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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宋破案强国[七五](七五同人)——弥苏

时间:2022-01-28 09:45:33  作者:弥苏
  但她还未行至近前,便被飞身而出的两三衙役制在了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香寄语定睛一看,发现按住自己的人竟是卢家庄的几鼠。
  被自家弟弟喊过来的韩斌毫不客气地朝香寄语猝了一口,道:“你这娘们上次就骗了我们哥几个,这次定然不能让你再逃了!”
  卢方和他联合着将香寄语的双手狠狠捆在身后,让她再也没有可以耍花招的机会,而香寄语头一次不顾体面地大喊起来:“快灭火!快灭火!把她取出来!她不能被烧,她不能被烧!”
  “你急成这样,当真是为了姐妹?”
  在香寄语解开锁链的那一刹那,江临便知道对方不是真的为了姐妹之情而赶来救人,他冷冷地对上香寄语凶恶的目光,继续道:“还是因为这尸体身上藏着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香寄语摆出一副要吃人一般的架势,挣扎狂怒道,“你知道裴侍郎为何会失手杀了她吗?还不是因为她身上藏着证据,藏着裴好竹参与拐卖案子的直接证据!现在快把她拉出来,灭火,灭火,或许还能找到!!快!!”
  “藏在她的身体里?”
  见江临还是不紧不慢的样子,香寄语连珠炮似的解释了花凝欢是如何用那份证据逼迫自己配合她的计划,还将证据用羊肚包裹,在死前吞进了自己肚子里。
  有点像《倚天屠龙记》中《九阳神功》秘籍的藏匿手法。不过花凝欢敢把这招用在自己身上,当真算得上是个狠人了。
  江临静静听完,心道这两人之间果然是没什么真的姐妹情。
  但他也没有赌错。香寄语之前离开,江临便猜到对方还会继续寻找可以锁定裴侍郎的直接证据。毕竟按照现在的混乱局面继续推演下去,裴侍郎很有可能将自己的案子推到已经确定谋杀了亲夫的裴北晴身上。有城中的舆论辅助,他完全可以假装自己是被裴北晴设计栽赃的。
  但如今有了可以直接指向裴侍郎的证据,那对方就彻底没了全身而退的机会。
  香寄语见自己不管怎么说,江临都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她崩溃地大叫起来,甚至对着江临破口大骂起来。
  江临却只朝着她牵出些皮笑肉不笑,说:“姑娘又何必如此。江某刚才丢进去的不过是一具无人认领的乞丐尸体,真正的花凝欢还在大理寺里好好藏着呢。”
  香寄语陡然明白过来:“你!……”
  眼见香寄语也体验了一把自己上次被迷晕的那股头晕目眩——虽然她是被气的,江临心情稍微松快了些。
  他挑着眉重复了一遍先前的台词:“若你真有诚心想要寻回你好姐妹的尸体,那就随江某到大理寺走一趟吧。”
  ·
  白玉堂被江临的这一通操作给震住了,五鼠一路拍着手,说总算是在这女人身上出了一口恶气。
  等真的从花凝欢的尸体中找到那个被羊肚裹着的东西,追本溯源地查出它是裴好竹与人贩子核账用的小印章后,江临也终于放下了心里的大石。
  不就是个全员恶人本吗?那就把恶人一个个地抓回来。
  裴好竹不是觉得自己被锤得不够死吗?那他就给裴好竹挖出来一个惊天大锤出来。
  如果要从头梳理一遍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话,江临觉得裴府这两桩案子倒可以搁在一起好好说道说道。
  前案中,已有证据表明,陈知府的惨死是与自己庶弟有情的裴北晴找来了杀手造成的。
  原本踏雪堂的杀手应能将这桩命案处理得相当漂亮,可是却遇上了个为义兄复仇的魏恒,把案发现场折腾得惨烈无比,教陈知府的死在城里闹得沸沸扬扬。
  后来的一系列命案也与魏恒脱不开关系,而启游在前案中所扮演的角色不过是个说错了话的人。
  根据他与陈知府身上的相同的玉牌,以及他将“启明”二字用作医馆之名足足二十年的份上,江临不想追究他们二人是缘何走在了一起,但他相信启游如此做,是为了给被裴北晴逼迫致死的陈景玥报仇。
  但令江临失望的是,启游丝毫没有听进去他的警告,反而在裴侍郎的这桩案子中充当了加害者的角色。
  看着谢龄将启游按了手印、承认妨碍公务的口供递到自己面前,江临心底唏嘘一瞬。
  但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容忍启游这样的行为。
  所以即便谢龄有心求情,江临还是摆明了自己的态度。
  惩罚与公示都是必不可少的。不过好在此事涉及要案,不会披露任何细节,也算是给启游留下了最后一份体面。
  ·
  翌日一早,江临卷好了小石头为写的几幅大字,来到了国子学为他们辟出的偏院,准备当一个光荣的人民教师。
  他在门口碰到了司马光、谢龄和白玉堂,四人一道进了院子,却见一群学生正围在一起窃窃私语。
  那群学生发现他们来了,第一反应都是吓了一跳。
  这些学法的学生们大多都是比较正义的,自然不大愿意参与赖啸布置的整人计划,但赖啸背后似乎有文远侯撑腰,他们一时也不敢向江临告状,只得一脸心虚地向江临投去视线,支支吾吾地冲他打招呼。
  感受到学生们看向自己的复杂目光,江临有些不解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还是一手光滑细腻的好皮肤啊……难道是自己今天看起来太帅了吗?
 
 
第47章 龛泪十年灯
  49龛泪十年灯
  院内的气氛略显古怪,司马光轻咳一声,端起了先生的架子,要带着来听课的考生们进屋。
  但考生们都知道那赖啸将陷阱设在了回廊,一个个都看起来扭扭捏捏的,互相推搡着说:“先生先请?”
  江临看出了些不对,但司马光不疑有他,便要往回廊上走。
  赖啸躲在暗处观察,见司马光和江临一道走在前面,便想拉动手中的绳索,将那隐在台阶附近的细绳收紧,绊二人一个趔趄,不想江临却把司马光给拉了回来。
  “君实,我看今日日光很好,在院中讲课也不错。”江临笑着看向那群学生,“去屋里拿书和板凳出来,我们在外面等你们。”
  “江少丞,这……”那些学生对上江临含着笑意的眼睛,皆是微微一震,心说他们是不是漏了馅,但却没一个人敢往赖啸设下的连环陷阱里钻,也犹豫着不敢说出真相。
  江临却不管他们,指使着人去把讲课用的木架子也抬出来,自己和司马光他们闲步坐到了院子里的石桌旁,留一群学生手足无措。
  白玉堂也看出了他们眼神里的心虚,正想问出口,便被江临拉了拉袖子,轻声道:“坐下,看他们演。”
  而另一边的赖啸完全顾不上江临的突然止步,刚才他虽猛地拉了绳子,却不见另一边的机关有任何反应。文远倚在假山石上,看着他手里似是断掉的软绳,不耐烦道:“怎么回事?还能不能行了?”
  赖啸也有些慌:“那、那我去看看?”
  “没用的东西。”文远借机踢了他一脚,在赖啸匆匆跑出去后,轻轻拨开草丛,露出里面藏着的另一条绳子。
  那些学子们见赖啸从暗处跑了出来,都有些惊讶。
  但赖啸一心惦记着检查机关。在他的设计中,只要第一下不被台阶上的细绳绊倒,后面的机关皆不会开启,所以他避开了江临几人,很放心地走到了台阶跟前。
  正想着自己的机关是哪里出了差错,赖啸却发现那根细绳已经好好地支棱起来,就等人触发了。
  他还没来得及惊讶,便被人从背后狠狠踹了一脚。
  几个学生下意识低叫道:“小侯爷您这是……”
  但他们还没来得及为文远的突然袭击感到震惊,便见一股脑冲进回廊的赖啸先是被一根细线绊道,随即又被从天而降的灰尘炮弹给砸了个正着。
  周围人知道这还没完,想扶又不敢扶。等赖啸好不容易自力更生地站起身来,他又被适时飞来的草包砸得趴在了地上。
  一阵乒铃乓啷的动静之后,江临才施施然赶来围观。
  江临虽从学生们的神情中看到了些许整蛊的信号,但还是被这些似乎是为他和司马光而准备的机关的暴力程度吓了一跳。
  再一看文远脸上的表情,江临便明白,这个正在被机关恶整的学生是自作自受。标准乐子人白玉堂在旁边研究起了这套机关,觉得下手还不重,打算有机会在某个出去了就不知道要跟自己联系的人身上试试。
  “哎呀,怎么猎人自己还踩进陷阱里了呢?”文远朝着几个学生冷飕飕道,“还不赶紧把赖啸扶起来,别耽误了大家听课啊。”
  这话一出,周围学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都心说文远这个纨绔侯爷什么时候学会钓鱼执法了?
  眼见机关都被踩得差不多了,几个胆子大些的连忙去扶了赖啸,其中一个却差点被布置好的捕鼠夹给夹住了脚。
  江临看着那捕鼠夹的位置,似乎是冲着摔倒之人的左手而去的。若这机关被自己踩中,恐怕他就参加不了晋升的法考了。
  而他是个左撇子这件事情又并不难查。
  江临皱眉看向赖啸道:“你布置的这些机关,是给谁准备的?”
  赖啸脑子一片空白,哆哆嗦嗦道:“江、江少丞,学生向来守矩,只是一时顽劣,不、不是有意要冒犯您……请您高抬贵手,您……”
  江临看着他的发冠,凉凉道:“已经及冠的人,还能用‘顽劣’来掩饰自己的错误。今日我等来给你上课,你却设下如此歹毒的机关,你有什么资格做为犯人量刑的法官?”
  向来和善待人的司马光看向赖啸的目光也凛冽起来。
  赖啸额前渗出细密的汗珠,哽道:“少、少丞……”
  “少废话了。”文远抱着双臂,“你昨日向着那被撤职查办的薛清说话,在背后嚼人舌根,今日又如此怠慢讲师,本侯爷看你这人人品极差。你有功夫在这里贫嘴,还不如想想怎么回家和你爹娘交代,为何参加不了法考了吧。”
  ·
  赖啸灰溜溜地回了家。而经过他这么一出,院子里的学生或官吏都被江临的气场给镇住了。
  江临听文远说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搡了对方一把道:“我说这群人怎么都是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原来是你这侯爷威严太大,有你撑那赖啸的腰,还有谁敢开口啊。”
  文远不屑道:“那还是他们自己心里没拎清楚,还学法,要当法官呢,怎么连点不畏强权的气节都没有?”
  那群要考法官的学子见他二人关系如此亲密,又听进去了文远的话,更觉他们实在不配被称为君子。但这些读书读多了的学生多半不善言辞,虽在脑海里已经写完了好几篇自省书,面上却仍是不说话的闷葫芦样子。
  看出他们的愧疚,江临朝谢龄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晃了两下长袖,那袖子就跟抽巴掌似的落在了文远的背上。
  文远震惊地回了头,谢龄连忙道歉道:“得罪,下官不是故意的。”
  “你装什么装?敢打本侯爷……”
  江临轻咳一声,向文远投去了凉凉的视线,后者顿时蔫了,冲谢龄咬牙道:“千春少爷可真有气节哈。”也真会装!
  谢龄眉梢微扬:“谢小侯爷夸奖。”
  这一互动,场上的气氛稍微松快了些许,江临也补充道:“他人就这样,不用和他一般见识。”
  学生们都知道这几位上官是在给他们结尾,心中涌上一股温暖之意,皆向江临鞠了个躬。
  江临也不与他们客气,将小石头帮他写的那几幅大字挂在了木架上充作ppt,给考生们绘声绘色地讲起了他准备多时的课。
  考生们没见过像江临这般活跃的讲师,却也很快就听入了神,有人时不时还露出些笑容,却又觉得这样似乎不够尊重课堂,很快将笑意憋了下去。
  江临也倡导大家说话交流,畅所欲言。
  一开始大家都还比较矜持,不敢接话,在白玉堂连续三次举手发言后,终于有个学生也举起了手。
  周遭有人嗤嗤地笑,江临立刻正色,维持了纪律,向那学生道:“这位同学有何想说?”
  那学生扭捏道:“江少丞,您举例子的时候能不能不要用‘张三’这个名字了?”
  江临疑惑:“为何?”
  那学生憋得脸都红了,还是他的邻座帮他说了出来:“因为他就叫张三啊哈哈哈哈哈哈……”
  ·
  充满了欢声笑语的一日结束,到了放学时分,文远还是听江临的课听得十分意犹未尽,想跟对方再去酒楼续个摊,继续听王五的故事。
  他一路缠着江临出了院门,便见一个高头大马的壮汉骑在马上,半眯着眼睛看向自己。
  那壮汉道:“你不是说自己在国子学快要熬死了,让我来救小侯爷你吗?我刚在这里听了半晌,觉得你在这儿听得挺开心的啊。”
  文远心虚道:“狄哥,那个……”
  江临一听来人姓狄,立即不动声色地打量起了对方。身形提拔健硕,有将军之风,年纪却与狄青对不上号,而且好像也不认识自己。
  他拍了拍文远:“介绍一下?”
  文远还当他在帮自己解围,忙道:“啊临哥,这是狄将军的儿子狄詠,我从前在军中的伙伴。狄哥,这位是江临,江节度使的儿子。不是我听得入迷,是江少丞的课实在讲得太好……”
  江临才明白过来对方的身份,便见狄詠露出些惊喜的神色道:“您就是大理寺的那个江少丞?”
  狄詠翻身下马,凑到江临得仰头看他的距离,高兴道:“前些日子给少丞送去的礼物,您可有收到?”
  “江某承蒙抬爱,却一直不知自己做了何事,能得贵府青眼?”
  狄詠笑了一下,说:“说来也是小事。只不过之前那桩天狗杀人的案子刚闹起来时,城中起了些与武将不利的流言,幸亏少丞您及时解决了那桩案子,那流言才没发酵至影响家父的名誉……”
  江临慢慢眨了眨眼,恍然想起自己错耳听过的几句闲谈,似乎确实有人说那天狗是被武将召来的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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