玩物,直到第二日晨光洒落时,由自己去将他接回。
  想到此处,路南亭心脏有些无来由的难受,焦躁与烦闷就像萦绕在心口无法驱散的乌云,凝成实质攥着他的血肉,让他连呼吸都不畅起来。
  值得吗?他不知道。
  他就像特地给妻子和奸夫创造见面机会的懦弱的丈夫,费尽心机只为了抓奸在床。当他部下最后一步棋的时候,秦庄的反应已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恼怒也罢,恶心也罢,绝望也罢,反正他是属于自己的东西,一辈子都逃不出自己手掌心的东西。大不了囚着他,困着他,反正人生那么短,磋磨着磋磨着,也就是一辈子了。
  【系统提示:主线人物陆南亭恨意-10,当前恨意值20。】
  宋惜任出现之前,派对里的形势已经趋于了白热化。
  且不说那些本就赤条条的俊男美女,连那些之前还秉承着些许道貌岸然的宾客,此时也化作了被欲望驱使的野兽。
  几十号人在大厅里上演着原始与本能的大戏,淫糜的气息与食物腐败后的味道如出一辙,在这群“动物眼中”,这叫活色生香;在还维持着几分冷静的秦庄眼里,是“令人作呕”。
  他只被给予了两个小时的宽限。时间一到,若是还没有人来,他便也会成为这些纠缠着的躯体中的一员。
  可即使他已将自己藏在最角落,也有青年男子过来搭讪。那人用一种轻挑散漫的姿态轻抬他的下巴,冲他道:“别等了,宋老板不会来的。他现在官司缠身,自身难保,哪有空来管你……”
  秦庄从他的话里头窥见了些许隐秘,正准备闻讯一二,那男人就被同伴一记倒肘引开了注意:“你跟他说这些做什么,小心祸从口出。”
  就在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眼看就没了转机的时候,大门轰地一声被推开。
  宋惜任在众目睽睽之下闯了进来,目光在大厅内逡巡一圈后,便看也不看那些混乱纠缠的男女,直奔秦庄的所在。
  他着了一身修身西装,看起来像是要去参加婚礼的新郎。可当他解开外衣为秦庄披上时,又仿佛成了电影里无所不能的豪侠。
  秦庄眼望着他为自己扣上扣子,心头的担忧终于落到了实处,坠进由惊讶、感激、欣喜混杂的深潭里,溅起波澜无数。
  他想表达的太多,真到了该说的时候,却又骤然失了语,只知道傻傻地望着,像个终于等到施舍的苦旅人。
  “这个人,我带走了。”
  宋惜任浑然没管那些人的诧异目光,牵着秦庄便往外走。
  在他们就要跨过门槛时,许久没说过话的派对主人突然开了口:“宋老板,你这样做,算是彻底得罪我了。你真想好了?”
  宋惜任头也没回,只是抓着秦庄手腕的手微微收紧了一些,他的表情明明在笑,却又仿佛含着几分苦涩与冲动过后的豁然:“人这一辈子,总得潇洒一回。有些事现在不做,以后就没机会了。”
  这句话抛下以后,再无人拦他们。
  大门轰然闭合,拦下那些人或怒或看好戏的目光,也断了任何回转的路。
  等被宋惜任拽到空阔处,秦庄才发现这竟然是一艘航行在海上的游轮,而方才那间屋子,也不是什么别墅的大厅,而是轮船的舱室。
  此时夜已沉沉落了下来,海上共载月与星辰,咸湿的海风带来岸边的气息,若此时第一要务不是逃亡,恐怕他们会忍不住坐下来好好品味一番。
  宋惜任领着他从甲板边的爬梯爬下,落到早已准备好的机动快艇上。
  离了那要命的地方,秦庄终于找到了开口的机会。
  他和宋惜任对坐在座位上,于马达的轰鸣声里,向着岸边驶去。
  “你为什么会来?”秦庄问出了心中积攒许久的疑惑。
  “不是你让我来的吗?”宋惜任笑他道。
  星月之下,宋惜任的脸蒙了层淡淡的光晕,像老照片多了一层昏黄的滤镜,带着点虽近在眼前但又似乎触及不到的缥缈。
  上次的分别并不算愉悦,充斥着暴力的撕扯与噪杂的谩骂。秦庄本以为他不会在和这个男人扯上干系,可到了这种危急的时刻,他却是唯一一个愿意来救自己的人。
  “不应该……”秦庄摇了摇头,正色道:“他们说,你这次来会冒很大的风险,我……不值得你这样做……”
  不过一夜的雨露恩情而已,像宋惜任这样的人,应该多的是备选。
  “嘿,你是在质疑我对你感情的深厚吗?”宋惜任笑着问道。
  也不知怎么的,明明他脸上的笑容这么轻松,落在秦庄眼里,却无端端多了几分沉重。
  “我这个人虽然花心,但对待每一份感情都很认真啊。不信啊?”他依然是那副调笑的口吻。
  秦庄:“路南亭给你带来了很大的麻烦,是么?”
  宋惜任:“算不上,他还没这么大的能耐。”
  即使到了这种紧要关头,他仍不忘踩情敌一脚。
  “只是以前做过的一些事情被翻出来了而已,一个大坏蛋受到了法律的制裁,这不是大快人心的事吗?难道我在你眼里,是什么好人?那看起来我的伪装还不错啊。”宋惜任摸着自己的下巴,嘚瑟道。
  秦庄问道:“你以后会去哪?”
  “我不知道。”宋惜任的情绪瞬间又落了下来,认真对他说道:“其实每个家族都是一个庞大的利益共同体,表面的荣光背后,有数不尽的肮脏手段。而我,就是其中一个料理善后的端口。
  可是啊,无论你为他们做了多少事,真到了无可转圜的时候,壁虎也只会选择断尾来保全自己。”
  秦庄一直在静静聆听他的每一句话,哪怕他真话里掺着假,哪怕他各种插科打诨,也未曾打断过。
  待宋惜任将话说完,秦庄才郑重问了一句:“是因为我吗?是不是我害你变成这样?”
  “想什么呢!”宋惜任弹了他额头一记,笑骂道:“你有多大能耐,还能扳倒我了?跟你没关系,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我能在这个位子上待这么多年,也早就想好这一天了。
  对了,这个送给你。”
  他对着秦庄摊开手,掌心里赫然是他那枚从不离身的孔雀胸针。
 
 
第一百零四章 重生之圈养(21)  “别想从我手里逃走。你这辈子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它是一个信物, 也是一个护身符。你带着它,以后遇到任何困难,都可以去h省皇后区诺尔路72号, 找那里的人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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